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近乎麻木的孽根拼命捣进深处,穴口收缩着,逐渐乱了步调,混杂交融的清浊体液被捣成沫,堆在紫荆光滑细嫩的下腹。
    程玉的身体颤抖起来,她忽然咬紧齿关,软糯的湿滑的属于他人的舌头被咬破流血,血腥味使她在堕魔一样的亢奋中奔上巅峰,眼前窜出白日下的烟火。
    她的腰被人抱起悬空,双腿交迭在紧窄的腰胯,花穴箍住隐隐跳动的肉根。
    情潮带来的水雾漫溢眼底,无法纾解的欲望催逼出红霞。
    而舒爽过后的人慵懒而傲慢,她用指尖挽起的发丝扫弄他同样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抚过剧烈起伏的胸膛,滑嫩吸手的腰腹,在光洁湿润的下腹摸到一点已经深陷肉里,染上体温的“锁链”。
    她垂头贴上白玉似的耳垂,报复似的故意学他方才一般,声音从唇缝漏出,“楼主,你会输。”
    紧紧束缚的桎梏被一把扯下,他无法抑制涌上欲望,埋在穴腔中的阳物如静止般凝滞片刻,忽然鼓动涨大,射出一股股浓稠温热的液体。
    紫荆喘息着靠上程玉肩头,乳白稠浊的热流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啪嗒啪嗒落到地上。
    他用仍然发颤的气音嗔道:“公主,您耍赖......”
    虽然他输也甘愿。
    程玉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我只说你今日不许取下珠串,又没说由谁来取。”
    真是蛮横。
    紫荆闷声笑。
    他唇上挂着未干的血珠,长睫微微弯起,在靛蓝的夜色中,像采人精气意犹未尽的艳鬼。
    “那奴便认输——”
    “就罚奴——”
    “好好侍奉公主——”
    没有拔出的孽根依旧硬挺,在缓慢苏醒的软肉中,悄悄戳弄几下。
    这一夜不知欢好几回,二人熟睡未醒。下人们开始收拾盛宴过后的狼藉,娘子们坐上公主府的车舆告辞回书院。
    帝京长夜尚未散尽,阑珊灯火像被人吹灭似的,接连消失于青白之中。
    城门守卫刚换了值,城外山径尘烟滚滚,有人骑快马扬起一路浮土,山林鸟雀倏然高飞。
    他双腿紧贴马腹,大声向门楼呼喊:“急报——!”
    像是应了他的话般,远处的山脉似是漾出水波,借着脚下的土地传到帝京,帝京震颤着摇晃起来——
    瑞成十四年九月十六日,燕州地动,震声如雷,燕州太守即刻上书,不敢耽搁。
    快马加鞭一日,驿使携书信刚抵帝京,地复大震,震势之强,纵穿南北,帝京亦有所感,燕州及其周围多地墙倾屋塌,楼阁摧折,百姓罹难,哀嚎遍野。
    这般地动百年未有,女皇急召群臣入宫,商讨赈灾救济之策。
    同时刻,长宁公主府上也乱做一团。
    不知何方势力乘虚而入,利用百姓因受灾而焦虑无措的处境,大肆散播流言——
    牝鸡司晨,天道震怒。
    昨日长空女学赢过国子监,女子的风头盖过男子,庆国便遭此大灾,地崩山倾。
    来日女子还要登科入朝,同男子一般为士为官,届时岂非民不聊生,国将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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