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苑整整两年没有伺候过杨珹洗漱穿衣,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份熟练,可如今的他浑身上下都是力气,人也是急色得很,杨珹方才踹了他两脚,衣服就已经被他扯了大半。
    混账,滚!!!
    殿下小点声,成苑的大手恨不得能拢住他的半边脸。他的拇指徘徊在杨珹的唇边,略一使劲,就撬开齿关探了进去,压住了杨珹柔软的舌头:外面虽没人守着,却还有值夜的宫人呢,殿下莫要被他们发现了。
    杨珹衣着散乱,发钗也在挣扎的过程中被蹭掉了,青丝被汗水粘附在裸露的皮肉上,像是诡异曼妙的花纹。他面色潮红,牙齿还恶狠狠地咬着成苑塞进他口中的拇指。
    成苑的呼吸瞬间紧了,身下那处也硬得要命。
    他俯下身舔吻着杨珹的脖颈和胸膛,在深红那点处慢慢打转。
    杨珹浑身一抖,咬着成苑手指的牙关也是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殿下好敏感。成苑吐出被他挑逗吸吮得肿大的乳粒,摩挲着杨珹身下已经发硬的那处:两年过去,殿下可比当初要成熟多了。
    手慢慢摸上后臀,在柔软的臀肉流连忘返,还颇有朝着股缝滑的趋势。杨珹紧张地绷紧自己的臀部,却还是阻止不了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
    十、十四杨珹害怕了,他挣扎着往后退,可是没用,两只手被捆着,腿被成苑压着钳制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已失去了一切主动权。
    成苑轻笑一声,手骤然用力,竟是死死地按在穴口:殿下,你还记得两年前吗?
    两年前你说你怕,我心软,没做到最后,却还是被你毒打一顿,驱逐出府。
    如今,你还说你怕。成苑彻底褪去自己的衣物,同杨珹赤裸相对。他低低笑道:我不信了。
    左右都是要被打的,不如先占够了便宜,否则,我岂不亏死了?
    感觉到后穴有异物的挤入感,杨珹一声尖叫:十四!十四你别这样啊
    食指方才探入两个指节,杨珹却仿佛已经被碰到了什么一样,身体颤抖,连呼吸都变了味儿。
    成苑试探着动了动手指,这两下几乎能把杨珹的眼泪逼出来,他疯狂地摇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念着十四的名字,喘息声又媚又凌乱。
    成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得不说,看着此刻的杨珹,他心中升腾起了一个诡异的、施虐的快感。
    眼前这个人,他的挣扎、他的喘息,他所有的不堪和痛苦,都被他尽收眼底。
    成苑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不正常,可那又怎样呢?他已经不正常两年了。
    整整两年,边境的苦寒、老兵的欺辱、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他从未惧过怕过。
    却无数次险些被刺骨的思念压垮。
    他看着在他身下挣扎喘息的人,发现如今自己对他的情绪,爱都要排在第二位。
    更多的居然是恨。
    他恨杨珹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忍心赶他走,为什么当初要把他捡回王府。
    为什么给了他那么那么多的温暖之后,告诉他是他痴心妄想。
    穴口开始变得松软,第二根手指也随之探入。
    杨珹快要被这种诡异的快感磨疯了,他已经释放了一次,平坦的小腹早已泥泞不堪,可成苑还是不肯放过他。
    十四、十四
    成苑突然捞起已经软成烂泥的杨珹,用后入的姿态挤进了第三根手指。
    杨珹的喘息几乎是瞬间带上了哭腔。
    十四十四你出去啊我、我
    成苑向前探身,将他堆积的泪水吻去,嘴里都是血腥味和泪水咸苦的味道。
    殿下,我们一起疼。
    啊!!!
    如同驴鞭似的玩意儿居然真的进来了,杨珹浑身上下抖得像筛糠,连呼吸都上气不接下气。
    成苑试探着轻轻动了,杨珹每一次都反应剧烈地像成苑在要他的命,成苑只能慢下来,轻轻拍拍他的背:别怕。
    杨珹垂下头,把脸埋在锦被中,只剩下了哭泣的力气。
    穴口逐渐适应了成苑的大小,不但不再排斥,甚至在拔出的过程中都在谄媚地挽留,软肉一层堆叠着一层,爽得成苑差点没忍住直接射了。
    杨珹哭泣的音调也变了,间或夹杂着几声又软又媚的呻吟。成苑听了更是发硬,恨不能将他干死在床上。
    攻势变得越来越凶猛,杨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成苑笑了一声,手探进他嘴里夹住了他的舌头。
    怎么这么不听话?成苑笑道:难道殿下是想让别人听到?
    杨珹逃也逃不掉,叫也叫不出,只能流着泪摇头,含不住的口水都流出来,狼狈得要命。
    成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又是几次深顶,在杨珹含混不清地叫声中,两人同时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成苑还是不肯退出来,才在那里顶了两下,阴茎又硬了,他刚想再来一轮,就听杨珹突然说了句什么。
    他一时没听清,抽出手指凑近杨珹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解开
    什么成苑瞥到了杨珹已经被捆得发红发青的手,明白了杨珹的意思。
    他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就解开了他紧缚着的手。被解开了手的杨珹似乎想撑起身子做什么,却因为手长时间不过血有些使不上力又摔在床铺上。
    做什么?
    转转过来
    成苑是听人说过第一次从后面进会更舒服一点,可杨珹的要求他还是缓了攻势,将杨珹转到和他面对面的位置。
    那玩意在身体里转一圈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刺激一百倍,杨珹被这一下爽得双目发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成苑就撑在他的正上方,纯粹的黑暗带来的视物阻碍比想象中要大得多。杨珹不太能看清他的脸,就慢慢抬起手,手心贴上那人滚烫的脸。
    成苑一下子就愣住了。
    紧接着那只手摸摸索索,终于在右半边脸眼下多半寸的位置摸到了一处不自然的凸起。
    是那个传说中胡人马刀留下的疤。
    疼吗?激烈纵欲后的无力感为他的声音平添许多温柔。成苑霎时被这温柔击中,心头那点难以言喻的恨意顿时散了大半。
    他俯下身,轻柔地抱住这具柔软的身体。
    不疼
    话音未落,声已哽咽。
    杨珹没再说话。他点点头,下一秒,就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最近数据好差,有点想摆烂(╥﹏╥)
    第31章 波澜
    杨珹近年来愈发勤勉,晚间歇息在书房也是常事,宫人们都明白,敲了敲门,见里面没人回应也就不扰了。
    成苑就悄悄把人像收拾什么金贵宝贝一样从头到脚收拾一遍,美滋滋地抱着人睡觉了。
    此番折腾可比两年前那次激烈多了,杨珹却没有如两年前那般发热,这说明杨珹的身体照比两年前好好上不少,想来是解毒方面有了不错的进展。
    可身体虽好,却瘦了。
    杨珹本也不是什么丰满的体格,常年经受毒性折磨约莫着也是长不出什么肉来,两年前成苑将他照顾得好的时候,杨珹身上才长出那么薄薄的一层肉。
    如今,那层可怜巴巴的薄肉也没了。成苑用手臂圈着他的腰,感觉自己稍微使点劲都能给他腰勒断。
    怎么瘦成这样?你都不吃饭的吗?成苑喃喃一句,凑在他脖颈边,鼻翼翕动,像是小狗在确定自己的主人身上有没有别的狗的味道,又像是强忍着难过。
    杨珹身上安神香的味道没变,温柔地包裹着他一切翻滚的情绪,成苑此番进京匆忙,这些日子也没怎么正经休息过,此刻又多年夙愿成真,不知不觉就进了梦乡。
    可他这边睡得香,杨珹却是被生生热醒了。
    还没入夏,乍暖还寒的时候晚间也总是冷,杨珹身子骨不好,对冷热尤为敏感,平日里偶尔还要点上炉碳才能安然入睡。
    如今是好了,寒驱了,人也热醒了。
    乍一热醒的杨珹还有点懵,闷闷地翻了个身想要逃离热源,可这一动不要紧,浑身上下都酸疼,而且自己腰间还拦了个什么玩意,铁铸的似的,死死地将他焊在原地。
    杨珹略微一愣,这回算是彻底醒了。
    他平日里思虑过重,觉少又轻,劳累了倒是能睡个安生觉,这下被热醒了,短时间内竟是再也睡不着了。
    杨珹对睡觉这件事特别重视,再加之刚醒盹多少有点起床气,此刻颇想给成苑一脚。
    狠狠一脚刚贴着皮肉,又卸了力气。
    冤家!杨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到底还是没把人叫醒。
    正是深夜,清冷的月华慷慨地洒满大地,照得书房里到比之前还亮了些许。杨珹想起自己昏过去前摸到的那块凸起的伤疤,先是脸红,后又忍不住好奇。
    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杨珹仔细看着他的脸,终于借着昏暗的月光看清了些许。
    成苑确实长大了,脸颊已经褪去那那些稚气的嫩肉,线条干净流畅,鼻子格外地挺翘漂亮按理京中人都是不太喜欢过挺的鼻梁的,可他长得却很好,多一分则高,少一分则低。
    在他右眼下不到一寸处有一条不那么显眼的疤痕。
    京中人说镇北将军被胡人马刀破了相,杨珹却觉得这样也好,如今的成苑一身野性难驯,配上这疤反倒漂亮。
    他抬起手,指尖很轻很轻地蹭过那疤。成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主动送上自己的脸在杨珹的掌心蹭了蹭,还嘀嘀咕咕地说了句殿下。
    杨珹感觉自己心一哆嗦,下意识收回手。
    他不明白。
    怎么会这么喜欢呢?
    自己到底哪里值得他迷恋成这样?
    若说两年前是这狗崽没见过别人,错把那点依赖当成了情爱,那这都两年过去了,更广阔的天地也见识过了,怎么感觉反倒更走火入魔了呢?
    何况不说他,就说自己。
    杨珹摸着自己的胸口
    对他,你当真毫无波澜吗?
    有小可爱说殿下之前的反应是喜欢小狗,愿意和小狗在一起了,对了一半哦。
    殿下愿意和小狗在一起,是因为小狗是小狗,小狗很忠诚,永远不会背叛。
    但殿下的情感并不能称得上是喜欢。
    殿下的成长环境很扭曲。他的母亲早逝,后来交给了新皇后养,新皇后对他也不好,因为人家有自己的儿子,皇上也不喜欢他(这个原因后面会说,总之皇上确实有病)。他从小就生活在没有人爱的环境,当然不懂什么是爱,也不会去爱。
    小狗除了是来爱他的,也是来教会他怎么去爱的。
    想起之前看过的一句话在明白相爱之前先相爱,在明白别离之前先别离。
    题外话:
    码字的时候有只小虫子要往我眼睛里飞,被我拦住了。
    想起虫子都有趋光性这个说法。
    想来是我的眼睛太明亮了,小虫子被吸引过来的吧!
    (眨眨近视的卡姿兰大眼睛~)
    第32章 偷香
    第二日,成苑先醒了。
    杨珹昨晚醒来后又废了好大劲才睡着,早上犯困醒不来,眼底还有点黑。
    成苑心里有一丝后悔,就一丝,很快又被那种心满意足的喜悦占领了。
    他凑上前去轻抿了一下怀中人的嘴唇,轻轻拍拍他的背:殿下,醒醒,要早朝了。
    睡梦中的杨珹不满地蹙起眉,发出一声有点粘糊的闷哼。成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感觉早晨本来就格外精神的部位更加斗志昂扬了。
    但早朝还是要去上,何况他还有正事要和杨珹说他不厌其烦地小声叫他:殿下、殿下
    别吵。杨珹睁开眼,怨念十足地瞪了他一眼:你,滚下去。
    成苑麻利地滚下床,穿好衣服就要推门出去。
    杨珹喊住他:你干嘛?
    打水,要洗漱的,不然一会儿上朝就迟了。
    杨珹又问:你去?
    成苑愣在门口,明白杨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一早上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成苑垂下眼,勉强抬起嘴角:没想到殿下喜欢偷偷摸摸
    我喜欢个杨珹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给自己噎到,他干脆放弃和眼前这个癔症病人交流,高声对着外面呼和一声:来人!
    很快,侍女从外面端进来了清水。乍一进房间见了张生脸,侍女还愣了一下,又见杨珹没什么表示,侍女马上明白,又端了盆水进来。
    成苑看得一愣一愣的,他本以为杨珹是不愿让人看见他才不叫他出去,没想到竟是叫人把水端进来连他一并伺候了。
    我府上这些身边人口风严,你在这儿的事传不出去。杨珹擦着脸慢慢道:可你也是当了将军的人了,总做细碎事叫人不尊重。
    成苑走上前去,半跪在他身边,接过他手中的软布,细致地一点一点给他擦去脸上的水珠。
    在军营里呆惯了,凡事都得自己来,大家都这样,也没想过什么尊重不尊重的。
    擦完了,他并没有把软布递还给他,反而自己捏在手中,眼睛看着杨珹的脸认真道:况且我就喜欢伺候你,管他尊重不尊重呢?
    每当提起这事杨珹就下意识回避,他躲开成苑的视线,低低地说了句我不用你。
    不用我也帮你,成苑认真道:殿下,你就当我犯贱吧。
    两人私下里的关系虽已缓和,可明面上,他们还是不宜做过多的交流。
    成苑为了避嫌先回自己府上再去上朝,临走之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杨珹脸上偷了个香:
    我先走了,有空来找你。
    少来,看你碍眼。
    成苑笑着一扬下巴:那你可拦不住我。
    杨珹看他得瑟的样子,忍不住拆台:日后我定叫侍卫加倍防守,免得什么阿猫阿狗能溜进来。
    那你可以试试。成苑突然想起来两年前的事,于是压低声音:说不定现在,我真能悄悄摸进宫里,替你把碍眼的人都宰了。
    杨珹对他的不着调忍了又忍,终于爆发了:
    赶紧滚!
    小暧昧,嘻嘻~
    第33章 疑心
    这日之后,成苑再没什么机会总和杨珹胡混了,原因无他要春闱了。
    准备春闱的周期长。毕竟是大型考试,容不得半点差错。杨珹同理事厅的诸位大人才出了正月就开始准备,老先生的试卷也出了好几版,还在慢慢修改。
    这样忙碌的日子一直到三月才算有个尽头。随着最后一科考试结束,杨珹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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