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羞红了一张脸,白嫩的手臂压在自己眼睛上。
    本就被一根红色的领带蒙住了目光,手臂压上来,眼前的鲜红顿时变成一片漆黑。
    耳边传来一声清浅的笑意,嗓音慵懒,哑了程夏半边身子。康濂极为轻松地攥住程夏的手腕,把他的手臂从眼睛上移开,温柔道:别压眼睛,眼睛会疼。
    男人的手指修长,粗粝的指腹似乎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位置,弄得程夏闷哼出声。瓷白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程夏受不了了,拦住康濂不让他再进一步动作,等等等,为什么,摄影师会帮模特这这样?
    康濂嫌鸭舌帽碍事,随手一摘扔到一旁,语气无比真诚:你不知道吗?圈子里的规矩啊,摄影师可以帮自己不在状态的模特找感觉,况且,你自己用那个康濂侧头,带着程夏的手去触碰自己带来的狰狞的假阳具和紫红色跳蛋,哄道:这些东西放进去,我不帮你调整的话,角度不太好看,出来的片子效果也不会好。
    指尖触到曾经埋在自己身体深处的阳具头部,狰狞的青筋纤毫毕现,程夏触电一般缩回手。
    男人半跪在他腿间,把他的身体完全地圈在自己和床铺之间。
    是这样吗?
    然而现实却不等让如何反应,包覆在他性器上的手快速撸动,一边套弄一边加了力气挤压敏感的柱身。程夏被他这堪称榨精的频率弄得丢了魂魄,一瞬间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腰部不受控制的跟着男人的动作往上顶,失控地尖叫出声:唔不行了,要射了,嗯啊!
    上半身拱起紧绷,保持着这样奇怪的僵直状态数秒,大股的精液以一个喷射的角度从铃口溅出来,几乎全数洒在了程夏自己身上。
    小腹上积蓄起一小摊液体,一片温凉,顺着腰部的弧线四处淌,程夏被高潮弄得失了神,重重地摔回床上,红唇大张,急促地呼吸。
    他在一个刚刚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手里高潮了。
    这样的事实让他羞耻极了,可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这期间温热的掌心一直箍着他纤瘦的腰,此刻还没等他从高潮中恢复,就用手指沾了他刚刚射出的浊液,灵巧地往更隐秘之地探去。
    系在右侧的丁字裤带被解开,两片薄薄的布料迅速滑落,男人手臂分开他无力的双腿,让他交叉着夹住自己的腰,又抽过来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像是靠枕,垫在程夏身下,摆出一个易于插入的姿势。
    异物强势入侵,不容置喙地破开湿热的肠道,两根手指夹着湿湿黏黏的润滑送入后穴。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略显锋利的边缘剐蹭层层叠叠的穴肉,刺激得媚肉愈发紧密地缠咬康濂的手指。
    皮肉的真实温度和触感终究还是那些硅胶做的了无生气的东西无法比拟的,男人的手指灵活无比,三根手指变换着角度一边抽插一边在他穴里四处旋转摩擦,刚一进来就让程夏不受控制地勃起,直接软了身子。
    陌生的手指在后穴里肆意搅弄,时不时搔刮他的敏感,弄得程夏前端性器挺立,铃口不住地吐着清液。
    他从未受过这种刺激。视线受到阻碍,其他的感官便无限放大。
    嗯啊,好深别双腿被男人强硬分开,被迫夹住男人的劲腰。程夏被插软了身子,根本提不起力气反抗,三根手指把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从里面带出不少淫靡的白色液体,弄得床单上一片狼藉。
    康濂的语气很是无辜,像是一汪湖水,连嗓音都透着沉稳和镇静,体贴地说:实在不好意思,动作重了些。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乖。
    程夏偏过头,蝴蝶结被他挣扎下来,掉落在床上。程夏咬着自己指尖,衬衫大开着,露出大片玲珑的锁骨,胸膛起伏,喘得又快又急。
    上半身随穴里手指抽插的频率前后晃动,勃起的性器逼近极限,摇晃间啪啪地拍打小腹,弄得腹部裙子上水光一片,染得腰间挂的银链湿漉漉的,哗啦作响。
    指尖灵活,像是拥有生命一般,在软绵的肠肉里四处捣乱勾缠。男人非常敏锐,很快就找到了他后穴里最敏感的点。指腹在那硬硬的肉块处一压,程夏不受控制的惊叫,爽到脚趾蜷缩,连呻吟都带着哭腔:啊!
    又射了。
    玉茎未经抚慰,一抽一抽地抖动,精关像坏掉的闸机,长时间得不到疏解,似乎有些失去自制能力,精液只得像干枯的水龙头一般一滴一滴吐出来,随着铃口的挤压流得到处都是。
    程夏只觉得眼前一白,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爽得失了神智,不知道自己全身都在抽搐。
    后穴一空男人的手指逐渐退了出去,程夏以为男人终于放过他开始拍摄了,刚想长舒一口气,却感觉有什么又凉又硬得物体抵在了翕张的穴口,破开刚刚高潮过的后穴,一捅到底。
    程夏一个瑟缩,累得哭都哭不出来了,猫一样低低啜泣着。
    小穴还是贪吃的,下意识绞紧了那东西。
    康濂眉梢一挑,藏在浓密双睫下的眼眸漆黑,唇角翘起。
    手上不得不加大力道,男人摇了摇头,面上全是愉悦的表情,语气却颇为无奈:别紧张,你把刚才把那些玩具弄湿了,我找了套新的,消毒过了,戴上就可以拍摄了。
    程夏只得乖乖张开腿,让男人帮他把那个粗硬的东西放进去。
    康濂准备的这根似乎不同于一般的假阴茎,它更粗更长,龟头更是大如鸡蛋,甚至比他那个直播专用的按摩棒更粗一些,几乎一进去就把他的整个甬道撑开了。程夏撑得难受,但也无法反驳,自己骚媚的后穴就喜欢被填得满满的,刚一吃到就欢天喜地地咬紧了,吮住这个粗硬的按摩棒不放。
    男人这次没再折磨他,把按摩棒放进去就再没碰他。
    咔咔的快门声不绝于耳,康濂拍一会儿又过来,给他换几个姿势。
    程夏浑身瘫软,任由男人摆弄。
    他被迫叉开大腿,按摩棒随着动作接触床铺,被床单顶着往里进了寸许。
    程夏快要平复的呼吸瞬间又变了调。
    他难耐得紧,敏感的肉体实在没法承受再一次高潮了。
    程夏试着抬了抬手臂,酸软的动不了。他想开口求康濂帮忙调整一下,可康濂似乎拍摄得很认真,快门声一直响,他也不好突然打断。
    青年此时的神智是不太清醒的,大脑迷迷糊糊,莫名做出一个不怎么靠谱的决定。
    他扭了扭腰,努力控制穴口肌肉收缩,肉臀贴着床单上下磨蹭,想用小穴把按摩棒吐出去。
    嗡嗡嗡可能是磨蹭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按摩棒上的什么按钮,一直安安分分呆在肠道里的巨物竟然不受控制,开始有频率地震动。
    啊!刚高潮完不久的身体还软着,粗壮的性器突然开始抽送,仿真的青筋和龟头的凸起快速摩擦肠肉,好不容易稍微适应这东西尺寸的小穴直接痉挛,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潮水般涌上脑海。
    那根肉棒还会发热,在湿滑的穴里肆意冲撞,有目的地对着他的前列腺猛烈抽插。
    阳具抽送的频率与他的身体无比契合,似乎是特地为他设定的。一根又粗又硬的狰狞东西捅进去,直直擦过每一寸穴壁。水声和空气声扑哧扑哧,打桩机一样的柱身插进去抽出来。
    小穴可怜兮兮,费力吞吃这么大的东西,已经红肿不堪。肉棒毫不留情插到最深,直捅得穴里白沫四溅,肠液和润滑泄洪一般滴滴的流出来。
    程夏双眼翻白,嗓子早就发疼了,也不敢呻吟,只能从鼻腔里逸出几句柔媚的淫叫。
    青年浑身软绵绵的,烂泥一样摊在床上,只有穴里的按摩棒在不断震动着。缠在眼睛上的红色领带洇出一片湿润的水痕,挣扎中渐渐松开些许,解开了部分视觉的束缚。
    而后透过领带的缝隙和模糊的泪幕,程夏看见男人一只手拿着相机,另一只手从裤子的口袋里抽出来,惊讶而迷茫地看着他腿间,仿佛在疑惑这东西怎么动了起来。
    于是程夏嗓子咕噜几声,强撑着沙哑,呜咽哀求:呜呜呜,康康濂,我不要了,不要了,求你
    康濂回神,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摄影师抬起头,看着程夏泪眼蒙蒙的脸,对他安抚的笑笑,举起相机:乖,拍完就好了,啊。
    谁能相信初版大纲里,康狗只是一个纯情男大学生
    第9章
    摄影师出片很快,没多久就给程夏发来了样片。
    程夏打开看了看,拍得很不错。
    上次拍摄过程虽然艰辛了一点儿,程夏事后也遭了不少罪,后穴足足肿了两三天才消退。
    但果然专业人士拍出的效果就是不一样,除去相机的高清晰度不言,就连灯光的把控与角度的掌握都堪称完美,既表现出挑逗尺度又恰到好处,不显得过分情色。
    青年上半身红痕遍布,乳头红肿的挺立,两边白嫩的胸乳上遍布点点斑驳的痕迹,似乎是男人的指印,那痕迹一直从胸口延伸,顺着小腹到了腰部。
    两侧的胯骨上更是有一对清晰的指痕,像是男人掐住他的腰,操干小穴后留下的证据。
    后来程夏得知,是康濂弄了些粉色的什么粉末,在他腰上、胸口和乳尖边缘的软肉上留下了类似淤青吻痕的印记。
    那些掌印随着拍摄结束都洗掉了,只是胸口的几点小小的痕迹还在,一枚枚紫红过了好几天才消退。
    程夏后来转念一想,应该是康濂没注意,手下重了些才留下的。
    有几张照片甚至还刻意避开了隐秘部位,他下身都被衣服遮住,半点都没露。
    照片里的青年眼神迷离,口边是晶亮的涎液,身体似乎都因高潮痉挛了,再结合身下的银链和旁边散落的几个情趣道具,还是可以看出他此刻是怎样一种沉迷情欲的媚态。
    他的鼻尖还有些红,像是刚刚梨花带雨哭过。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应该是被粗长的性器操哭的,因为他脸颊上还有一抹高潮的红晕,活脱脱是朵被男人狠狠疼爱蹂躏过的小白花。
    程夏被那些照片弄得脸红心跳,完全不敢相信自己那天究竟怎么了,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晕晕乎乎之间康濂让做什么做什么,姿势一个比一个奔放大胆。
    他那天,这么骚吗?
    康濂微信给他发消息:【照片收到了吗?还满意吗?】
    消息提示音叮咚响起,程夏打开微信,看到发信人名字的瞬间,不由得回忆起拍摄那天。
    他因为体力不支,还没等到拍摄完成就昏了过去,等到再次醒过来,房间里早就没了第二个人。
    床单和被子都是新换的,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身上是一件丝绸质地的睡衣,合身又舒适,就连下身的粘腻感都没有了。
    这个别墅除了他就只剩下康濂了,是谁给他换了衣服洗了澡不言而喻。
    床头柜上贴心地放了一杯温水,程夏端过来一口气喝完,把杯子放回原处,下床穿上拖鞋。
    拉开厚重的窗帘,外边已经日薄西山,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程夏这才惊觉自己睡了多久,转身想去找衣服。
    门把手却在此刻转动,男人推门走进,见程夏在窗边站着,有些意外,醒了?
    康濂一本正经,仿佛忘记白天发生的事情,目光毫不避讳地盯着程夏,言辞关切:还好吧?
    程夏没有康濂那般坦然,目光躲闪,不敢与男人对视,道:嗯。
    康濂走进来,把窗户打开通风,床单和衣服都脏了,我就帮你清理了一下,都是男人,你不介意吧?
    啊?不不介意。程夏摆摆手臂,低下头,下意识不想回忆起自己白天的狼狈。
    作为一个摄影师,康濂不仅给他寻找状态,还在事后给他清理洗澡换睡衣,甚至还照顾他在自己的房子里睡了大半天。
    这会不会过分贴心了?
    摄影师会为自己的模特做到如此地步吗?
    程夏不是傻子,不得不怀疑男人是不是有利所图。
    当时他们谈妥的报酬只在正常水平,他不算是什么大客户,完全不必如此关照。
    而且看康濂家的条件,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更何况,自己只是一个条件普通的大学老师,一没什么钱二没什么权,康濂图他什么?
    康濂把窗帘细致地挂到墙壁两旁的挂钩上,转过身对程夏说:饿了吧?我做好了晚餐,吃过再走吧。
    他的目光和语气都太过正直,就像是在对待熟识的朋友,丝毫不见任何扭捏。
    程夏就不一样了,他惊得往后退了两步,摇头推辞:不用了,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可是你的衣服还没干呢,康濂没多挽留,体贴地说:湿衣服穿身上会感冒的,我可不想给我的客人留下坏印象。
    程夏一怔。
    或许,这也是圈子里的规矩?
    那好吧,那就打扰了。
    他说的对,湿衣服穿身上确实不好受。
    康濂微笑:不打扰。
    饭菜像是康濂自己动手做的,家常的味道,程夏却很喜欢,两个人吃的非常融洽。
    吃完晚饭,晾在阳台的衣服也干了,程夏换好衣服,婉拒了康濂送他回去的邀请,打车回了家。
    那天之后,康濂给他了大致的出片日期,两人便再也没联系过。
    手机的震动唤回了程夏飞远的思绪,打开屏幕,或许是半天没收到回复,康濂又发了一个问号过来。
    程夏慌忙打字:【收到了,我很满意。】
    又跟了一条:【谢谢你。】
    照片拍得实在是好,程夏自己也很喜欢,所以这句谢谢非常真心实意。
    程夏心生惭愧,人家康濂这么敬业,从头到尾一直认真负责,这才有了这么好的效果。而他当时竟然还在揣度,怀疑人家别有用心,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对方正在输入中,康濂回:【满意就好,不客气。】
    跟粉丝约定的日期就快要到了,程夏选了几张没有实际露点的照片,咬咬牙,传到了自己摘星账号的动态里。
    不出意外的收到了不少粉丝的夸赞和舔屏。
    粉丝们快疯了,虽然没露什么,但从灯光到服装到置景无一不是精心配置,更显出主播的诚意和重视。
    【斯哈斯哈,幻肢硬了。】
    【要不是知道老婆没有男朋友,我都怀疑这是刚被男人操过之后拍的。】
    翻到这条评论的时候,程夏莫名回忆起那天的拍摄,脸侧一红,又不知为何想到了康濂。
    又是手机的提示音把他带回了现实,程夏赶紧甩甩脑袋,把脑海中线头一样纷繁杂乱的念头抛却。
    【系统提示:VIP用户(K)打赏了此条动态,点此查看详情】
    程夏又想了想,点开好友列表,见K老板正好在线,于是打开相册,从里面翻出几张比较露的,私信给了K。
    K:【?】
    程夏咬唇,回道:【粉丝福利。】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程夏等了几分钟,以为K不会回复了,正打算关闭软件下线,K的消息又发过来:【我一个人的么?】
    这话问得程夏一愣,反应过来竟觉得脸颊有些烫,他咬着唇,硬着头皮回:【嗯。】
    那边得头像顷刻黑了。
    程夏叹了口气,还以为金主不喜欢,便也下线了。
    微信电话铃声猝不及防地响起,程夏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手机都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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