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多么美好的一夜,可惜纸包不住火火,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我吮他的耳垂的时候,发现暗处还有一双眼睛,于是冷静的整理我妈的裙子,把他藏在身后。
    未等我做完这些,只听一声暴怒,畜生!
    我妈的尖叫,皮肉开绽声,追逐声,寂静的夜乱了。
    我爷爷疯狂拿木拐杖打人,我硬挺着不肯被他打趴下,我妈上前想护着我,叫一拐子戳到边上,他看一眼都嫌脏,贱妇,我们秦家没有你这种败坏人伦,不知廉耻的东西!
    我妈滚了几圈,撞到木椅子腿才停下,不清不楚的喊着别打了。
    我但凡想站起来,他就专打小腿肚儿,下手毫不留情,贱畜!我今天就把你打死了干净。
    力大无穷,丝毫看不出是个耄耋老人。
    他是我爷爷,我也想好好尊重他,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伤了我妈妈。
    我等他打累了,才叫他附耳,说了句话,不料他反应这么大。
    他浑身颤抖,脸色涨红,目眦欲裂,先是狠狠给我一巴掌,抽的我眼冒金星, 不肖子孙!
    我冷冷觑他,没有悔改之意。
    他气的后退两步,颤着手指着我骂,你构陷生父,通奸生母,枉顾人伦,你要遭天打雷劈。
    我爷爷恨得双目赤红,四处搜寻出一根粗绳子。
    我阴恻恻看着,以为他要拿绳子抽我,结果圈成一个圆,径直往我脖子上套,狠狠勒住我的脖颈,逼的我眼珠爆凸,脸色青紫。
    我倒不觉得我会死在今天。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还有我妈妈...
    混乱中砰的一声,爷爷应声而倒,我妈手忙脚乱扔掉花瓶。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着灰,连滚带爬的帮我解开脖子上的绳索,用手指擦了擦我嘴角的血沫,把我搂着怀里喃喃道,怎么办啊宝宝。我身上没一块好肉,有气无力的伏在我妈胸脯上。
    我闭上眼笑,终归是我赢了。
    第14章 第三人称视角
    一周后,城西医院。
    羽越挎着给乖儿子的饭盒,乘着电梯直抵住院区,他笑着和值班处的护士打了招呼,全然是一副好妈妈的模样。
    这层楼的护士哪个不知道519的病人,活脱脱的把病号服穿出个时髦味,小护士私下把人家里的私隐都探听的一清二楚,每天早上九点他妈妈雷打不动的送来早饭,有时是糖醋小排,有时是香煎牛骨,日日不重样,香得一层楼的人直流口水。
    厨艺好也就罢了,待人也是极周到的,医院不许护士收受病人礼物,他就想方设法给好处,也不为别的,只想让他儿子不受人脸色,真儿个可怜天下父母心。
    好妈妈刚走进病房不久,只听呯的一声,外头路过的护士疑问,秦太太,还好吗?
    没...没事。
    护士放下心走远了,再瞧瞧这房间里到底怎么了?
    只见小饭篮子孤零零坐地上,旁边落着一件短衣裳,可不就是秦太太身上那件。哪来登徒子如此孟浪,定睛一看,他儿子正趴在寡母的胸口上滋滋有声。
    常言道女大避父,儿大避母,这倒好,避到亲娘的裙底下去。
    羽越是个疼儿子的,知道儿子断不了他这口奶,越发由着他胡来,大清早的正经饭菜扔在床下不理,就盯着他妈胸口那两团嫩乳子。
    等儿子吮够了,他才忙不迭起身,嘴上啰嗦着,哎呀要凉了,手上携绢布擦儿子沾在乳上的唾液。
    秦逸尝了点荤,食欲大振,宛如风卷云残,一会就在他妈的注视下把饭菜吃个干净。他是个惯会享受的,躺在病床也不安分,拿着部机子在玩手游,和他一起玩的是好哥们彭飞。
    什么时候出院啊?
    秦逸指尖飞速移动,懒懒道,快了。
    他妈在边上收拾他的盒饭,闲下来坐在儿子身边看他玩耍。秦逸一时兴起,便把他妈搂在怀里,偷摸着让羽越玩,他只看着。
    好妈妈不会这个,可捱不住儿子任性,他只得低头戳戳指头,时不时抬头看儿子脸色。秦逸读书的时候常玩游戏,他又不好学习,平日吃喝玩乐无所顾忌,兼之家里富裕,手头阔绰,除却宴请好友的开支外,最大的出户便是游戏,他的账号就是个销金窟,拿到二手市场上转卖都是奇货可居。
    帮我掩护一下!哎,死了死了,你搞什么鬼。
    羽越手足无措,想把机子还给儿子,秦逸不接,他只得硬着头皮玩下去。
    你不行啦,这才多久没玩,手生成这样?我去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都比你强!
    羽越尴尬的看看儿子,一个不注意gameover,他生气的把机子摔到儿子脸上。
    秦逸笑的肚子疼,捉弄他妈实在是一件趣事,不过这次他玩过火了,他妈气呼呼的就要走,叫儿子一把扯住,这有什么好气的?他骂的是我又不是你。
    他妈说,我再也不要玩了!
    秦逸连连应承,羽越觉得下脸子,还是硬邦邦的,继续道,一点也不好玩。
    儿子见妈妈软乎了,劝解道,是是是。
    羽越见儿子的殷切切看着他,也不耍骄卖痴了,坐到床边摸着儿子受伤的腿,恨恨骂道,老东西,真狠心!
    他现在想想心里还是发凉,对这个贯会耍脾气的公公,他一向低眉顺目,是没得挑剔的好儿媳,没想到他如此心狠手辣,把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儿子,又打又勒的,遍体鳞伤,他心疼的几天几夜睡不着,一躺下就做噩梦。
    秦逸问他妈爷爷在哪。
    羽越说,还能在哪,病床上躺着呢。
    秦逸说,爷爷老了,一时昏了头,请人床头好好照顾他吧。
    羽越尊着儿子的意思叫了保姆照顾他,这花钱请来的可不一定是个好的,能懒则懒,时常见不到人影。可怜老头儿一把年纪,早些时候经历丧子之痛,晚些时候又目睹母子相奸,加之先前的疑虑得到证实,恨不得立时手刃了这个不孝孙,几相作用,怒急攻心竟回转不来,送去医院好一番救命,幸而保下命来,可惜四肢瘫软再也无法自理。
    主刀医生叹道,还不如当时就走了,这虽然保下命来,有什么意思?
    当然这也是医生私下交谈,谁家子孙看见爷爷还有一口气不挣着送去医院?秦逸送来时哭的是一塌糊涂,人人都称羡他爷爷有个乖孙。
    再说秦逸,自奸情败露之后,愈加有恃无恐。他性情偏急,阴诡刻忌,眉头一蹙,能想出千百条计策,唯独在亲妈面前,保留一丝稚子单纯。母子俩私相授受,再没人提秦长源的事情,秦逸不说,是心里有鬼,羽越不问,却不得而知。
    出院那日,月盈盈前来看望,陪同羽越一起办理出院手续。
    近来天气转凉,羽越略感不适,怀疑是夜里受风并没有放在心上,今天早起便觉腹中塞气不通,办理的过程中,和月盈盈说着话竟晕了过去。
    儿子出来了,当妈又进去了。
    秦逸是个护短的主儿,那可是他妈,他恨不得搁在手心里,放在心坎上,落在眼皮上疼的宝贝,他本就多疑,这下更疑神疑鬼,看着月盈盈问,怎么晕的?
    月盈盈答说,不知道呢,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就撅了。
    秦逸说,我妈妈身体一向很好。
    月盈盈不懂,一味宽慰道,可能是最近照顾你费心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秦逸弯下腰摸羽越的脸侧,那眼神和动作,赤果果的毫不掩藏,他很快起了身,快的月盈盈来不及细想。
    两人虽然不是恋人了,好朋友却还做的,秦逸状似不经意道,我妈说最近小东西吃的很好,是你给的食谱?
    月盈盈笑笑说,也没什么,我手上刚好有一份从前留的。
    从前...你那只死了很久了?
    月盈盈只当他好奇多问,几年前养的,听说这种沙鼠都是近亲繁殖的,寿命不长。
    秦逸不知道哪根神经被戳中了,语气颇冷,你把他养死了,又拿那食谱来,是嫌我家那只活太长?
    月盈盈猝不及防,被话里的冷箭伤得彻骨冰寒,半晌才轻声道,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么?
    也不怪秦逸,他的心偏的没边,凡是他妈和他妈的东西,都叫他严防死守,正好沙鼠也是换了食谱出事的,难免想岔,实际上月盈盈的确是好心被当驴肝肺,那食谱过于美味,引的沙鼠食之过饱,消化不良,肠胃堵塞。
    秦逸原是试探,这下见她面色苍白,眼神空洞,自知理亏哑口无言。
    月盈盈气恨恼火,把出院材料一股脑塞秦逸怀里,愤愤离去。
    等羽越醒来,眼里只看见儿子趴在床沿睡,至于月盈盈,他早忘到爪哇国了。
    写到这好像就结束了啊,,后面应该还有一两篇番会把尾巴扫扫 喝奶什么的我的最爱 想把文名改成续杯奶喝 哎呀这个禁词
    第15章 平行番
    话说政和年间,边寇四起,奸淫掳掠,放火杀人,以致百姓流离,民心惶惶。那时淮扬一带,有一人姓秦,名逸,乃家中独子。其人身长八寸,魁梧其伟,自幼习得一手好身法。这秦逸祖上乃商贾末流,家财万贯,钱过北斗,也不需他做什么,只等年岁到了,与人说媒,合帖之后接过祖业,便一世无忧。
    不曾想他刚娶了美娇娘,次日便投戎从军,一路摸爬滚打,战功赫赫。可怜那新妇娇儿,独守空闺,垂泪涟涟。
    年初朔风未歇,正月时节,街坊人家张灯结彩,红红火火一片气派热闹,独秦家念经做法,上祭坛,接连数日,扶棺上路,合家大小孝眷,号哭动天,随棺出城门外祖坟去。原来是秦家老爷去世了,独子连年在外,未曾病床前倾茶倒水,到于秦逸告假归家,已是数月之后。
    秦家少夫人是月千户家的千金,名唤盈娘,长挑身材,姿色俏丽,戴孝期间,白绫袄儿,蓝缎子裙,白布发髻,珠子箍儿。盈娘出嫁已有六年光载,起初月千户雷霆震怒,意欲退婚,因盈娘痴软央求暂且作罢,后秦逸一路攀升,邻里相见,无不恭恭敬敬称月千户一声将军老爷,喊的他欢天喜地,喜不自禁。这不,一听秦逸不日归来,忙叫家中妇人教与盈娘房中之事。
    这日,妇人登门造访,盈娘安排酒饭,与她正吃着呢。妇人使了丫鬟呈上桌,盒子里垮着枣儿糕、艾窝窝和几块糖,妇人道,你爹说了,这遭他回了,定叫他再离你不得,晓得意思不?
    盈娘道,多年未见,怕是生分了。
    这妇人是月千户的续弦,也不藏私,细细分说,管他生了熟了的,你只需和他睡上几次,揣上个白胖儿子,再不怕他跑到天涯海角去。
    娘俩儿窃窃私语,粉面透红,不时掩唇而笑。不多时,一小厮进来,口齿不清的说了几句,盈娘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那小厮百伶百俐,今日是被欢喜冲昏了头,定了定心神方说,夫人的福气来了,爷的马车已到城门外,不出一个时辰便能抵家。
    盈娘喜极而泣,与妇人搀扶着进屋里换衣。
    且说秦大将军,一路朝登紫陌,暮践红尘,携御赐的金银宝物,骑着大白马,行至家府门前,邻舍街坊俱交相观望。
    盈娘立于房下,道了万福,叫小厮上前接应物什。秦逸门下有一彭参谋,抬手阻拦道,嫂嫂且让让,东西贵重,不便假手他人。众人欠着身子让了道,只见秦逸翻身下马,目不斜视,径直而入,身后人马尾随跟上。
    那妇人还未离去,远远的看着,她是第一次见着秦家少爷,细腰扎背膀肩抱拢,面似傅粉,宝剑眉合入天苍,插额入鬓,鹰眼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头戴束发黑冠,体挂红花袍,身披兽面连环铠,腰系玲珑狮蛮带,端的是天神下凡,威风凛凛,看的她暗暗吃惊,心生忧虑。
    盈娘得了空,送妇人出门,说道,今日不便,请娘择日过来坐坐。妇人道,我的儿,你自顾了你罢,他许多年不着个家,你莫不白受他这份气?万万记着我的话。盈娘应声称是,送人从侧门口出,暂且不提。
    秦逸步履匆匆,穿堂过廊,下人见了,俯首躬身,他脚不停歇,问道,我娘那里去?下人回道,大娘害冷,西屋里围炉吃茶哩。秦逸道,他不知我回来了?怎的不出来见我。下人道,大娘才食过早饭,不耐走动。秦逸笑骂一句,转身朝西屋走去。
    七拐八拐,推门而入,屋里香薰袅袅,帷帐朦胧,丫鬟旁边伺立,桌儿上细巧果仁,炕上跐着炉壶儿,锦被里窝着一玉人儿,星眼半阖,眉黛低横,纤手掐着根铜烟杠,红唇微张,薄烟轻吐。
    小丫鬟看见爷,上前脱了秦逸的披风大褂,掩门而退。秦逸把茶来喝,也不用小钟儿,要的大银雕花钟子,一盏一盏喝,喝的壶儿见底。他大娘问道,你恁的抢我茶喝?秦逸道,烧的胡松儿茶,不是与我喝的?他大娘道,好大个脸,只许你喝。秦逸道,饶了我罢,昨儿夜里便上马赶路,一刻也不敢停,滴水未沾,嘴里着火也似的。他大娘笑道,我不信,你过来我瞧瞧。
    秦逸凑近了,倚坐床头,叫他娘玉手掐颔,舌尖微吐。他娘打眼看着,说道,晒的黑黝黝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偏生要去当什么将军。罢罢!去了还回来做什么,把娘扔在这里,空落落的,叫我害怕,常有狸猫捉瓦弄梁混的慌。你只管去做你的要紧事去,随你把娘忘到九霄天外,娘心甘情愿,横竖生了你这么个讨债的。说着,眼泪纷纷的落将下来,秦逸慌把手替他抹拭,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千言万语的百般哄劝。
    娘俩儿也不避嫌,并肩坐在床上紫锦帐中,玉体厮挨,秦逸接过他娘手里的铜烟杠,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吸的醉态痴狂,情哞缱绻,把他娘抱在怀里,就要脱去衣裳。他娘道,青天白日的,你不去自家房里,又来折腾我。他倦眼乜视,樱桃嘴儿柔荑手,万千姿态,秦逸越看越欢喜,不觉心荡目摇,三魂丢了六魄,欺身而上道,我真走了,你又要哭。说着握着轻盈盈的细腰,急不可耐要亲嘴。
    他娘粉颈扭开,春情萌动,胡说你走罢,看我哭不哭。
    秦逸搀起他两只手儿,搂抱在一处亲嘴,砸弄的舌头一片响声,扯下他娘胸口罗衫,露出美玉无瑕,香软软的酥胸,紧就就的肥乳,糙手大剌剌揣摸良久,口舌舔弄。
    他娘哀哀吟叫,鸳鸯被里滚,秦逸褪下翠蓝花罗裙,把两只白生生腿抗在肩上,低头侍弄淫处。
    那处与常人有异,前头竖着一根白玉鸡巴,毳毛疏淡,下头是粉白白的嫩穴,看的他口干舌燥的,刚喝进肚里的茶水腾的烧没了,忙含住上下犊吸,又伸出舌头戳弄牝户,他娘旱的久了,禁不住这般淫玩,要死要活的扭起身来,活泼泼的鱼儿似的要蹦跳起来,叫他狠狠压住动弹不得,胯下阳根直竖竖一根,他娘纤手过去搓弄,从裤兜里掏出那驴大行货。
    秦逸起了身,凭他玩耍紫萧,等他玩的够了,再把他的脚跷在两边,肉筋筋的那话狠肏进穴里,花穴里肏捣得溢出淫浆,他娘喘不过气来,说道,...慢点...啊...。秦逸兴头上来,不肯绕他,按着肏弄,吐出舌头在他嘴里裹,叫声亲相公,我才放你起来。
    他娘脸上飞霞,仰卧在下,蚊声呼叫亲亲不绝,秦逸兴不可遏,龟头奢棱跳脑暴怒起来,他垂首看着,在淫津津的穴里往来抽拽,他娘在枕畔呻吟不止,时而咬唇隐忍。两人你来我往,快活不已,摇的床帏震颤,约莫过了几盏茶的时间,那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秦逸抱住怀里的妙人儿,那话往前一送,狠攮进去,直抵得他娘星眸惊闪,呜呜娇泣,受不住了攀上少年郎的脖颈,啊可怜见,饶了我罢...那驴根钻来钻去,捅的花道湿滑粘腻,如溺尿一般,两腿一蹬,竟叫亲儿活生生弄的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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