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没惹你们任何人QAQ。(认真)
    粉丝:妈的团综不要太甜呜呜呜呜呜呜呜!!!!(捂嘴哭)
    有了这一条小彩蛋预告,粉丝在等团综正片期间简直是将这一段盘包浆,每一遍都能收获崭新的快乐,嘴角全程上扬跟太阳肩并肩,法令纹都随着嘴角奔走,度日如年。
    粉丝千盼万盼中,团综终于在巡演结束后上线播出。
    所有人都明白了,小彩蛋中到底是在说什么,我是笨蛋的置顶又意味着什么。
    而败北批也在敲锣打鼓中,迎来了传说中的神之片段
    林项北看完纸条后,目光冷静地观察了一圈队友们,最终跟边南一交换了抽中的名字。
    败北不是天定,是人为!
    要命,反而更特么好磕了!!!!
    败北批(上头buff持续中):败北互为守护天使,意味着可以光明正大对对方偏爱。这还不磕,真的会不识抬举!!
    双向就是最叼的,每一期都甜出糖尿病,不争气的嘴角从头到尾就像是被绑架了一般,不敢下来分毫。
    败北批cp脑先认了,这不是公费恋爱是什么!
    桃金娘正在地图上某个犄角旮旯的小岛上度假。
    团综上线的第一时间,桃金娘就不顾时差杀了进去,为爱秃头。
    大半夜的,保镖看着自家老板又开始露出那种诡异的兴奋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西装革履,面容冷酷的保镖站得笔直,看似尽职尽责目不斜视,实则在内心犹豫着想,几日之前,老板好像整日在崩溃地念叨什么六月高考八月成年九月大学生,救命啊救命狗屁缘分这是精神犯罪,只要保养的好放什么屁,老娘这回跑这么远总不可能再偶遇一回。
    事实上,保镖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老板明明一年一度的世界旅行已经结束,却在年底很突然的再次启程,仿佛逃难一般连夜买机票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岛。
    整个世界地图翻遍了,眼都看成对眼,大概才能勉强找到这个破地方。
    在此之前,唯一的变数,大概就是某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体育生,在短时间内,跟老板离奇的偶然撞见了三次。
    桃金娘去某个城市谈业务合作,难得插科打诨搞一搞事业,晚上为了犒劳自己去街边撸串,前桌有大爷抽烟,桃金娘心想着不如自己往后退退得了,拉着马扎子往后倒退了两步,背不小心跟后边坐的人撞在一起。
    她扭过头道歉,嘴里那声对不起对不起说了一半,就看到一张熟悉且该死的帅气的脸。
    周稷看着她,缓缓挑眉。一字一顿:桃金娘?
    桃金娘多少傻眼,视线缓缓下移,目光落在他正用修长手指拎着的啤酒瓶子:你哥知道你大晚上出来撸串还喝酒吗?
    周稷眯起眼看着她嗤笑,敛眉以身高优势俯视着她:我不是三好学生,你看不出来吗?
    周稷此刻挽着裤腿,球衣一侧的袖口也很随便地胡乱挽了上去,汗渍未干,篮球扔在地上被他踩在脚下,他那一桌五六个关系要好的哥们儿都朝桃金娘看过来,表情揶揄:稷哥,这谁?
    被问到的周稷当着桃金娘的面又挑衅般灌了半瓶啤酒,面色不改地不耐烦摆手:干你们屁事,少管。
    百分之九十九是周稷同学的男生一脸我懂:都追到烧烤摊来啦?
    周稷懒洋洋斜着眼瞥她笑:说什么呢,人家可不喜欢我,她喜欢我哥。
    桃金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实不相瞒,周稷的确一看就像他说的那样,不是什么乖学生。
    周屿白管管你弟!!
    照往常哪怕周屿白不看,桃金娘也能给他发发私信,但微博三天两头改版,现在对方不回复就只能发一条,她想找个树洞都没地方。
    当天桃金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人的,她满脑子都被这种离谱的偶遇给震撼到了,顺便还恨铁不成钢地锤了锤自己该死猛跳了一瞬的心脏,心想都是周稷跟周屿白共同的基因在作祟。
    生意缘故,她在当地停留了一共不到五天,离谱的是只要她出门溜达,就会碰到周稷。
    第一次是随便找的烧烤摊,第二次是饭后散布溜达到的街边篮球场,桃金娘听到熟悉的声线一扭头,正好看到周稷风驰电掣般练过三人,过于流畅的起跳,凶狠灌篮。
    周稷单手抓住篮筐,笑容灿烂地荡了两下,利索地松手落地时,隔着一张铁丝网跟愣住的桃金娘遥遥相望,猝不及防对上了视线。
    桃金娘尚未从周稷光芒逼人的灌篮中回神,就看到对方也怔了怔后,挑起眉头朝她喊了一声:不是吧,你真跟踪我啊?
    桃金娘瞬时从愣神中回神,想也不想地翻个白眼气笑了:少放屁!!
    第三次就别提了,她突发奇想想在酒店公寓下次厨,心想去超市总不会碰上周稷了吧,精心挑中了一条黄花鱼,想麻烦店员把鱼帮忙池了结果妈的,周稷居然在大润发杀鱼。
    苍天可见,蹲在鱼缸前清理的人应了声转过身来时,桃金娘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周稷帅的张扬,系着围裙提着一把刀,依言拎起那条黄花鱼往板子上一摔,看着桃金娘的视线都不对了:你真没跟踪我?我要考虑报警了。
    桃金娘崩溃到咬牙:我指天发誓!!谁他妈能想到你在大润发杀鱼啊,你为什么不去发传单,去咖啡店应聘不更适合你吗?
    周稷闻言不高兴了:我爱打什么工打什么工,勤工俭学,不行?
    总之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桃金娘因为这种魔咒般的机缘巧合心生恐惧,心想跑路刻不容缓,三年以内避雷这整座城市,谈完生意的当天就连夜飞到了鸟不拉屎岛。
    不想当法制咖,桃金娘从小连一条班规都没打破过,招架不住这种来势汹涌的孽缘,毫不犹豫地逃跑。
    老天保佑,别再偶遇了!!
    第169章
    巡演结束, 边南一按照计划中的那样暂别队友们,回学校闭关备战艺考和高考。
    临近年底的这段时间,NebulaX以六缺一的形式继续活动, 而边南一带着哥哥们的祝福含泪挥别杀回了学校礼物当然是充满爱意,每人一套不同的练习册,加起来几乎堆满了整个偌大的硬纸箱。
    边南一:你问我为何时常眼含热泪,因为我有一群亲哥哥,感动常在TT。
    这种缺德活动姜旭西也没有缺席,旅行中也不忘大老远从网上订购给边南一直接邮寄到了他家, 于是边南一累死累活将大箱子搬回家,一开门就迎来老妈的微笑:surprise?
    边南一哽咽:我一定会记住这份深切真挚的友情!!
    老幺闭关了,团内少了一个最吵的家伙,起初所有人都很不适应, 包括看似毫无反应的周屿白。
    林项北感觉到周屿白在老幺刚离开的几天内稍显沉默,于是给他发了一个[白熊拍拍]的表情包。
    周屿白回了他一个:?
    林项北尚且什么都没说, 周屿白欲盖弥彰地连发了两条消息过来。
    [熊猫先生:边南一走了我很高兴,终于没人吵我了]
    [熊猫先生:他每次念叨的时候我都想把他扔出去,现在算变相实现了,可惜也就半年:)]
    林项北:
    能感觉到周屿白很努力在让文字看起来冰冷无情了,也感受到周屿白是真的嘴硬了。
    这大概就是有些人浑身上下都是软的,百年之后冷不丁一看,嗯,只有嘴是硬的。
    林项北没有拆穿,回了一条点头的表情包。
    他跟周屿白发完晚安之后,打开电脑给学校发邮件。
    学校那边过了感恩节就临近学期结束了, 一月份下学期开学,为了在那之前沟通出结果, 林项北在跑行程间隙通过邮件联系,争取让学校同意他以全网课的形式复课。
    过程比想象的还要顺利,林项北是学校想方设法想要留住的学生,明年初就可以正式继续学业,考试会采取线上方式。
    临近年底的几个月总是过得特别快。
    直到要裹上厚厚的外套时,成员们才恍惚意识到,仿佛一眨眼就到了冬天。
    林项北入团以来一直连轴转,从来没说过累之类的字眼,因此在他找到师南沟通请假一段时间的时候,师南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得知林项北要暂时缺席一阵行程的原因后,师南很雷厉风行地跟公司沟通协商,推迟了一部分林项北无法缺席的活动,很讲人情的爽快批了他的假,等他回来。
    不会有事的。师南用力地按住林项北的肩膀拍了拍,没有多说。
    林项北请假当天一早接到家人的电话,于年年的父母终于下定决心要答应做手术了。
    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
    时间定在一周以后。
    姨妈姨夫一直挣扎着做不了决定,在此之前一直在尽可能地拖着,就是因为成功率太低。哪怕只是想象一下可能会有的结果,都觉得天旋地转。
    但现在如果再拖下去,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医生在今天给出了最后的时限,再犹豫错过了这段时间,哪怕是想做手术也来不及了。
    林项北请完假,当天就直接赶飞机走了。
    半分钟都没有耽搁,连行李都没收。从师南那里得到消息的成员们也没去发消息打扰他,周屿白本想送他去机场,但从下午到夜里凌晨一直都有通告,NebulaX不能再缺一人。
    林项北下车之前,周屿白用力握了一下林项北的手,在他手心里放了一颗咖啡糖。
    他眼神清明,沉声说话时,有种令人安心的安定感。
    一切都会顺利的。
    林项北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笑一下却因为过于紧绷的神经失败了。
    于是他只轻轻点头,匆匆离开。
    飞机上的两个小时,林项北表情看上去很冷静,放在口袋中的手握紧了周屿白给他的那颗咖啡糖。
    于年年病房转移,林项北打电话问姨妈病房在几楼。
    现在是晚上九点,电话那头姨妈似乎也没料到林项北来得这么快,有些无措地报了位置,说她现在就在走廊坐着,一上来就能看到。
    夜里医院很安静,白炽灯早晚永恒不变地亮着,冷色调的光源跟布满花纹的大理石地面相交映,林项北脚步加快,转过拐角,才放缓了动作。
    姨妈?
    出神一样坐着的女人闻声回过头,勉强地笑着招了招手,嘴角勉力在上扬,却只堆积了一道道皱眉,不见笑意。
    不到一年不见,姨妈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很多。生意场上风风火火的女强人,踩着高跟鞋笑着点林项北的鼻尖说今天做了红烧排骨的人,好像被揭掉了假面的稻草人般,眼角的褶皱与眉间的沟壑突然就明显了。白日里无所不能乐观坚强的人消失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可以安静地溃散,精神垮成一盘散沙,短暂的,不再掩饰痛苦。
    她反应有点迟缓,转过头来看着林项北,嘴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想让有阵子没见、风尘仆仆赶来的侄子放心。
    但是她开不了口。
    直到林项北走到她跟前半蹲下来,说我都知道,没事的。
    于是她像一棵被挖了根系的树,叶子还长了满树,树干却被人轻轻一推,就轰然倒塌。
    忍了那么久,医生面前要冷静理智,工作上要打起精神,家庭里不能再给于年年带去半点精神上的压力和负担,她一直都装作若无其事,哪怕通知林项北的时候,语气也是轻快的。
    只有林项北听出了尾音里容易被忽略的颤抖。
    他安静地伸出手,抱住了怔怔看着他的姨妈。环住她的手并不用力,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慢慢地拍着,好像在说,没关系。
    没关系。
    就像小时候姨妈总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找到他,然后蹲下来看着他,用很温暖的怀抱抱住他,将他的头发揉地乱七八糟,然后说你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晚上做了红烧排骨,为了找你都凉透了,还要重新热。
    姨妈一动不动。
    她怔怔地呆坐着,好像无知无觉,干涩的眼眶却无法再留住汹涌的眼泪,长时间夜不能寐留下的红血丝将眼泪也衬得发红。
    她忍得太久了,于年年他爸同样难熬,两人要轮流值夜守着于年年,第二天再打起精神去上班,所以不能再跟对方诉苦,不能再承受来自对方的丁点痛苦,因为那会让人维持不住看似平和的现状,假象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哪怕再多一点,也会撑不住。
    她需要一个能让她放松下来的地方,不是医院,不是病房,不是空荡荡的家,不是同事礼貌性的关心。
    但此刻,好像不必再强撑了。
    她喃喃自语般呢喃:如果这次手术成功了那就,那就,能过一个好年。
    如果她不在了
    林项北安静地听着,环住她脊背的手用力了些,感受到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落在他的颈窝里,像是永远不会停。
    成年人的崩溃只在一瞬间。
    还要等到夜深人静,无人张望时,才肯表露自己的痛苦。
    林项北抱住她,手心里攥紧的咖啡糖快要嵌入肉里,哑声开口。
    没事的。有一个人告诉我,一切都会顺利的。
    姨妈像是听进去了,又好像已经无法分辨他在说些什么。
    她只是在不停地问,也不知道在问谁。
    为什么人总在失去啊。
    为什么?
    林项北无法回答她。
    第二天,林项北得知于年年醒了,推门走进病房时,不由得愣了愣。
    姨妈正神采奕奕地坐在陪护椅子上,像是昨晚悲恸崩溃痛哭的人不是她,妆容精致干练,只隐约能看出眼睛有些肿。她看上去精神饱满,正在笑眯眯地削苹果,动作利索毫不迟缓。
    她捏捏于年年消瘦的脸颊:再受一周的苦,养一养我的闺女,今年就能回家跟爸爸妈妈过年啦。
    于年年看见林项北眼睛一亮:哥哥!
    如果有其他人在这里,大概会无法形容这一刻林项北的笑容有多温柔。
    他点头,将外套脱掉挂到衣架上:嗯。有没有想我?
    于年年唇色发白,气色很不好,但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差,能看得出姨妈姨夫都很用心在为她编织无忧无虑的象牙塔。
    有时候,没有什么比善意的谎言更令人心如刀割。
    姨妈笑容满面地递给林项北一块苹果:喏,阿北也吃一块,可甜了。
    林项北想去接,又被姨妈打了一下手背:我可看着呢,你进来之后没洗手。
    于年年咯咯笑,朝林项北做了个鬼脸:哥哥,知道我有多难熬了吧?
    姨妈瞄着于年年哼哼:好啊,我就知道你只喜欢你哥,不喜欢妈妈。
    于年年用鼻尖蹭了蹭姨妈的脸:哪有,我最喜欢妈妈啦!
    那一刻,林项北看到姨妈的脸色因压抑克制而扭曲了一刻,按住于年年的脑袋不让她回头,用力呼吸平复着呼吸,努力地笑起来:小骗子。
    林项北转身进了卫生间。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许久,才意识到没有打开开关。
    林项北安静地想,他原本是想在今年的生日那天许愿,把自己余下的生命全都换给于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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