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痛!任越舔了舔嘴唇,还好没尝到血味儿,他低头看向殷能,无奈道,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这是奖励。殷能理所当然道。
    任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家谷主就这样,能怎么着呢?
    只能用力干了
    啊嗯!殷能被刺激地抬起腰肢,紧贴着任越的皮肤,后穴紧缩着。任越被夹得喘粗气,但却没有因此放慢速度,而是更加快速地挺动着,借着这股劲儿讲殷能干得不断发出骚浪的叫床声。
    嗯、嗯
    殷能舒服得半眯着眼看着任越的双眸,一边被顶弄得断断续续地哼叫着,一边拉下任越用舌尖舔他的嘴唇。任越当然是乐得抢回主导权,一通不讲究技巧的深吻配合着富有节奏的撞击,很快就让主动来亲他的殷能瘫软在床上,像是要化了一样。本来挂在任越后背的双腿也有些无力,只凭本能地堪堪勾着,随时都要滑下去。
    任越将殷能的双腿一捞,卡在手肘处,几乎要压到对方胸口。这样一来他就进得更深,每次抽到一半再插进最里面时,都仿佛要把人给钉在床铺上。
    啊嗯、嗯你、嗯今日还真是性致高昂嗯!殷能笑道,一瞧便是嗯憋了太久
    可不是?我几日没有泄过了,你可知道得比我还清楚吧?任越反问道,你不也是一样?
    殷能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啊、嗯!我这几日可有没有找其他人来伺候过?嗯啊!啊
    任越伸手一把包裹住了殷能的肉棒,来回撸动了两下,差点就让殷能直接射出来,现在整根阴茎都微微颤抖着,顶端一下子渗出了不少淫液。
    我切身感受着呢,任越在殷能耳畔舔了一下,而且我知道,谷主被我伺候惯了,大概是看不上别人的。
    殷能低低地笑了一声:就你知道的多嗯啊!
    任越的手突然加快速度,连带着腰也撞得极快,把殷能一时间顶得说不出话,话音都被吞回嗓子眼里,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呻吟。他这样一番举动就像是在证实自己是如何擅长伺候人的。
    这样被猛烈地干了一会儿,殷能早就全身软着瘫了下去,眼角微微弯着,说不清是满足还是别的什么神情。任越感觉到他们下体相连的部份湿漉漉的,全是两人的体液,在来回摩擦中变得粘稠又泛着白沫,此刻正随着肉体的撞击发出诱人的水声。
    最终两人是一起射出来的,不如说是任越把握着手上的轻重,控制着把殷能最后随自己一同送上了顶端。射出的时候殷能终于失了最后一点力气,任越也沉溺于快感中顾不上扶着,任殷能的双腿沉沉地掉回床上。
    高潮过后,殷能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很快身体也恢复了,仿佛刚才软得不像话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任越拔出来后起身想去帮殷能找些东西来清理,殷能倒是直接坐了起来,任由精液淌在被褥上:反正这些也不要了,别找了。我看你这什么都没有,还没有那山下的农妇过得日子好。
    再一次被嫌弃了居住环境的任越只能停下来,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走,行吧?
    说着他便帮殷能穿了衣服,一如之前每次起床时。只是这会儿话说开了,氛围还要比以往更亲密上几分。
    殷能伸着胳膊,等任越将他的外衣也披上。穿戴完毕后他伸手拽过任越,扫了一圈这洞府,见没什么需要带走的,便阔步走了出去:走,这就带你回家去。
    第137章 殷能的番外(四)
    自任越随殷能回湮天谷已半年有余,这期间踏破湮天谷门阶的人数不胜数,也有不少修士按兵不动,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惜任越这人甚是低调,自从他从霍山派转投湮天谷后就几乎没有离开过谷里,也甚少出头。一群人打听到的消息内容各异。有的说任越从道修改为魔修不足百年就精进至此,是天生的魔婴料子,日后大乘必然是顺风顺水。也有的坚信他用了不正当的法子,但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法子。甚至有人打探到了任越和殷能的关系,误认为他爬殷能的床得了些什么好处,为了功利忍辱负重种种猜想都广为流传可他们就没弄懂了,现如今任越也成魔婴,几乎可以与殷能平起平坐,怎么就又跑回湮天谷去了?
    任越自然也听闻了这些风言风语,但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也就没去管过。他甚至觉得有些想法还挺好玩的,听来全当乐趣。
    好处?当然有好处了。他可是得了个大活人呢。
    任越稍微抬了抬腿,让头枕在他大腿上的殷能晃悠了一下。后者不满地抬眼看他:怎么?
    腿要麻了。
    过会儿就好了。
    任越无奈地叹了口气,人是自己的,就是脾气不咋地,性格任性得很。
    说起来那所谓的宴会,到底办不办?
    办,怎么不办?这么多年也没个大事儿,清闲得很。而且魔婴数量稀少,直接位列魔尊是不用说的。前面还有几位前辈在,这总归还是得走个形式。殷能说到这儿倒自己坐起来了,本来就是搭在身上的外衣从肩上滑落,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殷能下了床,一边捡起衣裳慢悠悠地穿着,一边问任越:有什么想法?
    任越摇摇头:对这种形式我可一窍不通。一般是在哪儿办?邀请谁?
    殷能瞥了任越一眼:自然是在师门,或是自己的地盘。你嘛
    那就在湮天谷办了。任越拍板。
    这半年里他们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任越凭着模糊的记忆与母亲遗物中的残留灵力,四处寻找邗霖生前的洞府。本以为要花上更多时间的,但没想到他不过花了短短几个月就找到了。而且恰巧邗霖设下的禁制与血有关,作为他儿子的任越没有遇到任何阻难就顺利地进去了。
    殷能本想避嫌,但后来还是随着任越一起来了,只是脸上的表情一直有些难以言喻。任越猜他多少还是有点内疚,但也不点破,反倒有些坏心地希望殷能可以再内疚一些,这样他才能讨到更多好处么。
    任越大概收拾了一下,转悠了一圈儿,回头就出了门,解开了原有的禁制,换上了自己的。在殷能不着调的建议下,他加了块牌子,特意刻上了诸如洞府主人任越长期不在,有要事请直接去湮天谷拜访的内容。
    一切做完后,他就随殷能回去了。后来好似殷能主动放出了洞府的消息,许多人急吼吼地跑去那里想要与这位看似没什么背景的魔婴攀关系,结果都被门口的告示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事儿任越就没多加关心了。
    这回任越举办宴会,名义上是宣告自己晋升魔婴,以后也将占据魔尊的一席之位,实际上也不过是和其余的魔尊打个照面,顺便让底下那群小辈有个机会来凑个热闹。
    任越和殷能两个人当甩手掌柜可是一等一的厉害,邀请函,宾客名单,甚至时间和地点都交给了湮天谷下头的人做。底下的人办事也妥当,效率十分快,一看就知道平时被殷能三天两头的肆意妄为给调教得习惯了。
    宴会自然不可能设置在湮天谷谷内,谷内环境诡异多雾,怎么瞧都不适合。不过山谷附近的许多地都是湮天谷的,住的普遍是一些谷外弟子,所以场地也不算什么难事。任越所做的就是在宴会当日出席到场而已。
    现如今修真界还算是和平,道修,魔修,妖修虽然关系不亲近,但也算不得敌人。于是这样的大场面还是比任越想象得热闹的。当日到场的魔修居多,但也不乏其他修士。霍山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私人原因缺席,或是上次在湮天谷闹事不了了之,不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宴会中,任越坐在最前方的正中间,旁边是按资历排列的其余几位魔尊,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殷能。但殷能在这里也算小辈,倒是和任越隔了好几个位置。
    说来这宴会的座位也是很势利,完全以能力和地位排列。那些普通的魔修弟子和没什么人脉的散修都排到了老远,估计连看清任越的脸都困难,只能看个大概,和与自己修为身份差不多的人谈谈天。
    几位魔尊性格都不是很好相与,但魔修不如其他修士数量众多,他们也有上百年未见,这次难得有个契机聚在一起,好歹还是互相交谈了一番。他们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也没有传音,于是坐在后头不远的一众魔修自然好奇心爆表,也都竖起了耳朵默默听着。
    任魔尊没有自己的洞府吗?就我所知,这里是湮天谷的地方吧?
    听手下说是有的,只可惜他们特意跑去一趟,似乎是做了无用功。
    任越咳嗽了几声,看向殷能,一脸都是你的主意的无奈表情。
    殷能倒是毫无自觉,满面笑容:那还真是劳烦了。那处不过是个摆设,有事来这里找便好。
    其他人虽然对传言有所耳闻,但也对真相不得而知。几位魔尊也不是那种在意言辞的人,当即就有人直白地问道:听闻两位关系很是亲密?
    殷能挑了挑眉毛,看向任越,出乎意料地竟然带了一丝询问的意思。任越有些惊诧,他还以为就殷能的个性必然会满口胡言呢。
    任越笑了笑:的确。
    他见宴会已过大半,此时宾客也各聊各的,不再是那么正式的氛围了,便眼神示意殷能过来。都不用传音入耳,殷能就知会了他的意思,嘴角带笑地起身,从几位魔尊身后绕过,走到了任越身旁坐下。
    关系亲密有许多种理解方式,但殷能此刻好似没有骨头一般懒洋洋地依靠在任越胳膊上,任越还极为自然地把手搭放在殷能的腰上,这动作自然是让更深层次的关系昭然若揭。
    哦,原来如此。说起来倒是我们消息不灵通了。
    几位魔尊表现得尚算淡定,只是有几分讶异。修士之间稳定的道侣关系难寻,更别提向来以自私狠戾闻名的魔修了。两名魔修,且都是魔婴修为的男性在一起可以说是前所未闻。
    而后头那些人基本上都被这惊天的消息吓掉了下巴。原来传闻竟然是真的!这两位真的是床上的那种关系!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看这架势,似乎殷魔尊才是下头那个?想到这任魔尊至今也没个势力,听说甚至还在湮天谷挂着普通子弟的名头,连这宴会也是在湮天谷谷外办的,于是众人纷纷连想到了入赘这个词
    任越听到远处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无奈地低声与殷能说道:瞧着吧,不出三日,必然满世界都是奇怪的风言风语了。
    殷能靠在他身上,仗着下半身被宴会的桌台挡住,手不老实地摸到了任越的腿,不易察觉地来回磨蹭着:哪要三日?我赌一日。
    其余人都坐在两边,故而看不清最前方正中间的任越桌下发生的事。几位魔尊也说着话,喝着酒,并未察觉有异,也没闲到用神识来扫这边。
    嗯任越微微皱眉,扶着殷能的腰部的手稍微收紧。
    感觉到任越有反应,殷能就有些作弄成功的得意,心情十分愉悦,嘴角带笑地继续乱摸。他的动作幅度控制得很小,基本上只有手腕和手指在动,像一只不安分的八爪鱼一样,从大腿内侧一路撩到裆部,隔着衣裳和亵裤在那儿一通不轻不重的揉捏。
    任越气结,这个姿势实在适合殷能动手动脚,自己却很容易暴露,只好在殷能腰上捏了两下。可殷能非但没有停下,还变本加厉地用手掌虚裹着已经硬了的龟头磨蹭,虽然隔着布料感受不到手掌的体温,可任越还是胀得更大了。
    旁边还有一堆人,他们却在桌下这样玩弄,着实有些过于刺激。任越心想,若是此刻两人的境况反一反就更好了!但转念一想,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戏弄殷能,对方也只会难以捉摸地笑笑,然后大方地任他动手吧,指不定还会心安理得地让自己再重些呢。
    想到那情景任越忍不住浅笑,他总是因为殷能肆无忌惮的做法无奈,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喜爱更多一些啊。
    殷能一直瞄着任越的反应,看到对方竟然这时也能走神,还笑了起来,顿时有些不悦。他手心暗地使劲儿按了任越一把,低声问道:想到什么美事笑得这么开心,在这么大的宴会上分神?
    自然是想到我的谷主你了。任越声音带着笑意。殷能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还当他在敷衍自己,刚要皱眉就听任越凑到他耳边,确切地说是贴在他耳边,道:殷能。我就是觉得自己当真是喜欢你。就连你那反复无常的坏脾气都喜欢得不行。
    殷能愣了一瞬,手上的动作都骤然停止了,眼睛稍微睁大了些,看起来着实是吃了一惊。他们相识至今不足百年,一开始因为卧底的原因关系僵持,再后来就是漫长到几十年的暧昧,直到去年出了那有关于父辈关系的意外,才让他们彻底关系明朗化地亲密起来。
    但这也只是两人彼此心知肚明而已,这还是他们头一次明明白白地说出喜欢之类的言词。
    殷能难得有些脸热,但他也不是小年轻了,脸皮还是够厚的,只愣神了几秒钟就恢复过来,自然地接话:这是自然。你不就是喜欢我反复无常?
    你可真敢说这回可错了,别处我也同样喜欢的。
    殷能闻言,挑眉转头看了任越一眼,没再说话。好半天才传音入耳向任越说了一句:倒是长本事了你等着,回房再治你。
    任越看殷能虽然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善,但面上的表情却十分好看,愉悦的神色都要透到眉梢,这就知道殷能对自己的表白其实是开心得很。
    被两人之间的氛围闪瞎了的其余宾客们:
    几位魔尊估计也好几百年没被人这样当着面秀过恩爱了,此时纷纷露出了精彩纷呈的表情。
    殷能被任越的表白撩拨得心痒,也没了在桌下戏弄任越的耐心,后来又过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见宴会已然进行到后半段便拉着任越匆忙退场。
    任越自然乐得被自家谷主投怀送抱,本次宴会的最大主角就这么提前离场了。
    于是乎这场宴会差不多也进了尾声,魔尊们陆续告辞。剩下的人有先行离开的,也有不在意辟谷一事,在会场享受完灵酒和精心准备的餐点后再撤的。
    客人走前还能得湮天谷特制的一小份熏香,算是前来捧场的谢礼。在场的谁人不知殷魔尊喜香,连带着湮天谷也善制香?这香必然是好东西。
    只是他们恍然地拿着那香走出好远,才觉得哪里感觉不对劲。嗯?他们这参加的到底是新任魔尊任越上任的宴请会,还是任魔尊入赘湮天谷的大婚现场啊?
    番外数量比较多是因为正文里主线意外中止,比起其他角色剧情写的少了,我端水了的!
    第138章 哈德斯的番外
    任越从来没有想过,他真的可以回现实世界。
    所以当系统写信给他,说有重要的事情时,他只以为又需要找什么新材料了,于是和哈德斯悠闲地晃悠去了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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