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动了,任由密实的束缚绕着腰。
    后臀因为刚才一系列发生,双腿移动时的大度摩擦,水液沁出的更多。
    行州,我,我是不是病了,他害怕的再次询问。
    没有,蒋州低头看了汉子一眼,把填满那张脸的信任,担心,害怕,一一收进眼里。
    再看那人几乎立刻就松了气,没有一点迟疑。他心里烟烟起了点微雾,为了汉子而起的。
    兀地,蒋州凑到满腹松放的汉子头侧。
    过长的刘海差点扫到耳廓上方的刚剃过没多久的新长出来的青青发茬,距离过于亲密。
    冷冷淡淡的声音透出些微妙的意味不明的起动,别动,。
    还没等汉子揣测出这两个字的意思,就被什么东西箍紧了腿,接着身体一下跃到了半空。
    他连忙慌张的应对这没有防备的一跃,紧紧抱住身边可以依靠的事物,大手死死抓住蒋州后背上的衣物。
    清楚发生的情况后,汉子没有反抗出问,乖乖俯在蒋州肩头。
    裙子太短,光裸的臀部直接与蒋州穿着工装服的手臂碰触,好似光着下半身坐在蒋州小臂的错觉让汉子浑身紧绷,一动不动。
    尤其是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正完全张开,包住半个裸露在裙底的臀部,更是让汉子心上悬了块石头,时时担忧那石头什么时候下坠。
    身体由于抱着他的人往前走的动作起伏摇动,为了保持平衡,他身子往前倾斜,像是依赖终于归家的主人一般的小狗,简直要黏在蒋州身上。
    被黏的人倒是一脸平静,任由伏在他肩上胸膛间的汉子,拼命往他身上贴。
    蒋州抱着人缓慢前进,不急不慌。他面色依然淡淡,气息平稳,没有劳累过度的急喘,汗都没滴一颗。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合算下来也该有个四五条街左右。才到了家里的筒子楼。
    打开开关,老旧的大头灯泡闪了几下,屋子里仍然漆黑一片。
    这是经常在蒋州和汉子家里发生的事情。自从他们搬进来开始,这屋子里就经常停电。不是那种固定的间断时间,也不是密集在连续一段日期。
    是偶然的巧合的,平常性的,突发的情况的断电。
    两人对此都已习以为常了,但是今天汉子却打破了往常对于停电这件事早已习惯的不在意。
    黑暗蒙住他的眼,让他的五官感受更加敏感。自然也就感受到抱住他半边臀部的手,变成了两边臀部都囊括于手中。
    仅仅是半个臀部的区别,却在汉子心里横跨了一个大隔离线。来自线外的危险范围已经被那越线的手触碰。心里响起了警铃。
    行州,我好重的,你,你把我放下吧。
    话一落,他就被人缓缓放下。他配合人松手的动作站住地面。后退一步,靠在门上。
    裙子因被放下来时蹭到蒋州的外套而一角掀到腰间,露出腿间垂头丧气的大家伙,和穿着高跟鞋的光裸左腿。
    汉子自己还未察觉到这一出错。他战战兢兢的看着缄默不言,比他高了一个头的青年。
    像做错事的孩子那种胆怯模样。发出有些害怕且希望祈求长辈原谅的眼神。
    行州?。
    剧院的工作怎么样。
    冷冷淡淡的语气,毫无起伏一条路通到底的平铺直叙。
    一听这话,汉子心中警铃大作。虽然他说不出个道理。但确实因着这一句话,知晓一直暗暗在心底等待的最终审判已经到来。
    很,很好,他们也都待我好,他支支吾吾的,在心底想了一会儿,才把自己认为最合适的答案说出来。
    答出来的也都是实话。答完忽然想起自己穿的这一身,以及如何才会穿上这一身的。
    他脸上一下着急起来,连忙补充,我,我不是说他们,我是说组长,演员们,他们都待,待,,看着蒋州越发冷淡的眼神,他说不下去了。
    蒋州那眼里的冷淡,浓得让他心里的预警线绷得紧紧的。再不敢说了。可他不说,并不意味着蒋州不会再说。
    纤长的手直接摸上,红裙翻上去的一角所露出的腿根。指尖擦过和主人一样呆头呆脑的大家伙,然后插入遮挡住视线的红裙。
    手的前半部分完全插入,掌心留在红裙摆外面,白红相衬托,那手更白了。
    裙摆起伏摇动,不清楚红裙下面发生了什么。
    汉子直到那手插入自己腿心,才明白自己的裙子问题。但却为时已晚,只能让人肆意妄为了。
    他们摸了这个没有,清凌凌的声音里压抑着淡淡一层什么。让汉子害怕的话都打架。说不了平稳的话。
    没,没有,唔,我错了,行州,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真的错了。
    汉子被手轻易抠弄几下就出了水,他喘着急气,急急向人道歉。
    小穴乍然被两个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夹住,汉子疼的眼紧紧闭着。即便如此,他仍是压制住打扰正常说话的喘息,喘着气结结巴巴的开口。
    行州,我好疼,唔,我知道错了,你轻一点,我好疼,我真的错了。
    一开口就是叫疼,这种程度的疼在以前那都不什么。汉子是被蒋州养娇了,蠢笨的人也学会了示弱求饶的道理,因为这道理实践在蒋州身上确实挺有用的。
    说完,还要扭一下粗腰,裙摆随着依荡。夹一下腿间的手,示意他是真的疼,为自己的撒娇找个充分有理的证据。
    但这次,蒋州不为所动的加大力道,细长手指狠狠勾住那穴口往外拉,把圆形拉成了一条直线。
    汉子疼叫一声。险些要哭出来。他哭音夹着急速的解释,混合不时的疼痛吸气。
    啊,嘶,我好疼,行州,没有人摸的,我夹住腿了,你说了不准让人摸的,呜呜,我记住的,好疼,行州,你疼疼我,好疼,不让他们摸,呜呜呜呜呜,行州我错了,我疼,呜呜呜。
    他娇得却忍不住要喊疼,喊完又想起自己应该回答,急忙向人表忠心,表明自己好乖,把行州的话都放在心上,没有犯错。
    可是那手却不见半分松懈。他疼得厉害,他真的好疼,蒋州从来不这样对他的。
    他那脑子当然没想到,他是碰到蒋州的逆鳞了,蒋州让他去工作,让他去上班,让他离开自己的生活范围,去到没有自己的外面的区域。
    是见他那样自卑不安,恐惧着急。是要让他能走出来那个充满不好情绪的地方。是让他能够与那些不安不快自责愧疚说再见。
    但他去干什么了,去上班让人欺负,脏活累活他干。去让人嘲笑讥讽,不出言反驳,默默忍受。带去的饭被人倒了也不说,饿着肚子干活,也不会买一盒剧院里的饭来垫着肚子。
    还有许多吃亏受伤的事,几天的班而已经竟然难得数清楚。
    这些不公平的肆意妄为的事情,但凡他给蒋州提过一句,就算不是明说,而是隐晦的道出隐言。
    就算没有隐晦,那么从那充满欺压的环境回到蒋州的身边时,他或许不经意的表现出一丝不快。
    蒋州都不会这样。这样心疼。
    令蒋州真正生气的,不是汉子犯错了,是汉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和笨拙到了尽头的人还能谈什么道理。
    蒋州松开了手。这场始于静默,终于沉默,以蒋州单方面展开的暴怒,到达了顶点,骤然坠落。
    是呀,和笨拙到了尽头的人还能谈什么道理。
    行州,行州,你还生我气吗?。
    汉子第一在意的不是松开了的手,而是那蒋州是不是还生他的气。
    蒋州没有回应他。他冷淡的看了汉子一眼。后退几步,沾着液体的手,从衣包里掏出烟来点燃。
    细长的烟夹在手指间。蒋州偏头抽了一口,吐出烟气,心里已经冷静了不少。
    汉子从来没有觉得那双眼这样的冰凉冷漠。他慌慌张张上去扯着蒋州的袖口,行州,你,你怎么了,你不要气,你怎么抽这种东西,不好的,不好的。
    着急到手忙脚乱的他,甚至出围的抓住蒋州抽开的手,插回自己潮湿泥泞的臀心。
    因为太着急,已经顾不上那些羞耻的情绪和蒙在礼仪表面,平常难以越过的常俗。
    他什么也不管的大大张开腿,让那手长驱直入,然后不知廉耻的紧紧夹住,生怕那手跑了似的。
    行州,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错了,行州,呜呜呜惹呜呜呜,嗝,你不要抽这个,这个不好的。
    因为哭得太急,空气岔进了鼻腔,打了一个哭嗝。他哭得好不可怜,好像每次在蒋州面前哭的时候,他都那样的可怜。
    腿间的动作也没有什么章法,导致手与那穴的摩擦过程中,纤细的尾指忽然打破单纯的摩擦,横冲直撞的插进汉子虽多水潮湿,但还没有准备好的穴里。
    嘶,行州你疼疼我,呜呜呜呜,伤心的他根本顾不上把那尾指揪出自己的缝。手下动作不改,仍旧执着的摩擦。一面苦苦恳求蒋州疼他。
    行州,你摸呀,我给你摸,你摸呀,呜呜呜,你不要生气,我错了。
    那几个词轻易出口,明明以往被干的狠了,意识不清,他才会难得说出几个。
    蒋州像清心寡欲,法力高深的和尚。面对缠人的男妖精不为所动。清清静静固守本心,不受这不知廉耻的荡妇任何干扰。
    但这得是忽略他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雄伟之物。
    蓦然间,他一手将苦苦恳求动作放荡的汉子压在门上。同时,夹着烟的手狠狠握住汉子的浪荡磨蹭的粗腰。
    由着那难以抗拒的压力,后背大力撞在门板上。
    汉子呆呆望着手压在他肩上的蒋州,迷茫的看着那人压倒他的同时迅速靠近的脸,穿过他的视线,望不见的地方,肩头起了重量。
    蒋州紧紧抵住汉子的侧脸,鼻子和嘴紧密碰触被晒得十分粗糙的肌肤,用力压在汉子出了一层薄汗的右脸上。闲湿汗味儿钻进距离过近的鼻尖。他几乎从齿间挤出一句话。
    你好好的说,剧院的工作怎么样?。
    那语气冷淡得都没有了实体,像是不经意就要散了。可莫名的,汉子却听出了死死的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以后还要不要上班?。
    汉子怕死这样的蒋州了。他什么也顾不上,连忙追着人回答。
    呜呜呜呜,剧院没有你好,行州,我不上了,我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我只和你,我以后都不离你了。
    他伤心抹泪,向蒋州说着他要放弃能给他带来轻松和快乐的工作。虽然受尽欺压,但能为这个家尽一份力,显然远远超过了那层被人欺辱的痛苦。可为了蒋州他能毫不犹豫的放弃那份快乐。
    因为,是为了蒋州才会想到要去工作的呀,是为了能更配得上蒋州呀。既然快乐是因为蒋州,那现在蒋州不愿,那快乐就破碎了,工作也就无所谓了。
    他这哭哭啼啼的话一出口,空气里的压抑,显然要少了许多。
    蒋州压在汉子身上,得到回答后,他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仍然压在汉子耳边。
    过了十多分钟,两人一个压着不动。一个配合的让人压着,也不动。
    隐隐约约间,汉子朦胧意识到,接下来的时刻,会是非常重要的时刻。
    这样的时刻是需要珍惜,且容不得人打扰的。他紧张的静静靠着门,一动不动。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爱情无所顾忌,也最不讲理。爱和死有一点相同,无论帝王的高堂大殿,或牧人的茅屋草舍,它都闯进去。一颗心一旦被爱情占据了,就再也没有了怕惧,也没有了羞惭。
    说着,蒋州忽然轻笑一声。清清淡淡的一个短促节奏的声音,不仔细听,就没有了。
    却是十分惊人的。
    从来没人见过他笑的。
    这一笑,把原本听到那第一次听到,蒋州这么长的一段话后,就吓得呆愣的汉子,更是惊得双眼瞪得大大的。
    不给他足够的时间反应,蒋州问他,你听懂了吗,这次的语气冷淡,但藏在那终年不变的冷淡下面的温柔,被熟悉了蒋州的汉子轻易就捕捉到了。
    汉子那脑子哪里会听得懂,但是,他却拼命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
    他敏锐的直觉已经清晰体会到那阵温柔。这就够了。这就足够让他全是一个人的心满足了。足够,让他热泪盈眶,哽咽难语了。
    蒋州知道人听不懂,他夹着烟的手轻轻抚摸汉子腰,没有来由的,突兀插入的,不搭上文,不接下语,问出一句话。
    你想听我说吗。
    他手伸过去,轻轻擦掉汉子落在脸上的泪水,拇指抵在薄唇边,吸走那滴咸涩的泪珠。再次发问
    你想听我说吗。
    汉子发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蒋州,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点了头。他哭得已经无法说出哪怕一个字。心里的悸动已经将他的语言能力狠狠打倒。
    蒋州平静的朝汉子伸直了胳膊。
    汉子哭得呜呜出声,一下冲进蒋州怀里。两只大手紧紧抓住蒋州的衣服,救命稻草,主心骨,心头的宝物。
    你的脑子不好,听不懂那些话,我简单说来。我们结婚了,是我带你走进那道门的,你知道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蒋州拍着人不断颤抖的后背。他轻柔抚摸人粗实的肩膀。语气仍然冷淡,脸上一派静谧。但那对于汉子而言,已经不再重要。话里的内容已经填满他颤栗的身体。
    蒋州一板一眼的按着自己的规矩,十分郑重的语气问出。见过隔壁的小朋友没有?。
    紧紧抱着蒋州的汉子连忙答到,见过的,行州,见过好几次了。
    蒋州嘴里继续发问,一手搂着人,一手把烟掐灭。黑暗里的火星子就没了。
    小朋友在外面遇到欺负了要怎么样?。
    埋在人怀里的汉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哭着回答,要回来找行州,行州保护,保护我,呜。
    蒋州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托着人的臀将人一把抱起,踩过烟头,往卧室走去。
    黑暗中,他的声音很清晰。
    我帮你欺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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