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开穴道的不落梅,漠然抱住曲起双膝,沉默了一会后,更加坚定说道:我的目的是你,香独秀。
    此话一出口后,两人皆是一震,不落梅先是闹了个大红脸,暗悔自己说错话,不,应该表达出令人误会的话,急忙解释道:嗯,我的意思是,我那个,我不是想......你别误会!我只是......
    又开始越解释越乱,就在不落梅手忙脚乱之时,香独秀轻咳了一声,语气平缓道:不必解释了,吾明白,颇为慎重喊着她,阿梅,没想到吾声名显赫,追随者遍地......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不落梅冷漠地打断道:不,你误会了,我是想找个保镖......哦,不是找个志同道合并且品行高洁的人一起游山玩水!
    吾看行。
    已向目标(香独秀)发出组队请求。
    对方接受了请求。
    作者有话要说:
    不落梅:我的目的是公子的心啊。(误)
    其实打这段时候,心里想的是湘灵跟枫岫主人表白那会的语气。
    论抱大腿的第三步,再建相同的革命友谊 !
    第8章 神秘人
    风和日丽,鸟鸣枝头,花儿和蝶儿在庭院内喝着茶,香茗渺渺中,浮生半日闲。
    满园芳菲绕,赏的人眼舒,心也舒,却见一粉色异类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在绿丛中,探头探脑,花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直呼道:阿梅姑娘,一起来喝茶吧。
    啧,被发现了。阿梅姑娘拍拍脑门,一改严肃,笑嘻嘻地走入亭中,是花儿和蝶儿啊,你们早啊。
    沐暑后,蝶儿给不落梅斟了一杯新茶,不早了,现下也已是日上三竿,阿梅莫非是昨晚闹的太累?乏到今日这般时候。
    不提还好,一说到昨晚,自觉说了令人遐想的话的不落梅就红了脸颊,在她两人疑惑的眼光下,轻咳掩饰,含糊着,也许吧,啊,香独秀在不在啊?
    听到她提香独秀,蝶儿来了兴,阿梅一夜不见公子,便思法着寻他?
    欸呀,不是,误会啦,我只是想想不落梅半天愣是憋不出一个理由,只好把目光投向淡定喝茶的花儿君。
    哎,花儿放下白瓷杯,公子一夜未归,想必是妖世之事难以处理。
    未回?!那昨晚是什么?昨晚她看到的人是什么?做梦有那么清晰吗?不对,重点应该是她居然梦到香独秀了?!不落梅纳闷至极,执起杯子,轻押一口茶,却意外发觉清香入齿,噫,好喝!
    花儿笑道,这次试着加了些桃露。
    可蝶儿还未打算放过不落梅,欸,别转话题,瞧你这么失望的语气,阿梅是不是有句话是,一夜不见如隔三秋呐?
    哼,吃瘪的不落梅别脸撇着嘴,花儿宫扇嬉戏拍蝶儿的头,还闹啊。
    蝶儿欲再言之时,一道金光闪至,熟悉的声音随之感叹而来,如隔三秋啊,吾果真备受关注。未等人反应,金发蓝袍的香独秀已从容入座,歪头看向花儿和蝶儿,吩咐道:快去准备,吾要洗澡。
    庭院深深,别致的亭内只剩香独秀与不落梅两人各怀心思,相坐无言,彼时觉得尴尬不已的不落梅润润嗓子,想着扯开话题,妖世浮屠之事很难解决吗?
    倒也不是,院主的情报有误,吾便先回来养精蓄锐一番。说罢,香独秀轻撩秀发,以手支头,还真阖眼养神起来。
    嗯连夜作战是不是挺累的呀?不落梅身子微倾,瞅着他的小俊脸,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香独秀坐直身,莫名看着不落梅,看得她心儿打颤,看得她不经暗自吐槽着,组织不是说套路得人心吗?
    近日阿梅不可轻易离开芜园,破不安全。他撩着额前的毛毛,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态。
    哦,我还想出去散散心来着。松了一口气的她无趣地撑着脸颊道,虽说芜园之布景也是一派的赏心悦目,但是人少,只会显得自己更加的孤单。
    她更喜欢热闹一些,人多一些的地儿。
    咦,世说芜园景致别具一格,阿梅只前走十步便是了,不必言谢。
    楞头的不落梅,瞅瞅香独秀手伸方向的那簇风中摇曳的菊花,那有没有热闹一些的地方,这里总该会有节日活动吧?
    好茶!香独秀达成心满意足(1/3),摇摇头,问她,你所说这些都是你家乡特有的?
    呃,差不多吧。不落梅胡乱搅着发尾,心思似乎飘到另一处,喃喃着,家乡,地广辽阔,山明水秀,闲时泛舟采莲;倦时兰亭独坐;兴时流觞曲水..
    白瓷杯中又斟满了茶,香独秀韵了韵,听来苦境确是有许多可行之处。
    苦境?她顿了一会,苦境就苦境吧,只好提起声调掩盖了刚刚的疑问,嗯,对啊对啊。
    那阿梅可知苦境哪儿有温泉香独秀举杯道。
    嗯!看来是时候卖一波安利了我知道的不多,比如阿龙,咳咳三分春/色的龙烟宛啊,薄情馆的雪非烟啊,天玄山的冷泉
    等等,看着香独秀一脸认真的样子,他不会想让她做导游吧?她只是知道地名,至于怎么去,却是满脸蒙比啊!不落梅垂下眼帘,芊手裹着宽袖,一副伤风叹春的姿态上线,只不过这些都是奴家听人说起却未曾有缘见之地,好心向往奈何却久处深闺,嘤,嘤,嘤。
    一脸悲悯的香独秀,试着安慰(?)还隐隐颤抖的影后不落梅,哎,天见有尤怜,阿梅终于脱开了你的枷锁,能见吾之芜园也是你的缘啊。
    不落梅拿开袖子,眼眶微红,伸出爪子直往香独秀的肩膀擦(摸)。
    香独秀没躲,只是好奇她的这个反应,怎么了,阿梅?
    手脏,借你衣服擦擦。
    送走了小马达香独秀后,燥热之气扑面而来,不落梅捞起茶壶就是找不到自己的白瓷杯了,回忆了一阵,把目光落到刚刚香独秀面前的白瓷杯上,满屏的这不是她的杯子以及他没喝过这个杯子的弹幕滚过。
    瞅了杯子几秒后,不落梅妥协,冒着酷暑,急奔回了自己屋子。
    总是呆在芜园闷得慌,不落梅止不住地在雕花小窗前叹息,终是把路过的蝶儿给引来了,问她,是否愿意与之出门一趟?
    当然愿意啦!不落梅像吃了士力架一般来劲地猛点头。
    于是便相协踏出了芜园,不落梅回眸一眼,记得此前香独秀的警示,但远远看到有人炊烟时,所有闹心之事皆抛掷脑后。
    欸,阿梅待会你要跟紧我。蝶儿似有先见之名,揪住了似想扑腾起飞的不落梅。
    安啦,你放心,我大概知道回去的路!其实并不知道,不落梅还是比了个ok的手势。
    蝶儿无奈的摇摇头,若是放心,也就嗯?感到似有水滴打在她的发饰之上,她抬头望去,层层乌云压来,后来的几滴雨露更是肆无忌惮滑下她的脸,她赶紧以手搁额,快找个避雨的地儿。
    一片的晴空失色,最近的小镇也要走上一段时间,看来是不该急着过去,前面有棵大树。
    刚踏入树下,暴雨倾盆而至,虽然大部分的雨水皆被大树挡下,但交错中的叶片依旧洒下凝珠,打的两人直呼倒霉。
    要是这时候有个高手在就好了,比如说香独秀但是香独秀遇到这种情况会先走吧,或者是他有真气帮她隔离雨帘不落梅拍了拍脑门,算啦算啦,就别做这些假设了。
    蝶儿忧心地看着不落梅,要是公子在就好了。
    不落梅:
    又有一滴水坠落到不落梅的脸上,她习惯性地以手背抹开,但见一抹红色晃眼,待她看清之时,又见一滴混着雨水的血丝滴在她的手背上。
    血!蝶儿惊呼道。
    反观淡定如不落梅,朝上看去,一个濒危死亡气息的黑色身影无力躺在枝干上,血便是从露出垂下的白指顺延而下,用绢子擦走了血迹,她默默打定注意。
    纵使蝶儿的再怎么不同意,不落梅还是爬上了树枝,慢慢地朝那个身影,越是靠近越是让她有种熟悉感,那人面具覆面,露出的眼儿紧闭,暗系的服装,怎么看都是一个杀手行业的人。
    蝶儿紧紧盯着不落梅稳重地接近危险之人,只能提醒着,别靠太近,快下来吧。
    不落梅吞吞口水,那人另只手中似乎紧握着东西,看这个样子八成是什么贵重的机密,于是不落梅脑补一堆冷傲杀手俏主子。
    真冷,不落梅手有些凉意,可碰到那人的手时更是感到直逼的阴冷之意,才是一愣的时间,那人睁开了冷森的眸子,耳边最后听到的是蝶儿的惊呼。
    嗯仿佛做了个郁闷的梦境,不落梅从中醒来,床边是抽泣的蝶儿,看来那个杀手确实是假死等待她这个猎物啊,幸好命大。这里是芜园。
    阿梅还好你没事。蝶儿吸吸鼻子,端上一黑糊糊的药汁。
    不落梅随意地检查了一番,并无伤口,莫非那个杀手放过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吗?
    不用检查啦,他只是把你敲晕。然后还看了你许久,才有些郑重的交给我,虽然不明所以,莫非是认识的人?蝶儿想。
    不落梅点点头,不再言语地摸着手臂,心中有事。
    啊,公子来了。蝶儿让开了床边的位置。
    只见香独秀潇洒之姿,给不落梅递上一簇桃花,这是玉蝶祀缳为庆祝吾破妖世所赠的胜利之花,吾不愿孤芳自赏,特来与阿梅一起。
    玉蝶遥星的桃花啊,她送香独秀的花是不是表示......就在大家的注意在香独秀身上之时,只有不落梅看到了,自己手中的桃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零,而自己却感受到一股微弱的灵能悄然进入体内,令人熟悉的灵能,不落梅慌忙将桃花丢弃。
    阿梅?!
    我......不落梅一愣,看了看主仆三人疑惑的脸色,有些疲态道,可能刚醒还有点晕,不小心弄掉了你的桃花,抱歉,我想再休息一会。
    走出房的香独秀回身问蝶儿,她这是怎么回事?
    情感专家蝶儿叹息:可能是主人你的行为让她醋味了吧。
    待众人离去之后,不落梅掀开了宽袖,只见白皙手臂上露出了奇怪的金痕
    第9章 世般名利皆浮云
    宏伟大殿之上,香独秀背手而立,静待将临晦暗下的交锋。
    破军府的守卫严谨,自进入至此,香独秀除了步伐之声外,不闻别的闲杂之语,这,也是他不喜欢这里的原因之一。
    过于压抑嗯,他来了。
    乍时,一股劲气袭来,将封将台的黄色纱曼狂掀不止,珠帘相击翻荡,随即凝重的脚步,响踏而来。
    香独秀飘然回身,只见封将台上那久违的不世身影,傲然现身。
    军督,香独秀欠身,许久不见了。
    香独秀,你在天机院也是忙了一阵。军督猎鹰般的眼神直戳来者。
    集境有难,吾必然责无旁贷。香独秀背手。
    你此行见吾,又是把集境置于危险之中?鹰眸中暗流不断。
    阿梅并无这能为,况且军督此意不就是让吾亲自前来吗?香独秀挥袖背身,昨日之事历历在目,本已痊愈的不落梅,忽然病重,医者一探,原是近日所下的潜伏之毒爆发,而她接触不明之人的只有是那个黑衣的杀手,紧急时刻接到了破军府的信件,才有了他的此行。
    军督朗声大笑后,道:那你又得到解药的觉悟了吗?
    事情便如你所愿。
    想来你也不在乎职位的高低。不然当时一人歼灭残宗势力的功绩也不会仍是现在一个小小的殿将之位,下去吧,解药吾会派人送去。
    请。香独秀潇洒迈步离去,浮云本是身外物,不着方寸也风流。
    虓眼军督松开了紧握的剑柄,沉声道:无需给他全部解药,这一次你做的很好,如果不是自己也重伤的话。
    黑衣蒙面之人自帷幔后,走到军督身旁,臣服于地。
    只是吾更好奇你竟未首想杀她,军督黑色靴子就在蒙面之人面前,去吧,你还有别的任务。
    说罢,凝重脚步声越来越小,无名的压力也渐消,面具之上的翡翠眸子泛着冷意,药自是给全,那人一定要活着,只是要躲过军督的眼线她握紧了拳头。
    浣愁池内,氤氲缭绕,风送花香,香独秀举杯邀清风,水洒鹅石路,安得独从逍遥君,泠然乘风驾浮云,超世无有我独存。
    公子,你已经迟到几个时辰了。蝶儿终是忍不住又提醒道。
    不必着急啊,人生自是从容。香独秀晃着杯,不紧不慢,毫无出浴之意。
    哎。蝶儿摇头叹息。
    位于芜园的另一边,不落梅的房内纱曼一翻,黑影窜入,来者细看着沉睡中皱眉的不落梅,她的脸色惨白不如那日见她时的那般润红,当即打开了白瓶,扶着不落梅使之吞下整粒药丸。
    细不可闻的叹息,翡翠眸子满是愧疚,愧疚不能护她周全,反而害了她承受着痛苦之中,那日虽然自己反应道她是谁后,却来不及阻止她触碰到了毒药,导致如此,本意是自己偷偷来送药,没想到芜园楼主却也是有心之人......
    此地不可久留,孔雀当机立断,安置好了不落梅后,回破军府复命。
    世间名利皆浮云。香独秀一口喝尽杯中之酒。
    公子再不去的话蝶儿已经将要崩溃。
    好吧,更衣。放置酒杯,香独秀爽快吩咐道。
    蝶儿愣了一时,才匆忙反应给香独秀递上浴袍。
    灼烧的喉咙,不落梅虚弱睁眼,扯着沙哑嗓音:水
    一旁的蝶儿立即递上,慢点喝,哎,真不知为何公子刚刚不使我们来照顾你,任你独自在这里,若是像现在忽然醒来没人给你递水那还真是不忍再说。
    不落梅充满凉意的手,安慰地轻拍蝶儿,不落梅来此无亲无故,幸得香公子慈悲收留,已经是万幸了,公子虽然看似冷漠无情自恋自大臭屁狂妄.......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他还是有优点的,至少现在我的毒清了。
    深感手下的人僵了僵,不落梅撑着身子靠向蝶儿,谢谢你。多次无微的照顾与帮助我。
    蝶儿眼前一亮,只要阿梅当上香夫人,对蝶儿来说什么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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