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州,我,我,今天我去外面了,然后有个剧院要我了。
    外面不是单纯的房子外面,而是汉子去找工作的地方。
    但因为他总是找不到,让他很不好意思在蒋州面前提起找工作这件事。所以总是用外面来打马虎,略过他去哪些地方找了工作。
    知道汉子小心思的蒋州也从来没有拆穿他。配合他打马虎。
    甚至有时候,汉子傻笨得结结巴巴说不明白圆不过去很着急时,蒋州还会当托,让汉子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打了马虎,殊不知自己已经完全被暴露了。
    要是天下的受害人都这么为骗子着想,想必牢里面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了。
    蒋州直到他说完了,才动脚走到沙发上坐下。看向傻傻站在原地不知道过来坐下,大圆眼睛紧紧盯着他汉子。
    两人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汉子首先避开了眼,他惧怕与蒋州对视时,那股在心里涌动的不知名的感觉。那感觉会让他脸红,总是想避开。
    蒋州收回让人避开眼的冷淡视线。手指在大腿上规律有节奏的打点。
    汉子一看这动作心里就有点怕,每当两人说什么事情,蒋州不同意时,就会出现这个动作,然后下一秒就是绝不容许反抗的拒绝。
    当然汉子从来学不会拒绝蒋州。
    但他心里仍存有侥幸,眼里含着期望看着沙发上的人。
    然后,随着一刻接一刻的沉默,和那手指的不断点头,他一点点失望下去。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蒋州朝汉子招了一下手。
    汉子虽然心里已经失望,但还是不带一点犹豫的赶紧走过去。看到蒋州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后,他分开双腿坐在蒋州大腿上,大手不用吩咐就乖乖的搂住蒋州的脖子。
    蒋州看着浑身上下的失望掩都掩不住的人。
    汉子是个情绪十分外露的性格,高兴藏不住,难过也藏不住,有多少就露多少。
    他的手来到汉子翘起来的臀部下,汉子配合的抬起屁股把蒋州的手坐在下面。
    他已经无比熟悉这些过程了。蒋州握着人的屁股把人往上抬了一些。
    他淡漠的眼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汉子,直白两个字,很想去?。
    汉子原本以为会从这张形状优美的薄唇里听见拒绝的话,没想到会是这两个字,心里一下就亮了起来,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很想去。
    蒋州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一直不让汉子出去也行,但既然人想去外面碰壁,那就让他去,碰了壁才知道家里的好。一劳永逸。以后永远关在家里。
    他面上冷冷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没有赞同也没有不赞同。
    上班时间,下班时间,工作地点,每天我接送,。
    像交代小孩子一样。没等他说完,蒋州看了一眼怀里的人。
    汉子立马就接上。不吃别人给的东西,不和陌生人多说话,不能迟到,出了问题立即辞职。汉子已经很熟悉这些话,一下流利的接了出来。
    蒋州拍了手里的屁股一巴掌,臀肉抖动。
    汉子心领神会的从蒋州身上起来,要去厨房做饭了。腰刚抬了一点距离,就被原本在臀上跑到后腰的手按住了。
    汉子有些疑惑的看着下方蒋州那双冷淡的眼,心里想出了各种答案解释现在的情况。
    大约一分钟后,他的脸忽然红了,他局促的赶紧撇开眼,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我,我知道了,蒋州才松手让他下去。
    屋子外面传来楼道里面小孩啊啊乱叫的哭声,是哪家的孩子又惹了娘,正在被奉行棍棒之下出孝子的娘揍得哇哇叫。
    厨房里,听着这声音的汉子心里一紧,脑子里下意识想到的是在一队里被人揍的日子,却在下一秒忽然被后脖颈上的湿热打破。
    闷哼出声,那些被楼道里小孩疼到极致的哭声,勾起的回忆与仿佛还留在皮肤上的疼痛一并远去。
    汉子躲避不及的缩着自己的脖子。那抹湿热却并未留在原地,而是将计就计滑到了他的耳后。
    汉子仰着头,躲过在他耳朵后面肆意舔噬的湿热舌头,松开拿着锅勺的手,落到锅边,扫到一个圆圆的东西。
    汉子从被舔湿的肩膀处分出一线心神,恍惚看向手边的东西,原来是土豆,因为刚才耳朵被深吸了一口,他手一抖,撞上了盘子,把里面煮熟的土豆撞出来了。
    他手臂往里缩,肩头高耸,腿无意识夹紧,两手撑在台子上,火灶上的锅里还冒着,里面煮熟的土豆还没完全舀进盘子。
    他才舀到一半,后面的人就进来搂住他开始啃舔。热度从被搂住的腰间盘开枝丫,折叠弯曲漫延向下堵在穴口热乎乎的。
    蒋州的手稳稳在他腰间不动,但在他脖颈后面的薄唇却截然不同,没有章法的把他耳后到肩膀这一块区域舔得一塌糊涂。
    他的身体随着身后的人的动作无意识扭摆,逃避那股湿热。
    不行,行州,菜还没做完,汉子终于在被身后湿热数次袭击导致无力的情况下,抓住那个土豆,放回盘子里。
    不,不行,行州,我的菜,唔,啊。
    隔着衣服热烈舔咬着他肩头的蒋州松开了嘴,暂时停止舔噬。
    下一刻却改为含住他红得滴血的早被舔的湿软的耳垂。没事的,嘴里的热气随着说话开口的幅度,多多少少不同的喷在他耳朵上。
    你做,冷冷淡淡的声音和他刚才火热舔咬,仿佛要将汉子吞噬进肚子里的作态,毫无联系之处。
    说完这句之后,他的手移到了汉子的胯骨处,捏了一下胯骨上三角区附着的肉。膝盖顶上汉子的大腿后面,将其顶进台子下面的空间。
    汉子一下被顶得腿软,差点跪下去,连忙两手紧紧抓住台子不放,阻止了跪下去的趋势。
    没等他适应,重新站好,身后的人再次往前顶了一下,硬实的棍子直接顶进他闭合的双腿中间。
    他啊了一声,手上一下卸了力气,靠小臂倒在台上和腰间揽着的手,才勉强蜷着两条腿站得住。
    蒋州搂住他,不让他倒下,再次挺腰往他腿间撞了一下,擦过他的穴,一次。
    不行,行州 ,我的菜还没做好,上次就是这样,你什么都没吃,知道蒋州是在催促他张开腿,汉子可怜兮兮无奈恳求道,那声音十分委屈,显然有过同样经历的苦衷。
    上次也是,汉子在厨房里做菜,蒋州下班回来,进来找他,直到晚上,上床就再没出去。
    汉子耳根子软,蒋州说一次他就真的以为一次,然后老老实实打开腿让人插了一次。
    但他没想到一次会有这么长,饭都没做好,就被搂站在台子前插了一回。
    然后是被压在台子上继续,再有被抱放到台子上,面对面,后背式来了两次。
    最后又让他手撑着地,四肢着地,从后面来了一次。
    火上锅里的汤都煮干了,蒋州也没停下,更可怕的是,在终于被抱出厨房那一刻 ,他以为解脱了。
    没想到回到卧室,又被压在床上来了一次。
    导致两人根本没吃饭,第二天蒋州去上班,他都不知道,直到下午,累了一晚上精疲力尽的他才醒过来。
    蒋州被汉子这一提醒,也没见说话不守信的尴尬,仍旧冷冷淡淡的开了口,说出了一句,插进去,不动。
    那样子,好像这就是最妥当的方式了。
    汉子从不拒绝蒋州。这次出常提醒完全是觉得自己没有把蒋州照顾好,不想再失职而已。
    现在蒋州说的这话,只是进来在里面不动,倒也不打扰之后的吃饭,汉子几乎立即就同意了。
    他张开腿,甚至自己脱下裤子,为了让人进入得更顺利更深入,汉子知道蒋州似乎比较喜欢深进,他还翘高了一点自己的屁股。
    尽管过程里,他能感受到那根热乎乎的东西进入来时越变越大,让他本能的有些恐惧,也没有挣扎,乖乖张开腿给人插穴。
    但汉子还是太容易相信人了,导致那天晚上的饭是蒋州做的。甚至贴心的给被关在厨房操了三个小时的汉子喂了饭。
    那时汉子浑身无力,只能勉强吃下一小碗,就没力气了。等蒋州吃完搂着他一插一步回到卧室,他就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多吃一点。
    等被精力充沛的蒋州压在卧室的床边再次大干一场后,汉子直接被操哭了。最后,他已经被操得意识模糊不清。睡觉时,蒋州抱着他哄了好久,汉子才睡着。
    醒来时,汉子已经完全不记得蒋州哄过他,因为蒋州是不会哄人的,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第33章 拥抱
    站在剧院门外,按照汉子说的下班时间,提前到达的蒋州看了一眼手表。
    已经超过十分钟了。
    蒋州是用最快速度把自己审阅修改的稿子工作全做好了,才能提前下班来接人的。
    边上进出剧院的人群,全都被站在剧院门口的高挑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不仅仅是因为英俊斯文的样貌,还因为那独特的冷淡气质。那股冷淡在男人看了表的动作后,变得更加明显。
    走过的人纷纷不由自主的避开他三两步距离。
    由下班的剧院工作人员与看戏结束的观众组成的人潮,突兀的出现一个圈子。
    圈子里面穿着一身工装服,提着个办公皮包,英俊帅气的青年。
    青年面无表情,面上毫无波澜,浑身散发巨大的冷气无声无息的站着,漠然的细长眼睛静静看着剧院的大门。
    这样从未见过的冷淡漠然的气质,让走出剧院的人几乎全都盯着青年看。
    忽然人群眼中的青年动了,并且在朝自己走来,心里压制不住一下冒开了锅,特别是站在剧院门口的几个女剧场人员。心里小鹿乱撞,面上染了羞意的红。
    等到男人走到自己面前,几个娇羞低着头的剧场人员紧张到了极点,她们脑子飞速运转,已经想好如何矜持应对,绝不轻易答应追求的。
    然后期待里,她们眼睁睁望着,那双被人擦得一尘不染,亲自上色的黑色皮鞋,绕过自己走向后面去了。
    几个人当场呆了,连忙抬起头看看四周,幸好没人注意到她们,那些人注意力都在男人身上,她们尴尬的互相拉着,逃离了尴尬的剧院门口。
    蒋州走进去,一眼望见扮演喜剧的舞台,上端的红帘子已经被拉下来了,遮住了舞台,帘子下摆垂在舞台边缘,有些落下了舞台边缘,有些堆在舞台边,一叠一叠搭出一些褶皱。
    像他给汉子买得红睡袍。
    下面观众席上有些打扫卫生的人在善后,清理观众留下来的垃圾。
    视线移动到左边,有几个剧场人员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些纸,正在一起共同交谈什么事情,嘴里说到高兴处,哈哈大笑,神情愉悦快活。
    蒋州再一次旋转视线,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剧院里每一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都没落下,全进了他的眼。但连汉子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没找到想找的人,蒋州没有表情的脸也看不出来焦急,不耐的情绪,身上那股子冷冷清清越演越烈。
    他迈开腿,穿行于那些规规矩矩,固定成一排排一列列的的座椅。走向站在舞台下角落里的那几个哈哈大笑的人。
    快要走到时,他脚步一顿,接着迅速恢复正常,迈步走到那几人后面。
    他在哪儿,明明是问句,但却被他说成了陈述句。每个字都像从冰水里刚拎出来的,冒着冷气。
    几个人都是剧院里面打杂的,平常就不受人尊重,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乐子玩玩。还没高兴多久呢,就被这人打断了。
    几人转过来一看,这人这一身衣服,那可都是好料子,顿时起了歹意,又见蒋州长得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心下更是了得。
    其中一个离蒋州最近的高大男人 ,脸上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笑,他笑嘻嘻的要把手过来搭在蒋州肩上 ,嘴里说着。
    哎,老弟你从哪儿来的呀 ,要不,咱哥儿几个 ,找个地儿聊聊?。
    到半路,却被蒋州不动声色的避开。
    遇到这样无赖嬉笑的毫无尊重意味的举动,蒋州脸上不气也不恼 ,眼底冷冷淡淡的 ,一片漠然,像是高大男人刚才那一番嘻嘻笑笑刻意侮辱的行为,根本没有发生过。
    他面不改色的重复了自己的话 ,人呢。
    这下那原本吊儿郎当笑着的人笑不出来了,不但笑不出来,瞬间变得怒气冲冲看着明明一副冷淡却让他更是冒火的蒋州。
    他手往后一招,大喊一声就要直接冲上来打。原来这高大男人就是这伙人的头头。
    这头头见剧场里的人都走光了,心下不怀好意,再加上是真的被蒋州那副冷冷淡淡的脸惹恼了,火上心头,下定决心不如就在这里把这蒋州解决掉。
    几分钟后,蒋州掏出汉子为他缝的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血,放进公文包里。绕过地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一干人等,朝舞台下面边上的小门走进去。
    至于那群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人,下场各不一样,但都十分凄惨。下巴被人暴力拆掉,哪怕安回去,也要疼上一段时间。
    这是多年格斗掌握的伤害力道。但是蒋州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实际情况。毕竟还是在打着离家独自艰苦生活的苦情戏,所以没下重手。
    走进门里的时候,蒋州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有拨过的号码,简短吩咐了些事儿,挂了电话。
    善后的人马上就来,这里马上又要变得干净整洁,但这里发生的事会永远住进那几个人心里。永生难忘嘛。
    门内是一排排的房门。蒋州走到走廊最后一间屋子前站定,他静静站了一会儿,抬起头盯着那道门像是在思考什么,脸上的淡漠越来越安静。
    走廊上离他大约三米的地方的天花板上安了一道大灯。
    大头灯泡按在绿色灯罩里,昏黄的灯光向四周发散。有几束打在蒋州的左半边脸上,光影重叠完全笼罩住他的左边半张脸。
    黄色的光线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白亮,而右边张脸完全隐在黑暗里,迷迷糊糊看见一个轮廓。
    像是截然不同的两张对立地位的面孔拼凑起来,一副怪异至极的模样,一时竟然显得有些恐怖。
    静静站着的人终于动了,他后退了一步,心里计算了一下自己所占位置和门的距离。
    砰,巨响发出的瞬间,门也开了。
    蒋州踩上倒在地上中间有个脚印的门板,走进去。
    屋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蒋州在黑暗中摸黑找到门边灯泡开关的位置,找到那一根绳。
    然后往下拉,屋子里就瞬间亮了起来,照亮了屋子里所有角落 ,也照出了,开关附近,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显然已经昏睡过去的汉子。
    原来汉子就在绳子靠左大约半米的位置,蒋州走过去, 把绑在汉子身上的绳子解开 。
    那几个人力气都挺大的,下的又都是死力气, 所以绳子把汉子的手臂和小腿上勒得全是青紫。
    绳子扔在地上,蒋州蹲下来,手伸过去握住汉子的小腿,抬到自己的眼前。
    麦黄的皮肤表面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有的痕迹甚至勒进肉里破皮渗血。
    看到这里,他眼底的静谧越发深沉。
    他仔仔细细把汉子裸露在外的手臂,小腿,肩颈,等一部分沉了青紫的肌肤看了个遍儿。
    眼里的深色已经快要浓烈得流出来 。
    屋里一片黑暗。他很害怕,心里充满了惶恐,立即开口朝外呼救。
    一开口喉咙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但他绝不放弃,压着那股疼,绝望地向外面呼救。
    他知道蒋州可在外面等他呢,他知道蒋州的性子的,如果没有接到人, 蒋州肯定会到处找他。
    搭在肩上的斜编假发辫子忽然被一股力量扯住 ,黑暗里,吓得汉子立马冒出一身冷汗。
    可以感受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慢慢压下来。
    直到此刻汉子才意识到自己的后面有东西。神神鬼鬼的事他听过不少,从小也是在封建迷信下长大的。听过很多这种事,但他从没想到自己也能遇见这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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