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虞阮疼得腰一颤,往下塌陷,江修晋又揉着他的屁股哄:乖哦宝宝,老公在疼你呢。
    另一边阴唇也被疼爱,挤出淫水像是欲望的催情剂,越舔却越觉得不够,阴唇被吸得肿成原来的两倍大,鼓胀地把穴缝闭得更紧,挤出的淫水拉成丝,从逼口连接到男人的嘴唇。
    舔够了外面的软肉,才终于到达里面的重头戏。
    男人冲逼口吹了口气,将虞阮跪在床上的膝盖又分开了些。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拍摄模式,手机翻转,放在虞阮屁股垂直往下的地方。
    灯光照亮了嫩逼的模样,阴唇已经红肿,上面覆着一层水亮的膜,全是男人的口水。
    手指掰开紧闭的阴唇,逼口两边的淫液拉出透明的丝,被舌头贪婪舔走,嫣红的媚肉露出,黑暗的逼洞被照亮,粉红褶皱上的黏腻淫水让人仅仅看一眼便口干舌燥,恨不得舔干、舔烂。
    江修晋凑近虞阮被扒开到极致的逼口,深深嗅闻了一口,眼皮轻阖,睫毛抖颤,眼角神经质地抽搐。
    一股婊子的骚味。他嗤笑着在逼上甩了一巴掌。
    阴唇颤动,里面的媚肉也因为过分的巴掌而肿起来,变成了深红色,男人喜怒无常,冲着幽深的阴道怒吼:怎么这么会勾男人?嗯?被多少人操过了?贱人!长着这口贱逼,一天不被老公操就痒是不是!妈的,真贱!
    说完他的声音又奇异地降下来,近乎痴迷地把脸埋进虞阮水透了的嫩逼:好香,好香,怎么这样香阮阮,老公骨头都被你酥软了。
    他呼吸灼热地将舌头伸进这销魂的紧致女穴,好像舌头是他的第二根阴茎,要将全部都捅进去才能止痒,舌尖用力地顶戳敏感点,淫水潺潺流入口中,为他干燥到快要冒烟损坏的喉咙滴入解药。
    啊哈啊
    阴道被异物舔舐,虞阮闭着眼扭动起来,臀部追着男人的舌头,退出去半截又被他自己送上来吸了进去。江修晋掐他的阴蒂骂他骚,他无知无觉,疑惑对方为什么不动了,竟自己动腰让一根舌头操逼。
    唔啊啊晋晋晋晋
    柔软的嗓音在睡梦中唤着江修晋的名字,穴里动情地喷出大股水,江修晋再也忍不了,掐住他的屁股埋进逼内狠力用舌头奸淫嫩逼。
    敏感点被快速顶戳的快感太强烈,虞阮哭了出来,眼泪打湿枕巾,穴肉不断收缩,夹吸着男人的舌头,没一会便要高潮了。
    救、救我!晋晋,唔啊啊啊啊
    江修晋在他高潮的瞬间抽出舌头,手机的闪光灯清晰地照出逼口抽搐般收缩,虞阮崩溃的哭音闷在枕头里。他一把拽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插进虞阮软嫩的腿缝抽插。
    柱身深深陷进阴唇,凸起的青筋碾着阴蒂磨动,肥胖的两片蚌肉嘬着肉棒一抽一抽地吸,高潮喷出的水液有力地浇在肉棒上,像在喷尿似的。
    男人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将虞阮两个膝盖合拢并紧,把着他肥大的臀,龟头从股缝滑到阴蒂,大力而快速地操着这一块嫩而水的肉。
    真骚,腿都这么骚。他弯下腰吻虞阮裸露的背,注意着不留下吻痕,是不是天生给老公操的?
    房间里只有虞阮的哭声,他浑噩地被睡奸,还以为自己做着一场春梦。
    阴茎将白生生的腿根磨得发红,阴蒂肿大,阴唇绽开,红艳似一朵娇花,股缝快要破皮,后臀被阴毛磨得又疼又痒,足以见男人的粗鲁。
    快要射的时候,江修晋将虞阮翻过来,膝行至他的脸上,掰开下巴,握着龟头把狰狞可怖的肉棒塞进虞阮嫣红的小嘴里。
    乖,宝贝乖,喝了老公的精液,就能做个美梦。
    他像在哄小宝宝喝奶,语气温柔得不像话。阴茎一抖,传来精液打在口腔内壁的声音。
    虞阮在梦里吃过太多次精液,只是嗅闻到男人胯下的味道,便学会自发地吞咽,将满口浓稠的男精全部吞了进去。
    江修晋捞来手机,对准虞阮的脸,半软的阴茎全部塞进他的嘴里,胯部下压,用粗野浓密的阴毛一下下磨这张妖艳、淫荡、白嫩的脸,阴毛从微小的缝隙里戳到虞阮的眼角、鼻子,他委屈地哼唧,眼泪从眼角滑落。
    所有美丽的一切,全都被手机清楚地记录了下来。
    江修晋餍足地抽出阴茎,为虞阮整理好衣服,重新抱住了他。
    第23章 秘密
    虞阮睁开眼时,发现江修晋正环抱着他给他套袜子。
    唔你干嘛?
    江修晋听见他醒了,脑袋拱过来亲热:阮阮是大懒虫,已经十一点了!
    虞阮一下瞪大了眼,想要坐起身,腿根的疼痛却令他表情扭曲:嘶
    江修晋给他穿好了袜子,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怎么了?疼?
    虞阮迟疑地点头。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江修晋,因为下身的异常让他联想到过度的性爱。
    可昨晚他在江修晋怀里,Master也没有出现应该没有出现,按照Master的性格,如果真的找到了他,不会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去。
    江修晋说:肯定是昨天走太久了,肌肉拉伤。
    他这样一解释,虞阮才恍然大悟,心里安定了不少。
    江修晋揉着他的大腿,心疼地说:今天开车带你玩,不会再让你累着了。
    虞阮点点头,江修晋又给他拿来外套。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江修晋穿好了,他的毛绒绒睡衣叠好放在了床头柜。
    衣服我自己可以换的虞阮脸红着接过外套穿上。
    这样快一点嘛,江修晋抱起他往浴室走去,而且,阮阮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喊醒,换衣服是个让你醒过来的好方法。
    虞阮被他逗笑,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傻子。
    北山在X市的最北边,比较偏僻,江修晋的计划是今天将这边的酒店退房,在市中心订民宿,之后的几天都在市中心周边游玩。
    虞阮不懂旅游攻略,都听他的。收拾好行李,江修晋提着一个箱子,拖着另一个下楼退房,虞阮被江修晋勒令坐在拖着的那一个上面,像只主人出门时蜷在行李箱上跟随的乖巧小狗,小小软软一团,惹人怜爱。
    昨晚吃过酒店的餐食,味道实在一般,今天江修晋便开车带虞阮去了一家当地特色的小笼包店,据说已经开了十几年了,很有名。
    到了地方,江修晋让虞阮在车上坐着,下车买了两份小笼包和豆浆回来。
    食物的气味在车内弥漫,虞阮虽然不懂车,也知道江修晋这车不便宜,踟躇道:我没关系的,我们去店里吃吧?
    江修晋咬着包子抬头:我有关系。
    他眨了眨眼:今天阮阮是我的人鱼公主,脚一沾地就会痛,不可以下车。
    虞阮耳尖发热,将脸躲进装包子的塑料袋后面:乱说。干嘛总说我是公主我不是女生。
    江修晋伸手哗啦将他的塑料袋扒下来,认真认错:我说错了,因为阮阮比公主还好看。
    吃完这顿午餐,江修晋打下车窗将垃圾丢进路边的蓝色大桶,开车离去。
    X市外围沿周的风景不错,早晨未散的雾气缭绕在远处的公路,山峦起伏,积雪重重,江修晋不快不慢地开着,偶尔给虞阮指一指标志性景点,虞阮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他便把车开过去,让虞阮看个仔细。
    车渐渐开到了城区,江修晋往旧城区开去,那边比千篇一律的高楼大厦更有意思,管制也更松,虞阮要是想吃什么路边摊,还可以在一旁停车,买好再开走。
    旧城区街道狭窄,房屋低矮,居民楼的阳台还是不锈钢围栏,上面挂满腊肉腊肠,油烟机的排风扇下有浓重的黑色痕迹。
    这里的小摊也很多,经过一所小学门口,伸缩门旁边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吃,江修晋出去一趟,手指勾满了塑料袋回来。
    在旧城区走走停停,边看边吃,虞阮吃得脸颊微红,肚子都鼓起了一个小小弧度,满足极了。
    冬天天暗得快,天空变暗时,两人也玩够了,江修晋驱车往市中心订的民宿开。
    他摸了摸虞阮鼓鼓的小脸:开心吗?今天。
    虞阮在他手心蹭了几下,又抓住放回换挡杆:开心!吃得好饱。
    他望着江修晋笑:江修晋,你真好。
    江修晋也笑起来,拨下转向灯,瞥了一眼后视镜,笑容却僵住了。
    他依然将车转弯上另一条路,却皱起眉:怎么回事啊这辆车。
    什么?虞阮不明所以。
    后面有辆黑色的车,从我们到旧城区就跟在后面了,我还以为是巧合,可这都几个小时了,还跟着。
    虞阮浑身的肌肉骤然僵硬,血液像被冻住,而后飞速逆流,令四肢冰冷胀痛,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
    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是不是真的有一辆黑色的车尾随,手慌乱的颤抖,抓住江修晋的手腕才停止血管的抽痛。
    他的声音涩而哑,完全没了刚刚到柔美:江江修晋,能不能甩掉它?
    江修晋扭头看见他苍白的脸,像是也察觉到不对,目光冷凝下来,良久缓慢地点了点头:可以。
    他被虞阮抓住的那只手反手握了他一下:阮阮,另一只手抓好扶手,不怕,我在。
    虞阮的眼泪涔涔落下,手紧紧抓住侧边的扶手,眼睛涣散地看着前方,也就没有发现江修晋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车速攀升,江修晋在横七扭八的旧街穿梭,毫无规律,虞阮抓着扶手的手臂青筋起伏,背部紧绷,脖子像被加固了一层石膏,一动不动的。
    他不知道自己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车停了下来,耳边传来安全带弹扣解开的声音,接着他便被紧紧抱进了怀里。
    不怕了,不怕,阮阮,已经没有了,看,我们到住的地方了,不怕。
    江修晋的怀抱炙热可靠,嗓音低沉醇厚,给了虞阮无尽的安定,他埋进江修晋的肩窝,像断掉了最后一根绷紧的弦,呜咽着哭出来。
    副驾驶的座椅一下放倒,虞阮泪痕斑驳地倒在靠背,扯住江修晋的衣领,颤声说:江修晋操我现在就操我
    阮阮,民宿就在对面,我们
    虞阮不由分说吻上了他,冰凉的手像蛇一样从他的裤腰钻下去,隔着内裤揉捏还软着的那物。
    江修晋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他不再啰嗦,跨腿过来压在虞阮身上,直截了当拽掉他的裤子,从裆部勾开内裤,摸到一手的水。
    他诧异地挑眉:怎么这么湿?
    虞阮脸颊绯红,却十分直白:想着你就湿了。
    江修晋眉心一跳,骂了句脏话,手指在阴唇抹满了淫水,便整根插进了虞阮的穴,按揉紧皱的内壁,快速地扩张。
    虞阮将他的裤子也脱了下来,握着那根大东西撸动,手搓动冠头,揉戳马眼,从根部捋上来,快要窒息般喘,打开腿握住阴茎往穴口送:进来进来
    穴口太水,阴茎顶了好几次都滑开,撞到挺出头的阴蒂上,折磨得虞阮啜泣起来。
    江修晋吻了吻他的眼角,握住龟头抵在逼口,挺腰一顶,阴茎直接插进去一半。
    虞阮鱼打挺似的一弹,眉头蹙动,仰起的下巴与脖颈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江修晋抓住他两个腿弯,跪在座椅边沿,重重操干那口湿穴,连内裤都没给虞阮脱下,撇在一边露出一半的阴唇和被压得歪倒的阴蒂。
    啊嗯啊!舒服江修晋啊啊啊
    虞阮抓着他的手摸进自己的胸,乳房被送进男人手里:你摸这里还挺、挺软的,喜欢吗?
    江修晋没有说话,车内没开灯,他的表情晦暗不清,脸上像笼罩着黑沉的雾,只有浑浊的粗喘喷在他的颈窝。
    虞阮不知怎么想到了Master,每次做爱,Master也仿佛一只发情的兽一样压住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进入。
    虞阮用力咬住下唇,驱赶掉这种联想,双腿盘上江修晋的腰,勾着对方操得更深。
    江修晋射进虞阮的穴时,他已经高潮了三次,整个人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哭得眼尾殷红。
    江修晋射进来的精液存在感太强,虞阮间歇地打着哆嗦,内心仿佛被巨大的满足充盈,竟奇异地从穴道里不属于自己的体液中得到了安全感。
    他曾被另一个男人滚烫的精液烫伤灵魂,却又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找回了残缺的幸福感。
    江修晋吻了吻虞阮的脸,扯过抽纸擦干净两人的下身,替他穿好衣服,抱下了车。
    江修晋的臂力大得惊人,可以将虞阮单臂抱在怀里,又打开后备箱,提出了虞阮的箱子。
    民宿与酒店不同,密码锁的密码在下单后便由房东发到了江修晋的手机,他一路上楼,解锁开门,将虞阮和他的箱子都放了下来。
    阮阮,你先洗澡,我下去把我的箱子拿上来。
    他摸摸虞阮的耳朵,转身又走了出去。
    虞阮从箱子里找出睡衣和内裤,扶着墙一步一步进了浴室。
    他洗好出来时,江修晋正坐在床沿勾着头打字。
    听到声响,他抬起了头。
    洗好了?他拽过走近的虞阮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对了,阮阮,房间的洗衣液好像用完了,我刚刚在问房东,你先别把脏衣服丢进去。
    虞阮点点头,江修晋便抓起自己的衣服起身。
    浴室传来水声,虞阮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江修晋订的民宿是情侣房间,装饰得很粉红,天花板粘着深浅不一的粉色气球,虞阮百无聊赖地数个数,手指一个个点过去。
    忽然,床垫震动了起来,他奇怪地直起身,看到江修晋忘记锁屏的手机有一个电话打来,备注是民宿房东。
    虞阮想起江修晋刚刚说的话,犹豫了一下便接起了。
    你好,请问是2806的客人吗?温和的女声从听筒响起。
    啊,我是。
    实在不好意思啊,检查的时候没注意洗衣液用完了,我们已经让人给您送上去了,麻烦到时候开一下门。
    房东在那边说着,门铃恰好响了。
    电话还没挂断,虞阮握着手机边道谢边起身去门口开门,来送洗衣液的是个小姑娘,拿着瓶大瓶蓝月亮,虞阮接过来,挺沉,一只手不太轻松,还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也一起握住抓柄,用脚踢上了门。
    虞阮挪着步子走到洗衣机旁,将洗衣液放在一侧的台子上,长舒了口气。
    他绕了绕手腕,电话已经挂断,页面回到了手机的主屏幕。
    他在绕动手腕时,大拇指无意间滑动了一下,划到了主屏幕最后一页。
    虞阮这才想起手机的事,目光随意地扫过手机画面,指腹按在锁屏键,想要将江修晋的手机关上。
    可他却在看清屏幕上左上角的图标时,目光像被图钉定住,难以挪动分毫。
    心脏仿佛在这一刻停止跳动,虞阮闭上眼,又睁开,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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