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 作者:作者:穗竹
    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免费阅读(53)
    摘下了熊头套,就和我约会吧。
    看到卡片,这种感觉就像什么呢,像学生时代那种被恶作剧开玩笑似的套路一样,收下花就和我在一起吧、吃了我的巧克力,就是我的人,张狂且幼稚。
    偏偏对上祁渊那张矜贵自持的成熟脸,她有一种想笑的违和感,仿佛这烂俗的套路,在祁渊那里就是新鲜玩意儿。
    哎,没见识的男人。
    简映厘突然生出了些许怜悯的想法。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祁渊打破。
    这座游乐场,其实是蔚京旗下的,从故事再到设施重新推翻了一遍,按照你的想法去实施的,如果你不愿意约会,你可以把头套再给我戴上。
    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你还在这座游乐场,这里所有空闲下来的员工都会优先服务你,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和礼物约会也可以。
    祁渊拾起她手上的头套,很郑重地捧着,像是在等待她的决策。
    关于这件事,祁渊也并没有隐瞒过,金石熊商务合作专员送的礼品始终围绕着暗示,只是简映厘一直没当回事,甚至也忘了最开始那音乐盒是哪位合作方赠送的。
    所以简映厘很快便想起了这茬。
    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祁渊的表情坦然从容,他可以继续等,哪怕时间并不长。
    你不戴也行,戴上去跟你走在一起未免也太蠢了些。简映厘淡淡道,转身时一副很大方的模样,指点这游乐场,宛如自己的江山。
    眼珠转动,满脸的狡黠:我可不小气,既然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想陪我玩就玩呗。
    得到允许,祁渊俊逸的脸庞上有一瞬的松懈,他看着简映厘,能明显察觉到,她与以往的不同。
    在简新,简映厘始终是老派而温和的总监,在一些年纪较小的后辈面前,她也总是一副老成且知性的模样。
    不论是什么样,祁渊都喜欢,可是这副流露出的不羁无束的笑容,却是最罕见的。
    他想保留下这一刻。
    其他刺激的项目简映厘统统都玩过了,唯独隧道列车是能俩人一起坐。
    进入一只白腰金丝熊外观的列车上,简映厘坐在祁渊身侧,列车发动,缓缓地向隧道内前行。
    这项目排队的人很多,小朋友最喜欢这有些神秘的游戏。简映厘心里也升起了些许小期待,即便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也许是这种状态过于放松,在左侧突然冒出的一个机械女巫,吓得简映厘攥紧了身侧人的衣袖。
    祁渊轻笑一声,在这之后的每一个阶段,总会莫名其妙蹦出一个鬼怪,有时候是机器,有时候还是真人扮演。
    直到简映厘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些许不对劲。毕竟在手册上,这项游戏并没有任何惊悚数值,只是一个类似于观光的3D电影,最适合小朋友玩了。
    这必定是有祁渊从中作梗,简映厘面无表情地远离他,兀自到另一项目去玩。
    首次开幕的夜晚,以放烟花为庆祝,简映厘登上了一艘轮船,双臂支在栏杆上,发现身上飘落了些许的雪花。
    江若念刚结束几个游戏项目决定汇合,简映厘告诉她自己在轮船上,没法一同见面,碰见祁渊的事,也与她说明了。
    【念:快半年了,修养了这么久可以下地走路了,就这么迫不及待来见你。】
    【念:快和我说说,你什么想法呀?】
    半年前的那场车祸,想起来时仍旧心悸后怕,简映厘花了快半年的时间,思考自己究竟是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产生这种类似内疚的想法。
    可是似乎根本不是这样的,她似乎也希望像梦里呈现的,与祁渊顺遂地度过一生,而现实里有所偏移的剧本,在扭转后她也逐渐看清了自我。
    简映厘无法用只言片语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内心,于是她并没有回复江若念,她享受当下的一切。
    双臂交叉,下巴靠在上面,她不由得虚了虚眼。
    一只臂膀轻轻地落在她的肩膀上,熟悉的沉木香侵入鼻息,简映厘对祁渊再熟悉不过。
    她侧过脸,俩人鼻尖微微触碰,祁渊的嗓音稍许被烟花掩盖,但简映厘听得一清二楚。
    即使是唇语,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几十年未变,她也能知晓。
    这一刻,简映厘如释重负,她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定,轻抚着祁渊的脸庞,在他的薄唇上,落下浅浅一吻。
    我不会丢弃你,不论是你的心脏,还是你,我都希望你长命百岁。
    作者有话要说:
    在预设里其实已经想好在25w字左右结束,如果我再勤奋点估计还能写得更多,在这里给大家道声歉呜呜呜。
    设定上是,小厘可以决定大渊种的生命,如果某一天她把简钱抛弃了,祁渊也会狗带,但是如果不抛弃,简钱也可以长命百岁!!【某种程度上也算大HE吧?
    写这篇有时候会迷茫,但是看到小天使的评论我又有动力写辽,一路走来真的很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的陪伴我估计都写不下来了。
    你们,就是,我的神!!为了表示感谢,这章评论区发红包~番外完结后也会抽奖!
    番外大概三四千字,下一篇写《还童后,和顶流孙子上综艺》
    第74章 番外
    京城入春之后, 在祁渊的百般无赖下的请求下,简映厘不得不再次从自己的小窝举家搬迁,回到檀香华庭。
    檀香华庭原本是被简映厘挂在中介那里的, 但是自从祁渊发现后,就以高价再次收回, 无比念旧地重新装修, 仿佛他堂堂蔚京CEO对该处情有独钟。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祁渊不紧不慢地解释, 这是他们最开始的家,没理由再换一个。
    离婚前签订的协议里,檀香华庭的股份有50%是归于简映厘,因此俩人这抠抠搜搜的行为, 惹来了江若念在群里的各种吐槽。
    【念:不就是一套三层小别墅吗?至于这么推推搡搡的?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情趣吗, 我实在是不懂了.jpg】
    【蒋甜小可爱:已经比我哥大方多了,我哥有一套金屋藏娇的房子, 几乎每一任都住在那里诶, 嘿嘿嘿。】
    【谭籁:此时此刻我只想唱一句,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翻修过的檀香华庭不再像从前那样冷冰冰,至少在卧室的床上, 简映厘感觉自己快要被闷热昏过去了。
    灰暗的卧室内只有一盏小夜灯, 简映厘睁眼时,面对的是祁渊的脖颈,把压在身上的胳膊抬开,稍微起身挪移,双腿的酸涩也还在告知昨晚的经历到底有多么疯狂。
    掉落的肩带勾起, 简映厘瞥了眼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啧了一声, 轻轻拍打他的脸庞。
    谁允许你睡得这么香。她小声地吐槽,拍打一下并没有唤醒祁渊,简映厘还捏了下他的鼻子,耳朵,以及脸颊。
    玩够了之后,简映厘只觉得燥热万分,由于暖气开得太足,再加上祁渊抱着她睡了一夜,她身上还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双脚从毛毯上走到地板,拉开窗帘,小夜灯也被拍暗,简映厘蹑手蹑脚地走进衣帽间拾起衣物,腰间就被一臂弯环绕,肩膀上倏然一沉。
    肌肤紧紧贴合着,祁渊的嗓音带着些许惺忪的低哑:要洗澡?
    仅仅三个字,就让简映厘警笛大作,转身推开他的胸膛,语气淡淡:不用你,我现在已经是贤者模式,别跟我动手动脚。
    好。祁渊并没有强求,只是替她将浴室的灯打开,等她洗完澡后出来。
    冲洗二十分钟后,她喊了祁渊把遗留在外的吹风机送来,镜子内,简映厘拾起一些爽肤水,在自己的脖颈以及脸上擦拭保湿。
    而祁渊则是插上电源,娴熟地握起她的发丝吹干。护发香精一缕缕地渗透在发梢上,他拢好放在一边,再一次地抱紧了简映厘。
    我去给你做早餐,下午一起去庄园。
    祁渊淡淡地说道,几乎只要是在闲暇时刻,他总会展示自己的厨艺,亲力亲为地为简映厘做一日三餐。
    家中调遣了原本的家政,唯独只有在俩人不在时会来人打扫卫生,其余时间祁渊都宁愿过二人世界。
    在没有复婚的情况下,他们悄无声息地在一起,简映厘并不在意外界的眼光,反倒是祁渊,总是时时刻刻地希望自己能宣誓在她身侧的身份。
    例如某一次的应酬,祁渊将她带到了合作方面前,时不时拐弯抹角地说一句我夫人。
    简映厘并没有当面拆他的台,而是很认真地告诉他,她不喜欢这样。
    于是就在近半年的时间里,祁渊一直处于未转正的状态,但好在他们在一起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并不那么着急。
    也就偶尔。
    每年祁家都会聚一次会,你愿意以我夫人的身份,陪我去么?祁渊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央求。
    毕竟在昨夜尽兴之时,他只说是以未婚妻的身份。
    真是得寸进尺,简映厘望着镜子里的男人,故作大气地点了点头,只不过条件是,这几天都别想碰她了。
    祁渊沉默了片刻,世上安得双全法,他并没有答应。
    未婚妻就未婚妻,简映厘手上戴着他亲手戴上的订婚戒指,直到到了庄园之前,他也依旧握着那只手,摩挲着戒指。
    祁家的人并不是很多,算上祁玥那一只,笼统也就三家,更多的是外姓的族亲,一些陌生面孔,在见到简映厘时,还是规规矩矩地喊了她夫人。
    毕竟祁渊就在身侧。
    他挺拔的身姿,以及从容不迫的态度,在一圈同辈里,确实称得上是最优秀的继承人。
    和他在一起要应对太多的人,一口一个夫人喊,简映厘低头睨了眼订婚戒指,才明白自己是着了他的道。
    于是为了喘口气,简映厘去完洗手间后就兀自在庄园的院子里。
    江怀澜与旁支一系的同龄人在骑马,简映厘不太会马术,注意到荡秋千,便坐在上头轻轻地晃荡。
    姐姐,里里也想玩儿。
    奶声奶气的童音在眼前响起,简映厘抬眼看去,却见一个粉琢玉雕的小姑娘,散着短头发,圆碌碌的桃花眼煞是可爱。
    看样子也不过两三岁,简映厘起身让座,发现她身边并没有大人。
    也许是旁系的哪家孩子。
    短手短腿的,扶着秋千也坐不上,简映厘失笑,搀扶好她坐上了秋千:你叫里里?你爸爸妈妈在哪里呀,怎么没陪你出来玩。
    里里轻轻地荡起来,两只手肥嘟嘟的,垂眼时她的睫毛浓而长,洒下了一层阴影,她就像是特地背好了一般,有条理地说:我大名叫宋里里,快四岁啦,最爱吃草莓,因为爸爸妈妈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到天上变成小星星了,所以小名和大名一样,里里一个人就能玩儿。
    简映厘微怔,秋千咯吱咯吱地作响,她有些心疼这孩子。
    姐姐,里里看见你和祁总总在一起,你们是夫妻吗?里里弯了弯头,圆溜溜地看着她。
    祁总总,祁渊?
    简映厘轻笑,揉了下她的小脑瓜,这时候并没有拆台,顺其自然地承认了。
    到了晚宴开始之前,简映厘都在和这个小不点在一起,双亲的过早离世并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心理阴影,宋里里依旧很开朗。
    年仅三岁半,就会给她背九九乘法表,或者是古诗,说是自己从书上自学的。
    没过多久,里里就被宋家的人带走,临走前她还有些舍不得,简映厘心里也莫名闪过一瞬失落。
    从洗手间里出来,途经一间卧室,简映厘看清门牌,想起宋里里说过自己睡的门牌号是311。
    此刻屋子里的门虚掩着,简映厘瞥见了宋里里,还与她对视,不由得轻轻推开,却听到不太友好声音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乱跑!你要是得罪了这里的人,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真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一点儿都没有宋家人的规矩,要不是奶奶疼你,早就把你丢进孤儿院了!
    这么大的嗓门,即使是站在门外的简映厘也被吼得心颤,更别说是里头的小朋友了。
    简映厘在宋家人那里旁敲侧击地问过了,宋里里无父无母,一直被留养在与母亲同父异母的小姨那里,经常一个人待着,也不爱说话。
    也不知道怎的,来了宴会上却开朗了许多,一会儿和江若念聊,一会儿跑去跟旁支刚新婚的夫妻玩。
    大概是在宋家太过压抑了吧,否则怎么可能见了陌生人就会这么开朗。
    思至此,简映厘有必要为这个可怜的小不点出头,她敲了敲门,宋容欣上前开门,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
    对方来不及说些什么好话来攀谈,简映厘便牵起了宋里里的小手,语气冷冽:我看宋小姐也不是没有孩子,不知道在小孩子说这些话是有多伤人伤自尊么?
    不是亲生的,你也不能这么对待孩子吧?恕我多管闲事,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宋小姐的做法,如果你私底下是这么与里里相处的,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带着她找你们宋奶奶好好说道说道。
    简映厘这番话一出,宋容欣的脸瞬间煞白。
    可对面是祁夫人,她并不敢造次。
    牵着宋里里的小手,简映厘低头看向她,发现小家伙垂首,不知道在干什么。
    走到半途,她又停了下来。
    姐姐,谢谢你,但是里里不想麻烦奶奶,奶奶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宋里里说着,那张白净的小脸已经咕噜咕噜掉下了眼泪。
    简映厘从来没见过这么懂事的孩子,小家伙宁愿陪着奶奶,等奶奶不在了,自己再到孤儿院,不麻烦宋家的人。
    好说歹说,柔声安慰了许久,宋里里才不哭了。
    简映厘直到晚宴开始,也一直带着她。
    她怎么还在?祁渊刚找到简映厘,看到紧紧握着小手的小姑娘,顿时了然是那别人口中缠着简映厘的宋里里。
    宋里里眼巴巴地看着祁渊,冷冰冰的、高高在上的,只是抿了抿唇瓣,鼓起勇气地问:姐姐,这是你的祁总总老公吗?
    听到这话,祁渊心里倒是极为舒适,也不再计较这小孩儿缠着简映厘,饭桌上,小孩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还背出九九乘法表,几首古诗。
    祁渊其实不太会应付小孩子,也不做任何迎接新生命的打算,首先是简映厘并不愿意生孩子,其次是他不希望任何人能插入他与映厘的生活中。
    面对小家伙机灵的表现,祁渊不置一词,只是淡淡地嗯了声,让她多吃点饭,少说话。
    宋里里很乖,也确实没再说话了。
    只是在庄园居住的这两天,她总会出现在身边。
    甚至还强行将他挤兑出去,某天晚上,简映厘抱着她一块儿睡觉。
    十点半,祁渊轻轻地抱起简映厘,在她的额头上落下浅浅一吻,简映厘刚迷迷糊糊地进入浅度睡眠,睁眼看见他,嘀咕了句不想要了。
    只是这火一旦被勾起,她的睡意也渐渐褪去,身上的衣物掉落一地,简映厘跨坐在祁渊之上,双手贴着他的胸膛,轻声地呢喃着。
    祁渊微微上扬着下巴,喉结滚动,热浪在海滩上击打,一次次比一次磅礴浩荡,他搂着她的细腰,避免冲击使其树干被折毁。
    简映厘低着头,轻轻咬着下唇,继而攀着他的脖颈,啄了啄。
    她有些累,躺平于海滩之上,椰果像是滚落在地面,被拾起摆正,又被捧在掌心,吮吸着椰汁。片叶跌落于身上,激起了涟漪,有些浅浅的痒。
    一个没拿稳,椰果散落地面,简映厘娇嗔地瞪了眼祁渊,对上祁渊幽暗的双眼,渐渐地失去方向。
    后半夜简映厘睡不着,洗完澡后又去看了眼隔壁睡觉的宋里里,确认她还睡的酣香,才又回到祁渊这里。
    窝在他怀里,简映厘思虑片刻,倏地说道:我和你说两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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