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弄脏了这张床,手伸到宽松的睡裤里面去,幅度很小地撸动。可是一想到自己正在谁的房间里、躺在谁的床上,就又变得难以自持,绵软的呻吟也从嘴角流泻出来,他扭着身体,把床单弄得一团糟,又很快地回想起昨天俞冬踏在他背上、说他骚的那些话,便难以再理智地让在哥哥的床上自慰这件事显得不那么像个变态疯子的行径,干脆不在继续遮掩,大大方方把憋坏的阴茎掏出来,蹭在床上
    你在干什么?
    啊!
    一个激灵,夏彰喷在了俞冬的床上。腥气的精液粘连着他颤抖的床单和性器,他不抬头都知道进来的是谁
    他居然没走!
    太好了,他居然没走。
    哥,我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心里的小人已经雀跃地跳起舞来。他慌张地想套上裤子,却听到俞冬在他背后关上了房门,说:你还敢穿衣服。
    夏彰的手在半空中冻住了。圆圆的屁股正对着来人,他想到了从前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干脆都脱了,俞冬说,反正你也没有羞耻心吧?
    俞冬的声音由远及近,在停到他身后的同时,一个脆生生的巴掌也落在了夏彰的屁股上。
    嗯哥,我错了!夏彰下意识地求饶。
    还可以,再继续?
    啪!
    继续。俞冬道。
    嗯我错了,我不敢了!
    啪!
    我错了!
    屁股火辣辣地烧着,夏彰浑身战栗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错了。他不清楚下一巴掌又要落在哪里,也看不到俞冬到底是什么动作,什么表情,却兴奋地快要死掉了。
    不是在做梦吧?夏彰想。
    俞冬只觉得这小子的屁股太惹眼了。
    缺少阳光照射的白、却结实,晃悠悠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这玩意儿多欠收拾。他带着一丝不知何处而来的恼怒和十足十地本能去教训他,夏彰竟然连表面上的反抗都懒得再做,心甘情愿地承受享受起来。
    俞冬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耍了。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夏彰傻乎乎地转过满着鼻涕和眼泪的脸,说:哥,你继续,你消气我、我不怕疼。
    牙:哥哥太疼我了怎么办?
    第57章 大牙的场合6
    夏彰把最后一点意志力用在控制射精上。
    听到傻弟弟的请求之后俞冬并没有恼怒消失的感受,又在心里暗暗骂了很多句。夏彰说完心里话,又重新摆好那个任人宰割的姿势,微微分开的双腿从股间望过去,能看到那一根白白长那么大、却随随便便一摆弄,就能高潮到不能自持的东西。
    又要射了吗?
    嗯、还没、快要夏彰晃动身体,水丝粘连使得他感觉不太舒服,哥继续,就会射了。
    要求这么多?
    不是!他急着解释,身体也跟着做出讨好的弧度,哥不想我射的话,我也可以忍住的。
    俞冬这才感到舒畅了一点,他并不讨厌夏彰有时候显露出这种小小的善解人意。他出了一口气,道:这是你自己说的。
    嗯!
    不准射,可股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俞冬没再继续原先的招数,夏彰听到一些空气被划破开的唰唰声,下一秒这种听起来就惊心的声音,就由这一根看起来威力并不惊人的小皮鞭和他的皮肤碰触在一起发出了。
    嗯!
    瞬间的痛感是惊人的,他忍不住瑟缩,再在意志力的催促下很快恢复到原先的姿态。夏彰从来都不怕痛,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得要疯掉了,他好后悔跟哥哥说,说他会听话,会忍住
    哥他拼命忍着哭泣和射精的欲望,讨好地去蹭蹭俞冬的裤脚,哥、现在可不可以射?
    软乎乎湿漉漉的脸蛋蹭在俞冬的小腿上。他心里产生了一些新鲜的、柔软的感觉,却还是不可侵犯一般后退一步,在后背再补一鞭:我说过可以动了吗?
    嗯!没有我不动了,我会忍着,哥!
    夏彰的身体已经被勾画得足够情色,足够漂亮。本来就不是孱弱的身形,没有大到吓人的肌肉块儿,也够得上健硕的边缘。湿润的背脊是画布,叠加的红痕或急或缓地落下,夏彰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很迷人的,迷到连俞冬也有些头昏脑胀,在点点啜泣的背景音里,恩赦一般、近乎柔情地说可以了。
    嗯?哥,哥啊、啊
    头脑混沌的夏彰终于体力不支地瘫倒,眼神迷蒙,有泪珠的加持,俞冬没办法继续苛责他为什么不跪好。他瞥了一眼夏彰一塌糊涂的下体,说:这么能射,女朋友可要小心一些。
    夏彰找回一丝清醒,仰起头很认真地:没有女朋友,哥,我不要女朋友!
    不要?
    不要女朋友!
    那你要什么?
    我、我要哥!
    太赤裸了从内到外,各种意义上太赤裸了。
    沉默持续了很久。没有进一步的指令,夏彰他也不敢乱动,腿间糊着一团精液,别扭地侧躺着。他微微扬起头来,顺着裤管向上望,猜测着他哥到底是怎样的表情,会不会吓到,会不会觉得恶心
    却先一步看到俞冬已然隆起的裤裆。
    哥!他惊叫。
    是因为我吗?
    俞冬察觉到自己失态:叫什么?
    没有、哥,那个,这样那样已经做了好多事,夏彰竟然这时候还能害羞起来,脸蛋红扑扑,问,哥,我可不可以舔?
    嗯?
    我想舔,哥,夏彰胆量很大地吻过他的胯间,还羞赧至极地说,我想、让哥也舒服。
    第58章 大牙的场合7
    变得胆怯或者勇敢,是表达爱的两个极端。
    夏彰在这两极之间摆动,现在指针指向了勇敢的一端。俞冬本身没有出手制止夏彰解扣子和拉链的行为,无疑给了他很多的信心。但夏彰根本没有口交的经验,虽然嘴上说着要他哥舒服,但是自己有没有让人舒服的能力,仍然是个未知数。
    哥,我第一次啊,第一次给人、给人舔。夏彰扶着他哥微微勃起的阴茎,不太有底气地说。
    你想说什么?
    夏彰微微抬头,但也只敢看道俞冬的下巴,好像真的那么害羞一样:哥教我好不好,哥教我。
    胆怯和勇敢竟然很和谐地集中在了夏彰身上。但换句话说,其实他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算到勇敢的范围内,这种羞怯,也是经过包装的勇敢罢了。
    嘴张大。
    再大。
    啊
    俞冬将食指伸进弟弟格外柔软潮湿的口腔里,在内壁轻轻搔动。在细小的指尖刺激下,夏彰下意识地用舌尖去交缠这个外来物,将俞冬的指节舔得一片濡湿。
    呃、唔夏彰乖乖配合着这个赤裸的性暗示。
    口腔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略显笨拙的舌头也成了俞冬的玩物。红润的舌头在指缝间的空隙里翻卷,打开了新世界的夏彰好像患上舌根僵硬的病症,也不懂怎么配合才是好的,被剥夺了声音的当下,他只能用不同音调的呜声来表达自己的无措。
    可以称得上是甜蜜的折磨持续了一段时间,口腔也像成了敏感带,夏彰惊恐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挨踹会硬、挨打也硬,现在只是玩了玩舌头,下半身又有点不对劲了
    呜呜夏彰含住俞冬两根湿淋淋的手指,眼眶泛泪,怪腔怪调地,哥、我现在变得好奇怪
    又怎么了?
    流水了,下面,他挺一挺糟糕的下体给俞冬看,哥一碰我,我就这样一直流、一直射,总想射哥,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俞冬慢慢捏住了吐出惊人语句的舌头,居高临下地,欠管教,欠收拾,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也玩得那么开心。骚得没边儿了,还有脸问怎么回事?
    夏彰流出好多生理性的眼泪,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但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来。在俞冬面前,他抛弃了一切无用的事物:尊严,羞耻心,以及包装自己用的所有谎言。
    勃发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朝着他的口腔直入,夏彰接纳这个巨大的东西都耗费了十足的精力,让他哥舒服更是玩笑话了。俞冬还记得要教他,当然也是为了他自己,说:喉咙打开。
    唔、呃
    夏彰做得不好,但俞冬再怎么怪罪他也于事无补。既然他不抗拒、甚至很喜欢粗暴的性爱,那么俞冬做得粗鲁一些也未尝不可,本来,他的本性也不是柔善的那一种。俞冬托好夏彰的后脑,将之前各种磨磨蹭蹭的教学、对话都省略掉,直接用无预警的深挺让夏彰知道自己之前说的话是多么无知的发言。
    好,好厉害
    压迫感和窒息感狠狠刺激了夏彰的神经,他觉得就要死掉了。
    这样死掉的话,好像也不赖呢。
    俞冬射在夏彰的嘴巴里,也沾在夏彰天真又呆滞的脸上。夏彰闻到这股精液的味道,不需要命令,就可以很顺从地把这些东西都吃光。
    哥,他气还没喘匀,软趴趴靠着俞冬的小腿,谢谢哥教我,我下次一定表现好。
    偶买噶怎么越写越长好糗哦(慧慈音调
    第59章 大牙的场合8
    对于夏彰来说,口爆的后遗症是即便认真地做好了清洗,也漱了口,换了衣服,还是隐约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精液的气味。体力的消耗让他倒头睡到天全黑,并且在这期间做了很多和俞冬有关的梦:一扇扇门推开去,都没有这个人的踪影;抑或是终于找到了这个人,却有了另外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匍伏在他脚下,完全取代了他。
    他患得患失的症状更加严重了。
    因为白天的剧烈运动,条件已经不允许他穿上衣,睡觉也是勉强趴着,更别说穿内裤了。但思来想去总不能在家里全裸,于是勉强套上一条大短裤,歪歪扭扭地向俞冬的房间走。
    哥!
    他在走廊上遇到端着茶水要回房间的俞冬。俞冬扫了他一眼,并不多问什么,默许了他的跟屁虫行为,直让他亦步亦趋跟着走到房间的阳台,险些撞翻俞冬手里的茶才慌慌张张的停下。
    凉风习习,夏夜是再好不过的了。
    啊
    坐。
    俞冬很是自在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茶杯中溢出香气和丝丝缕缕的烟雾。夏彰很想坐,但要踏实地坐下对现在的他来说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俞冬看穿了这一点,又说:转过去扶着。
    松垮的裤腰被俞冬扒到臀肉以下,在清晨受了许多折磨的屁股再次暴露出来。夏彰叫出了声,然后马上闭上了嘴,他可不想让他哥觉得自己一点苦都吃不得。
    才握过热茶的宽大手掌现在正覆在他一边红肿的屁股上。那只手似乎是想表达温柔抚慰,但只要夏彰认真去感受,就能察觉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温情:手掌在他的皮肤上反复摩挲,又骤然拉高,再落下
    啪!
    响亮的撞击声和夏彰的惊叫一起把短暂的和平打破。夏彰想要不要干脆把裤子脱掉让俞冬打得更顺手一点,但这个时候他哥已经收回了手,靠回椅子上,问:疼吗?
    不会!他甚至又像俞冬的方向靠了靠,这次我好好表现,哥。
    发什么骚,俞冬道,裤子穿好。
    哦、哦好。
    挨了训的俞夏彰耷拉脑袋站着,俨然犯错误被抓包的小朋友。俞冬也沉默了很久,一直到茶水冷掉,热气也消散,他才提问:你怎么想?
    什么、什么想?
    我在问你。
    夏彰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好好回答问题的人,这次也会是一样。
    我,他手指缠在一块,这个问题不知怎的就为难到想哭,眼前也真的渐渐模糊起来,我不知道、哥,我不知道怎么说。刚刚我做,做好多梦一直在找哥,找你,嗯找不到,我好害怕。找到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你居然抱别人啊,还摸他的头!我不要我不要,哥,我还能表现得好,你不要摸别人啊,也不要对其他人好我要哥、我说过的,哥,你能不能就对我好?
    是足够引得人心烦的啜泣声,不是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的完美答案,但对于俞冬来说,这不是一道难解的习题。他心里轻快了一些,数日里压抑的负面情绪随着吐息缓缓融进夏夜,再跟自己的倒霉弟弟招招手,道:过来。
    哥,我答得不好,我不知道怎么说。夏彰将乱糟糟的脑袋靠在俞冬的膝盖上,像一条很乖的小狗,蹭了一下,我再想一想,想好了再说。
    不用了。
    他已经全部知晓。
    第60章 大牙的场合9
    俞冬对夏彰说完解决好自己的事情之后,就用眼神示意他从自己眼前消失,留得夏彰自己在走廊上苦苦思索自己到底有什么必须解决的事情。想了老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又非常怂包地推开他哥的房门,问:是什么事情啊?
    俞冬对他的去而复返好像并不意外,乜斜着眼睛,道:看来那个破老大,你当得还挺开心的。
    夏彰胸中警铃大作,赶快讲没有没有,一边没有一边后退,最后一溜儿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想办法了。
    收到了明确的指令,事情就好办得多了。这个他哥瞧不上的老大,说实在的,夏彰他自己也没有多稀罕,不过是闲着也没事做,打发时间罢了。心理上没什么要割舍的,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趴在床上想,那一个个小弟轴得很,怎样才能顺理成章地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别人,是一道难题。
    假装输给谁吗?他自己是货真价实打上来的,也没有突然没事找事开始找小弟打架的理由。
    他想起自己下一个约架的对象,叫辛元的,脑袋闪过一道灵光,打心底里开始祈祷他就是自己的那一根救命稻草
    讲真的,如果辛元不是个大怂蛋,事情可能还会推进得更顺利一点。约的地方隐蔽在小巷里,只要辛元敢出手,他就敢假摔。谁知道这个男孩儿除了长得稍微白一点之外一无是处,甚至还拿了两条烟往他手里塞让夏彰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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