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养的小奶龙又在撒娇(40)
大佬养的小奶龙又在撒娇 作者:作者：洛灯花
大佬养的小奶龙又在撒娇(40)
卧室门外，龙芸驰愣愣看着顾南山手中的一缕青色丝线。
这是
刚才我在乐乐身上捕捉到的气息。顾南山说。
踏进房间的那一瞬，他就隐约感觉有人来过。
可是乐乐抱着他，他又不好搜查房间，只好用法术检查了一遍乐乐。
没想到真的捕捉到了一缕青色气息。
他们一家，乐乐和云驰的法术力量都是金色，他是黑红色，黑鹰是暗黑色，乐乐如果没有离开过家里，不可能沾染上被人的法术残留。
所以，一定有人来过家里，并且带乐乐离开过。
否则对方使用法术后，不可能只剩一缕残留。
是师尊。龙芸驰嗅了嗅那缕气息，眉头紧皱：难道他对乐乐还没死心？
竟然是他？
顾南山有些意外，托着下巴沉思：也许，他的本意并非伤害乐乐。
怎么说？
挑眉看向自家老公：难道你没发现，我们的宝贝儿子已经学会说谎了吗？
乐乐年纪虽小，却非常精明，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会伤害自己的人说谎。顾南山推理道：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
他认真看着龙芸驰：九辞没有伤害乐乐，甚至还对他极好。
不是龙芸驰给他整不会了：他图什么？
难不成师尊还有帮仇人养儿子的爱好？
具体图什么，我也不清楚。顾南山耸耸肩：这个答案，我们只能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再问了。
我觉得他不会告诉我们。
按照龙芸驰对九辞的了解，即便他真的喜欢乐乐，也不可能和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千年恩怨，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
顾南山挑了挑眉：不试试怎么知道？
再者说，他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九辞靠近团子的原因，而是确认九辞是否对团子没有威胁。
毕竟，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为逮住九辞，问清楚缘由。
接下来的几天，顾南山和龙芸驰轮流守着团子，别墅也特意设下结界，只要有其他法术高强之人进入结界，他们就能及时发现。
可是等了一周，别说九辞，有灵力的生物他们都没看到一只。
客厅中。
龙芸驰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我们判断失误了？他靠近乐乐只是偶然？
应该不是。龙芸驰摇摇头：也许，他遇到别的麻烦了。
我赞同。
黑鹰举手道：大长老绝对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出现在某个地方的人，如果前几次和小神主接触的是他，那他就一定还会来。
这倒是。龙芸驰喃喃点头。
顾南山想了想：那我们再等几天，如果七天后他还不出现，就不等了，以后我们只要确保乐乐的安全就行。
行。
接下来七日，顾南山几人仍旧流露盯着乐乐，但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这让顾南山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难道他真的想错了？
九辞其实和乐乐并没有什么特殊联系，一切只是偶然？
顾南山不知道的是，九辞几乎每夜都会出现在别墅附近，但感应到里面的结界，怕被发现，每次站了一会，就走了。
于是，一方死守，一方撤退，前者被好奇心逼到抓狂，后者因能看不能抱而茶不思饭不想。
如此互相折磨了一个多月。
正当双方被逼到临界点时，一个神秘人的出现，打破了这场平衡。
是夜，乌云盖月，冷风轻习。
一番云雨后，顾南山在龙芸驰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为保证团子的安全，龙芸驰只闭眼假寐，并未真正睡过去。
蓦地，他猛地睁开眼，瞬间移至团子身旁，给团子加了一层结界，警惕看着周围。
唰啦
阳台方向的落地窗突然打开，刺骨的冷风不断涌进卧室。
一丝丝黑烟飘入房间，清冷的空气顿时添了几分腐朽的味道。
似感应到什么，摇篮中的团子也猛地睁开眼，黑夜中，他那双金色的眼眸格外明亮。
见乐乐醒来，龙芸驰连忙把他抱进怀中，小心护着。
乐乐别怕。
那团黑烟飘进卧室后，开始快速凝聚，最终，化成一个人形黑影。
黑影人在空中扭曲着，那空空的眼睛打量着团子。
美，好美的神魂。沙哑的声音从黑影中传出：老夫已经上万年未见过如此完美之魂了。
话音刚落，黑影人猛地抬手，黑色烟雾化作巨大斧头，迅速劈下。
龙芸驰瞬间变回神主模样，祭出神剑，抬手挡住斧头的攻击。
叮
刺耳的兵器碰撞声充斥着整个卧室。
这一击，震得龙芸驰虎口发麻。
没想到龙芸驰竟然能接住自己一招，黑影人显然楞了一下，黑色的脸上表情越发狰狞：不错，实在不错！
不过，你护得住这个又如何，那个你护得住吗！
不给龙芸驰反应的机会，黑影人瞬间移到顾南山床前。
龙芸驰倒抽了一口气，正要过去，怀中突然一空。
爹爹！
再次抬眸，团子已经站在顾南山身前，抬起藕臂，以他手掌为中心迅速形成一个金色结界。
嗡
黑影人的斧头砍在他的结界上，一股强大的力量余波朝周围扩散，震得方圆十里的树木都晃了晃。
愣了三秒，黑影人回过神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不愧是千年之局所生之子，不错，实在不错哈哈哈哈
黑影人大笑着，如狂风般刮出卧室，留下一片狼藉。
乌云散开，如银盘般的月亮露出全貌，皎洁的月光如轻纱般笼罩在寂静的夜里。
龙芸驰胸膛上下起伏，愣愣望着床上还保持着张开结界姿势的团子。
好一会，他才缓缓抬起脚步，走到床边，把团子搂入怀中。
儿子，做的很好。他声音颤抖着。
还好，幸好。
如果团子晚到一步，他不敢想象，现在床上会是一番什么情景。
似读懂了他的情绪，团子用小肉手拍拍他的后背，奶声奶气：父亲，别怕，没事了。
兴许是夜风太冷，沉睡中的顾南山打了个冷颤，浓密翘挺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
隐约间，他看到团子和龙芸驰正在床边拥抱。
顾南山迷迷糊糊揉了揉眼，声音懒懒：大半夜，你们干嘛呢？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没什么。
没什么还不赶紧睡，多晚了，赶紧睡觉。
知道了，这就睡。
龙芸驰抱着乐乐回到他的小床上，帮他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蹲下身，压低声音：还睡得着吗？
团子乖巧点头：父亲放心，乐乐睡得着。
乖，睡吧。
龙芸驰守在乐乐身旁，直到他再次入睡，才开始整理刚才被弄乱的房间。
弄好后，又加了两层结界，才放心回到顾南山身旁，搂着怀中的娇软继续假寐。
别墅中的闹剧，九辞一直看在眼里。
刚才双方打斗到白热化的时候，他本想进去帮忙，没想到团子一个结界，竟把那人给逼了回去。
看来，那人现在还不能完全离开苍穹之顶。
那人如此着急出来抓乐乐，想必是原身即将腐烂，否则也不可能冒着反噬的危险出来。
也许，自己是时候和他们见一面了。
第二天，餐桌上。
顾南山看了看龙芸驰，又看了看团子，眉头轻皱：你们昨晚干嘛了？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龙芸驰有气无力咬着油条：失眠。
团子吸了一口奶，无力道：乐乐也是。
小小年纪失什么眠，不许跟你父亲学。顾南山边帮他擦着嘴角的奶泡边说。
坐在对面的黑鹰看了看团子，又看了看龙芸驰：话说，神主生辰是不是快到了？
生辰？
顾南山这才意识到，他和龙芸驰孩子都生了，竟然还不知道龙芸驰的生日。
什么时候？他问。
一月一日。
元旦当天？
黑鹰对他眨眨眼：很好记吧？
确实好记。
不过，应该送什么呢？
送衣服？
龙芸驰好像可以自己变。
送手表？
龙芸驰活了上千年，什么稀奇物件没见过，就算是几百万的定制机械表，也不一定合他心意。
送香水？
龙芸驰本来就自带香气，香水反而会盖住他原本的气味，他不喜欢。
吃完早餐后，顾南山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他本来想问吴秘书，话到嘴边却突然想起，吴秘书好像还单身。
单身的话，应该没什么经验。
于是，他又把话憋了回去。
直到下午，他还是没有主意，无奈之下，只好打开千度问答区。
有奖提问：【老公生日，送什么礼物最好？】
发送！
顾南山仰靠在办公椅上，目光紧张地盯着手机屏幕。
叮
有人回答了！
他立即坐好，点开消息栏。
【匿名网友：老公的话，送性感动物套装最好哦。】
嗯？
顾南山肉眼可见的疑惑了一下。
双手快速敲打手机【追问：什么是性感动物套装？】
【匿名网友：就是小猫咪，小兔子，小狐狸之类的呀，男人对这些小动物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呢～不懂的话，可以上某宝搜哦～】
顾南山根据匿名网友的指引，认真搜索。
那天，顾南山对小动物，又多了一层认知。
第81章 难怪乐乐这么喜欢你
寂静的办公室内，顾南山耳尖泛红地刷着手机。
页面上几乎都是三点一式套装，贵一些的还会送绳子、蜡烛和会跳舞的蛋。
诱人确实诱人，但是，云驰会喜欢吗？
顾南山撑着下颚沉思，龙芸驰是龙，会不会喜欢海洋生物多一些？
想着，他又搜了一下小人鱼。
看到手机上的图片，顾南山下意识屏住呼吸，心跳急速加快。
双生小贝壳，硅胶小鱼叉，开档小鱼尾，正经店该有的，它一样没少，别的店没有的，它添砖加瓦。
什么牵手珍珠、愤怒河蚌、神奇小水母，把他的羞耻心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顾南山手指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胡乱加了一通购物车，快速付款！
叮
【付款成功！】
顾总
办公室门突然打开。
顾南山手一抖，手机砰的一声砸在办公桌上。
吓得吴秘书愣在原地。
怎，怎么了？
顾南山快速把手机翻过来盖在桌上。
没什么。故作镇定清了清嗓子，抬眸看向吴秘书：有事？
吴秘书愣愣道：光明渔场的秦总来了，在一号会议室。
行，我知道了，你先过去。
他理了理西装：我一会就来。
吴秘书点点头，退出办公室，轻轻关上房门。
门缝刚合上，顾南山立即把手机拿起来，退出某宝页面，正要把手机放进抽屉，动作又顿了顿，又缩回了手，打开千度。
指尖快速在手机屏幕上飞舞。
【有奖支付：10000元】
【追问：谢谢回答，很有用！】
【匿名网友：能帮到你是我的荣幸哟，祝老板生活性福呀～】
看到最后一句话，顾南山嘴角不由自主微微扬起，这才心满意足收起手机，起身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此时，顾南山私人别墅。
黑鹰趴在沙发上，翘着的腿在空中轻快晃动，美滋滋地看着账号上多出来的10000元。
黑鹰，你在干什么呀？
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
吓得黑鹰呼吸一窒，慌忙捂住手机回头看去。
只见团子正眨巴着那双圆溜溜的金瞳，好奇地看着他。
黑鹰连忙把手机藏进口袋，坐起身来。
没，没干什么。
团子歪头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追问，只道：父亲叫你上楼去，说有话对你说。
神主？
行，我这就去。
黑鹰起身，正要往楼上去，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玩积木的团子。
你不准乱跑哦。
团子对他比了个ok。
放心吧，乐乐很乖的。
那小大人模样，真是让人喜欢的紧。
黑鹰忍不住揉一把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迈着轻快的步伐上了二楼，直奔主卧。
叩叩叩
神主，你找我？
进来吧，门没锁。
黑鹰闻声推门而入，一股冷意从对面吹来。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抬头望去，通往阳台的落地窗正敞开着，龙芸驰背对着他坐在外面的藤椅上，不知在看什么。
拢了拢身上的薄外套，黑鹰快步走到龙芸驰身旁。
只见龙芸驰正捏着一缕黑色不明物体，那东西像是有生命般，时不时在空中扭动着。
这个气息
他到死都不会忘，那年，他兄长死于神殿正殿，身上布满了这种黑色不明物体，而当时，只有九辞在场！
九辞来过了？他脱口而出。
不是师尊。龙芸驰迟疑道：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
什么意思？
黑鹰。龙芸抬头看向他，神色复杂：我们可能弄错了。
黑鹰愣怔，双手缓缓握拳：什么弄错了？
龙芸驰垂下眸，看着手里的东西：仔细想想，师尊身上从未有过这种气息，我们当初之所以认定是师尊所为，完全是因为腾翼死时，只有师尊一人在侧。
顿了一会，他又接着说：但是，这些年来，师尊从未主动承认过的腾翼之死是他所为，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确实。
那个人杀南山魔主时都敢如此光明正大，又怎会偷偷杀害一个殿主，并隐瞒千年？
黑鹰的呼吸逐渐急促。
极力控制着情绪：这个人，是谁？
不清楚，不过从昨晚的交手来看，他的法力远在我之上。龙芸驰神色凝重：如果我猜的没错，此人应该练过某种邪功，并遭到了反噬，昨夜他展现出来的力量，也许不及他全盛时期的三成。
他的一番话让黑鹰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
神殿中，还有比您和九辞更强的人？
龙芸驰摇摇头：也许，他并非神殿中人。
如果神殿中当真有如此强大之人，他应该早有察觉，但是千年来，他在神殿从未察觉过异常。
这意味着，此人并不在神殿。
或者说，此人早已凌驾神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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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定有人来过家里，并且带乐乐离开过。
否则对方使用法术后，不可能只剩一缕残留。
是师尊。龙芸驰嗅了嗅那缕气息，眉头紧皱：难道他对乐乐还没死心？
竟然是他？
顾南山有些意外，托着下巴沉思：也许，他的本意并非伤害乐乐。
怎么说？
挑眉看向自家老公：难道你没发现，我们的宝贝儿子已经学会说谎了吗？
乐乐年纪虽小，却非常精明，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会伤害自己的人说谎。顾南山推理道：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
他认真看着龙芸驰：九辞没有伤害乐乐，甚至还对他极好。
不是龙芸驰给他整不会了：他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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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不会告诉我们。
按照龙芸驰对九辞的了解，即便他真的喜欢乐乐，也不可能和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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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顾南山和龙芸驰轮流守着团子，别墅也特意设下结界，只要有其他法术高强之人进入结界，他们就能及时发现。
可是等了一周，别说九辞，有灵力的生物他们都没看到一只。
客厅中。
龙芸驰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我们判断失误了？他靠近乐乐只是偶然？
应该不是。龙芸驰摇摇头：也许，他遇到别的麻烦了。
我赞同。
黑鹰举手道：大长老绝对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出现在某个地方的人，如果前几次和小神主接触的是他，那他就一定还会来。
这倒是。龙芸驰喃喃点头。
顾南山想了想：那我们再等几天，如果七天后他还不出现，就不等了，以后我们只要确保乐乐的安全就行。
行。
接下来七日，顾南山几人仍旧流露盯着乐乐，但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这让顾南山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难道他真的想错了？
九辞其实和乐乐并没有什么特殊联系，一切只是偶然？
顾南山不知道的是，九辞几乎每夜都会出现在别墅附近，但感应到里面的结界，怕被发现，每次站了一会，就走了。
于是，一方死守，一方撤退，前者被好奇心逼到抓狂，后者因能看不能抱而茶不思饭不想。
如此互相折磨了一个多月。
正当双方被逼到临界点时，一个神秘人的出现，打破了这场平衡。
是夜，乌云盖月，冷风轻习。
一番云雨后，顾南山在龙芸驰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为保证团子的安全，龙芸驰只闭眼假寐，并未真正睡过去。
蓦地，他猛地睁开眼，瞬间移至团子身旁，给团子加了一层结界，警惕看着周围。
唰啦
阳台方向的落地窗突然打开，刺骨的冷风不断涌进卧室。
一丝丝黑烟飘入房间，清冷的空气顿时添了几分腐朽的味道。
似感应到什么，摇篮中的团子也猛地睁开眼，黑夜中，他那双金色的眼眸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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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别怕。
那团黑烟飘进卧室后，开始快速凝聚，最终，化成一个人形黑影。
黑影人在空中扭曲着，那空空的眼睛打量着团子。
美，好美的神魂。沙哑的声音从黑影中传出：老夫已经上万年未见过如此完美之魂了。
话音刚落，黑影人猛地抬手，黑色烟雾化作巨大斧头，迅速劈下。
龙芸驰瞬间变回神主模样，祭出神剑，抬手挡住斧头的攻击。
叮
刺耳的兵器碰撞声充斥着整个卧室。
这一击，震得龙芸驰虎口发麻。
没想到龙芸驰竟然能接住自己一招，黑影人显然楞了一下，黑色的脸上表情越发狰狞：不错，实在不错！
不过，你护得住这个又如何，那个你护得住吗！
不给龙芸驰反应的机会，黑影人瞬间移到顾南山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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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再次抬眸，团子已经站在顾南山身前，抬起藕臂，以他手掌为中心迅速形成一个金色结界。
嗡
黑影人的斧头砍在他的结界上，一股强大的力量余波朝周围扩散，震得方圆十里的树木都晃了晃。
愣了三秒，黑影人回过神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不愧是千年之局所生之子，不错，实在不错哈哈哈哈
黑影人大笑着，如狂风般刮出卧室，留下一片狼藉。
乌云散开，如银盘般的月亮露出全貌，皎洁的月光如轻纱般笼罩在寂静的夜里。
龙芸驰胸膛上下起伏，愣愣望着床上还保持着张开结界姿势的团子。
好一会，他才缓缓抬起脚步，走到床边，把团子搂入怀中。
儿子，做的很好。他声音颤抖着。
还好，幸好。
如果团子晚到一步，他不敢想象，现在床上会是一番什么情景。
似读懂了他的情绪，团子用小肉手拍拍他的后背，奶声奶气：父亲，别怕，没事了。
兴许是夜风太冷，沉睡中的顾南山打了个冷颤，浓密翘挺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
隐约间，他看到团子和龙芸驰正在床边拥抱。
顾南山迷迷糊糊揉了揉眼，声音懒懒：大半夜，你们干嘛呢？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没什么。
没什么还不赶紧睡，多晚了，赶紧睡觉。
知道了，这就睡。
龙芸驰抱着乐乐回到他的小床上，帮他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蹲下身，压低声音：还睡得着吗？
团子乖巧点头：父亲放心，乐乐睡得着。
乖，睡吧。
龙芸驰守在乐乐身旁，直到他再次入睡，才开始整理刚才被弄乱的房间。
弄好后，又加了两层结界，才放心回到顾南山身旁，搂着怀中的娇软继续假寐。
别墅中的闹剧，九辞一直看在眼里。
刚才双方打斗到白热化的时候，他本想进去帮忙，没想到团子一个结界，竟把那人给逼了回去。
看来，那人现在还不能完全离开苍穹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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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自己是时候和他们见一面了。
第二天，餐桌上。
顾南山看了看龙芸驰，又看了看团子，眉头轻皱：你们昨晚干嘛了？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龙芸驰有气无力咬着油条：失眠。
团子吸了一口奶，无力道：乐乐也是。
小小年纪失什么眠，不许跟你父亲学。顾南山边帮他擦着嘴角的奶泡边说。
坐在对面的黑鹰看了看团子，又看了看龙芸驰：话说，神主生辰是不是快到了？
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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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他问。
一月一日。
元旦当天？
黑鹰对他眨眨眼：很好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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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应该送什么呢？
送衣服？
龙芸驰好像可以自己变。
送手表？
龙芸驰活了上千年，什么稀奇物件没见过，就算是几百万的定制机械表，也不一定合他心意。
送香水？
龙芸驰本来就自带香气，香水反而会盖住他原本的气味，他不喜欢。
吃完早餐后，顾南山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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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的话，应该没什么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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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他还是没有主意，无奈之下，只好打开千度问答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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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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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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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顾南山对小动物，又多了一层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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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办公室内，顾南山耳尖泛红地刷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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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确实诱人，但是，云驰会喜欢吗？
顾南山撑着下颚沉思，龙芸驰是龙，会不会喜欢海洋生物多一些？
想着，他又搜了一下小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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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山手指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胡乱加了一通购物车，快速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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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款成功！】
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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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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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故作镇定清了清嗓子，抬眸看向吴秘书：有事？
吴秘书愣愣道：光明渔场的秦总来了，在一号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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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支付：10000元】
【追问：谢谢回答，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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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顾南山私人别墅。
黑鹰趴在沙发上，翘着的腿在空中轻快晃动，美滋滋地看着账号上多出来的10000元。
黑鹰，你在干什么呀？
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
吓得黑鹰呼吸一窒，慌忙捂住手机回头看去。
只见团子正眨巴着那双圆溜溜的金瞳，好奇地看着他。
黑鹰连忙把手机藏进口袋，坐起身来。
没，没干什么。
团子歪头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追问，只道：父亲叫你上楼去，说有话对你说。
神主？
行，我这就去。
黑鹰起身，正要往楼上去，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玩积木的团子。
你不准乱跑哦。
团子对他比了个ok。
放心吧，乐乐很乖的。
那小大人模样，真是让人喜欢的紧。
黑鹰忍不住揉一把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迈着轻快的步伐上了二楼，直奔主卧。
叩叩叩
神主，你找我？
进来吧，门没锁。
黑鹰闻声推门而入，一股冷意从对面吹来。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抬头望去，通往阳台的落地窗正敞开着，龙芸驰背对着他坐在外面的藤椅上，不知在看什么。
拢了拢身上的薄外套，黑鹰快步走到龙芸驰身旁。
只见龙芸驰正捏着一缕黑色不明物体，那东西像是有生命般，时不时在空中扭动着。
这个气息
他到死都不会忘，那年，他兄长死于神殿正殿，身上布满了这种黑色不明物体，而当时，只有九辞在场！
九辞来过了？他脱口而出。
不是师尊。龙芸驰迟疑道：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
什么意思？
黑鹰。龙芸抬头看向他，神色复杂：我们可能弄错了。
黑鹰愣怔，双手缓缓握拳：什么弄错了？
龙芸驰垂下眸，看着手里的东西：仔细想想，师尊身上从未有过这种气息，我们当初之所以认定是师尊所为，完全是因为腾翼死时，只有师尊一人在侧。
顿了一会，他又接着说：但是，这些年来，师尊从未主动承认过的腾翼之死是他所为，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确实。
那个人杀南山魔主时都敢如此光明正大，又怎会偷偷杀害一个殿主，并隐瞒千年？
黑鹰的呼吸逐渐急促。
极力控制着情绪：这个人，是谁？
不清楚，不过从昨晚的交手来看，他的法力远在我之上。龙芸驰神色凝重：如果我猜的没错，此人应该练过某种邪功，并遭到了反噬，昨夜他展现出来的力量，也许不及他全盛时期的三成。
他的一番话让黑鹰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
神殿中，还有比您和九辞更强的人？
龙芸驰摇摇头：也许，他并非神殿中人。
如果神殿中当真有如此强大之人，他应该早有察觉，但是千年来，他在神殿从未察觉过异常。
这意味着，此人并不在神殿。
或者说，此人早已凌驾神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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