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钦 作者:作者:唐棣
    钦钦小说钦钦by唐棣(18)
    见徐正阳还要问,喻钦连忙拉着他往检票处走:好啦,我想进去玩了。
    园区很热闹,第一天开园,又是主打刺激,许多大学生结伴来玩。
    喻钦对于惊险项目一向敬而远之,但今天铁了心想要寻求刺激,没有犹豫地朝最近的大摆锤走去。
    小钦?!徐正阳惊讶地跟在他后面,你确定要玩这个?
    喻钦排到队伍末尾,点点头:你不会是不敢吧?
    我怎么不敢?徐正阳叫了一声,以前学校组织来玩,我那是为了你才只好跟着坐旋转木马的,才不是不敢玩刺激的!
    今天我要把所有吓人的全部玩一遍!
    听你的,我陪你。
    可当悬在半空中,大摆锤离地越来越远,喻钦已经有些说不出话了。
    身体失重的感觉随着高度的提升不断增强,他浑身僵硬,又不愿闭眼,眼直口闭如同一个木偶,徐正阳隔着厚厚的挡板看了他一眼,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飘忽:
    害怕就喊出来!
    喻钦微弱地喊了一声,又在下一阵飞快的下坠中憋了回去。
    徐正阳知道喻钦害怕,也知道他不好意思,突然大喊了一声:啊
    他说:喊啊!没事的!啊
    这样的方式虽然很傻,但喻钦的确被鼓励到了,在荡至最高点时,用尽全力喊了出来。
    啊
    那一瞬间的尖叫,像将身体里压抑的痛苦、害怕全都抛了出去,沉甸甸的心松了绑,他像一只鸟,脱下挂碍,斜飞着冲向天际。
    这样难得的轻松几乎令人上瘾,喻钦开始放任自己于失重感中颤抖,在对高空的恐惧里大声尖叫,这一刻他短暂地忘记了他爱着谁,又被谁伤害流泪。
    午饭喻钦与徐正阳吃过午餐,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去玩,真的将园区内每一个刺激项目试了个遍。
    游乐场有两个大型过山车,喻钦拉着徐正阳将第一排和最后一排各坐了一次,在最高点向下俯冲时大张着双臂,享受的表情让徐正阳目瞪口呆,以为以前见到的是假的喻钦。
    两人疯玩到了傍晚,夕阳无限,将周围都铺上一层暖色。
    夜晚园区有百鬼夜行的活动,全市新的最大的鬼屋就建在这里,今天是园区内第一次开馆,徐正阳好奇很久了,与喻钦商量能不能留下来再玩会。
    喻钦犹豫了一下,按亮手机想看看时间。
    一看吓了一跳,已经六点半了。
    他略有些慌张地滑开锁屏,微信的置顶却毫无动静,只有保姆发消息来问他怎么不在家,会回来吃晚饭吗。喻钦抿着唇回复:不回来。
    他关掉手机,攥着机身的手指发白。
    明明早就过了喻铎川的下班时间,自己没回家,他连问一句都没有。
    喻钦深吸了一口气,说:玩,为什么不玩?我要玩到闭园。
    随着天色渐暗,园区里开始出现奇异妆容与衣服的鬼,一路上有不少表演,还有许多女生围着帅气的吸血鬼拍照。
    喻钦与徐正阳往鬼屋的方向走去,前面排了不少人,等了好一阵才到他们。
    期间喻钦的手机像死了一样寂静,在裤兜里贴着大腿,安静得他恨不得拿出来狠狠砸在地上。
    玩了一天刺激项目,他的激素水平高于平常,容易兴奋,却也易怒易燥,一丁点起伏就会令他的情绪波动很大。
    排队的时候,喻钦控制不住地在想,喻铎川在干什么,没有他是不是过得很好,不会再有人莫名其妙凑上来亲他,打断他的进食,也不会有人赖在他身上怎么说都不下去,更不会有人说爱他。
    令他不堪其忧地爱他。
    第30章
    他们进了鬼屋,一开始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漆黑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底下的路不算平坦,要十分小心才能不摔倒。
    喻钦怕高怕失重感,但不怕这些虚假的鬼神之说。
    只不过他在喻铎川面前总爱装作可怜,一起去游乐场时,他故意要玩鬼屋,男人低声劝了几句无果,便牵着他进去了。
    喻钦从一进去便开始尖叫,不停地往喻铎川怀里缩,搂着男人的腰,在他耐心的低哄下才小步往前迈。
    后来一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机关,喻钦浮夸地跳起来,掐了一把大腿,让眼中泛起泪花,一定要喻铎川将他抱起,拍着背哄吻他的耳朵,才呜咽着缠着他带自己出去。
    喻铎川走到路边的长椅,将他抱坐在怀里,一遍遍吻他的眼睛,告诉他不怕了,没事,喻钦被吻得浑身发热,渐渐收起装出来的眼泪,心满意足地让喻铎川抱他回家。
    而此刻,没有人哄他抱他,他一路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与蹦出来的鬼冷漠对视,又缓缓移开目光。
    他每走一步,一天下来积累的脆弱的快乐就崩裂一块,掉在黑暗里,一点声响也没有。
    耳边魑魅魍魉缥缈的叫声,一声声变成了喻铎川说不爱他的绝情。喻钦觉得自己快分裂了,他在心里骂自己矫情,有病,居然只是因为父亲没有理会他的消失而痛苦。
    他不在家也不关心,是不是他失踪了,死了,也无所谓?极端的想法又一次占据了他的大脑,周身的恶鬼好像都成了他心中的投影,面目狰狞,行止癫狂。
    可慢慢的,他的愤怒被煎熬成了哀求,他在心里祈祷喻铎川能发一条消息,哪怕只是简短的问一句在哪,他就能恢复正常。
    让他知道父亲不是没有他也毫不在意就好了。
    喻钦一步步向前走着,地板仿佛长出了尖刀,每走一步,都在刺骨的痛中煎熬。
    掀开鬼屋最后一道帘子,头顶的灯光一下子打下来。
    徐正阳慌张地跑到他的面前,语气着急:小钦,怎么哭了?吓着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啊,你可以到我身后躲着
    喻钦愣愣地看着他,有些迟缓地摸上了自己的脸,似乎是没发觉自己在流泪。
    而后,他突然蹲了下去,抱住自己的腿,埋头痛哭起来。
    滴
    解开指纹锁,一双白鞋走进玄关。
    屋内漆黑一片,连客房的门缝下都没有透出光。
    喻钦皱起了眉,在黑暗中掏出手机给保姆发信息。
    钦钦:阿姨,今天爸爸没有回来吗?
    保姆:对呀,我过来做完饭,你和先生都没回来,才给你们发了消息问过,先生说他这段时间都不在家吃饭了。
    喻钦呆呆站在原地,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
    喻铎川彻底不回家了。
    无论喻钦起得多早,或者在凌晨惊醒偷偷下楼去看,客房都是空荡荡的,开了个口的窗户往里吹着风,在盛夏的天里冷得他发抖。
    他茫然地想,父亲是不要他了吗?
    喻铎川是觉得他多恶心,连家都不愿意回,只为了躲他。
    是他爱错了吗?喻钦怔然。他不该爱上自己的父亲,让对他百依百顺的男人从此形同陌路。
    他太天真了,被喻铎川宠昏了头,小时候调皮跟人打架,只要他身上有一道伤口,不管占不占理,喻铎川都无条件地偏袒他,不会责罚一句。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才让喻钦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他都会包容,哪怕是爱他,想跟他上床的那种爱,也会得到父亲的回应。
    可没有。
    喻铎川吼了他,或许甚至想打他,然后离开,不再回来。
    喻钦躺在床上,胸口仿佛被掏了一个大洞,冷风从中间呼呼吹过,心都凉透了。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总是疲惫,喻钦像高考结束后那段时间一样,一连在家躺了五六天,几乎没有从床上离开过,什么也不做,呆呆望着天花板,累了就睡,饿了就下楼吃饭。
    倘若不是不会喝酒,他甚至想把自己灌个大醉,流放意识,好混沌地将时间浪费。
    喻钦开始接连不断地做噩梦,梦里一遍遍重复那晚喻铎川的绝情,说他不爱他,不会爱他,永远也不会。
    梦里的自己依然苦苦哀求,又好像猜到了什么,扑上去让喻铎川不要走,不要离开。
    男人在黑暗中冷冷看他一眼,说:你真让我恶心。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
    喻钦想追上去,却被一堵透明的墙死死拦住,任他怎么呼喊拍打都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喻铎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
    喻钦在夜里哭醒,冷汗满身,汗涔涔地颤抖,恐惧到不敢再闭眼,抱着腿缩在床上看完天亮。
    后来他不再那样傻愣愣的任由自己失眠,报复般从楼下衣柜里找出喻铎川的衣服,睡觉时裹在自己身上,被噩梦惊醒后,便攥着男人的衣服自慰。
    他放荡地叫床,甜腻地呻吟,好像这一夜夜无眠都是在被最爱的父亲疼爱,被男人粗大的阴茎操弄。
    淫水将床单溅湿了一次又一次,成了滋养欲望的温床。
    他甚至试图用幻觉篡改记忆,想象那天他握住父亲勃起的阴茎后,男人没有推开他。
    我好看吗?你还没有回答。
    他的指尖拉下西裤裤链,隔着内裤摩擦父亲顶立的龟头。
    喻铎川用窒息的亲吻回应了他。
    男人接吻的技巧比他好得多,舌尖抵在他的上颚舔弄,长长的舌头几乎顶进他喉咙,他们唾液交换,唇舌狂吻。
    喻铎川裤子被他胡乱解开,白皙的手握着柱体撸动,笨拙地抚弄囊袋,手与性器的色差显得尤为色情。
    怎么这么大呀?他圈着一只手快握不住的肉棒,抱怨般嘟囔。
    男人粗喘一声,大掌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骚。
    他被骂得女穴瘙痒,饥渴地在父亲的大腿上磨,任由对方扒了他裤子,内裤也被撕烂。
    粗粝的手指抹了抹穴口的水,就着这润滑,伸入了逼里。
    啊!
    他惊叫一声,软倒在男人怀中,手臂软软扶着他的肩。
    手指一根又一根加入穴里拓宽,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掌与西裤,敏感点被磨着,他扭腰似蛇,主动地骑着身下的手指。
    喻铎川看他一眼,他便很自觉掀起衣摆,将乳头凑到男人嘴边。
    乳头立刻被一股大力吮吸,像要吸出奶一般吮得滋滋出声,男人张开嘴,舌面用力舔过他整个乳球,在乳晕周围打圈,最后戳弄敏感的乳孔。
    另一边小小的乳球也被拢进手掌揉,喻钦嗯啊地喘叫着,握着男人的肉棒,用龟头在自己的阴蒂上戳。
    唔好棒爸爸
    骚浪的阴蒂立刻充血凸起,喻铎川眼神一暗,控制着自己的铃口一吸,像跟阴蒂亲了个嘴。
    啊!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使坏爽得软了腰,逼里的手指抽出来,转而捏着他的臀肉玩弄。
    喻铎川声音低哑,命令道:自己吃进去。
    他听话地照做,一只手撑在男人的胸肌上,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自己湿透了的穴,缓缓坐了下去。
    呜
    他含到一半的时候就受不了地娇喘,汪着水的眼睛看向喻铎川:好大啊
    喻铎川被他看得下身一热,用力握住他的臀肉,抬胯狠狠操到了底。
    啊!!
    他在那一瞬间潮吹了,身体颤抖,紧致的甬道无规律地夹吸着父亲的肉棒,一大股水液随着喻铎川的抽插被带出来,喷溅在他的大腿上。
    被操唔被操死了。
    被掐着脖子摔上沙发的记忆也变成了被男人翻身压住握着脚踝操干。
    紫黑的阴茎在被阴毛摩擦得发红的穴口飞速进出,双腿高抬,父亲有力的大掌提起他的脚踝,臀部离地,下身悬空地被男人的阴茎、囊袋猛兽般鞭挞着。
    好棒啊爸爸操死我了啊好喜欢
    好多水啊呜揉揉我的屁股爸爸
    啊啊啊用啊用力啊啊用力不够不够用力
    他疯狂地索取男人的掠夺,狂乱的淫叫间听到电影里的主角在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他紧紧搂住喻铎川的脖子,身体几乎对折,男人骑在他身上像驯服母狗般操他,喻钦一遍遍问:爱我吗?爸爸,喻铎川,爱不爱我?
    娇媚的叫声回荡在卧室,乞求一个回响。
    纤细的手指在穴道内抽插,敏感点被频繁抚慰,喻钦脱水般在床上挺动,肥软的臀随着动作抖颤,翻起淫荡的肉浪。
    他在致命的高潮里呼唤喻铎川的名字,肉感十足的大腿紧夹布料,将男人昂贵的西装蹭满液体。
    喻钦深陷在浪潮般的痉挛之中,对着虚空呢喃:我也爱你。
    第31章
    喻钦知道自己快疯了。
    为了不让自己真的崩溃,这天吃完午饭,他坐上了去往喻铎川公司的车。
    回不到从前了,那又怎样。
    他要见喻铎川,要喻铎川回家。只要父亲还要他,他可以做回以前那个乖顺听话的儿子,再不越线,让表面和好如初。
    那些肮脏的、不堪入目的念想,他可以永远只让自己知道。
    前段时间喻铎川带着自己的小儿子来公司的事,早就全大厦传遍,加上喻钦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他没有受到一丝阻碍便顺利上了顶楼。
    喻钦将手握上门把,略有些紧张地吸了口气,推开了门。
    阳光倾泻于偌大的办公室,窗纱静垂,里面空荡荡的。
    喻钦一愣,心想喻铎川大概是在午睡。犹豫了片刻,走进了休息室。
    还是没人。
    喻钦顿时有些泄气。
    他知道,肯定又是会议开过了头,连休息都顾不上。
    他在门口站了会,抿着唇拉上门,顺着浅淡的雪松香走到床边。
    眼睛在房间又转了一遍,确定喻铎川真的不在之后,喻钦弯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熟悉而浓郁的雪松香瞬间令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像终于得到解药,喻钦没一会便感到困意上涌,眼皮慢慢沉了。
    他稍稍踌躇,脱掉鞋钻进了被窝。
    他就睡一会,一小会。
    被子沉沉压上来,雪松气息从四面八方笼罩住了他,喻钦闭上眼,终于做了一场美梦。
    梦里是几年前,还对他无尽宠爱的喻铎川。
    喻钦上课爱开小差,话也多,一小会就能发一大堆语音骚扰喻铎川。父亲工作忙,总是隔一段时间耐心地听完他的絮叨,然后一条一条认真回复。
    还有,他那时娇气极了,回到家就变成脚不沾地的少爷,去哪都要喻铎川抱着。作业也不好好写,想要听男人讲题了就挑几个题出来,想腻着他撒娇了就飞快写几笔敷衍,认认真真写完的次数屈指可数。
    喻铎川也不教训他,任他黏着自己,在书房办公时被缠人的小孩推门而入占据怀抱是常有的事。
    喻钦理直气壮地说是来做他的抱枕,也的确如此,小小一团窝在他腿上,汲着他的味道,安静地玩手机,困了就拍拍喻铎川的肩,让父亲把自己抱回卧室。
    到了晚上,被喻铎川抱在怀里,想听他的声音,便要求他给自己讲故事,随便指一本热销书让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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