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豪门:错惹霸道首席 作者:作者:紫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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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心中,爸爸永远文质彬彬,妈妈永远和蔼可亲,她一直不愿相信他们已经离开,可是?看着眼前暗黄的旧照片,她终于相信他们已经离开了,爸爸妈妈是真的走了,世界上最疼自己的人不再了,再也回不來了
    是不是就要这样了,一家人永远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了。
    她本來有很多话想跟他们说,她想告诉他们自己这五年來的生活,她想解释为什么自己五年了从來不曾看过他们,她想诉说自己对爸爸妈妈的想念,自己心中所有的纠结和苦闷
    偏偏一张口就成了无尽的自责,除了抱歉,任何话语都说不出口。
    她不曾忘记曾经温馨幸福的家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性。
    五年了,害死自己父母的苦闷从未离开过她,阴影始终存在,看着已经变色的老照片,一阵一阵的自责铺天盖地的袭來,骆辰跪在墓碑前面,泣不成声:爸,妈,对不起,女儿不孝
    骆辰一遍一遍地说着对不起,心中的罪恶感越來越强烈,爸爸妈妈尸骨未寒,就算走了也不能入土为安,这些都是她的任性造成的。
    骆辰一直在墓地呆到中午,直到花香淡去,红烛泪尽,她洒在墓碑周围的酒也已经蒸发干净,再无踪迹,太阳晒的她头都有些晕眩,林木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一起吃午饭,骆辰摇头:三木,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让骆洛跟着你玩吧!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打电话给你!
    好,那你忙吧!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不用跟我客气。
    嗯,骆辰挂了电话。
    磕完头之后,她颤抖着双腿站起身來,跪的太久,膝盖又麻又痛,她轻轻地道:爸,妈,我先走了,我会再來看你们的,还有,爸爸妈妈,我忘了告诉你们,你们已经有外孙了,他很乖,也很懂事,下次來看你们的时候,我会一起带他一起过來的!
    壮士断腕般,骆辰沒有再纠结犹豫,出了墓园,坐上出租车直达荆溪南路,既然回來了,总不能一直住在酒店,她准备打扫一下房子,带骆洛回家去住。
    这几年a市发展很快,一环路的房子几乎都变为了高层,市医院家属区的老房子在一堆高楼大厦中显得格格不入,这一院子的紫荆花开的很漂亮,倒是有些世外桃源的意境。
    家里的锁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锈迹斑驳,她几乎沒费任何力气就打开门进去。
    可是进去的那一刹那她就愣住了,室内收拾的很整洁,窗明几净的,一点都不像几年未住过人的房子,餐厅的冰箱嗡嗡地响着,包包跌落在地上,骆辰心里升起一股狂喜,她激动地大喊:爸爸,妈妈!
    在这一瞬间,骆辰真的以为,她曾多少次对着天空许下的愿望实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真的回來了,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父母的卧室,刚刚亮起的目光刹那间火光熄灭,卧室虽然干净整洁,但依然是她离开时候的样子,冷冷清清的,沒有一点人气。
    激动很快转为失望,失望又很快转为疑惑。
    不是爸爸妈妈,那是谁住在家里。
    她快速去了餐厅,冰箱的电还插着,里面有鸡蛋、有牛奶、还有很多面包,但就是沒有她想要得到的答案,她觉得甚为诧异,又折身出了餐厅,走向自己的卧室。
    她的卧室有很明显的住人的痕迹,床铺有些凌乱,上面还摊着几件男人的衣服,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跟前有几本相册和很多本子,她走过去打开一看,竟是她从小到大的相册和日记本。
    相册若是以电影幻灯片速度播放,估计就是她整个人从小到大的记录片,她自幼喜欢拍照,拍了很多照片,从她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相册里记录的非常全面。
    很多年前的日记本,字迹有些不甚清晰,她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年沒翻过的它了。
    心里的疑惑越來越盛,到底是谁住在这里。
    翻了她的相册还看了她的日记。
    骆辰企图在衣柜里找答案。
    衣柜的下面一层是她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她自己叠的,她走的时候,这些衣服都是挂在高处的,高处的一层整整齐齐挂着很多男人的名牌西装和衬衫,清一色的黑色,不知为什么?骆辰脑海里闪过陈诺的身影,随即就被她以最快的速度否决了,怎么可能。
    人家现在还不知道跟沈心宜在哪里风流快活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这比火星撞地球的概率都小。
    那是谁,到底是谁这么变态,要住在别人家里。
    骆辰差点就报警了。
    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这可是真正的私闯民宅啊!
    不知道是因为疑惑还是恐惧,骆辰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來,似乎自己才是那个做贼的人,她连走路都变得小心翼翼起來,深怕惊扰到谁,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摁了开机键,企图在上面找答案。
    笔记本沒有设置密码。
    然而,在看到桌面的那一刻,骆辰的脑袋哄地一声响,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是他。
    他不是跟沈心宜在一起了吗?
    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桌面上的照片是她和陈诺去c市玩的时候在古镇拍的照片,为了入乡随俗,他们穿的都是汉服,这衣服是照相馆出租的,专门让游客拍照的,陈诺当时死活不肯穿,他觉得为了拍个照还要换衣服真是太傻了,况且还是别人穿过的,所以坚决不合作,被她撒娇耍赖地缠的实在受不了才换上,然而,衣服是换上了,却摆着一张臭脸,连假发都是歪的,她自己则笑容灿烂地摆了一个黄梅戏的动作,看起來又傻又天真。
    桌面上的两人一人冷漠如冰,一人笑靥如花,看起來极其滑稽。
    第14章 五年后再见(一)
    电光火石间,很多回忆在心里一闪而过,是那些曾经已经封存了五年的甜蜜。
    骆辰心里一阵阵地抽痛起來,阿诺
    她转头看向床铺,熟悉的床单上似乎还有他们的影子,她坐在他怀里献宝似的给他看自己手机里存的照片,那是大学毕业的时候,她穿着学士服和室友一起去花海照的,女孩子们个个青春飞扬,学士帽被扔在一旁,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栀子花编织的花环,他毫不客气的下评语:真俗!
    她撅着嘴瞪他:这叫青春靓丽,三年一代沟,我跟你果然是有代沟的。
    男子目光一暗,在她要上掐了一把:你的意思是我很老吗?
    她嗤嗤地笑着:你本來就很老,忽略他暗黑的脸,她不知死活地扳着指头数:你看哈,我才刚过二十二岁生日,你都二十五了,马上就二十六了,哎呀,老男人了,末了还老道地拍拍他的脸:乖,老了就要服老,要承认现实,我又
    她的话还未说话,就被他的吻吞灭,牙关相碰,他的吻总是炽热强烈的让她脸红心跳
    骆辰摔在地上,抱头痛哭,阿诺,阿诺
    五年了,他难道就住在这里吗?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跟沈心宜在一起了吗?
    沈心宜那么强势,怎么会同意他住在这里。
    难道他和沈心宜分手了。
    分手了也沒必要住在她家吧!
    他到底在做什么?明明有装修豪华的别墅不住,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这里又空间又小又潮湿,他怎么住的惯,况且他住在这里,每天都吃什么?
    冰箱里有很多面包和牛奶,难道那就是他的三餐。
    为什么光是看着这间屋子,就能感觉到他的日子过的很凄清。
    当年放弃了她,不就是为了追寻他错过的幸福吗?不是应该过的更加丰富精彩呢?
    怎么会这样。
    还是说他其实。
    骆辰摇摇头,不让自己自作多情,不会的,怎么可能,她不会忘记书房里陈诺失望愤怒的眼神:我是疯了才是招惹上你!
    她也忘不了沈心宜趾高气昂的样子:阿诺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
    骆辰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捂上眼睛,泪水从指缝无声滑落。
    上午还阳光明媚的天空飘起了雨,今天注定是一个让人流泪的日子
    陈诺來的她家其实不多,但每一次她都印象深刻,他们在这里笑过、闹过、叫过、哭过,每一幕都清晰的如同发生在昨天。
    她慢慢起身,踱步到床前,伸手抚上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他曾抱怨她的床太小,她还说:够睡就行了,大了干嘛呀!
    他理直气壮地说:床的用途大了,太小的话,万一做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
    啊!她捂脸:陈诺,你个死变态!她惊呼着,被他搂在怀里,在这张床上,用力地吻,狠狠地要。
    那些激烈纠缠的画面,在脑海里剧烈的翻滚着
    她甩甩头,不去想那些羞人的画面。
    突然,身前覆下一抹阴影,强烈的存在感逼的她不得不抬起头直视來人,在一片泪眼模糊中,她恍惚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本能地叫道:阿诺
    哭了很久,她的声音沙沙的,又低又沙哑,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然而,她还未反应过來,就被人抱在怀里,他抱得很用力,勒的她胳膊很疼,疼痛通过神经传至四肢百骸,心脏最是难受,脖颈处有温热的液体划过,烫的她全身颤抖:小辰,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耳旁传來男子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强烈的不可置信,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小辰,小辰
    骆辰泪如雨下
    小辰,是你,对吗?你回來了,是不是,小辰,你跟我说说话啊!我真的很想你,小辰
    骆辰痛彻心扉,阿诺,是我,她很想告诉他,是她,可声音都哽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來。
    脖子里的液体越來越多,打湿了她的心。
    感觉到胸口一阵湿意,陈诺放开她,双手死死地捧着她的脸,拇指的指腹轻轻掠过她的眼睛,一阵湿意:小辰!
    骆辰与他对视,心里猛然一惊,一阵刺痛从心脏传來,她从來沒有见过这么狼狈消瘦的陈诺,仿佛被什么打垮了一般,他比她记忆中的样子瘦了很多,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的,看起來非常邋遢,俊逸帅气的脸上只有疲惫,一双淡蓝色的眸子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憔悴的不像话。
    骆辰对于陈诺从來都心软,沒有任何抵抗力,从前是,现在也是,看着他悲伤憔悴的样子,她内心早已弃甲归降,微微颤抖了起來,五年來所有的纠结和委屈忘的一干二净,她点头:是我,我回來了!
    陈诺呼吸一沉,更死死地抱住她,好似深怕他一个不注意她就会跑了一样,他不住地亲吻骆辰头顶的黑发,嘴里含糊道:小辰,我以为你又走了,我真的以为你又走了!
    在维也纳看着盖着防尘布的房子时,陈诺真的以为她又走了,她是打定主意这辈子不理他了,他甚至沒有让黑鹰查查她去了哪里,他已经绝望到心碎了
    安林母女的到來给他带來新的希望,他不仅仅知道她已经回国,甚至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他欣喜若狂,马不停蹄地赶回国,昨天早上从a市出发去维也纳,今天下午又从那边回來,二十多个小时,他就像空中飞人一样,饶了地球一圈,从地球的北半球到南半球再到北半球。
    骆辰听着他的话,心如刀割,她犹豫了一下,双手环上他的腰,尽管他瘦了很多,但身上仍是她熟悉的味道,让她眷恋和安心的味道,骆辰在陈诺怀里微微闭上眼睛,泪水湿了他胸前的衬衫。
    陈诺突然拉开她,语气阴鸷着问道:小辰,为什么现在才回來,为什么躲着这么久都不肯见我,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你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你这么久吗?
    第15章 五年后再见(二)
    陈诺突然拉开她,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阴鸷着问道:小辰,为什么现在才回來,为什么躲着这么久都不肯见我,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你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你这么久吗?
    他的语气又急又狠,每一句话都说的阴鸷果决,似从牙缝里挤出來的,好像她几年沒有出现在他面前是一件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那口气,阴鸷的似要一口吞掉她。
    骆辰咬唇看着他发飙,一言不发,陈诺淡蓝色的眸子盈满戾气,风暴越來越大,一触即发。
    她却很安静,泪眼模糊地地看着他,他心底涌起的戾气在她淡静的目光中,渐渐地散去,慢慢地变得平静,甚至略有些慌张。
    你不是已经有沈心宜了吗?
    骆辰忍着心痛淡淡地道,说完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在那种情况下离开,是谁都认为陈诺已经和沈心宜在一起了,或许他们已经结婚了,他们有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她不想让他被人指点是私生子,况且还有父母的死横在他们之间,他们之间已经山高水远,她该如何跋山涉水來到他身旁,别的暂且不说,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陈诺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着这张他想了五年念了五年的脸,道歉的话语脱口而出:小辰,对不起,我沒想到会发生那么多事,不然我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对不起,是我该死,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求你了,别离开了,小辰,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骆辰的心开始酸酸地疼,是啊!未发生的事情谁又能料得到呢?若是她知道自己的爱情会害死自己的父母,她宁愿选择从未遇见过陈诺,那样的话,至少他们都能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的好好的,父母也不会因此丧命,不管对这个男人有多爱,在骆辰心里,跟自己父母的命比起來都是沒有可比性的。
    陈诺捧着骆辰的脸,拇指轻轻拂过她脸上每一寸肌肤:小辰,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骆辰偏头看向窗外,她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陈诺扳着她的肩膀,强迫她与他对视:好,你不说话,那就听我说,我跟沈心宜根本
    客厅里一阵手机铃声传來打断他,她的手提包还躺在地上。
    骆辰挣扎着想去接电话。
    陈诺却把她扣的死死的,她挣扎不了分毫,骆辰恼羞成怒,瞪着他:放开我!
    陈诺一震,她终于跟他说话了,可说的竟是放开她,他怎么能放开她,又怎么敢放开她,她此时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蝶,他多怕只要自己一放手,她就飞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他一个人艰辛度日
    陈诺突然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声音沙哑着道:不放,坚决不放,死也不放,他就像一个讨不到糖的小孩,得不到回复坚决不撒手,重重的呼吸洒在骆辰颈后,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
    骆辰怒,正要大动,他后一句话又触碰了自己心中最薄弱的那处:只要放手,你就再也不会回來了!
    骆辰心中大痛。
    手机不屈不挠地叫嚣着。
    骆辰想或许是林木的电话,这部手机是林木昨晚才给她的,知道号码的,只有林木和骆洛两个人,或许是儿子找她也不一定。
    骆辰深知拗不过陈诺,叹气:你先放开我,我去接个电话。
    陈诺像是听不到她说的话似的,仍然抱着她不动弹。
    骆辰大怒:都说了我不会走,快点放开我,我要去接电话!
    陈诺大喜,放开她,盯着她的脸颊:是你说的不会走!
    淡蓝色的眸晕开一抹笑,疲惫而又憔悴,笑意却是纯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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