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来寻刺激?
    岑旎正想着,不料穆格又贴了过来,露出一个痞坏的笑:可惜关门了,不营业,要不然让你试试?
    他一脸的不正经,岑旎的心跳都加速起来。
    她又偷偷瞄了眼橱窗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小玩具,尺寸大小各异,有的甚至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感觉那些情侣玩得挺刺激啊。
    一阵冷风吹来,她不由得瑟缩了下,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拉起穆格的手径直往旅馆的方向走。
    旅馆里的条件很简陋,它的外墙是由水泥和沙石砌成的,房屋正上方的屋檐上挂着两盏破旧的灯泡,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线,恰好将它下方的招牌照亮,招牌上竟然写的是英文Motel汽车旅馆。
    待他们进入后,才发现原来整间旅馆内部都是木制的,但因为有暖气的原因,室内比起外面要温暖得多,他们踩在木质地板上,鞋底与木头触碰发生嘎吱嘎吱的声响。
    看到有人进来,前台的老板显然有些惊讶,毕竟自从经济崩溃以来,他旅馆的生意越来越冷清,今天接待了一对情侣后,他以为就不会再有生意了,没想到现在快到后半夜,竟然还有人来入住。不过很快,他脸上的惊讶就被职业性的微笑掩盖了。
    他微笑地看着两人,用英语对他们表示欢迎,告诉他们还剩空房,但是现在他们不收布达罗亚币,只收美金,毕竟货币汇率在短短两个月内连跌了三倍,在这通货膨胀的时期,布达罗亚币就像一张废纸。
    穆格点点头,并没有过问具体的房价,而是像对刚刚的医生一样,从裤袋中掏出了一小沓美金,直接放在了台面上。老板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他并没有全拿,而是从中取了一张,告诉他这就够了,随后给了他们一把钥匙,告诉他们房间的方位,让他们入住。
    穆格牵着岑旎,根据老板的指引来的房间。
    房间并不大,是标准的一居室,进门右手边是一张双人床,正对着一个低矮的小茶几和一张木制沙发,左手边是窗户,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可以看到窗外就是沙漠。
    窗边还设计了一个长长的木制吧台,搭配着两条高脚椅,再往里便是卫生间,整个房间都是木制的结构,这让它看上去有些简陋,不过被收拾得还算干净。
    穆格进门后就直奔浴室,准备给岑旎放热水洗澡,但是打开了水龙头才发现没热水。
    出来后,他开门就要出房间,岑旎便问他要去哪。
    浴室没热水,我去找老板问问。说完他就把门带上,回到了前台。
    老板看到他出来,笑眯眯地问他什么事。
    穆格直奔主题,老板听见他问这个,便给他解释说这里到了后半夜就没有燃气了,如果想要烧热水,只能去外面沙漠里拾些柴火。
    穆格皱着眉,思考了一阵,岑旎身上沾了血渍和灰尘,直接睡觉怕她难受,于是直接就推开了旅馆的木门往外走。
    老板见状喊住了他:你真的要去外面捡柴火啊?外面那么冷,都到零下了,而且还不容易捡到。
    你们要不要先将就一晚?老板提议道,等明天下午燃气来了,你们再洗也行,我不另外收你们钱。
    穆格抬脚还想继续往外走,老板连忙说,等一下。
    既然你坚持要出去,他从身后的墙壁上取下一件厚重的棉袄递给穆格,穿上它再出去,别冻坏了。
    穆格原本没打算接,但老板热情又殷勤地坚持,他只好拿了过来,走出了旅馆。
    不过十分钟,他便在沙漠里收集了一大堆干柴。
    回到旅馆时,穆格把这些丢在前台,老板惊讶得张大了嘴,你怎么那么快?
    穆格在军校训练时,曾经被丢到撒哈拉沙漠执行任务,所以他懂得在沙漠里生存的经验。
    你们这里有换洗衣物吗?穆格转而问道,岑旎那件上衣的领口处沾了一圈儿血渍,他想给她洗干净再让她穿。
    没有老板面露难色,但顿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什么,说道:但如果你凑合一晚的话
    我隔壁店里,也许有?
    隔壁什么店?
    老板忙不迭伸手,指了指东边的那间小矮房,那也是我的店。
    穆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视线落在了橱窗里闪着五颜六色荧光灯的那间情.趣用品店。
    表情不由得僵硬在原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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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布达罗亚57
    旅馆老板是个自来熟的人。
    看穆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板还以为他是害羞,毕竟来这沙漠里玩野的人不少,有老手自然就有新手。
    我那店里啥款式都有。老板异常积极地给他比划起各种内衣的款式, 说话时那语气和动作绘声绘色的, 一看就是经常给顾客推销这些。
    你去给你女人挑挑?
    听见老板这么问,穆格轻咳一声,抬了抬眉骨:先等会吧。
    你们这个点还有能吃的食物吗?
    吃的?老板愣了下, 你们晚饭还没吃?
    穆格摇头, 一直赶路,没来得及吃。
    我这还有棍子面包,烙饼还有骆驼奶,你们要吗?
    行。
    看到穆格点头,老板先把他拾来的那堆柴火放过去烧水,然后才走到旅馆后厨, 给他把食物拿来。
    穆格接过食物回到房间时, 岑旎正坐在床边,听到开门的声响, 便抬起头朝他望去。
    先过来吃点东西。穆格将东西放在沙发前的木桌上, 等十分钟就有热水洗澡了。
    岑旎嗯了声,走过去的时候问他明天能不能赶到边境线。
    如果明天顺利的话, 晚上能赶到。穆格将那瓶骆驼奶递到她面前。
    岑旎一摸,竟然还是温热的,有些意外。
    她以为是牛奶, 喝了口才发现味道不一样,蹙眉疑惑:这是什么?
    骆驼奶。穆格挑眉, 问她, 不喜欢?
    岑旎摇摇头, 挺好。
    她舔了舔唇边的奶沫,惹来穆格眸光一深,他坐在她旁边,箍着她的细腰低头吻了过来,还饶有兴致地来了个法式湿吻。
    岑旎轻轻推了推他,呜咽了声:先干正经事。
    正经事?穆格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想起旅馆老板积极给他推销的那些套装,挑眉笑起,正经事不就是干你。
    岑旎踹他一脚,没搭理他,把手中的那瓶骆驼奶亲自喂他,堵他的嘴。
    吃完饭后,穆格先去浴室给岑旎试水温,感觉温度合适后才让她去洗澡。
    温热的水汽在空气里盈满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岑旎光着脚丫子踩进了浴室,隐约听见房间的门打开又合上。
    穆格?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半晌没得到回应。
    她猜想他应该又出门干什么去了。
    /
    因为怕热水不足,穆格在其他房间洗的冷水澡。
    找老板买完东西回来时,岑旎还在淋浴,他推门,把东西在盥洗台旁一放。
    岑旎透过淅沥沥的水声,听见他进来的声音,问他干嘛去了。
    去给你找换洗衣服。他神色自若地回答,然后伸手,拿过她脱下来的衣裙清洗起来。
    岑旎没有想太多,噢了声,和他聊起天来。
    因为经济崩盘后,燃气和能源都紧缺,能在布达罗亚洗上一次热水澡特别不容易,岑旎感慨地说。
    穆格一边开着水龙头搓洗,一边应她。
    她衣领上的血渍已经干涸了,还晕成一圈,很难洗干净。
    旅馆的条件很简陋,没有洗衣液或者沐浴露,他找了一圈,只在架子上找到一小块香皂。
    你在干什么呀?岑旎关停了淋浴,听到他哗啦啦的水流声,好奇地问道。
    裙子上面的血渍给你洗一下。他把香皂的包装拆开,回答她。
    岑旎惊讶地拉开了一道门缝,你给我洗衣服?
    他手里抓着一块小小的香皂,正弯着腰给她洗裙子,镜子前倒映着他的模样,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几缕刘海沾着水汽垂落在他高挺的眉骨附近,遮盖了他的表情。
    往常他把刘海都往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但此时他那湿发柔和了他骨相里的锐利,无端给人一种冷淡又慵懒的感觉。
    穆格拧干裙子,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向镜子中的岑旎,隔着升腾的水雾汽与她对视。
    很意外?
    有点。岑旎一本正经地点头。
    穆格将她洗干净的裙子挂起,转身看她的眼睛,目光顺着她脖颈肌肤的水珠一寸一寸往下落。她刚洗完热水澡,身体晕起一片淡淡的粉色,脖颈延绵的肌肤娇嫩,像是吹弹可破。
    他视线停留片刻,意味深长地挑眉,洗完了?
    岑旎这才意识过来他在看哪,唰地一下把门关上,阻挡了他的目光,今天不行。
    像是欲迎还拒,穆格走上前试图拉开门,却被岑旎抵住了门把,娇气的嗓音使唤他:把我换洗的衣服拿来。
    穆格站在那里看着紧闭的门,闷声哼笑,将从老板那买来的套装递给她。
    岑旎把门拉开了一道缝,低眉看他手里那布料少得可怜的换洗衣服。
    那是两条细细的白色蕾丝,一团毛茸茸的丝带接驳着肩带和文胸,裙子下边是几乎透明的黑丝袜,还有一条猫尾巴,轻轻一拽带子就能解开,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岑旎大喊了声:穆格!
    嗯?穆格尾音绵长,语气散漫应她。
    岑旎有些无语,问他怎么是这种衣服。
    这里只有这种,没有其他的衣服哦。穆格眯着眼睛,语气戏谑的回应她。
    那我还是穿我原来的衣服。
    洗了。
    岑旎被他一句话给轻松噎住,但转念一想,突然红唇勾起,狡猾地笑起。
    你想看我穿是吗?
    穆格挑眉,不懂岑旎怎么突然态度转变这么快。
    但是你得先出去。岑旎接过他手里那点轻薄的布料,探头出来,我换好再出来给你看。
    穆格目光落在她盈盈的眉眼,眯了眯眼眸。
    岑旎故意咬了咬唇,男人果然乖乖拉开门,走出了浴室。
    这衣服的上半身根本不用费劲穿,岑旎随手一套就穿进去了,但是穿下半身的裙子和黑色丝袜费了点时间。
    拉开玻璃门,岑旎双手抱着臂裹着胸前,从浴室里探出脑袋,要笑不笑地拉他的衣衫。
    你闭眼。
    穆格垂首看她那藕断般的小臂,喉结滚动,抬手一把把她从浴室里拽了出来。
    岑旎踉跄,差点儿跌倒时却被一双大掌稳稳从地上捞起,穆格托着她的臀,把她整个人竖抱起来。
    这个姿势强势又严丝合缝,岑旎那双白腿只能缠在他劲瘦的腰上,被他抱着走到床边时,小腿轻蹬了他一下,却换来他疏懒低沉的轻笑声。
    岑旎被压在床上时,一双白嫩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后颈,闭眼。
    穆格目光下落,眼神里藏着坏。
    都看到了。他故意说。
    岑旎也不管,不服输地捂住他的眼,半撑起身,笑得勾人。
    她知道怎么撩他,轻轻朝他的耳根和锁骨吹气,紧接着果然看到他颈侧因为克制而微微凸起的青筋。
    穆格挣开了她的手,张开眼的同时蓦地收紧了扣在她背脊的掌心。
    他低头吻下来,指尖游弋,在最后时刻,岑旎弯着红唇按住了他的手,露出盈盈眉眼:今天真的不行。
    为什么?穆格挑眉,把急促而温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精致的锁骨。
    生理期。岑旎弯唇望他。
    穆格明显顿住,深吸了长长的一口气,终无奈地垂首,埋在她的颈窝,惩罚般咬她后颈最薄弱的地方。
    那你还故意撩我。他那话说得颇为咬牙切齿。
    岑旎轻微吃痛,却笑得更灿烂,学你的坏呢。
    穆格抱紧她,双双一起滚进被窝里,手掌贴着她的身体揉了一把,问她第几天了。
    最后一天。岑旎在他怀里前浅笑,快结束了。
    感受到他抵着的,她故意笑,你再忍一忍?
    穆格没点头也没否定,只是拍了拍她的背脊,快睡觉吧。
    只是很不凑巧,老天爷明显没打算就这么放两人安然入睡。
    刚熄灯没多两分钟,岑旎被穆格抱着躺在黑暗里,却突然听见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种声音她可太熟悉了。
    在巴黎交换的时候,在租的公寓里,每天晚上她都能听见这种Female copulatory vocalizations还有床板剧颤的声响。
    旅馆是木板搭构起来的,隔音很差,能明显听见女人叫得很卖力,但细听,她又发现不同寻常。
    要换这个吗?
    不不要。女人的声音颤得厉害,不行了。
    这么快受不了了?男人坏笑,还有好几样没试呢。
    这个震得太快了,不行。
    岑旎这才算听明白了隔壁在干什么。
    穆格此时的呼吸还压沉着,她翻身时再次不小心碰到了某处,配合着隔壁这令人遐想的声音,背脊都僵了僵。
    岑旎在黑暗里戳了戳他,试着转移话题:他们玩的这个舒服吗?
    穆格脸色更沉了些。
    这话题好像转了,又好像没完全转。
    他猛地压过来,有我还不够?
    岑旎咬着唇,我不是这意思。
    他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攥着她细直的脖颈深吻,咬她的唇。
    这些接吻声在安静的午夜更加清晰,岑旎只觉得他更加遭殃了,但竟然起了点坏心眼儿问他,你能do it yourself吗?
    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沉声:睡觉。
    可是你就这么睡觉很难受吧?岑旎故意引.诱他。
    我想看。
    Cenni.他喊她名字,声音含着警告意味。
    今天我生日。她威胁他,还将他的手抓了过去,咬着唇问他,这样能帮到你吗?
    她承认她是有点坏,想要看他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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