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嘉想过和俞景望不好聚但是好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和他吵起来了,可能因为他否定的眼神,可能因为她压抑已久,可能因为落点终究是离分。
    戴清嘉一鼓作气:“为什么不让我说完,你可以和别人上床我不可以吗?你以为和姐姐离婚了就有我和你在一起,我们是为你而生的吗?”
    话音落下,戴清嘉后颈受力,俞景望压着嗓音:“你永远学不会好好说话,是吗?”
    俞景望按着戴清嘉的肩膀,她被迫蹲在地上,直面他的胯部,他将硕物释放,打在她的脸颊。
    俞景望有轻度洁癖,回家一般会进浴室,不过他再干净清洁,戴清嘉还是受了一惊,她挣扎起来,却几乎不能反抗他的压力。
    俞景望本以为他也不会太有兴致,然而当戴清嘉蹲在他身前,柔软的脸颊出现一道红痕,他的占有欲蓬勃升起,他沉声命令:“张嘴。”
    戴清嘉第一次近距离直面他的性器,它完全充血硬挺,呈现出强健的生命张力,没有分毫的鄙陋和颓势,她嘴唇发干:“你做梦!唔......”
    戴清嘉连为他戴套都不情愿,更何况是为他口交,她别开脸,俞景望居高临下,捏着她的腮颊,她吃疼张口,他硬生生塞了进去。
    戴清嘉热润的口腔将他包裹,俞景望太阳穴一跳,可能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也只能这么做。他的目光紧锁在她脸上,她仰视着他的眼睛燃起火焰。
    俞景望慢慢地插到她柔嫩的喉咙,他折磨她的时候也很冷酷,戴清嘉不肯用舌头,被动地承受,牙齿一动,愤怒的神情生动而有杀伤力。
    俞景望扼住她的下巴,微哑地提醒她:“你可以咬,不过你最好确定能咬断。”他略有停顿,“不然,等会你不要哭着求我。”
    戴清嘉本来一定会咬,他这样一说,她联想到血腥场面,不甘地松懈齿关。
    俞景望开始在她口中抽送,戴清嘉含着他,即使最多只能含一小半,也是一种强烈的美感冲击。他在她的红唇间进出,茎身被她的唾液染得晶莹,感官固然兴奋,更深的层面是她会深刻地记住,他越过了她的又一条线。
    俞景望垂眸,戴清嘉的脸颊微微鼓起,维持着口腔张开的状态,唾液从嘴角溢出,流淌而下,T恤已经被他脱去,胸前的皮肤白得像新雪。她的舌头在他后撤的时候,获得一点活动空间,无意识地舔了一下他前端的孔眼。
    戴清嘉抬起眼,看见俞景望明晰的下颌,心跳鼓噪,她好像也在操控他的欲望。他闷哼一声,抓握着她的长发,移动她的头颅。
    俞景望挺身,抽动的频率加快,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喉咙,戴清嘉蹙起眉,泛起欲呕的冲动,她的嘴巴被塞满,说不出话,模糊地呜咽。
    除去戴清嘉故意的成分,她确实很生涩,俞景望似乎不需要她的配合,单方面的入侵就已经超出他满足的限度,玫瑰色蔓延至她的锁骨,明明没有被触碰,她却浑身发烫,推着他硬实的腹肌。
    戴清嘉的手下滑,指甲划过他脆弱的底部,轻轻地揉弄,俞景望一时失察,直捅到她的咽部,在其中泄出来。这非他本意,他缓慢地退出,单膝蹲下,看她有没有被呛到。
    戴清嘉有点失神,舌头上隐约有白液,俞景望呼吸下沉,抚过她湿亮嫣红的唇,拇指停在她的嘴角:“瞳瞳,吐到我手上。”
    戴清嘉的反应慢了半拍,她依言吐出混合了口水的白液,喉管一片火辣:“俞景望。”她不想说这种泄愤般的话,“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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