第二天是周六,孟雨醒的时候周词不在,她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居然快13点。
    又饿又累,浑身像被碾过一样。
    孟雨张嘴叫了一声周词。嗓子疼得她皱起了脸,声音哑得几不可闻。她艰难地扶着腰走到客厅,发现桌上留着周词的便利贴和午饭。
    “今日长辈忌日外出。你吃饭,然后自习。”言简意赅,字迹锋利几要破纸。
    孟雨洗漱的时候腿打着颤,给赵月拨电话要编谎请罪,昨晚夜不归宿,她做好了被骂得狗血喷头,结果电话一直没人接。再打给孟成方依旧没人接。
    吃完饭孟雨又睡了过去,醒来摸出手机,已经是下午叁点,爸妈还是没有回电话。
    孟雨有点不安,找衣服要回家,最后看见阳台外面她早已晾干的校服,周词一向妥帖,没想到连内衣都给她洗了晾好,想到他给他洗内裤,孟雨居然生出无耻的自豪。
    周词这种天之骄子,认认真真给她洗衣服,想想就很爽。
    这种得意没有维持很久,刚到家门的时候,周词发了微信来。
    【醒了没】
    【记得写真题,晚上我检查。】
    收回夸他是天之骄子!
    恨恨的跺两脚地板,回复【知道了!】
    赵月和孟成方不在家。孟雨拨赵月电话,终于在第十六个电话时,接通了。
    “妈吗!今天是周末,怎么你和爸爸都不在家呢?”
    “爸妈临时出差了,你爸爸…和我在一块候机呢。乖女儿,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赵月的声音温柔许多。
    “可是爸爸昨天晚上才回啊……”
    “等爸爸妈妈休假了一定好好陪你。”赵月耐心地哄她。“只去两个礼拜,小雨乖。”
    “好,爸爸妈妈你们在外面照顾好自己。”直觉上她觉得被骗了。赵月有什么事瞒着她,但是作为女儿,父母不愿意说,她也不愿意过多刺探。
    作为父母,他们已经很合格,从不在她面前发泄情绪,自小对她谆谆教导,不过分的要求都会满足。
    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也不是她能置喙的吧。
    赵月又说:“补习要好好学,不许朝人家耍小姐脾气了。”
    孟雨知道她说的人家是“周词”,嘴上满口答应,心里却在大喊,周词这厮成功骗到妈妈了。
    就算她现在告诉赵月,是周词欺负她,赵月也不会信了。
    挂了电话,孟雨把家里转了一圈,走到爸妈房间的时候,看见赵月化妆桌上放着平时会带上的旅行化妆包。
    她推开衣柜,突然发现赵月的衣服很多,而爸爸的却很少。记忆里,从初叁开始,爸爸常常出差,衣服永远在行李箱里最多。
    以后工作了,周词也会这么忙吗?忙到家里几乎看不见他的物品吗?
    想完孟雨觉得很羞耻,她居然,在想以后了。
    她算是完了。
    周词忙完回家的时候已经夜了,孟雨压着作业和卷子在他书桌上睡觉,口水流在作业和真题卷子上,周词抽出来卷子快速扫了一眼,化学和生物错得都不算离谱,物理一言难尽。
    事实上他发现,孟雨很聪明,基本上讲一遍解题思路,她自己能把同样的类型题做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成绩这么差,10月底的摸底,她理综不足150。
    用孟雨的话说,没人逼着她她不想学。而且从前数学课捡过橡皮擦,就再也没听懂过。理直气壮的表情,周词差点没把她亲死。
    周词想把人抱到床上睡,手才摸到腰上,孟雨就醒了。
    “你回来啦。”孟雨揉着眼皮坐起来,睁开眼是周词穿着黑色西装的样子,熨烫平整的西装外套,前胸前口袋里露出折迭整齐的方巾,疏得一丝不苟地的发,寡淡甚至有些阴郁的眼神,贵公子的禁欲清冷感一下拉满。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尴尬年纪,周词的脸和身高往男人一边加分。
    孟大小姐喉间发热,咽口水咽得明目张胆。
    周词脸色肉眼可见地变愉悦,勾着笑把人抱起来丢在床上,伸手去扯领带:“早知道你喜欢我穿成这样,何必费劲想这想那?”
    孟雨捂着发热的脸挪着屁股后退,周词俯身去抓她的小腿:“耳朵红了。”
    红了。她双手去捏耳垂。
    周词哈哈一笑放开她,在她面前缓缓解衣,慢条斯理,优雅矜贵。她闭眼仰起头深呼吸,这个场景只在言情里看过,现在真搬到自己眼前,觉得脑子都烧糊了,流鼻血是流不出来,但是腿软了。
    她睁眼时周词停了下来,衬衫解了两个扣子,胸膛要露不露,他坏笑着吩咐:“过来给我解扣子。”
    孟雨摇头:“你自己解。”
    “我自己解的话你就让我操。”肯定句。
    孟雨立刻起身半跪着去抓他的领子。等她羞红着脸给他褪了衬衫,周大爷仍旧不满意地提醒:“还有裤子。”
    孟雨快疯了。
    哪怕被他直接摁着操也没有亲自给他脱衣服羞耻。
    小姑娘颤着指尖去摸他的裤腰带。皮带扣就是摸不开,鼻尖冒着细汗要哭不哭:“解不开……”
    周词顶不住,俯身压着她躺倒,一手解开皮带,哗的抽出来扔到地上。热烈的吻罩下来,过了好一会被吻得云里雾里的孟雨闭眼喘息,周词才松开她被吮红的唇。
    片刻后周词掀起她的小裙,扯下她的内裤拨开了,下一秒一阵冰凉抹开在腿心。
    孟雨睁开眼。周词正抿着嘴给她的穴口上药。
    周词带着药膏的手指探进去,穴里流了水混着药膏发出声音。
    周词的手指还在搅弄,看向她迷离的脸,君子做派地开口说:“想要我也不可以,肿了。”
    孟雨羞耻地偏头去不看他。
    涂好了药周词在衣柜里寻了套灰色睡衣换上,回头时孟雨在瞧他:“还看?”
    孟雨气鼓鼓地起床回到书桌边上,这时候脑子清醒得不得了。
    “我的卷子你看了吗?”
    周词走过来抱起她坐在自己身上,环抱着她拿起卷子:“还没看完。”
    周词的下巴抵着她的肩,下巴上有些胡茬,轻轻地扎,痒得她起了鸡皮疙瘩。
    不多时周词看完了在卷上勾画出错题,正要开讲低头见她分神低头咬她耳朵,孟雨阿了一声脸又红了一趟。
    “专心。”
    孟雨扭扭腰故意惹他道:“周同学太帅了,我没法专心。”
    周词拍了拍她的屁股:“再浪就操你。”
    屁股下的东西蠢蠢欲动的顶了顶,孟雨知道他言出必行,识时务一向是她优良作风,立刻说:“我错了。”
    周词给她讲题讲到十一点,又在书架上给她拿出一本崭新的理综练习册:“这是我做过比较基础的题册,放学的时候你过来做,每天两页。”
    布置作业的时候这么冷酷,无情和床上真是两个人。
    孟雨苦着脸:“两页,那我上午还背英语课文吗?”
    周词皱着眉:“关英语什么事?”
    那还是要背,孟雨叫苦不迭。
    之后的一个多礼拜里,周词的课余时间除了给孟雨讲题补课,就是和篮球队练球,外加晨起长跑的训练。
    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晚操得她腿都要断,周词是打算吃个够本后面便要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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