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中竟然扮成女子与男人成了亲,他不愿雌伏於皇上身下,却随便找了个乡野村夫,这岂不是在皇上的伤口上撒盐!哼!这种贱人,怎样折磨都不为过!

    肠内很快就被清油灌满,随之而来的是翻江倒海般的疼痛。陆华清开始还能忍耐,但很快就痛得四肢抽搐,只想尽快将腹内液体排出。但肛口却被一个硕大肛塞堵的牢固,任他如何挣扎使力,满腹清油也无法挤出一滴。

    众太监已经撤手,由他自己绑在木台上,挺著圆鼓鼓的小腹,如一条离水游鱼般徒劳的扭动。他很快没有力气不再挣扎,但能从他喉中发出的低声呜咽里,知道他仍在痛苦中煎熬。

    ☆、47

    (四十七)

    许锦故意整他,直到看著他脸色惨白几乎昏厥过去,才命人将他架在恭桶上,拨掉肛塞放他排出污物。陆华清好不容易腹内轻松,但手脚发软根本无力站起。许锦也不催他,直接命人抬起他,一翻冲洗後将他重新绑上木台。他惊恐的看著太监拿了装有清油的皮囊又向他走近,却根本无力拒绝再次插入後穴的竹管,只能任由他们把皮囊口接上竹管,继续向他肠内灌注清油。

    时间在他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他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不知道他的体内被灌洗了几次。只记得先是粘腻的清油,後是微热的清水,直到最後排出的水同灌入时一样清澈,他才得以松绑。然後全身又被洗了个透彻,有人替他取出口塞,就这样裸著将他抬出了浴房。

    一次沐浴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陆华清心中苦笑,好在这种罪应该不用受第二次。

    两个太监将他抬进卧室,随意的丢在床上。看他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无不暗笑当初独得皇宠的陆贵妃,如今却成了可以随意轻贱的对象。

    很快有太监拿绳索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就要向床头的雕花圆柱上绑。陆华清本已只剩喘气的力气,见此却又挣扎起来,甚至低声下气的向许锦求饶。

    “许总管……我已经受不了了,能否不要绑我……”

    “哼,不绑你也行,但你要这样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接驾,皇上不许,你就不准起来。你能做到?”

    “能,我能……”陆华清挣扎著向床边爬,却撑不住力气摔在床下。他缓了口气,这才慢慢爬起,哆嗦著跪在床边。

    许锦心中疑惑,以陆华清的性子哪做得出这种事。他快步上前捏住男子的下巴迫他抬头,狠狠盯著他的眼睛道:“陆华清,你想做什麽?不要以为在这种地方,你能耍什麽花招!”

    陆华清惨然一笑,“我能耍什麽花招?魏全捉了红叶寨二百八十口人,每日杀一人逼我现身。但我投案後他却仍关著他们,若我敢寻死,他就杀光了他们给我陪葬。我陆华清担不下如此罪孽,所以只能苟延残喘。呵呵……既然死不得,那就不如活得舒服些。你放心,程奕要我做什麽,我都会照做。”

    “大胆!竟敢直呼皇上名讳!”许锦狠狠将他甩在一边,他无力支撑撞上了床脚,额头顿时现出一块淤痕。

    “呵呵,那就杀了我啊?是你们主动杀的我,就不能再杀无辜之人。”陆华清蜷在地上爬不起来,却仍是一副无所谓的笑容。

    “哼,你们两个看好他,其他人跟我去迎接圣驾!”虽然他那种淡漠的笑容令人气愤,但许锦却放心不少。陆华清没有变,仍是那个外柔内刚的硬脾气。若非为了不牵连无辜,恐怕他早就自行了断了。好在魏全机灵手中仍有人质,否则皇上又要白欢喜一场。

    许锦带人离开,留下的两个太监看他老老实实地趴跪在地,不像会惹事的样子,不由也松了口气。但不过片刻,却见陆华清颤抖著呻吟起来,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娘娘,您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小太监不敢怠慢,他们也不知这陆贵妃还会不会再受皇宠,所以哪敢真的得罪。

    “呜……胃痛的厉害……”

    陆华清双手捂嘴,似正阵阵反胃。再看他脸色发白,额头冷汗滴淌不似作假,两人不敢耽误,忙派了一人去请大夫。

    “快,拿盆来,呜……不要污了此地。”

    见他似要呕吐,小太监忙去拿水盆。却不知他转身的功夫,陆华清捏住挂在牙上的一根细绳,猛力从喉中拽出一物,回手藏在了床铺之下。

    小太监端盆回来,看他的样子又吓了一跳。只见他痛得连眼泪都下来了,张口虽没能吐出什麽,却明显带著鲜红的血丝。

    “娘娘,您别吓小的!”小太监吓得也想哭,万一这陆贵妃在皇帝来之前突然死了,那他也别想活了!

    好在大夫也已赶到,小太监忙拿被子暂时替他裹住身体,留了手腕在外号脉。大夫细细诊过,看情形是胃中出血,但皇帝快到,他刚灌洗过肠道为保体内洁净,所以无法吃药更不能饮食,只能暂且忍著。陆华清摆手示意他已好多了,命大夫快些出去免惹不必要的麻烦。

    他知道自己无碍,他会突然似患急病,是因他趁人不备,抠著喉咙将藏在胃中的东西向上拉扯进了食道,自然会恶心欲吐。至於吐出血丝,是他刚才猛力将藏於体内的东西彻底拽出,应是刮破了哪里。那瓶离魂花汁,他知道就算藏於後庭,恐怕也会被检查出来,於是他在许锦到前,将瓶口绑了渔线挂在牙上,硬将细瓶咽入胃中。

    所以刚才他向许锦示弱求饶,因为若被绑起手脚,在程奕到前他就没有机会取出瓶子。现在那保命的瓶子就藏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很容易就能寻机取出使用,这令他心中顿觉踏实许多。至於这离魂花的效果如何,能否让他捱到与弟弟重逢的那一天,他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听了许锦的禀报後,程奕来到房门前。他已从失而复得的狂喜中冷静下来,所以他并没有著急进去,只是从门缝默默的向内看。

    三年不见,他仍是那样美好,似乎没有丝毫改变。现在他就在眼前,顺从地跪著等待自己临幸,从此之後,是否真的能将他肆意地拥入怀中,再也不用承受失去他的锥心之痛?

    程奕又揉了揉胸口,还是痛啊,为何他就在眼前,这种疼痛却仍是不减?三年来我用了各种方法,找了形形色色的人来代替他,却没有任何效果。我不敢一人独处,只能时时沈溺於酒色,否则只要清醒时,脑中就总是他的影子,心中只有疼痛和苦涩。华清,我恨你,我恨你为何令我爱上你,恨你让我如此痛苦……恨你直到如今,我仍是无法放下你……

    看到陆华清又一阵哆嗦,全靠手臂撑地才不至趴下,程奕险些管不住自己立刻推门而入,将他抱在怀中一诉相思之苦。他苦笑著看了看自己已经伸出的手,说什麽从今以後只将他当做性奴对待,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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