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答应,安维松了口气:那我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陆衍不会信任你,说不定他的人已经在附近盯着你了。
    安维讶然:你怎么知道他派人盯着我的?不过来时已经把跟踪我的人甩掉了。
    陆衍为人狗狗索索,最喜欢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他派人跟踪安维是必然的:不要再主动联系我,陆衍多半是想利用你从星淮这动手脚,所以他会给我们安排见面的机会。
    安维点头:好的,我记住了。
    为了不让陆衍起疑,他们没有在咖啡厅聊太久,安维先离开。
    他起身前,沈星淮叫住了他:安维,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安维眨了眨眼,语气坚定:我会好好的,更不会让陆衍伤害到你!
    安维离开大概有十几分钟,沈星淮和叶修忱才出门。
    沈星淮心事重重的:陆衍应该是查到安维的身世了。
    叶修忱揉揉皱眉的小狐狸,安慰他:是,不过不用担心,我会处理。说完一把揽住小狐狸的腰,拦着不让他上车:不着急回去,我们在附近逛逛。
    小狐狸兴致不大高:你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吗?
    叶总眼底精光一闪,那可太有了!
    探身在小狐狸耳边轻声提醒:今天是周末,我可以领奖了吗?
    小狐狸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耳边儿红红的:那你自己去买,我在车里等你。
    叶总不肯放手,拥着人往前走:一起去。
    你怎么知道店在哪里?西城这边离禮公馆远,地段也偏,他和叶修忱都没怎么来过这边,就连司机老张都不熟悉路,来时是跟着导航走的。
    刚刚来的路上我查过了。
    叶总今天是有备而来,小狐狸逃不掉的。
    牵手走出一段路,小狐狸又打退堂鼓:我在这等你,没必要一起去,你又不是拿不动。
    叶修忱牵着他的手不松开,把小狐狸拉进一家店里,买了帽子和墨镜。
    小狐狸看着手里的装备,明白叶总这是把自己后路给堵死了,今天是非去不可了。
    两人又穿过一道街口,叶总停在一家店门前:到了。
    到了?小狐狸将墨镜压低了点,打量着店铺的橱窗,一只卡通猫咪用小爪子勾着一只羽毛逗猫棒
    啧啧,叶总对这种毛茸茸的套装还真是情有独钟,见过以后就忘不掉这种调调了。
    虽然带了帽子和墨镜,小狐狸还是有些害羞,不想被太多过路的人看到,想早买完早回家。
    拉着叶修忱往店里走:走,快买完回去。两人推开店门,立刻有系着围裙的店员热情上前:欢迎光临,两位里边请!
    沈星淮和叶修忱两人像被点穴了一样,石化在门口。
    满屋子跑跳的猫狗,见到他们俩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开始继续撒欢。
    店员贴心地递上消毒液和围裙:两位,里边请!
    沈星淮摘下自己的墨镜,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的确是一屋子的宠物。
    又顺手替身旁的雕塑摘下墨镜:哥哥,你是想给我惊喜吗?
    整个麻掉的叶总认为这是惊吓,僵硬着动作打开自己的手机,把搜索页面的截图递给店员:这是你们店?
    店员仔细看了看,点头:是的先生,《妙趣爱宠会馆》,先生进店体验请先把围裙穿好。
    叶修忱脸变成了调色盘,木然地接过店员递来的围裙。
    沈星淮也接过围裙,凑到他身边:哥哥,你搜索的时候字是不是看得太快了?
    被看穿的叶总破罐子破摔,索性承认了,只是脸色很难看:我看成《妙趣宠爱会馆》。
    沈星淮看着一屋子的宠物,终究还是没绷住,笑出了声。
    叶总垮批着脸:好笑吗?神特么的文字顺序不影响阅读!
    小狐狸看着叶总尴尬中带着幽怨的眼神觉得更好笑了,趁着旁边的店员转头,伸手捏了下他的脸:来都来了,玩会儿再走。
    一个上午的时间,沈星淮撸猫逗狗玩得很开心。
    但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叶总幽幽怨怨地靠在角落里,他身旁有只特别活泼的哈士奇,围着他撒欢,又扑又蹬,被狗毛围绕的叶总静坐不动,面无表情。
    一静一动,一个开心快乐,一个生无可恋。
    中午时两人走出会馆,叶修忱拍拍身上的狗毛,声音有气无力:回家吧,累了。其实他更想说毁灭吧,累了。
    沈星淮好笑地捏捏叶总的胳膊:刚刚你没再搜搜附近的店吗?
    他的话像是高高落下的一巴掌,打在叶总还没愈合的伤口上:那个地图软件已经被我卸载了。
    沈星淮抿唇绷着笑,重新把帽子和墨镜戴好,攀住叶修忱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我搜了,我带你去。
    宠物店里神情呆滞生无可恋的叶总太可怜,看得小狐狸不忍心。
    真的?叶总看小狐狸像在看菩萨。
    虽然西城这边他们很少来,但小狐狸还是靠谱的,他记得以前套装的牌子,附近搜了下,西城果然也有分店。
    被狗蹬了一上午的叶总一扫心头阴霾,走路带风。
    再次提着熟悉的箱子上车后,叶总归心似箭,上车以后叫老张:回禮公馆,走近路。
    第69章 !!
    西城到禮公馆的距离不近,驾车差不多要近一个小时。
    进门下车,叶修忱板着脸,表情分外严肃,握着沈星淮的手,步履匆匆。
    明叔见状没敢多问,打过招呼后默默退到一边。
    叶修忱刹住步子,嘱咐明叔:今晚我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好的少爷,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明叔誓言旦旦,就差立指发誓了。
    听着主仆俩的对话,沈星淮偷偷戳叶修忱胳膊,低声提醒他:晚上的事,你干嘛说这么早?
    叶修忱反捉住他的手不放,也压低声音:前期统筹。
    韩与戎给他留下的阴影到现在还没散去,真防不胜防。
    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吃到嘴里的才算肉,放在嘴边也会飞。
    路过前厅,叶修忱心里正打算回小客厅和狐狸贴贴,半路却被小郑拦住:少爷,辉晟的赵总,文合的陈总以及另外几家老总都来了,我已经把他们安排在前区等您了。
    叶修忱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
    这些人中多数都是陆氏的合作商,最近韩家出事,陆家只旁观,对他们的打击不小,看出陆家靠不住,生怕哪天自己的小门小户被拉出来当炮灰。
    自从叶修忱掌管叶氏以后,叶陆两家已经从暗争转成了明斗,现如今叶氏生意发展如日中天,而陆家颓势以显。
    这些人心里也明白,如果再不倒戈,说不上哪天自己就要步韩家的后尘。
    叶修忱踌躇了一会儿,转身握着小狐狸的胳膊,灼灼地看着他:等我,我很快回来。
    沈星淮看了看挂在天上明晃晃的太阳,距离晚上少说还有大几个小时:也不用太快,才中午。
    叶修忱重重地握了他胳膊一下,虽然没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却包含了很多口口言论和马赛克情节,看的沈星淮小脸红扑扑。
    感觉到小狐狸读懂了自己的眼神,叶修忱满意地收回视线,转身和小郑一起去营业区。
    这群人既然是一起来的,明显事先商量过,有备而来,示好表忠心,各个长篇大论,等送走这些人时,天已经黑了。
    叶总几乎是踩着风火轮回后宅的,推开小客厅的门,却发现空着没人。
    快乐消失的恐惧袭来,叶修忱打电话给沈星淮,客厅外传来铃声,紧接着门被推开,沈星淮进门晃晃手机:我在呢。
    叶修忱手机丢在一旁,先将人拥住:去哪儿了?
    以为你会很晚结束,叫明叔给你准备夜宵,不过既然回来了,去吃晚饭吧。
    叶修忱埋首在他颈间,鼻息灼热烫人,微干的唇瓣擦过他颈间的皮肤:想先吃你。
    唇沿着颈线游走,啄着他的耳垂儿,气息更加贴近,低哑的声线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别让我等了。
    沈星淮被吻得呼吸渐重,抿着唇瓣轻轻点头。
    忽地身子一轻,人被抱起走向浴室。
    叶修忱急却又很有耐心,替沈星淮放好洗澡水,他平时泡澡喜欢用的精油和浴盐一样也没少,甚至还帮他把浴缸对面的小电视打开,临出去前俯身在小狐狸唇上啄了口:我在外边等你。他不想让小狐狸太紧张。
    沈星淮躺进浴缸,视线停在对面的电视屏幕上,心思却不在,耳边儿的红蔓延到耳根,两侧脸颊也烧得慌。
    越想越羞,最后干脆捂着一点点缩进水里
    叶修忱在外边等得很有耐心。
    把失而复得的快乐提去衣帽间,每一件都仔细的冲洗、烘干、消毒,又带回卧室,放在沈星淮那侧的床头柜上。
    做完准备工作,叶总又去浴室外等,不过并没有等太久,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沈星淮穿着浴袍走出来,见到站在门口的人时,原本就泛红的耳根烧得更烫了,甚至比第一次亲密接触时还要紧张,害羞地低着头,躲着他烫人的目光:我洗好了。
    叶修忱看着眼前的人,心底克制的欲疯狂的翻腾叫嚣,摸摸他羞红的脸。
    抬起的手收回到身侧,指腹轻捻,指尖还惨留着他脸颊软糯的触感:东西我已经清洗消毒了,在你床头。
    沈星淮热烘烘的脸颊成了熟透的番茄,声音低的快听不见了:嗯,知道了。
    叶修忱揉了揉害羞的红狐狸,在他额头上亲了下:我去洗澡。
    沈星淮回到卧室,看到了床头柜上毛茸茸的尾巴,第一反应是跑到床边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因为选得黑白色套装,发卡的耳朵和尾巴都是白色为主,只有尾尖儿的部分带了点点黑色,丝袜也是白色的,手环、脚环是黑色皮质的。
    按照穿戴的先后顺序,先发卡,再丝袜,最后是尾巴还有手环和脚环。
    当他刚弄好尾巴时,卧室的们忽然被打开,小狐狸当即丢下没来得急穿戴的手环,飞快地钻进杯子。
    叶修忱走进卧室,看到床头柜上消失的发卡和尾巴时,呼吸不可控地缓了一下。
    视线落在床上鼓起的被子上,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
    慢慢走过去,试探着坐到床边,轻轻拉了下被子,哄着:小淮,让我看看你。
    其实沈星淮不是怕他看,只是戴尾巴的时候弄得他有些紧张,他又出现的太突然,一时慌了神儿才钻进被子里。
    被子慢慢拉开,最先露出来的是他头顶两只软白软白的毛绒耳朵。
    沈星淮发顶本就蓬松,头发完全把发箍遮住,与两只耳朵浑然一体。
    软绒绒的头顶长出两只可爱的毛毛耳朵,看得叶总血条一空,手下意识地擦过鼻子。
    叶总擦鼻血的功夫,小狐狸已经把被子拉到下巴,整张小脸都露了出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去:我的耳朵好看吗?
    叶修忱没有回答,只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意乱时,突然身前一凉,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
    白色丝袜薄到近乎透明,氲出小狐狸皮肤上淡淡的粉色,叶总目光游走到那条绒绒的尾巴处,黑眸中浓稠的欲倏地定格,几秒后又翻起巨浪。
    随着小狐狸的动作,尾巴也随之摆动,每一下都荡在了叶修忱的心尖儿上。
    掐住他的腰,哑着嗓子问: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小狐狸指指床头柜上的项圈手环:那些我没来得及戴。
    叶修忱起身想去拿,余光瞥见跪坐在床上的小狐狸和他身后毛茸茸的尾巴时,呼吸心跳都乱得没了章法。
    眼前一花,沈星淮已经被扑在床上,男人暗哑的声音在耳畔拂过:那些等会儿再戴。
    欲.色铺陈,缠绵缱绻,潋滟旖旎
    被吃干抹净的小狐狸软绵绵的卧在床上,拍开还在捏他耳朵的某人:累,别闹了。
    手被拍开,人又贴过来,吃饱的人埋首在他颈窝,不知餍足:下周末还有奖励吗?
    刚刚他太凶了,沈星淮被他折腾得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你说呢?
    埋首在他颈间的大狗狗僵住,半晌闷闷地开口:下周我克制一点。
    我能信?卧室客厅到浴室,到处都有过他们纠缠的身影,在客厅茶几上时,沈星淮哭的嗓子都哑了,他才将人放过。
    本以为他今晚不会再要了,沈星淮才放心让他和自己一起去洗澡,谁知道狗男人说话根本不可信,帮他脱丝袜时又抓着他的脚踝不放。
    说话不算话的叶某人:
    早上沈星淮毫无意外地没能下床,倒是没伤到,只是单纯腿软走不了路。
    看着在床边忙前忙后的叶修忱,小狐狸心里很不平衡,自己路都走不了,他却神采奕奕。
    想把床边的某人踹下床,腿却不听使唤,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最后变成脚尖碰了碰人家。
    叶修忱顺势把他的脚踝握住,以为沈星淮是想让自己帮忙揉腿。
    大手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帮他缓解酸疼:这个力道行吗?
    沈星淮撇撇嘴:不是让你揉腿,是想踢你一下。
    叶修忱恍然,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等我帮你按完,腿不酸有劲儿了再踢。
    周一时叶修忱本想再陪小狐狸一天,但是中午接到了秘书的电话,有急事要他亲自去处理。
    陆家生意上的合作商在韩家破产后的这段时间走的走,散的散,旗下项目和子公司又接二连三的被叶氏打压吞并,已经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狗急了总是会咬人的,陆衍大概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开始对叶氏疯狂寻衅。
    周末来了又去,叶修忱却依旧早出晚归。
    每次回到家都会看到沈星淮窝在沙发里,等他等得睡着了。
    慢慢走到他身旁蹲下,目光一寸寸拂过沈星淮的眉眼,满满的歉意。
    沈星淮睡得并不安稳,眉心拢着,浓长的睫毛在眼睑处遮出一小片阴影,时不时地就会轻轻颤动一下,
    入冬了,天凉了。
    又到了小说里各家总裁最难熬的季节,谁也说不准,自家产业会不会因为天凉而破产。
    毕竟这是个毫不讲理的定律。
    原剧情里,叶修忱就是在满天飘雪的季节结束了生命。
    沈星淮梦里的夜空飘起了雪,一辆车在路边,男人走下车,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向一条偏僻的胡同。
    胡同阴冷的角落里,坐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过来。
    男人有着沈星淮熟悉的眉眼,但神态却是陌生的,他阴郁颓废,眼中带着化不开的凶残狠戾,死死地盯着朝他一步步走近的人。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在他面前停住,语气傲慢:叶修忱,斗了这么久,我今天特地来送你一程!
    拳脚没肉的闷响回荡在胡同里,男人在泥雪里奄奄一息。
    陆衍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世界里没有一个人希望你活着,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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