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高潮的阮阮好乖,男人在他耳边喃喃,真会夹,骚货,老公都要被你夹断了。
    肥软的屁股被拢进掌心揉捏,穴肉操翻出来,湿黏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到后穴,被张缩的穴口吃了进去。虞阮心中羞耻,抽搭着哭起来:你这个疯子,垃圾,变态你怎么不去死
    男人没有说话,沉默着将虞阮翻了个身,从后深深插进去。手臂分开他的腿,令两个腿弯搭在自己手臂上,虞阮呈一个M字的姿势被抱起来,从床上离开。
    他像是预见到了什么,呼吸都变得困难,指甲用力掐进男人的手臂,竭力压低声音: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阮阮不是猜到了吗?本就轻微的呼噜声渐进,想不想你的好朋友看到你被我操逼的样子?
    不要不要虞阮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求你不可以
    嘘,男人轻轻跪上江修晋的床沿,将虞阮的穴抱在江修晋脸的上空,你乖啊。
    求你,求
    阮阮,你说逼水淋到脸上会是什么感觉?男人似乎非常愉悦,再高潮一次吧,喷到你的好朋友脸上,好不好?
    不!不!
    虞阮快吓坏了,如果被江修晋看到如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能让江修晋看到自己这副肮脏畸形的模样。
    看到了,他们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谁会和一个长着逼的怪物做朋友?
    虞阮接近崩溃,已经顾不上尊严,颤声道:老公
    他哀求:求求你了求你我会听话的别这样,求你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狂吻他的肩头,问: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老公,老公,虞阮闭上眼哭着重复,你是我的老公
    操。
    男人猛然握紧他的腿弯,下身狂热快速地在那口穴里用力抽插起来,狰狞怒涨的阴茎凶狠地在宫腔内撞击,内壁快摩擦出火,媚肉黏着柱身被操翻出来,又飞快凹进去。
    虞阮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双眼瞪大,快感快要让他晕过去,交合的声音太大,已经将江修晋微弱的呼吸声掩盖,他根本不知道床上的人什么时候醒来,或者是否已经醒来。
    逼夹着我在抽呢,男人含住他的耳垂,语气愉悦,这么爽?
    虞阮不敢说话,他松开手指就会呻吟出来,阴茎入得太深,宫腔被撞得变形,情潮将他托举到半空,虞阮悄无声息地哭着,穴一缩一缩地抽搐。
    他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最敏感的宫腔被那样激烈地操干,怎么可能坚持得住,只好用力憋住肚子,抑制潮喷的冲动。
    骚逼!夹死我了!男人恶狠狠骂他,挺胯狂操,阴毛刺到阴蒂,虞阮又是一阵抽搐。
    他浑身发起抖,压抑高潮比憋尿还恐怖,因为快感在每一分每一秒地淹没他,他的身子像一条坏掉的蛇在男人怀里乱扭,小茎也勃起到发紫,贴着小腹甩动。
    最先是阴茎憋不住了,急射出白色的精液,泼洒在被单上,发出闷闷的水落声。
    虞阮吓得大哭,眼珠翻上去,小腹抽动,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像个疯妓女。
    男人抵住他的穴左右摆胯,阴茎在宫腔里乱捅,阴毛刮得阴唇要破皮,虞阮的屁股被撞得发红,他眼前一阵阵白光炫目,嘴唇发颤,濒死般打挺。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撞进他的宫腔时,虞阮捂住嘴,胸膛向前挺起,臀肉剧烈抖动起来。
    穴肉疯狂颤抖,内壁把男人的阴茎夹得无法动弹,肉套子般吮吸,淫水如同失禁了,从逼口大量地喷出,他听到滴滴答答的液体滴落声,万念俱灰地瘫倒在男人怀里,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
    他喷的时间太久,男人也没有忍住,在那口蜜穴里狠狠射出来,浓稠的男精灌满子宫,虞阮敞着腿,两片小丘似的肥蚌肉翕张,漏出最后一点混着精液的淫水。
    唯一支撑着他没有崩溃的事情,可能就只有呼噜声依然平稳地响着,恭喜他这一场完美度过的劫难。
    虞阮被丢回自己的床,他全身失去力气,姿势难看地以一个不太标准的跪趴倒在上面,男人抓住他的侧腰让他侧躺在床上,从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阴茎,龟头分开红肿的阴唇,重新插了进去。
    呜
    短时间喷了两次,虞阮已经感觉到穴口干涩发麻,男人一操进来就又痒又痛,他捂住穴啜泣,阴茎在指间抽动,穴口打出的白沫也沾到了手上。
    轻点轻点虞阮双眼涣散地求饶,男人只顾着快感,操得更用力了。
    性事进行到最后,虞阮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破烂娃娃,男人不知餍足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虞阮屁股里含了满穴的浓精,多到溢出来,被操到他的大腿上,漫在床单上,直到后半夜,男人才满足地抽身离开。
    宝贝今天好乖,等小逼好一点了,老公给你舔。
    男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顾在床上还在抽搐着、穴口不停溢出精液的虞阮,开门走了。走廊的灯光一闪而过,照亮他高大健硕的背影。
    虞阮看着那背影,有种莫名的熟悉,可他太累了,瘫在床上休息了许久,撑起身子往浴室走去。
    虞阮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泛青的掐痕,吓得一耸。
    除开脖颈上的掐痕,身上的痕迹也触目惊心。腰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大拇指那一处边缘发青,而两片阴唇被操得肥鼓肿大,沾满了精水,浓白的液体挂在阴唇、阴蒂。
    虞阮头疼得快要炸开,他已经刻意忽略,却还是做不到忽视被男人强奸的痛苦,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进行多久,下一次又会发生在怎样的地点。
    他像是一个完全不用付嫖资的妓,男人仅凭口中的爱意,利用他懦弱、胆怯的天性,便毫无滞碍地得到一具任其糟践的身体。
    第09章 是他吗?
    喂?阮阮。
    虞阮洗完澡便昏昏沉沉跑回学校,栽在床上睡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是江修晋。
    他离开之前用手机给江修晋发了信息,借口自己有急事,很抱歉爽了他半天的约。
    对不起事发突然,我真的对不起,虞阮揪着床单,愧疚地编造谎言,下次,下次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没事,你有事就先忙。江修晋声音温和,他的脾气总是这么好,不过,吃饭这事我就记下了,我一直有家餐厅想和阮阮一起去呢。
    虞阮很感激江修晋的宽容,他听到听筒那边有车喇叭的声音,疑惑问:你在开车吗?
    对啊,江修晋故作忧愁地叹息,本来去温泉馆就是想和你过二人世界,你不在,我玩着也没意思,索性开车回来。
    他说完又加了一句:没有不开心的意思啊,你别又当真,又和我道歉。
    虞阮抿着唇笑,小声地哦了一声:谢谢你呀,江修晋。
    挂了电话,虞阮才感觉到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很快便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他朦胧间听到寝室里有响动,闭上眼套了件高领毛衣,掀开床帘下床。是陈嚣回来了。
    许久难见一面的舍友回来,虞阮有些局促,也有些奇怪。陈嚣当时入住那天便嫌弃宿舍空间小床窄灯不亮,把虞阮觉得很不错的宿舍环境说得一无是处,除了军训的几天,几乎没有再回来住过,不知道今天是为什么。
    虞阮动作轻,陈嚣没发现,反手掀起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
    陈嚣虽然爱玩不务正业,但热衷于拳击,一身肌肉结实有力,抬手时起伏的背肌线条很好看。
    虞阮连忙垂下视线,却瞟到陈嚣背上和手臂上的抓痕,动作一顿,猝然抬目。
    他记得自己昨晚因为受不了Master的力度,在他的手臂以及后背抓了好几道印子。
    而陈嚣身上的痕迹完全对得上。
    虞阮如遭雷击,难以言喻的荒谬与恐惧瞬间攫住他的心脏。
    怎么可能。
    他仓皇地捏紧手心,指甲陷进肉里,传来清晰的疼痛。他从来没有去想过,Master有可能会是离自己最近的人。
    可他又忍不住想起那些裸照,想起被脱光了绑住腿在床上的场景,能那样频繁地潜进他的寝室,对于他的室友来说,简直易如反掌,甚至不会被怀疑。
    而Addicted,以陈嚣的家世,完全可以雇人设计出来,再植入他的手机,让他怎么删都无法删除。
    以及昂贵的衣物,城郊的别墅,无一不在暗示这是个有钱人。
    虞阮不敢置信地发起抖来,腿软得后退了几步。
    听见脚步声,陈嚣才转过身来。
    他换上了一件黑色羊绒衫,染成灰白的头发微卷,他的眉骨很高,鼻梁挺拔,有一种阴郁凶狠的气质。
    而陈嚣此刻皱着眉,仿佛一只盯上猎物的狼。
    他看到虞阮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觉得奇怪,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声音不对。但虞阮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声音太容易改变、伪造。
    陈嚣看他不说话,身体还发着抖,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你生病了?
    他的阴影覆盖住虞阮,虞阮尖叫一声,拔腿往门外跑。
    陈嚣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扯住虞阮的肩。
    你别碰我!!别碰我!!
    被他触碰到,虞阮像被烫伤一般失声大叫起来,一把将他打开。
    陈嚣看着手背的红印,也烦躁起来:你他妈发什么疯?
    虞阮被他一瞪,回忆起生日那天被强奸的恐惧,几乎腿软跪地,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你放过我求你,别
    你在说什么啊?陈嚣诧异地挑眉,想要走过来安抚,别哭啊,我、我刚刚又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
    你走开!!!!你走开!!虞阮捂住耳朵蜷缩在门边,惊惶地看着靠近的人。
    阮阮!虞阮!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是江修晋。
    虞阮像看到了救星,飞快将门打开,看到门外人直接扑了上去:江修晋江修晋
    他脸上满是泪痕,写满了极度的恐惧:带我走,快走,不要待在这里
    江修晋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第一时间安抚他: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走,不怕不怕,阮阮,我在这里,不要怕了。
    江修晋轻拍虞阮的背,抬头看了寝室内一眼,陈嚣站在离门不远处的地方,眉骨落下的阴影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神情。
    江修晋将虞阮带进了自己的车内,虞阮一路上都在哭,被抱进副驾驶,他立刻缩成一团,蜷在座位上。
    江修晋快步绕到驾驶座,关上门,抽出纸给虞阮擦眼泪。他的眼中暗光浮动,声音阴冷:他碰你了?
    虞阮情绪不稳定,没有注意到江修晋的异常,摇摇头,又点点头,哭噎不止:他、他是是坏人
    原来这么久、就是就是他他没头没尾地说着,像是面对着极大的威胁,身体又开始发抖。
    江修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眉,手覆盖上虞阮的后脑勺:会不会是阮阮搞错了?我刚刚看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
    我不知道、不知道虞阮抱住手臂,不停抽泣,但是真的很像,我怕,我好怕我不想回寝室
    好,我们不回去,江修晋又抽了一张纸,叠好覆在虞阮的鼻子上,来。
    虞阮呆呆照做,江修晋又倾身过来给他系安全带,气息喷洒在颈窝,虞阮一抖,睫毛小幅度颤动,像只怕生的小猫崽。
    乖啊,我现在开车去我的公寓,你这几天就住在那里,好不好?
    虞阮抬头愣愣看向江修晋,眼泪涌了出来:谢谢你呜,谢谢你江修晋,真的我你真的很好。
    江修晋握着方向盘的手短暂的离开,摸了摸他满是泪水的脸:那为了感激我,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的,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他温和的语气像一座无形的风,吹拂过虞阮慌张瑟缩的心,令他奇异地平静下来。他发觉自从江修晋出现后,仿佛背后生出一道坚不可摧的避风港,驱赶掉了如影随形的恐惧。
    虞阮吸了吸鼻子,无意识地在江修晋手心蹭了蹭,很听话地自己主动扯了几张纸擦干眼泪,努力不再哭了。
    江修晋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小区环境很好,安保严格,开车过安保室时,江修晋特意停了片刻,让保安记住虞阮的脸,之后方便他进出。
    车停在停车场,电梯一路升到12楼,打开公寓的门,江修晋给他拿了拖鞋,奶白色的毛绒布拖,虞阮踩进去,被江修晋带着往房间走。
    这里我住得也少,刚好两个房间,这是我的房间,阮阮,你睡这边,江修晋指了指右手边,光线很好,但床上只有一个床垫,显然是没住过人,这边没人来睡过,待会我给你铺床。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铺。虞阮摆摆手,在江修晋翻出一套四件套时固执地接了过来,自己走到床边铺开。
    江修晋看着他不过五分钟便将整个床都铺好了,目瞪口呆:就铺好了?
    虞阮扯了扯床角的床单,直起腰,表情困惑:对呀,怎么了?
    你太厉害了吧,江修晋走近,像触摸宝物摸上床单,这、这真的就铺好了啊。
    虞阮破功笑出来:你傻不傻啊?
    江修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偏头看向虞阮,盯着他的笑容出神,弯了弯眼睛:你终于笑了。
    虞阮一愣,抚平褶皱的动作慢慢停下来,眼圈一点点红了。
    别别别,怎么又要哭了?江修晋大惊失色,阮阮,别哭,不哭了好不好?
    我没有哭虞阮扁着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我不哭。
    江修晋这才放下心,接着说冬天天气干,家里有个加湿器,去给他拿过来。
    虞阮点点头,看着他转身走出房间,在床边站了片刻,拿出手机,点开Addicted。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开始打字。
    宝贝:陈嚣,是你吧?
    宝贝:请你停止这种行为,否则我将告知你的父母和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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