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叔心头宠 作者:作者:野渡云
    穿成皇叔心头宠免费阅读(66)
    如此想着,脸上便不自觉流露出对过往的怀念,和一丝怜悯,姑娘,您养好身体,咱们回乡下别院吧。
    闭嘴!
    李仙儿神经格外敏感,看出丫鬟眼中的同情后,更是勃然大怒,掐着丫鬟的手臂用力一拧,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李夫人踏进院子时,正好撞见这幅场景,无奈叹了口气,仙儿。
    李仙儿一怔,抬眸时,眼泪又忍不住哗啦啦地流淌,婶娘
    她冲上前拽住李夫人的腕,婶娘,你帮帮仙儿,我要见拓跋临!我要见他!
    李夫人难为情地拂开她的手,不是婶娘不想帮你,实在是婶娘也无能为力。
    大魏虽比前朝民风开放,可到底也没开放到能够容忍一个女子未婚先孕,更何况,她牵扯的还是刚娶了正妃的秦王未来储君的热门人选。
    无论是皇帝还是程家,都不会允许李仙儿比王妃先一步生下孩子。
    秦王如今被皇上禁足,不得离开王府,秦王妃因为你怀了孩子的事情一病不起,程将军听闻此事后,不仅上书弹劾你的父亲,更是要李家把你交出去才能平息怒火。
    李夫人将臂弯上悬挂的包袱顺势套在李仙儿手臂上,婶娘帮不了你太多,快拿上这些盘缠离开上京吧,从角门出去,外面有一辆马车,婶娘已经打点好了,出城不会被人拦下。
    李仙儿先是震惊,随后摇头,不,我不走,凭什么要我走?当初沈玉清都可以未婚先孕,对方还是一朝太子,可她也富贵了,为什么就我不行?
    李夫人只道李仙儿是被欲.望蒙了眼,又一次叹息道:那时的怀明太子并未娶妻,又对沈氏一心一意,可秦王不一样,他若真心,怎会前脚娶了王妃,后脚又要强行纳侧妃,背地里还与你不清不楚?
    李夫人点到为止,见李仙儿呆愣,不再多说,快走吧,否则等你父亲来了,婶娘就真的什么也帮不了了。
    李仙儿还是难以接受。
    她分明记得书里拓跋临娶的是沈长宁,后来更是在沈长宁和威远军的帮衬下继位新帝,怎么现在都不一样了?
    为什么拓跋临的正妃变成了程雨柔?为什么拓跋临和书中专一强大的秦王不一样了?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私心里觉得拓跋临不配插足打扰主角之间的感情,哪怕是要扳倒他,他也不配主角花心思。恶人自有恶人磨,接下来反派水深火热的时候,主角应该来个婚前甜蜜日常~
    第97章 中秋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也是长宁闺阁时期的最后一个中秋。
    老侯爷在上京僻静的坊市里置办了一处宅院,乌瓦白墙,低调内敛。
    十五那日,长宁一家人便在庭院里吃酒赏月。
    老侯爷向来喜静,中秋夜并未宴请旁的仕宦大夫,只是一家十余人口和和美美地围坐一桌。
    感受到久违的亲人之间的团聚和乐,长宁很快融入其中。
    沈青云同老侯爷等人兴致颇高,小酌几杯后便有些醉醺醺。
    长宁眼眸含笑,抬头仰望天际悬挂的一轮明月,不自觉便回想到许多年前,在东宫的日子,想到了阿爹、阿娘,还有未曾见面的弟弟。
    他们兴许已经不在人世了。
    还有从小陪伴她的灵霜姐姐,自逃离秦王府后,她再没有听到灵霜的消息。
    西蜀王府管事求见。
    长宁正望月想得出神,一个丫鬟上前轻声提醒道。
    平叔?长宁霍然起身,下意识朝刚相认的亲祖父看去。
    正捧腹大笑的老侯爷听到丫鬟的禀告,余光注意到长宁,稍稍收敛了笑声,温言道:把人请进来吧。
    丫鬟领命,很快便引着萧平步入庭院。
    萧平捧着礼盒,身后还跟着谢清纬裴玖舞和五六个王府侍女。
    奉殿下之命,前来给老侯爷道贺。
    老侯爷也不客气,大方收下贺礼,揶揄道:殿下让你来,不止是道贺这么简单吧?
    长宁忽然红了脸。
    依照规矩,新人大婚前三日不能相见,所以未出阁前,长宁都会住在此处被老侯爷等人严加看管。
    从前她与萧珩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分别,这次不过短短三日,二人却等得难耐,萧珩更是试图爬墙暗中相会,每次都会被沈青云或是老侯爷亲自抓包。
    萧平笑得促狭,新婚在即,这里又有老侯爷您亲自坐镇,殿下哪敢?
    嘴上这样说,又拎了一壶好酒上前,老侯爷您瞧,这是殿下珍藏十余年的桂花酿,如此良辰美景,最宜饮此酒,殿下叫我特意带来孝敬您
    老侯爷当即眼睛一亮,食指大动。
    长宁这才注意到,谢清纬和裴玖舞身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不可置信地往前两步,灵霜姐姐?
    裴玖舞拽过身后之人,往长宁跟前推去,怎么样?惊喜吧?
    此时的灵霜眼中不再是神情呆滞的模样,显然已经清醒,瞧见长宁时,主仆二人相拥而泣。
    谢清纬唏嘘道:她是中了西域的摄魂术,也就是催眠术。这种术法我略有耳闻,据说擅此术者能控制人的心智,把人变成自己的牵线木偶,从而达到掌控对方为自己办事的目的,不过现在她身上的摄魂术已解。
    摄魂术?
    长宁略一思索,便想到自己在秦王府醒来时,悬挂在头顶的那串风铃,不禁问道:这摄魂术,能否篡改一个人的记忆?
    然后将那日秦王府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谢清纬听着她的描述,沉吟片刻,听你这么一说,灵霜当时完全认不得你,应该就是被人篡改记忆的结果。
    长宁恍然。
    想来当时拓跋临对自己施了摄魂术篡改记忆后,为了营造出完整的假象,连带着把她最信任的灵霜一并催眠。借灵霜之口让她相信,她从来没当过什么郡主,她脑海中与她相依相伴之人不是萧珩而是拓跋临,从而让她心甘情愿地嫁入秦王府。
    倘若不是因为她重生过一回不容易被催眠,必定又会和前世一般稀里糊涂地走上拓跋临给她设计的道路。
    一时间,疑团消散。
    长宁后怕地坐回藤椅上,眼泪无声滴落。
    有些东西禁不起回忆。只要一想到前世,她与萧珩也曾相依相伴过,可就在他为国征战时,她却嫁给了拓跋临
    在萧珩眼里,那时的她是真心爱着拓跋临,才会心甘情愿嫁入秦王府。
    而萧珩从来都是尊重她的选择。
    她忘却前尘,他只字不提,没有人会记得她们之间的过往。
    在后来的漫长岁月里,萧珩却始终如一默默守护着她。
    即便她总是站在拓跋临的立场上,一次又一次伤害他。
    胸腔骤然翻涌起难掩的酸楚苦涩,阵阵抽疼,长宁像是被风沙迷了眼,眼泪扑簌簌地落,怎么也止不住。
    谢清纬和裴玖舞二人面面相觑,慌了神,忙不迭问她怎么了。
    长宁摇了摇头,哽咽道:没事,我只是庆幸。
    庆幸老天待她不薄,让她有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她顺手抓起旁边的酒盏,大口大口灌着,借此掩饰心底的五味杂陈。
    裴玖舞还想说什么,谢清纬暗暗拉了她的手,转向长宁道:那什么,天色已晚,我们就不逗留了,不过今日月色极美,沈姑娘若是乏了,回到房中打开窗,一样可以赏景。
    一番话后,也不管长宁是否明白,径直拖着话痨的裴玖舞飞快离开。
    灵霜意会,也笑着道:姑娘大婚在即,奴婢去瞧瞧嫁衣绣好了没。
    这边几人纷纷寻了借口离去,另一边,老侯爷正和萧平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长宁借口疲乏先行离开,回到房中关好门后,便飞快推开窗。
    微凉的晚风迎面吹来,带起发间飞扬的红色丝绦,她勉强打起精神,双手撑在窗户边缘,向外四处张望。
    空无一人。
    没人就算了,这风还吹得她凉飕飕。
    正当长宁郁闷地合上窗时,一道玄色身影忽然挡住了视线。
    萧珩抬手顶着窗站在外头,看向她的目光深邃明亮,竟比今晚的月色还要温柔缱绻。
    这眼神无比熟悉,长宁做皇后时,就曾见过无数次。
    长宁又一次哭出了声。
    清甜的少女体香夹杂着一缕酒气萦绕鼻端,萧珩正欲询问她是不是吃了酒,就见长宁一副又哭又笑,神志不清的样子。
    怎么好端端哭了?
    他刚说完,一双软软的臂膀揽住他的脖颈。
    醉酒中的少女胆子极大,踮起脚尖,半个身子探出窗外,送上柔软的唇。
    萧珩一愣,震惊地眨了下眼,原先脑海里的克制矜持通通见了鬼,快速支起窗户,一手环住少女腰肢,一手托着膝弯将人抱出。
    长宁顺从他的动作,坐在窗沿上,攀着他的肩膀,唇瓣辗转。
    圆月当空,众星辉映,朦胧温润的光晕将二人笼罩,像是染了少女衣襟处的酒香,散播到空气里,令人熏熏欲醉,平添三分暧昧的燥热。
    萧珩更是不留余地地索取。
    濒临窒息之际,长宁轻轻推开他,带着几分薄喘凝视着那张已然情动的冷峻容颜。
    面前之人逆着光,白皙的脸颊微红,长宁这才注意到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撩起萧珩额角处散落的一缕发,你的青痕好像变淡了?
    萧珩抵着她额头,吻了吻她的指尖,人们都说这是灾厄的象征,可我遇到你,总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这是因为我?长宁听得云里雾里。
    萧珩轻笑出声,这么说也没错。
    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搂着她又亲了亲。
    长宁直觉不对劲,当即竖起眉毛,一脸严肃,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兴许是相处久了,潜移默化中,长宁学会了萧珩某些表情,偏她略微圆润的小脸红扑扑的,紧绷起来,颇有几分娇憨可爱,却独独没有威慑力。
    萧珩失笑,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她的脸蛋,软软的,真好捏。
    长宁打掉他的手,别想转移话题。
    萧珩不得不端正态度,迟疑了一会儿:当真要现在知道?
    就现在。长宁坚定道。
    萧珩陷入短暂的沉默,又挨了两捶后,才讷讷道:我原想等大婚之后再告诉你的,可能那时候,你会好接受一些
    酒意上头,长宁继续撒泼,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知道。
    萧珩长睫闪了闪,莫名羞涩,用蚊子般的声音飞快说了一遍。
    长宁一懵。
    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完全懂。
    萧珩轻咳一声,低低道:那晚我把沈明辉抓来审问,他亲口承认给你下的是蛊毒桃花杀,需得方可解,但替其解蛊之人必遭反噬,他当时是想借此法控制拓跋临
    只是不曾想最后解蛊之人会是他,还误打误撞将他身上的藏了十余年的毒解了大半。
    长宁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那个居然能互相解毒?
    她有些难以启齿。
    以毒攻毒还能这样用?
    第一次听谢清纬解释的时候,萧珩也是这副表情。
    说不准只是巧合,别想了。
    他又一次转移话题,抱起长宁由窗跨入室内,时辰不早了,一会儿护院又该巡视至此,再不走可来不及了
    萧珩自顾自说着,替长宁掖好被角起身离去。
    一截小手攥住他的腕。
    长宁从震惊中回神,探出身子,雪一般的肌肤染着胭脂色,要不,再、再试试?
    萧珩诧异地回头盯着她。
    长宁没来由地心虚,面上还是十分正经地解释道:兴许我体内药性还在,说不定再来一次,就能把你的余毒解了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小到几乎只能她自己听见。
    为了证明自己是光明坦荡的,长宁又忙不迭补充了一句:我们这是双赢!
    萧珩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第98章 缠绵
    秋风吹开虚掩的窗,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伴随着的是一阵克制又无奈的叹息。
    阿宁。
    萧珩缓缓转过身,清越的嗓音沙哑至极,有些话说出来,是要承担后果的。
    他习惯了延迟满足,告诉她实情,绝非想以此绑架她为他做什么。
    可这不代表心爱之人发出邀请时,他还能做到无动于衷。
    萧珩抬腿,一点点逼近,还是你觉得,我是一个坐怀不乱,能随叫随停的圣人?
    口吻依旧冷冽严肃,眸光却炽热。
    长宁微微茫然,刚想点头说是,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
    我就随口一说,一次不行那就算
    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形成巨大的阴影将长宁围堵在逼仄的床榻里,微湿的掌心紧跟着抚上她的肌肤,与此同时,灼热气息落在她颈侧。
    长宁一个战栗,秀气的下颌微扬,尾音乱得不着调。
    萧珩吻得用力,唇瓣带着清亮暧.昧的水痕一路下移,她只能攥着男人的衣袖。
    直到一阵凉风侵袭,二人同时惊醒,停下动作。
    长宁推了一把身前的脑袋,红着脸道:关窗,不然会被发现的。
    萧珩呆了呆,你认真的?
    大婚在即,他不是不知方寸。
    长宁疑惑的嗯了一声。这种事情,还能有假的吗?
    不是已经开始了吗?她小声含糊道,双颊又热又红。
    萧珩一时语塞。
    尝过其中滋味后,大抵很难有人能够抵抗诱惑,更何况还是心爱的女人主动邀请,他若毫无反应,恐怕他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了。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都能停下来,万一又和上次一样
    再忍忍。
    万般不舍地拢起长宁的衣襟,萧珩声音喑哑:不急,新婚夜再补偿我吧。
    眼看萧珩飘然起身,长宁决心豁出去,赶在他跳窗离开前,抢先一步锁上窗。
    我急。
    长宁厚着脸皮说完便将屋中灯火熄灭,朝对方胸膛用力推了一把,双双跌进床褥里。
    夜色如水。
    沈老侯爷今夜高兴,喝了个大红脸,扶着桌沿踉踉跄跄站起身。
    这酒老侯爷打了个酒嗝,喝的时候不怎样,后劲儿还、还挺足
    萧平伸手,您老悠着点,来来来,我来扶您。
    沈青云趴在石桌上,醉得不省人事,老侯爷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嘲笑两句便由萧平搀扶回后院。
    路过长宁所在的厢房时,老侯爷似从醉意中清醒了几分。
    咦?
    他停下脚步,望着黑漆漆的廊下,纳罕道:今晚歇得这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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