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接。
    Master:在沙发上自慰给我看。
    虞阮心尖一跳,张皇地往四周看了看。Master怎么会知道他正坐在沙发上?
    接着他又安慰自己,或许Master只是在发布命令,让他去沙发自慰,而不是知道他在沙发上。
    宝贝:不可能!他还在家。
    Master:让你做就做,听话。
    Master:[图片]
    他发来一张截图,是江修晋的微信好友申请界面,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虞阮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了江修晋的微信,惧意与怒气将他的眼睛蒸得发红。
    宝贝:你真卑鄙,除了威胁你还会什么!
    Master:但是的确有用,不是吗?
    Master:乖啊,老公想你,给老公看看逼。
    Master:动作快一点,不然你的男朋友就开门出来了。
    紧接着,Master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虞阮不敢再挂,用力闭了闭眼,掏出耳机戴上,接通了。
    视频一接通,一根粗大紫黑的阴茎立刻直挺挺戳在屏幕上,马眼微张,冠头顶端的凹陷处积了一汪腺液,又顺着龟头流下来。
    阮阮。
    低沉幽暗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像有电流窜进耳蜗。
    男人闷笑,握住根部甩了甩,硕大的龟头在空中晃动:来,跟宝贝儿打个招呼。
    虞阮飞快挪开目光,看着地板,颤声说:就一次,弄完就挂。
    还真是冷漠,男人哼笑一声,脱吧。
    虞阮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用抽纸盒支撑,靠回沙发,手指勾住裤边,连带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真骚,Master像评价商品一样点评他,阮阮像个婊子,主动脱光了勾引老公。
    耳机里的声音烫得虞阮耳尖发热,他仰起头,岔开腿,露出娇媚嫩红的肉花,像一副徐徐展开的画卷,由阴唇开始,向外打开,层层叠叠的,绽放出淫红的花蕊媚肉。
    因为紧张与羞耻,穴里已经分泌出少许淫液,阴唇缓慢地翕张着,男人的一声呼吸都会让它抽搐一下。
    好美,Master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地传导过来,乖宝,来,把手放到你的骚阴蒂上,捏着那里揉。那里很敏感,多摸摸你就会流水。
    细白的手指摸上粉红的阴蒂,热流从小腹窜上来,虞阮紧抿住唇,手指加快了速度。
    阴蒂像是得到快感便会膨胀跳动的怪物,在一下一下的揉动中充血鼓胀,虞阮甚至能感受到阴蒂随着血液循环而鼓动。可还是不够,被操了那么多次,自慰已经无法满足女穴的淫荡,只是抚慰着阴蒂,穴缝便饥渴地涌出淫水来了。
    真甜,骚阴蒂真甜,老公给你舔,宝贝,老公把你的阴蒂舔烂好不好?
    虞阮哭哼一声,被熔浆一样的口腔吮吸、被龟头磨阴蒂的记忆不受控制地被唤醒。他的手越来越快,阴蒂在指腹下要被磨成肥大的肉点,像婊子的记号,昭彰出他的放浪。
    男人的语气激动起来:真会流水,骚水逼,快点,把手指插进你的骚逼里!
    虞阮大岔着腿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颤抖地挪动到了穴口,往里按进去,穴肉蠕动,像艳红的怪洞,将手指一点点吞噬。
    老公的舌头伸进骚逼里了,舒服吗宝贝?
    虞阮咬着唇不说话,男人自顾自说下去:乖,再往里面伸一点,摸到你的骚点,那里浪得要命,每次老公操过去你就会喷水。
    虞阮颤抖着吸气,阴唇也颤巍巍抖着,自慰的羞耻和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慌夹击着他,最后全都随着男人的淫语化成了可怖的快感。淫水坏了一样往外喷,顺着穴口流出来,流过穴口与后穴之间的凹陷,又流进粉嫩的后穴,将阴部都打湿成湿亮的一片。
    啊嗯啊
    手指被层叠的媚肉缠住,虞阮从未这样抚慰过自己,不知道阴道会这样骚浪地夹吸一切插入的异物,男人说的原来没有错,这口穴又淫又浪,才稍稍挑逗,便已泛滥成灾。
    阮阮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骚吗?男人的手快速撸动那根粗长的肉棒,马眼处的腺液从沟壑往下流,像被一万个人轮过,逼都被操烂了,松了,还想吃鸡巴。真是个婊子!真骚!
    虞阮被他骂得软瘫在沙发,仰起下巴小口小口喘息,眼尾湿红,眼下一片像打了腮红一样粉,他甚至忘了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干坏了似的。毛衣衣摆被他蹭到了腰上,露出圆圆的肚脐,肥大的屁股压扁在坐垫,阴唇鼓胖,已经因为多次的性爱变得往外绽,一副操开了的样子。
    虞阮的眼睫颤抖,手指插得更深,指尖顶开紧皱的媚肉,忽然摸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他失声尖叫,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摸到了?你最爽的地方,喜欢吗阮阮,你看看,逼都一缩一缩的,好像要吃老公的鸡巴,男人又把镜头怼近了些,那根肉棒仿佛要戳到虞阮的脸上,想要吗?老公操进你的子宫,在你的逼里面射精,撒尿,做老公的肉便器,骚阮阮爽得都要死了吧!
    虞阮无可忍地落下泪来,他憎恨自己的淫荡,居然会因为男人肮脏的想象、粗鄙的辱骂而情动,脑海里也回忆起被射精、射尿时的感觉,踩在沙发边沿的脚趾弯曲,膝盖颤抖,在男人的命令下再一次摸上了自己的敏感点。
    嗯啊啊啊
    虞阮的膝盖被刺激得并在一起,阴唇翕合,淫液随着动作往外漏。他哭着呻吟,手自发地往敏感点快速抽插,小腹起伏,腿根的肌肉小幅度地抽搐。
    要死了要死了
    他的脚渐渐悬在半空,白嫩的脚心对着手机摇晃,男人沉声说:脚也这么嫩,下次给老公足交好不好?精液全射进阮阮的脚丫,脚心被鸡巴磨红了,精液流进趾缝,好看的要命。
    宝贝,想不想老公给你舔脚?咬你,真可爱。
    男人疯狂地说着,虞阮打着哆嗦,涣散着眼插自己的逼,叫声越来越难以为继。
    不行要唔要啊!!!!
    他失神地张大了嘴,两条腿交缠在一起,要把自己绞断一样,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手指被紧到真空的肉逼吸住抽不出来,甜腻腥臊的淫水失禁似的往外喷,屁股下面的沙发被完全打湿,他无声地哭泣,以为自己就要在欲海中被溺死。
    手机屏幕里的手撸动快成了残影,他听到男人闷哼一声,阴茎颤抖,射出浓白的大股精液,将镜头喷脏,星星点点的白斑落在上面,好像射在了虞阮的脸上。
    婊子,爽吗?射烂你的骚脸!
    虞阮潮红着脸,身体还哆嗦着,果断按断了通话。他的身体在茶几与沙发间弓成一座桥,穴里还在往外挤出淫水,提醒他这一场昏昧的情事。
    第19章 火锅
    Master:阮阮好冷漠,老公用完就丢,刚刚都爽成什么样子了。
    Master:[图片]
    Master:我录了屏,阮阮好美,高潮的表情骚死了。
    Master:喜欢这样吧?下次老公再带你玩点新花样。
    虞阮咬牙关掉手机,扯了纸擦干净腿间的淫液,刚刚提上裤子,江修晋便出来了。
    他吓坏了,连着退了好几步,拌倒在沙发上。
    阮阮阮阮,江修晋扑过来抱住他,埋在他领口深深吸了一口,想你了,想念香香的阮阮。
    虞阮不自然地被他抱着,他能感觉到自己刚刚高潮完的穴肉还在蠕动,缓慢地往内裤上挤出逼水。好一会江修晋才慢吞吞放开,揉着他的手问:刚刚在干嘛?
    虞阮大脑混乱,脱口而出:想你。
    江修晋愣了,脸上惊讶的表情很快被狂喜取代,把虞阮亲了一脸口水:阮阮好爱我好爱我,我也爱阮阮,全世界最喜欢阮阮!
    虞阮被亲得往后缩脖子,突然听到江修晋手摸在身后,疑惑地说:咦?沙发这里怎么湿了?
    虞阮看到沙发边沿的湿痕,慌张地抽过纸盖住:不许碰!
    对上江修晋懵懂的目光,他飞快改口:不是,我是说,别碰。我刚刚刚刚不小心把水倒上面了,还没来得及擦,我来。
    江修晋哦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水好多啊,这么一大片。要不要我拿吹风机来?
    虞阮被他这样无意的话说得脸快烧起来,声音嗡嗡的:不用,我自己来弄就行。
    江修晋乖乖坐在一边看他擦,眼睛跟着虞阮的动作动,像追随主人的小狗:阮阮好贤惠,我真有福气。
    虞阮低着头:擦个沙发而已
    江修晋傻笑着:我就是想夸你啊,阮阮最好了。
    虞阮冲他笑了笑,心中的愧疚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夹着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忽然自弃地想,如果江修晋真的发现他长了个怪物似的女穴就好了,他们可以顺理成章的分手,嫌恶与恶心会让江修晋对他弃如敝履,或许日后谈起也只会潦草说一句让垃圾浪费了感情,而不是心酸难过。
    他这样悲观地想着,心脏酸涩地疼起来。
    天气越来越冷,江修晋买了情侣羽绒服,同款围巾和帽子,将虞阮裹得严严实实的,开车带他去市中心吃火锅。
    进了火锅店,暖气开得足,江修晋给虞阮脱下外套、围巾,帽子挂在椅背,手掌抚平他翘起的头发,再把自己的也脱下挂好。
    虞阮不太能吃辣,江修晋便点了份辣锅番茄锅双拼。等待上菜的间隙,他捏起虞阮的手,将自己的大掌摊开在他的手下面,比了比,说:阮阮的手小小的,指甲又圆又亮,真好看。
    他的手握住虞阮的手腕:手腕也好看。
    接着抬头,看着虞阮,眼睛笑得弯起来:阮阮最好看,最喜欢阮阮。
    江修晋好像一天不夸虞阮就会难受,虞阮适应了这么久依然无法做到平静,脸再度红了。
    不过他也渐渐学会表达,所以反手将指尖从江修晋的指缝中穿过,与他十指相扣,小声地说:也最喜欢你。
    手上一施力,虞阮被扯进江修晋的怀中,灼热的吻落下来,唇舌交缠,黏腻的水声响起,虞阮小小一团,被抱住时就像嵌进了江修晋身体里,那么柔软,腰细到用力一捏就会碎。
    菜很快上齐了,虞阮自己烫菜,偶尔在辣锅里涮一下,咬下去时都带着十分的谨慎。
    被辣到后虞阮要灌一大杯水,微张着嘴抽气,唇瓣水红,江修晋看了一眼便挪不开了。
    阮阮,他呆呆地说,好漂亮。
    虞阮生出了逗他的心思,在他脸上印了一吻,手撑着脸,说:是你的。
    说完,不给江修晋反应的时间,他便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走出去几步,听到江修晋在身后懵懂地重复:阮阮这么漂亮是我的
    虞阮低头一笑,甜蜜充盈了整个心脏。
    他们来得早,还不是人流量高的饭点,火锅店人不多,洗手间也是空的,虞阮随便走进了一间,解决完便推门出来。
    隔间门开的一瞬,他眼前一花,撞上一条黑布。黑布钳住了他的眼,眼球疼痛,一股力道将他迅速推了回去。
    身体被压在隔间的墙上,焦灼的粗喘炸响在耳边,手一紧,也被紧紧捆住。
    宝贝儿,硬得没办法了,帮老公解决一下,啊?
    Master的声音阴魂不散地在身后响起。
    虞阮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他背脊僵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他他就在外面等着我晚上好不好?求你唔
    一只手伸进衣摆,一把掐住了他的乳头。男人迅速解着皮带,衣料摩挲,一个个烫人的吻落在虞阮的后颈。
    乖,知道外面有人等就多讨好我,什么时候射,什么时候放过你。
    臀部一凉,滚烫的肉棒插进腿缝。
    虞阮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绝望地闭上眼,木着身子任由男人侵犯。
    粗糙的手掌覆盖住稚嫩的穴口,压住阴唇用力磨起来,虞阮疼得弓起身体,男人力道太大,将穴碾开了,里面的媚肉都被摩擦到。
    等到穴出了些水,硬挺的肉棒在阴唇滑动几下,便顶胯操了进去。
    啊
    虞阮仰起脖子,下巴贴在冰冷的墙面,下身劈开一样疼,阴茎太粗,只稍稍湿润的穴根本难以容纳下这巨物。
    放松点乖乖,男人拍拍他的屁股,发出色情的拍击声,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跟处女一样?
    虞阮一声不吭,绑在身后的手握紧成拳。男人的手从前去掐他的阴蒂,粗暴又大力,那块肉好像都要被他揪下来,肿成肥大凸起的一团。
    啊疼!虞阮紧闭的牙关漏出痛叫,肩膀瑟瑟发抖。
    真娇气,男人笑着含进他的耳垂,娇娇,娇娇,我的娇娇。
    他的声音简直要腻死人,贴着人低诉,热气钻进耳朵,虞阮的后脑勺连着后背一片都酥了。
    蚀骨的痒意攀附在脊柱,男人舔他后颈突出的脊骨,舔细瘦的蝴蝶骨,舔凹陷的背沟,将这具在灯光下如同白瓷的身体添上水光,盈盈泛着水色。
    真美,阮阮,没人比你更美了,男人低下头,叼住他手臂内侧的软肉吮吸,你是我的唯一,我的天使,宝贝,你知道的,只要你爱我,我会跪下来对你顶礼膜拜。
    他的语气里沾染狂热,像无法压抑的火山翻滚出岩浆:就快了,你马上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
    Master的爱总是带着灼人的温度,生与死,极致与永远,这些超乎虞阮瘦弱身体可以承担的重量的词一个个砸到他肩上,只在乎宣泄,而不在乎他是否被砸得伤痕累累。
    一滴泪从虞阮眼角滑落,他被男人疯狂的顶弄撞得起起伏伏,臀尖发红,被胯骨压下去,还未反弹成挺翘的圆弧便又被撞扁。
    慢点啊!慢一点!
    腿间的淫水像坏了一样往外漏,在公共场合苟合的未知不断刺激着虞阮的神经,他绷直的小腿发着颤,淫水已经流到了这里,他有一瞬间甚至以为这是他失禁的尿液。
    男人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啪啪的撞击声密集清脆,一把细腰塌成桥,两个圆圆的腰窝缀在屁股弧线的上方,随着肉臀的震颤跟着小幅度地抖。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男人幽幽地说,那种会所,为了满足一些人的喜好,会把双性人放在厕所里,做壁尻,啊,阮阮知不知道什么是壁尻?
    男人轻笑一声,捏住他的臀肉:就是身体固定在墙上,只露出你的肥屁股,男人进来上厕所,看硬了就直接操进来,或者在你的逼里撒尿。还会用笔在你的屁股上划正字,射一次画一笔,精液都多得喷出来了,而你连谁在操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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