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闵然尝试挣扎踢动腿部脱离温挚的控制,对方被踹到后反而压上身箍紧了怀里肉体几分,惩罚性质加大了跳蛋震动频率,周闵然的后穴跟着明显密集的嗡嗡颤抖,闭合前又被手指捻着肉朝外撑开,任凭水液流出还有凉风灌入。
    哈...停下......温挚...!
    您果然已经习惯用后穴做爱了。只轻轻拉扯露在体外的线,周闵然臀部肌肉就会收紧。温挚这只手在甬道内被滋润过了,挂着丝的指间留存着肠肉的湿热,拨开股沟摸到了会阴处骚刮爱抚。
    就连倒入润滑液插进手指扩张您都好乖...听话地一直往里吸。
    你到底...唔......
    卵蛋和会阴嫩肉都被腿根里的手一同搓揉,周闵然在亵玩下更加无法清楚吐字。温挚在下面极度色情地来回抚摸,上面嗅闻似的在那具冒汗的肉身汲取气味,那器物也随之勃起抵在人腿侧兴奋跳动。
    您回来的时候穿戴整齐,做爱后的味道却那么浓。现在换周闵然的大动脉贴在他唇边了,源源不断的生命力正埋藏在皮肉下穿梭。温挚咬在了旁边,不算太轻,足够留下几天的青紫牙印。
    似乎好不容易滋生出的那么一点狠都注入进了鲜活容器。
    不...唔......!脖上的刺痛感根本无法比拟正在被性器插入的酸胀。周闵然被温挚单方面地强干进来,甚至看不见温挚那根到底胀到了多大。后面穴口直接被肉棒对准了从上面凿进来,撑到过紧的肠肉扯着包皮也无法阻止阴茎的强硬侵犯。
    温挚的龟头在前列腺处碰到了那枚浸满肠液的跳蛋。它还在持续工作。
    在这一刻,周闵然是真觉得温挚疯了。
    不用担心,我特意选了颗有线跳蛋。温挚说着胯部已经朝紧缩臀肉狠狠拍击下去,跳蛋被整根干进的性器撞到了最里面,在可怕的深度震动不断。所以会帮您安全带出来。
    若不是周闵然终于被迫咬住嘴里指节,他可能已经高声喊了出来。舌上尝到了被犬齿刺破的血腥味,他们都已无暇去理会这些小伤。
    唔....!不....别......!够了...周闵然吐出的拒绝字眼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多。
    温挚把他被快感和痛苦要挟的呻吟吞进肚子,身下一次次拔出挺进,用穴口咬不住的频率加速肏干。在这场隐秘又激烈的性交中,润滑液和肠液,或许还有来自别人的其他体液,在震荡和抽插中尽情溢出穴眼,朝着褪到大腿的内裤和床单四溢横流。
    唯一的善举就是温挚戴了套,出于他今夜不打算给周闵然清理后穴精液逃去卫生间的机会。
    您说得对,我的确有不得开解的事。
    熬过第一次射精感温挚换姿势又了干进去,被肏开的肉道已经允许阴茎直插到底。周闵然弓起的足部在被子里打颤,会阴被摩擦的掌心捂到发热,囊袋发红充涨离被操射也无需多时。
    为什么...他溺在浪潮中问温挚。他今天明明刚对他亲生父亲提出另外一个为什么。
    周闵然还想转头去看。究竟在对自己做出这样跟强奸无意的行径时,这个后辈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
    会是享受吗?
    为什么...这是温挚重复的话,先生。有时候就算知道了'为什么',也没法改变任何事。
    周闵然已经临近射精,爆发的快感击溃清明,只能勉强接收他的下一句话。
    就像我第一次踏进温家门槛时,我也不懂为什么父亲会让我做出那样的承诺。
    床的另外一边温琊悄然翻了个身。
    在把周闵然彻底插到高潮并射在自己手心的那刻,温挚接着道。
    他说,温挚,你这辈子都要守好温琊。
    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前三人互相都有隐瞒的心事。
    挚的犯病某种意义上也是种袒露。
    顺便,琊当然醒了。
    第44章 35Abyss
    海岛短暂的度假一结束,三人的生活又即将跟上忙碌的节奏。
    回程前夜被折腾太晚导致周闵然第二天醒来时兄弟二人都整装待发。但温挚发泄一通后似乎也恢复了常态,在飞机上还主动跟温琊提到说感谢他送自己礼物,温琊显得别扭但也没说什么。
    当然,周闵然也没把温挚这次的袭击告诉温琊。
    温挚到后面动作缓和下来找回冷静,射在套内后独自去了卫生间,在周闵然昏沉睡去后返回替他擦拭好身体,起先粗鲁冲动的表现似是一场幻影。
    这次的旅途大体上还是十分愉快,可短短几天内周闵然就觉得跟他们两人的关系都有了些微妙的质变。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不太妙的感觉,舱外的云海也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心神都被温琊告白后的逃避神色和温挚后半夜那些咽下去的心声占据。
    那些欲盖弥彰的话更让他头疼。又想起那通电话内容,已深知温家水不浅,于是计划在回去后抽个时间好好跟二人谈谈。
    可惜温挚作为实打实的大公司掌门行程追得紧,到公司就要出面处理大量搁置的事务,又正好受邀参加首都每年一次的科技交流会,早想借此机会发布正在测试的新型系统。几天下来轴到在家都没空吃饭,日期到准备好就带着几名相关技术人员飞走了,留下周闵然和其他高层管理打点总部各项事宜。
    之前的时间整个公司都在为这个新项目做准备,现在除了继续完善和推广也没有太打紧的工作,到了双休日周闵然便有空跟温琊去参加他新参与主办的艺术展。
    其实还是他主动要求的温琊不知是在海岛还是飞机上受了凉,回家发了几天低烧不见好转,也坚决不想喊家庭医生。周闵然照顾着,见人有恙执意大清早去会场不免担心,索性作为陪护人员一起前往。
    这回开的温挚那辆车,周闵然进驾驶室一眼就瞧见取代香囊吊在车镜上的兔子挂件,还笑了笑。
    旁边病号轻咳两声,系上安全带眼尾泛着些红抱怨:香囊不挂倒是放着啊,又有皮料味了。好臭。
    我以为感冒嗅觉会迟钝些呢。周闵然见他焉哒哒的模样可怜见,发动前抚了抚背递水给他喝口。
    幸好病着,不然早给我闷吐了。温琊嫌弃完就歪头抵着窗玻璃阖上了眼。咳,宝贝你待会到了就喊我......
    平时看他神气惯了现在这么萎靡真害人心疼,周闵然让他好好休息会儿自己专注开车。
    这次展厅设在了旧港口那边的创意园,是先前几位本市知名艺术家共同出资,包下几座大型货仓改造装修的,以往像今天这样对大众开放并不算多。
    车停稳了温琊还睡得迷糊,周闵然见时间尚早就索性在旁守着他,等又过了十多分钟才轻轻把他拍醒。吃那药多少有副作用,温琊意识回了笼眼皮却粘着睁不开,嘤呜着解开安全带朝周闵然身上缠,跟奶猫似的。
    这些天只有无意识时温琊才会这么粘他,周闵然揉了把脑袋倒有些怀念了。
    最后还是等负责人过来敲窗询问,大主办才清醒过来戴着口罩下了车。
    馆里作品是提前几天就分区布置完了,二人跟着负责人进了展厅还遇到了其他几位主办,都是些跟温琊打过交道的艺术家,见他病了都不免寒暄几句。周闵然对这领域不太熟悉认得的面孔不多,这群搞艺术的大佬也鲜少深入其他行业打交道,只当周闵然是陪同的助手并没怎么交谈。
    温琊见周闵然默默跟在身后当他被冷落,自己除了些见解也没一直闲聊的兴致,便悄悄带上人去馆内逛。
    这些东西...大众看上去是挺无趣的吧?
    换做是别人看不懂温琊只觉是对方没境界,现在看周闵然走走停停打量就有些不好意思。
    不,我觉得很有意思。周闵然是看不懂内涵,但从画面的基调用色也能感受到些情绪,看了好些作品开觉得新鲜:听说这些作品都是你前些天参加那几个展选出来的?
    嗯。之前也有评选性质,每个区会由我们选出几幅来进行最后展出。
    听起来这个展很有影响力。周闵然莞尔,温先生当然也是。
    温琊被这么说得意又害臊,不知真咳还是假咳了几声,嗯,还行。
    周闵然扫过一些作品光怪陆离甚至有点扭曲的画面。心念一动。
    温哥自己有画展出吗?
    有是有......温琊怔道。
    周闵然见他犹豫温和建议:带我看看吧,我之前还没认真看过你那些画。
    温琊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垂眸沉声了一会点了头。
    周闵然也没想他作为主办之一自己的作品反而设在了离主展厅偏远的角落,灯光都暗淡许多。
    几幅裱起来的画无声挂在这片黑色绒面上,像故意避开人群形成寂静的一小方天地。
    周闵然驻足在了跟前。目光被温琊在画中所描绘的场景锁定。
    那些画,它们尽管风格画法都略有差异,但主体事物无一例外都是门。
    大门,花园里的门,书房的门...
    甚至没有任何人物或多余的衬托物,只有门。
    不透光的,一道道属于温宅里的门。
    旁边的介绍栏一片空白,标题处打上了漂亮的英文花体:《Abyss》*
    周闵然在这几秒中感到窒息般的压抑。
    他无法设想创作者会是身处怎样的心境和创作环境,画下了这样色调主题都过分阴沉的作品。好像那些熟悉的门一旦打开,浓郁的黑色情绪就会如洪水猛兽冲出牢笼。
    这位画家恰好此刻就在身旁。
    温琊站在灯下同样审视着它们。神色寡淡,不知是对着自己的造物还是别的东西。
    其实是很久以前画的了。要不是几个老前辈这回一直让我拿出来,估计还压箱底吃灰。
    周闵然低声问:为什么没有介绍?
    也没什么好讲的吧。我都想不起当年的创作心态了温琊喃喃还开了句玩笑。反正搞艺术就得让人看不懂。走,带你去看其他一些我中意的。
    周闵然有很多话想问,当下却摸不清顺序。温琊坦然模样让他没法做切入口。只应了句:好。
    到点之后陆续有参观者入内参展,因为限流购票并不拥挤。这次展持续一个月左右,温琊首天到场只走个形式不负责介绍和交涉,两人逛完一圈在拐角歇息,看来往人群在各色作品间流连。
    周闵然暗里看了好几个人恰巧走去温琊画前,欣赏时的表情都不太一致。他心想:如果不是我,其他人会是什么感受?
    温琊待了会儿很快兴趣缺缺,烧着发热的眼睛往周闵然身上搁以此解乏。今天他特意换上了新西装,领口间的温莎结系得精致。温琊还知晓那外套里藏着件贴身的收腰马甲,更目睹了早晨更衣时上半身显出的诱人光景...
    怎么?周闵然回头打断他发直的视线。
    大艺术家咽了口美色:你真好看。
    一两个月前周闵然听这话定是蹙眉不语,现在已形成条件反射:你更好看。
    好看个什么,穿着正装戴个傻口罩。
    周闵然一本正经笑笑:你要不戴口罩,参观的人怕都分不出心神好好看画了。
    听出他什么意思,温琊侥幸被挡住的半张姿容都在口罩下熟了。
    周闵然的调情能力都快赶上温挚那卦了。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告白之后还是更早?
    温琊对周闵然刚进家门时的疏远客套记忆犹新。而就在前不久,同样的一个人在月下对自己说我爱你...
    浑浑噩噩乱想一通,心痛和头痛几乎同时来临。温琊在一阵眩晕下脚步不稳被周闵然眼疾手快搀扶住。我没事......
    温琊露出的脖颈碰上周闵然手背,烫得对方柔和的表情骤变。
    得尽快去医院温哥,你发烧更严重了。
    *Abyss在英文中释义为:深渊/无底洞/地狱。
    下章温父终于要先被大儿子亲口818了。
    第45章 36高烧
    温琊最后回了家,到底没去医院。
    周闵然替他向负责人员说明情况后把人捎上了返程车,可朝市中心医院方向没开多久温琊就半睁着一双发红的眸子求他:然然...别去医院...别去......,那只无力的手在等红绿灯时盖上正紧握方向盘的手背,比起脖颈与脸颊的滚烫是惊人的沁凉,由皮肤侵入脉络。
    周闵然回头深深望他。温琊在旁边,头不受力地歪在靠枕上,投来的虚晃眼神让透进的正午阳光褪去层热度。
    脑中瞬时惊现二十岁的某夜,温挚把他背来的那个晚上,遍体鳞伤高烧不退的温琊也是这般看着自己。
    摇摇欲坠毫无生机的神情时隔多年再次让他发慌。
    烧成这样就不要任性了。周闵然以不容置喙的力度咬字,不想去人多的地方我就带你去最好的私人医院或者诊所。你现在必须得治疗,听话。
    再发动车辆时没想一旁的声音竟带上几分欲泣的颤抖。
    我们不去好不好?温琊哑着副嗓子,带上咳嗽微弱哀求,......回家吧然然.....我累了,我想回家了......好不好...主人我们回家......
    那一声声回家都是竭力从胸腔里震出来的。
    温琊不知是烧到了何种地步,惨白脸颊上卡着两片生硬病态的红,眼周被高热烧出些细小疹点,还因为发冷全身在肉眼可见地打寒颤。
    像极了濒临破碎的漂亮人偶。
    周闵然余光只一眼就疼得心肉上穿了个洞。强迫自己收回笼罩在那具病体上的视线。
    他怀疑自己也冲昏了头,只觉再去医院的路真像指向刑场,冷静下来先找了个路边停靠。
    温哥,你能先告诉我为什么不想去医院吗?
    问这话时周闵然抬手摩挲那枚干裂的唇瓣,比在情欲中更加灼人滚烫。可他多希望这样的温度不是生长在病痛。
    而温琊闭眼只继续呢喃着回家。
    周闵然自己都没察觉下一句染上的火气:我不想看见你这么难受...!有什么原因让你对去医院那么抗拒?只是一个治疗的机构,不会有人伤害你...告诉我,好吗?
    意识不太清明温琊被他逼出了眼泪,支离破碎的声音在喉间滚动:我害怕......想回家......求你了......我怕......
    周闵然对这样的答非所问却彻底没辙了。他远比想象中更害怕温琊说害怕。
    载着病人的车压着违规限速上线,掉头飞驰回了温宅。
    温琊回去一测体温离四十度不远,被周闵然喂了退烧药安置到床上敷脸,含糊不清话却对触碰出现过激反应,高烧中边发出痛苦呓语一边敌我不分拒绝肢体接触,险些把递来的水杯打翻在地。
    周闵然忙了好阵才暂时控制住了体温升高,间歇里第一反应是跟不在家的温挚通讯告知,可现在的时间不偏不倚正碰上科技交流会召开不能打扰,只好先趁温琊陷入昏睡时联系上了附近的私人诊所,特意要求派遣位女大夫出诊。
    急忙赶来的医生午饭都没来得及吃,被领进房间后见床上的病美人还愣了愣,发现烧的不轻便问:之前去医院看过了吗?
    周闵然当下无意与她解释前因后果,只说是事出突然疏于照顾。
    查看了些情况大夫提议先打针退烧要紧。周闵然怕温琊就此醒来反抗,出力小心配合医生,把人抱在怀里侧身方便大夫在腰臀处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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