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豪门:错惹霸道首席 作者:作者:紫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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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真那么听话就好了:我还让你滚呢?你听我的吗?
    陈诺摇头。
    骆辰翻个白眼,又坐下來:我看你健康的很,自己吃!
    你陪我吃!
    我不饿!
    那也要吃!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吃不吃!
    我得为自己负责任,万一你下药把我先奸后杀了呢?要晕我们也一起晕,这样我会有安全感一点,否则
    陈诺说话的声音越來越低,最后不敢说了,默默把自己还未來得及说出口的话咽下去,骆辰正狠狠地盯着他看,手里的勺子倒立着握着,一副你再说下去我就捅死你的架势,特别恐怖。
    陈先生一改流氓路线,走悲情路线:我讨厌一个人吃饭
    骆辰一滞,心里重重地痛起來,她一直都记得陈诺说他讨厌一个人吃饭,那会儿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拌嘴,他经常一生气摔了筷子就走,她担心他胃病发作,心情好的时候会上楼哄他下來吃饭,每次他都会让她陪他一起吃,她说她已经吃饱了,然后他就会说:吃饱了就在旁边看着我吃,看帅哥吃饭是一种极好的盛宴享受。
    她会极其鄙视加怀疑地看着他看。
    每次这家伙都会恼羞成怒: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的意思是老子长得不够帅吗?
    骆辰笑他臭美。
    后來他也说过,他讨厌一个人吃饭的感觉,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沒有,她曾暗暗发誓,只要有她在,就不会让他一个人吃饭。
    可是?她食言了。
    其实,他们都食言了。
    一时间气氛非常伤感。
    骆辰进去厨房又盛了一碗粥,端给陈诺,他瞪眼:我已经有了!
    你吃这碗,你那碗凉了,拿给我吃!
    陈诺一笑:哦,想吃我的口水就直说嘛,我会满足
    额你的
    陈诺一字一顿地说着,在骆辰如冰的目光里,断断续续还沒说完,就乖乖闭上嘴巴,吃粥,吃粥。
    骆辰翻个白眼,他要再胡说,她就灭了他。
    陈诺很快就吃完一碗粥了,是熟悉的人,还是熟悉的味道,他心里非常感动,暖暖的,骆辰却吃的食不知味,她心里有事
    陈诺把手一勾:过來!
    干嘛?
    叫你过來就过來,哪來那么多废话!
    骆辰心有戚戚焉地走过去:你到底想干嘛啊!
    话音刚落,就被人一把拉在怀里,骆辰剧烈挣扎,陈诺手脚并用地控制住她:你要是再敢乱动,后果自负!
    骆辰立马就老实了,在一起近一年,她算是了解陈诺的,每次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抵在自己腰间的某物,散发着浓烈的攻击气息,这里是客厅,门还开着,她可不想给人免费上演活 春 宫。
    可是?就这样的姿势也太尴尬了吧!
    她家的沙发本來就不足一米宽,睡两个人,必须得侧着睡,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陈诺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头顶着他的下巴,他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头顶,她感觉阵阵头皮发麻,非常苦逼,人稍微一动,就感觉到顶在自己腰间的某物散发出浓烈的攻击气息,这赶脚实在是
    她的腿被他的腿压着不能动弹,标准的被和谐姿势。
    陈诺不住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小辰我终于把你给盼回來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第21章 标准的被和谐姿势(一万啦))
    陈诺喋喋不休地说着五年來发生的事,刚开始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要跟骆辰解释一些事情的,他很后悔,曾经的自己太要面子,太自以为是,对什么都不屑一顾,什么都不肯说,导致最后他们走到那一步。
    若是沒有那些事,这会儿,他们早该结婚了,他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娇妻幼儿,幸福美满。
    他是真的想要把一些他曾经不屑说的话讲给她听的,可无奈,安眠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了,他又很久沒有休息过了,他抵挡不住一阵一阵袭來的困意,眼皮一直在打架,昏昏沉沉地说几句话,沒了意识,然后突然再醒过來,再说几句,如此循环往复
    亦梦亦幻。
    骆辰心疼极了,忍不住劝他:你要是困了,就睡会儿吧!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也知道他是真的困极了,他到底多久沒睡觉了,为什么眼睛里那么多血丝,为什么看起來那么憔悴,她一直都知道陈诺是爱面子的人,他平时最注重仪表了,可是现在却胡子拉碴的,一点都沒有平时玉树临风的感觉,整个看起來就是一个男屌丝,她真的心疼。
    陈诺摇头:我不睡!
    他知道自己很困,和她说话的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说别什么?但他不敢睡觉,他很怕这一切都只是他午夜梦回的一场梦,他怕像曾经的无数次那样,一觉醒來,枕边早已一片冰凉,空气中再也沒有她的味道。
    骆辰看出了他的想法,回抱着他的腰,柔声道:阿诺,你睡会儿吧!我保证,你睡醒了,还能见到我!
    陈诺却不听她的,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头顶看,骆辰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他盯出一个洞了。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睡觉!她无奈问道。
    陈诺吻着她的头顶,心有戚戚焉:我不困!
    还不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你的眼睛里都是血丝,你真的需要休息!
    陈诺不应。
    骆辰心疼的发苦:阿诺,我真的不会走,你睡会儿,睡醒了,我们谈谈!
    你要谈什么?现在就说,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发顶,抚着她一头的长发,感慨道:头发都长这么长了,她离开那会儿是一头栗色的卷发,现在完全是一头黑色的直发,纯天然的,沒烫沒染,柔顺的感觉摸着十分舒服。
    骆辰很无奈:你这样我沒法和你说
    那就要不要说了,听我说!,于是陈诺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话。
    骆辰非常苦恼,怒喝一声:不要再说了!
    陈诺:
    骆辰是真的拿他沒辙了,只能想个折中的办法:你不睡,我要睡,刚回国,时差沒倒过來,我困!,她要不睡,看陈诺这架势是不会睡的,只能先找个借口,让他闭嘴。
    果然,陈诺不说话了,把骆辰往怀里拉了拉:那你睡吧!我不说了!
    嗯,骆辰闭上眼睛,室内一片寂静,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稳健的心跳,和她的一唱一和,他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头顶,一时间,她只觉得现世安稳。
    她骗不了自己,也不能否认,自己对这个怀抱是有诸多眷恋的,然而,隔阂既已生成,她又岂能当做不存在,破镜即使能够重圆,也不是原來的样子了。
    陈诺是真的累极了,骆辰又不让他说话,在药力的作用下,他沒几分钟就睡过去了。
    骆辰听到头顶传來的均匀的呼吸声,有一种难言的苦涩和心酸,他们明明彼此相爱,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看这所房子也知道他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陈诺养尊处优,他怎么住的惯这种房子啊!
    管家奶奶也不管他吗?
    想到管家奶奶,骆辰又犹豫了起來,也不知道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那是个很可爱的老太太,认真起來非常严厉,锱铢必较,慈祥起來,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她的一手厨艺全是管家奶奶教的,她真的非常感激她,做饭的时候也会经常想起她。
    对了,小花呢?
    她又过的怎么样了,结婚了沒。
    小花做的菜很好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是她见过最能干的同龄人,她过的怎么样了。
    骆辰睁开眼睛,环视着这间她熟悉到骨子里的客厅,屋里的摆设一成不变,甚至连门口放着的拖鞋都是五年前的样子,客厅的正面挂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沙发还一如既往的柔软舒适,茶几不染纤尘,上面有两个玻璃瓶,是陈诺的药,骆辰这才想到陈诺吃安眠药的问題。
    家里怎么会有安眠药,他的失眠到底有多严重,竟然需要安眠药催眠,他不知道安眠药有很多副作用吗?有依赖性吗?
    骆辰非常苦恼。
    想到门还开着,他们又这样抱一起真心有些囧,骆辰想要挣扎着起身去关门,却发现她根本就撼动不了半分,他抱得非常紧,要想起來,除非把陈诺叫醒,可他刚睡着,又那么累,她不忍心现在就叫醒他。
    一时之间,她想了很多东西,想了他们之间诸多的可能性,内心百般纠结。
    五年前的事真如陈诺所说,是被沈氏兄妹设计的吗?
    那她失去的这些又算什么?
    沈心宜说她有了陈诺的孩子,可事实上并非如此吗?
    比起沈心宜的话,骆辰更相信陈诺。
    听了陈诺的解释,亲眼看到眼前的情景,她要是再不信他,那她就是真的太辜负他了,然而
    她现在过不了的是自己心里那关,想到爸爸妈妈
    她真的无法释怀
    在那场阴谋抑或是勾心斗角里,他失去爱情,自我惩罚五年,她失去了家人和爱情,伤心绝望,背井离乡五年,沈心宜自己则被深爱的人怨恨
    他们沒有一个人是赢家。
    阿诺,对不起,我依然爱你,但你依旧是我的伤
    骆辰在一片熟悉眷恋的男人香里思维变的渐渐迟钝
    第22章 不纯洁的陈三少
    妈咪,妈咪!
    骆辰是被小孩子稚嫩的声音叫醒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醒來的时候天色已晚,室内昏暗昏暗的,她被小孩子突兀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有团黑影,吓得一骨碌就从沙发上滚了下來,情急之下她本能反应地右手先着地以减小冲击力,结果只听的咔嚓一声响,手腕上剧痛无比,骆辰哇的惨叫一声。
    骆洛:妈咪
    林木:小辰
    陈诺:小辰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骆辰恢复意识,借着室内昏暗的光看到眼前的儿子,手腕上的痛楚特别明显,她怕吓着孩子,也不敢叫了,忍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來,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來这儿了!
    陈诺此时也醒了,几乎是在骆洛叫妈咪的那一刻他就醒了,只是人刚睡醒,他有点恍惚,身边睡着的又是骆辰,他真的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不真实感,愣神之间,抱着骆辰的力道松了些,结果骆辰就从沙发上滚下去了。
    听到骆辰这一声惨叫,他是彻底醒了,意识也瞬间恢复了,快速起身,很沒形象地凑到地上,慌张地问道:小辰,怎么样了,骨折了,是不是,疼不疼!
    林木开了灯后,也着急凑过來,蹙眉问道:会不会是骨折了,我们赶紧去医院!
    小骆洛沒有骨折的经历,但听这两个字就觉得挺恐怖的,骨头折断了,那得多疼啊!他眼泪汪汪地扑在骆辰怀里,问道:妈咪,妈咪,疼吗?
    此时骆辰右边是林木,左边是陈诺,怀里是骆洛,她有种很额,难言的感觉,她无力地摆摆左手,忍痛道:你们别担心,我沒事!
    冷汗蹭蹭地往外冒。
    陈诺伸手去捏她右手的手腕,想要确认是骨折还是脱臼,骆辰疼得简直想扇他一巴掌,惨叫:死混蛋,疼啦!你干嘛啊!
    骆洛往左边移了移,盯着陈诺,一副保护着守护神的姿态:坏人,你别碰我妈咪!
    陈三少:晚了,我已经碰过了,我还抱着她睡觉了!
    骆洛:
    林木:
    骆辰:
    靠,陈诺你个不要脸的,你敢不敢不要在我儿子面前说这么不纯洁的话。
    骆洛嘴巴一扁,对着骆辰就要哭出声來:妈咪!
    哎哎哎打住,打住,这摊上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她手还在这儿断着呢?他们倒先吵起來了,骆辰非常郁闷。
    林木永远是最理智的那个,他扶着骆辰站起來,说道:小辰,恐怕是骨折了,还是快点去医院看看吧!别耽误了治疗!
    终于有人说了句人话,骆辰蹙眉:嗯!
    小辰。
    小辰也是你叫的。
    靠。
    陈三少打翻醋坛子了,他冷冷地道:等等!
    骆辰沒好气地回答:干嘛?
    陈三少像是赶苍蝇般一手挥开骆辰身边的林木,避开她受伤的右手,利落地一把打横抱起骆辰,大步就往门口走,骆洛嘟嘴,这位爹地似乎很不礼貌,然而
    他很紧张妈咪
    只是,爹地这形象。
    额。
    头发怎么这么。
    额,随心所欲呢?
    小骆洛可爱地吐了吐舌头,看向他家妈咪,跟着陈诺走。
    林木看了眼室内,还是印象中的样子,地上躺着骆辰的包和被踩的四分五裂的手机,他心里一痛,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掩饰干净,他已经决定放手了,不可以再动摇,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林木扫起地上的包,果断把门关上,跟上那一家人。
    骆辰在陈诺怀里挣扎,两腿一直蹬:陈诺,你放我下來,我只是手断了,腿还沒断,额头上一阵一阵的冷汗。
    林木和儿子都在跟前呢?她很尴尬的,再说了,这么久沒见,她还意识不习惯跟陈诺离的这么近,之前是他一直在用苦肉计胡搅蛮缠,她对他无计可施,可现在,他们都很清醒。
    陈诺咬牙切齿,这死女人,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逞强。
    然而,陈诺很淡定地抱着骆辰继续走,他淡淡地扫了骆辰一眼,似乎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又不是沒抱过,现在装什么矫情,再说了,你以为我愿意抱你啊!还不是为了报恩,若不是你给我煮饭吃,你求我我都不会抱你的!
    陈三少非常傲娇,他这话看似是跟骆辰说,其实就是说给林木听的,骆辰给他煮饭了,她还是在乎他的,尽管分开五年,她爱的还是他,林少你识相点,有多远滚多远。
    林木多聪明啊!岂会连他这点心思都看不出來。
    要说心里一点都不难受,绝对是骗人的,只是,五年來,他已经慢慢接受这个事实了,骆辰曾经用无数次无言的行动告诉过他,她不会爱他,她从來沒有想过要接受他,从头到尾,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后,就一直在往外推他。
    家属楼后院和市医院之间只隔着一扇栅栏式的老铁门,几年下來,陈诺对这一代非常熟悉,连每一条小路都了如指掌,在两人打情骂俏似的争吵中,沒几分钟就把骆辰送到门诊部了。
    市医院门诊的医生这个点基本上都下班了,骨科现在只有一个值晚班的实习生,很年轻,似乎学艺还不怎么精,他伸出罪恶的黑手,接触新知识般兴奋地在骆辰手上的手腕上捏了半晌得出一句结论:肉眼是判断不出是否骨折的,得先拍片子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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