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设防 作者:作者:方太初
    今夜不设防(16)
    缓和过,蒋深去摸他的下身,锁精环里的阴茎虽仍疲软,但热得发烫,湿黏的先走液淋了蒋深一手。也许是被碰得发痛,瘫软的佟缜不适地轻轻哼了一声。
    楼梯间终于重回寂静,两人跪坐在地,佟缜侧头倚住墙,汗湿的头发挡住疲惫眉眼,衣衫不整如刚经历过一场强暴,被内射的肿胀后穴又被体液浸湿得一塌糊涂,显出一种被肏透了的淫红。蒋深凌虐心已起,一时再难压下去,只是在射精与高潮的间隙里恢复片刻理智,理好佟缜的额发,擦净他白皙面孔上的眼泪。
    接着便暴露本质,对住佟缜那张尚未从连续高潮中回神的脸,说:回家吧,佟缜。
    平安夜不会让你睡的。
    注意:不列举了 总之很那个
    第28章
    从楼梯间回了公寓,两个人来不及开灯,在玄关已急不可耐地把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等到了熟悉的大床上,佟缜被情趣内衣围裹的身体终于摆脱大衣遮掩,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蒋深面前。
    赤裸袒露的肌肤浸在情热的薄汗里,触感软而滑,蒋深跪在床上,细细地摩挲过他的大腿,手指留恋佟缜皮肤的柔嫩触感,不愿离开。
    他一面抚摸,一面听到高楼窗外遥远而喧哗的人声,思绪飘到吵闹的人群中。蒋深想到了前几年,他是里头形单影只的一份子,而今年本应由祝祷,晚餐聚会,烟火组成的平安夜,他却和另一个人在房间里幽会,做淫秽的事。
    其实这不坏,倒不如说,太过美妙了。佟缜同样于床上跪立,嘴唇让人错觉甜丝丝的,甚至不止嘴唇,奶油草莓般香甜的气息浸透了每一寸肉体,在蒋深手上蜜似的流淌。经历过一次中出和无数干高潮后,佟缜身上的体液味甚至盖过熟悉的佛手柑,说不清是邪恶的浸染抑或美妙的融合,只是连空气中都飘着一股淫熟而骚甜的味道。
    卧室里一如既往的寂静温暖,可以放声说话时,蒋深还是将声音放低,问他:还要不要吃药?
    佟缜疲惫而安静地注视他的嘴唇,摇了摇头。
    蒋深满意了,说:那以后都不要再吃。
    接着要他把舌头伸出来,佟缜似乎刚才高潮过度,现在累到说不出话,只是疲软地,破布娃娃似的任由蒋深狎弄,乖乖伸出嫣红的舌尖,仰起脸,和蒋深在空气里湿漉漉地纠缠,淫猥地舌吻,吸出湿黏又令人脸红的声音
    一边湿吻,蒋深一边还让他把胸脯露出来,佟缜也听话照做,把三角杯乳罩推到锁骨上,捧住自己挺翘红肿的小小乳头,送到蒋深手里给他揉捏。舌头和乳尖同时被亵玩着,他明显有些受不住,热热的急促呼气从嘴角溢出来,像是小狗在喘息。
    蒋深觉得他现在不清醒,虽然如应允般听话,但好像玩过了头,似乎要他做多么过分的事他都会顺从。
    于是蒋深离开他的吻,在佟缜渴求地凑过来时,扣住了他下巴,笑了一下,说:这么想要啊。
    他自己不知道,但在佟缜眼里,每次他没什么情绪的笑总像是在装好人。尤其在做爱时,蒋深一笑起来,淡漠和危险就展露无遗,好像在告诉人他早就居心不良,是个隐藏得很好的坏胚。
    尽管知道蒋深打算继续折磨他,但佟缜还是滚动着喉结,轻轻应了一声。
    果然,蒋深的喉结也上下滚动起来,他说:那来自己弄射。
    佟缜眼看着他把锁精环打开,又绕过手去捏自己的臀根,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地随他的动作张开大腿,跨坐上蒋深的腰胯,小声对他说:我不会呀......
    没关系,他靠住床头,握着佟缜瘦削细窄的腰,迫使他把腰和屁股挺起美妙的弧度,将陷进臀缝中的内裤别到一边,卡在饱满的臀肉上,慢慢说出最初的那句话:我可以教你。
    他示意佟缜低下头,佟缜便俯低身体,听得他在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再直起身的时候,佟缜看上去紧张又期待,用眼神询问蒋深行吗,在得到对方同样无声的肯定后,羞涩地笑了笑。
    真的可以吗?他又问了一遍,嘴上虽是这样犹疑,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床头挪着,直至蒋深摁住他,将他禁锢在下身离蒋深面孔只有一寸的距离中。
    可以,蒋深说,你来操我的嘴。
    灼热的呼吸随他嘴唇的开合,尽数喷在佟缜的大腿,他向他张开嘴,好像佟缜那次发烧时一样,只是这次佟缜睁开了眼,硬生生看着他握住自己尚未勃起的阴茎,吞吃进嘴里。
    被唇舌裹挟住,佟缜即刻急急地喘出了声,而蒋深又躺平下去,让佟缜几乎跪坐在他脸上,将性器直直地尽数含了进去。
    啊,啊......湿窒缓慢的吸吮间,佟缜难以忍耐地弓下腰,抓住蒋深的头发,哼叫着试图退出一些,要他不再这样难缠地在嘴里舔吸茎身,够,够了,蒋深......
    可蒋深又追上去,甚至两手强硬地抱住他左右臀瓣,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羞耻地坐在他人脸上被迫享受口交。在看似上位的姿势里,主动权仍然在蒋深手中,他始终掌控着,既可以给出去,也能够随时收回。
    这时佟缜也不得不承认,未知而摇摆的权力归属在性中简直如同媚药。半夜蒋深新长出的胡茬刮擦着他的会阴,将那一处软肉磨得又痒又爽,埋在润湿口腔中的阴茎摆脱了器具桎梏,在强烈刺激下渐渐硬挺。这些说不清由谁而起的淫乱景象里,佟缜含住了手指,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涣然得像丢了魂。
    他听到下体被吮吸的水声,从蒋深吸着他的嘴里发出,羞得他想要捂住脸,可等到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正挺起腰,发着抖,细细地舔湿了食指和中指,探进了被掰开的红肿臀瓣间。佟缜觉得自己不清醒,否则此刻也不会像个不知羞耻的男妓,一边被人按着口交,还一边玩弄起后穴来。
    他忍耐了太久,前后一起用着,射精感来得很快。龟头硬硬地顶着蒋深的舌尖,激动到涌出一股股清液,沾湿蒋深的嘴唇。昏瞑光线下,湿了嘴唇的蒋深沉默地给他深喉,面孔在他胯下,有种介乎色情与性感间的英俊。佟缜不敢多看,慌忙移开视线,颤颤地叫停:好了,蒋深,我,我要射了......
    蒋深闻言把他吐出来,微湿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说:去自己坐射。
    煎熬了大半个夜晚,佟缜脑中只剩下射精一件事。他抛开矜持和理智,匆匆点头,挪到蒋深腰胯间,反手圈住了他同样硬热的粗壮阴茎,捋动起来。
    好大啊......佟缜痴痴地说,学着色情片艳星的模样,扶着这根东西贴进湿黏不堪的臀缝里,食髓知味的后穴再次触到滚烫的性器,立刻动情地吮吻起柱身来。
    啊......佟缜尝试着晃了晃腰,却被跳动的性器拍打了一下穴口,激得他一抖,细声叫起来,还没插进去,腰已经软了大半。
    他恳求地抬眼看向蒋深,而后者正在安静地观察动作生涩的他,佟缜忘了向掌控者求助是多么不理智的事情,毕竟蒋深只会掐住他的胯骨,强迫他抬起屁股,将后穴对准性器,再慢而重地坐下去。
    第一次骑乘位,佟缜紧张,以至于穴肉绞得很紧,好一会还有半截性器裸露在外,然而后穴有什么东西被挤得流出来了,是楼梯间里蒋深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变作异样而俗艳的润滑,浓白地流湿了丝袜边。
    佟缜赧然地咬住嘴唇,为这肉欲而荒淫的画面,可蒋深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精液流淌,一边盯住他的腿间春色,一边赞叹地说:多骚啊,佟缜。
    蒋深仰视他,下巴湿漉漉地沾满他的体液,鼻尖一点反光,半阖的眼睛有些许失神。脸上沾着体液总归是尴尬,但蒋深却清爽得像挂着洗净脸的水珠,面孔也是佟缜没见过的,不加掩饰的痴迷,倒让佟缜生出错觉,好像二十七岁的自己在骑十六岁的少年蒋深。
    他想俯下身去吻他,却被蒋深不留情面地推回去,猛然把性器全根坐进后穴中。
    啊!佟缜皱起眉叫了一声,声音是哑的,可蒋深不给他丝毫缓冲的机会,托住他两瓣臀肉就开始从下面颠动起来。
    十六岁的蒋深也会这么强硬吗,佟缜一边被顶到晃荡,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也许会,但可能不会夸他骚,那还应是二十七岁的蒋深好些,毕竟少年蒋深触不到,而成熟后的蒋深至少还愿意占有他的身体。
    佟缜坐在性器上,使得身下蒋深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甚至能顶开湿热层叠的腔肉,频频戳到隐秘的某一处,让他内里痉挛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呻吟声也渐渐高起来。他早就坐不住了,屡次想倒下,但都被蒋深推回去,不得不坐直身体,承受着自下而上激烈的肏干。
    蒋深,蒋深......佟缜抖动着叫他,去撑住他绷紧的腹肌,好稳住发软的上身。
    而他着迷地盯着那张在他身上晃动的脸,被体内无边的痒折磨得可怜兮兮,又因忍耐射精而有些扭曲,每次泪盈盈地瞥他一眼,都向是在乞求再一次高潮。漂亮的身体不断浮动,一阵阵隐没的香气又同样随动作涌上来,蒋深只好承认,佟缜是煽动人的天才,引诱得他在最后一刻之前就心软,握住他流水的阴茎,一面撸动一面快而深地挺动,把他肏到高潮。
    去的时候,佟缜的细薄脊背挺成一个柔软优弧度,他仰起头,沉浸于短暂的眩晕与失声中。一股又一股精液从蒋深指缝中溅出来,打湿两人的腰腹,佟缜射了好一会,方才终于脱力地倒下来,和蒋深接吻,又埋进蒋深的颈窝,平复着炽热粗重的喘息。
    依旧坚挺的阴茎从后穴滑脱,轻轻一声啵,而佟缜的呼吸渐渐平稳到入睡的频率,似乎是累到昏睡过去。
    蒋深苦笑,看一眼钟,烟花已经结束,佟缜入睡就变成无意的偷换概念,平安夜他的确没睡,却在圣诞节睡着了。
    无奈之下,蒋深只好替他脱下遍布精痕的内衣,擦净了彼此身体,入睡前才拉着他的手给自己打,佟缜像是已经沉睡,手指绵软地圈着性器,任他摆布。蒋深看着他这副乖巧模样,射精来得很快,他也不控制,直接射在佟缜手里。
    这次的高潮不应期格外长,待冷静过后,蒋深闭上眼,却有些难以入睡。索性起身,就着一点床头暗暗的光束,凝神望住佟缜的睡颜。
    睡着的佟缜,他看见过许多次了,可是今天不知怎的,心头总有东西梗着,
    佟缜,他学着佟缜叫自己的方式,很轻很轻地叫他的名字,佟缜。
    蒋深凑近他睡梦中的香甜面孔,亲了亲他脸颊上的疤痕,说着佟缜醒来时,他不敢说出的话:要是你在性之外也依赖我就好了。
    注意:骑脸/骑乘
    第29章
    蒋深为期四天的圣诞假浸泡在佛手柑和体液混杂的气味里,荒淫无度地过去了。
    卧室始终窗帘紧闭,状若不清的暗房淫窟,又让人回想起昏昧的情人旅馆房间,暧昧的暗光里,两人成日黏在一起,发情动物般做爱。其间湿透的床单换了又换,终于又换回最初的海蓝色床罩。
    后来蒋深思考过,在他的前二十七年里,没有一段日子像这圣诞假期一样淫荡疯狂。三餐都点外送,连穿衣服的时间都很少,吃晚饭也是赤身裸体,因为放下筷子又会即刻毫无顾忌地贴身,投入到餐桌性爱之中。
    有时他们也会见见光,即将日落的黄昏,蒋深把佟缜的脊背压得低下去,在夕阳洒照的沙发前进入他。橘金色的晚霞透过落地窗,将佟缜不断浮动的细腰映上日落的痕迹,那一刻蒋深暗自感叹,亚热带冬日的阳光珍贵,倒也愿意多照佟缜几分,让他更耀眼。
    窗外的汽车声,人群欢笑声连成一片,断续地传到高楼上来,而佟缜被操到了高潮,抽搐着趴倒在沙发上。蒋深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心想,所幸他还能占有这份落日时分的耀眼,尽管此刻还没有过去,也已开始怀想这一抹金色的隐秘安宁。
    他俯下身,睡入式压住佟缜,再次把性器插进尚在痉挛收缩的穴肉。佟缜一颤,撑着想起身,可后背被蒋深沉重地覆着,一抽动,麻意就顺着肏开的后穴漫上来,让他条件反射般瘫软身体,无力而眩惑地迎接又深又快的肏弄。混杂泪水和汗水的头发在脸颊上散开,只留一张娇喘的嘴,被肏到神志不清时就抖出淫秽破碎的字句。
    那些多是蒋深这几天故意教他的荤话,一开始蒋深要他讲,这个从前看过不知道多少色情录影带的男人竟然还会脸红,细声讲完就羞耻地咬住嘴唇。虽然害羞,但佟缜没有拒绝过,渐渐讲得越来越多,现在高潮时已经能一边手指痉挛地抓住沙发面,一边颤声说:好爽,要怀孕了......
    无止境的床事非但没有让两人厌倦,反而催生了动物性本能,一连几天他们都有些被欲望牵着走,甚至上工的那天早晨来到,蒋深还是习惯性地侧过身,进入同样侧躺的佟缜,靠性爱解决晨勃。
    他环住佟缜的腰,又撩开他的睡衣,在昨晚撞到泛红的臀肉上肆意狎昵地揉捏,佟缜被干醒,迷迷糊糊地回身看他一眼,一边喘息一边含糊地问他:嗯......今天不是要上工吗......
    蒋深也不太清醒,把他搂紧了,低声说:我早上很快......
    佟缜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咬住手指,又说了什么,蒋深听不清,大意是嫌他干得太多太久,要他快点射。
    没睡醒的蒋深一旦放开了动作就没轻重,经常把佟缜顶得快快地去了,这次他加快速度,又加上手握住性器,拇指一下下蹭着马眼滑动手指,佟缜立刻爽到嘶嘶倒抽凉气,哼哼唧唧地在他腹股沟晃动腰肢,比他先一步射了出来。
    时间紧张,蒋深也只好不难为他,靠着他高潮后穴的紧缩到达精关,又抽出来,粗喘着射在他屁股上。
    两个人享度了一刻到顶后短暂的飘忽,蒋深低下头,闻到怀中佟缜头发上香波和汗水混杂的味道,馥郁且潮湿,像新洗过澡的小狗毛发气味,又乖又香。
    他又想起这几天教佟缜说的那些下流话,同样的话从佟缜嘴里讲出来,和清冽的佛手柑染上精液味一样,让人感到一种弄脏损毁的,邪恶的快感。蒋深暗想,佟缜一向学生气地喊他全名,也许下次可以再教多一些,改些适合用在床上的称呼,反正佟缜一向不会对他的要求说不。
    又躺了一会,他才起身清理洗漱,间隙看一眼佟缜,后者的被褥只盖到胸口,将醒未醒,赤裸地趴在枕头上,露出许多红肿难堪的性爱印记。蒋深知他的圣诞假要多出两天,而今天顾及这些印子,大概也不会出门见人。
    收拾妥当,蒋深从洗手间走出来,来到床前,又望了望佟缜。他将头侧向一边,昏沉得像再度入睡。
    我走了。蒋深俯身亲了亲他的头发,轻声说。
    等了几秒,他没应,蒋深也没有时间多等,走到卧室门前,拉开门准备离开。
    蒋深。
    佟缜又把他叫住了。
    蒋深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好像在这一天,共同度过的圣诞假期即将过期,接下来佟缜必定要和他说些什么。
    他回过身,看到棕色布帘漏进几线晨光,而佟缜在光束之间缓慢地撑起上身,浸透天光的漂亮眼睛望住他,平静地开口。
    要不要和我住在一起?
    蒋深愣了愣,想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古怪。
    为什么?他下意识反问。
    沉默片刻,佟缜才慢吞吞地笑了一下,说:是我贪心,从很久之前,我就想要你记住我。
    尽管蒋深已经有预料,但事情还是有些超出他的想象,很久是多久,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蒋深只能想起三个月前的成人商店里,佟缜垂着眼递过强奸录像带的画面,除此之外大脑一片空白。他问:从你第一次来店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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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不设防(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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