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历险记 作者:作者:次不次饭
    兔兔历险记(13)
    穴口一开始就被扩张过了,又被水浸得湿软,本应该感受不到痛的,只是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因为重力,直插到底。
    比第一次还要难捱,这次竟然有一瞬间强烈的痛感,强烈到小灰兔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下来,不过很快,快感将他重新抛至云端。
    没有手的支撑,每一次顶动都能到最里面,臀肉落下来发出啪啪的响声,宁子晴腹部蹭得全是小灰兔的体液。
    适应下来,小灰兔挺着腰,配合地前后摆了起来,刚动一下就被宁子晴笑了。
    小腹被指了指:你自己看。
    小灰兔这才低下头去看自己肚子,小腹有块奇异的凸起,随着他被颠起来的频率一下下戳着肚皮。
    这是,这是小灰兔眼睛瞪大了,吓到嘴巴张开,又呆又傻。
    没来得及再打趣小灰兔,裹着他的肠肉无规律地收缩起来,越来越紧,爽得宁子晴倒吸气。
    爽着爽着,宁子晴发现有些不对劲,这次的感觉好像跟以前都不太一样,往常进到底了就是软韧的肉吸着他,可这次似乎是进到了一个只开了一条细缝的入口,这是难道是字面意义上的被操开了?
    一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小灰兔嗓子叫哑了,身体却还诚实地索要着,穴肉缠着宁子晴的性器不肯分开。高潮间隔的时间越发短,小灰兔额间尽是亮晶晶的汗水,下身更是一塌糊涂,被操得红肿的穴,磨得发白的体液,每呼吸一下都在往外溢出的精液。
    真的不要了,兔兔没力气了。小灰兔弓着腰,脑门靠在宁子晴身上,身体撑不住的瘫软下来。
    察觉到小灰兔不是装的,宁子晴终于大发慈悲解开了小灰兔铐在身后的手,这不放开还好,一放开小灰兔就喊疼,高潮后的兔子娇气得很,喊完疼就哭,手撑着椅子扶手就想站起来。
    腿在无数次筋挛后失去了支撑的能力,刚碰到地腿就使不上力了,一个踉跄摔到地上,半边屁股着地,痛得表情扭曲。
    小灰兔这下哭得更凶了,一开始是被操哭爽哭,现在是气哭疼哭了。
    宁子晴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反应慢了点,就这么一点,让小灰兔给摔了,在地毯上哭得不成兔样。
    好了,兔兔乖。餍足过后的人类不吝温柔,宁子晴拢着小灰兔的后背将他抱起,不哭了,带你去浴室好不好。
    带去浴室,但没说是去洗澡的。小灰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羞愤地想原地消失,他越往宁子晴怀里钻宁子晴就越不放过他,捏住小灰兔下巴将他脑袋转去能看到镜子的那一面。
    浅色的穴口在长久的摩擦中变成淫靡的红,原先那么小一个入口被撑开,那圈皮肉被撑得几乎透明。亲眼见证自己吞入那样一根粗长性器的视觉冲击是巨大的,小灰兔的呻吟都因为这一幕变成了呜呜的哭泣。
    臀肉从指缝溢出,小灰兔挂在宁子晴身上一摇一晃,交合处被带出来的液体太多了,精液体液混在一起,流得到处都是。
    小灰兔高潮了很多次,宁子晴自然也已经发泄过好几次,射精的感觉变得模糊,他只觉得有要射点什么东西的欲望,便顺着欲望去做了。
    猛烈的水流冲打着内壁,火辣辣的,待发觉这是什么的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灰兔反复锤着宁子晴胸膛想让他放开,可那人铁了心不让,双手禁锢着小灰兔的腰,让他无法移位也无法逃脱,只能承受着,承受被腥臊滚烫的尿液浇灌进身体。
    跟微凉的精液截然相反,炙热到仿佛要把人灼伤,在这样的疯狂的冲刷中,小灰兔眼前闪过白光,发出一声悲鸣,不可控的高潮了。
    性器堵着穴口,眼看着小灰兔平坦的腹鼓一点点起来,如同怀孕时一个生命的成长,高潮的余韵漫长,小灰兔身体胀得发酸,被彻底填满后,不停往外溢,落地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小灰兔不可置信地看着宁子晴,摸着自己肚子,哭得喘不上气:你你尿,尿到,兔兔里面了呜呜呜呜呜
    雷:内射尿
    第33章 什么针?
    好胀,不要弄了。小灰兔抗拒地推着宁子晴胸口,力度不大,手轻易被抓住。
    宁子晴额角浸出细密的汗珠,扯着他手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你摸摸看,流出来了。
    抽插发出噗嗤噗嗤胶黏的水声,射入体内的尿液随着宁子晴抽出去再插进来的瞬间溢出去,鼓囊的肚子没有一丝要瘪 下去的趋势。
    宁子晴一直扶着他的腰,小灰兔肚子的变化他自然是感受出来了,抬起他的腿重重顶了一下:像怀了个宝宝。
    小灰兔被操得失神,听到这话下意识否认:兔兔是公兔子,只有,哈只有小母兔,可以,怀,孕。
    宁子晴故意不让他说,作恶地在小灰兔说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加快顶弄的速度:胡说,你肚子不是已经大了吗。
    兔兔,你怀小宝宝了。
    *
    一夜荒唐的做爱,就算是专为性爱而生的兔子也会生病,小灰兔第二天发起了高烧,平时水润微粉的嘴唇变得发红干燥,时不时发出咳嗽声。
    发烧的感觉很不好受,鼻子里好像塞了团棉花,呼吸不上气,身上没一处舒服,头晕,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发烫。
    特别是屁股,承受过多次撞击的穴口高高肿了起来,挨到床上就疼,小灰兔只能趴在床上,在腰腹处垫了个枕头。
    昨天做到最后宁子晴竟然放了颗跳蛋进来,眼前闪过一阵强烈的白光后小灰兔只记得自己陷入了一种比高潮更可怕的快感,就像在睡梦中突然受到惊吓而醒,心脏猛烈跳动,有种一下要被吓过去的感觉。
    胆小的兔子确实是被吓过去了,在感受到那种过度刺激几秒后就晕了过去,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就完全不知道了。
    再醒来就是现在了,小灰兔努力回忆了一下当晚昏迷前发生的一切,当时陷入昏迷,眼睛已经闭上了,就只听到了水声,而后下腹一阵暖洋洋的。
    应该是,失禁了小灰兔脑袋更深地埋入了枕头,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了,情绪激烈地蹬了一下腿,大腿肉牵扯到屁股蛋,疼得小灰兔呜咽了声,屈手想去摸摸自己苦不堪言的屁股。
    别动。门口传来宁子晴的声音。
    此刻听到他的声音,小灰兔气不打一处来,两只兔耳气势腾腾地扑腾了两下:你太过分了。
    声音低哑,闷而气若游丝,一副病怏怏的。宁子晴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心中多少有些愧疚,没有反驳,安静地坐到床边放下玻璃杯:头转过来吃药。
    你太过分了。小灰兔对于他不回答自己的话这件事十分不高兴,重复再重复,非要宁子晴回答才行。
    我知道。宁子晴摸着他头发,把那两只扑腾的兔耳压下顺了顺毛。
    我过分了,对不起。
    枕头被捶了两下,小灰兔握紧拳头冲宁子晴身上揍,气急败坏: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尿进来,还有,还有那个跳蛋
    这宁子晴就要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了:那玩意儿不是你带过来的吗?
    是,但是但是你都没有提前跟兔兔说
    不爽吗?
    啊?小灰兔愣地抬起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句问懵了。
    小灰兔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因为,是爽的爽得他都晕过去了
    可是,兔兔病了啊。小灰兔委屈地瘪嘴嘟囔,一醒来就头痛了,屁股也疼,哪里都疼,一点也不爽。
    好,不爽。宁子晴一手拿药,一手端起玻璃杯,先把药吃了,好不好?
    趴床上的小灰兔一动不动,宁子晴端得手都酸了,放下杯子:不吃药怎么会好。赌气也不要拿身体赌,兔子病了不治会死的。
    手探过枕头的缝隙贴上小灰兔额头:很烫,比早上更烫了,再不吃药要烧成傻瓜了,说一句话会流一脸口水。
    以后话都不会说,张口就只能阿巴阿巴。
    床上的小灰兔终于有了动静,宁子晴看着他,再次端起水,一脸期待。
    小灰兔转过脸来,烧得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四个字:阿巴阿巴。
    宁子晴被他逗笑了:哼哼,已经烧傻了是吧?
    嗯。小灰兔瞪着他,赶紧走,兔兔要流口水了。
    流吧,跟我还害羞什么,昨天你流了一脸口水我不也没嫌弃你吗。
    兔斗不过人,小灰兔满脸不情愿,嘴一张:啊,兔兔吃药。
    微肿的嘴唇,滑软的舌头探出唇间,这明显跟之前给他口交是一样的,如出一辙的引诱讨好。
    只是现在眼睛不愿直视他,撇着他,显然是还没哄好,不高兴着呢,偏偏这幅不愿意的样子更让人胯下一紧。
    我靠,真硬了。宁子晴震惊地看了一眼自己胯下,连忙把药塞进小灰兔嘴中,灌进去一口水,放下水杯慌张地将自己裤子往下扯扯。
    冷静,冷静,人可以过分,但不能这么过分,人可以禽兽,但不能每天都禽兽。
    被如此粗暴地塞药,小灰兔鼓着腮帮子咕噜咕噜将水咽下,刚准备张口,被子突然被掀开。
    小灰兔猛一回头,看见宁子晴正准备脱自己裤子。
    干嘛!兔兔真的不行了!小灰兔伸手去阻止,兔兔都已经病了!坏人!
    屁股蛋冷得一缩,小灰兔下意识扭着腰往旁边躲了躲。
    想哪去了,给你上药。宁子晴这下是真觉得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圆滚滚的屁股就在面前,自己裤裆里那东西翘上天了都没起歹心,结果这坏兔子还要骂人。
    噢小灰兔讪讪躺好,那要提前说的。
    啪。松紧带弹回小灰兔腰上发出一声响。
    宁子晴回头看了眼他,嘱咐到:好好睡觉。
    吃了药果然容易犯困,明明已经睡了很长时间,可小灰兔还是不可抑制地犯起困。
    半梦半醒间,房门被推开,一丝光亮透了进来,小灰兔想动,可身体沉得要命,连眼皮也千斤重。
    确定要打吗?一个月不能不太好
    打吧,没事
    疼不疼的?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打针哪有不疼的
    针,什么针?小灰兔动了动手指,想再去听。
    困意再次袭上心头,最后只听到宁子晴说了句。
    赶紧的。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
    第34章 外面有别的兔子
    趁着小灰兔睡觉的时间,宁子晴带着空余时间完成的实验报告开车去往学院实验室。
    他如今念着高三,直属基地的学院没有大学这么一说,只要他们小组这次实验能取得一个好成果,要么再往上他当小组负责人,要么签下放弃实验成果的合同直接毕业。
    基地拥有极大的权力,每个合法出生的人类都被登记在册,受基地管理。宁子晴享受着基地提供的便利,享受着基地学生配备的小灰兔,享受着性爱。
    这一切早就被明码标价了。
    所有直属基地学院的学生毕业后都将强制匹配结婚对象,两年内为基地生下一名基因优异的婴儿。
    看着眼前透明的玻璃器皿,宁子晴不自觉抓紧了手中实验报告的边缘,原本平整的纸被抓得皱起一处。
    他不想结婚,就算当上小组负责人,当上此处基地负责人又怎样,他能躲两年,能躲三年,然后呢?
    然后就是所有人相同的命运,近五十年来,无一例外。
    手渐渐放开实验报告,抚平褶皱,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表情没那么苦大仇深,宁子晴按响会议室的门铃。
    进。里面传来一道听着就很疲惫的声音。
    实验报告,之前三十天的数据。宁子晴走上前去,将报告放到桌子上。
    那人看了一眼宁子晴,放下扶着额角的手,冷冰冰道:催了两天了,怎么才交过来。
    我放假,在家做爱。宁子晴不耐烦应付面前这个性冷淡,一心想着回家。
    那又怎样。
    嘿,你真他妈有意思。宁子晴拖了个椅子坐到他对面:季黎,你知道什么叫放假吗?我的工作在放假前就完成了,小组交接要资料是我放假后的事,我愿意来就不错了。
    你这样的态度
    不知从哪传出吱的一声响,季黎话说一半突然没了下文。
    平时冷静自持的季组长不合时宜地提了提地上的袋子,神情再恢复不出刚才严肃的模样,他拿过实验报告,翻开看了几页:你回去吧,假期就剩最后一天了,后天别迟到。
    得。宁子晴也没揪着不放,本来就没多大点事。
    推开门走出去那一刻,宁子晴似乎又听到了吱的一声。
    宁子晴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靠,这会议室闹鬼啊。
    出了学院大门转念想想,又觉得没事了,什么鬼能比季组长更恐怖,就算半夜鬼出来了那位季组长也会让鬼来一起写报告。
    一路上没再收到催命鬼的消息,宁子晴顺利回到家,蹑手蹑脚上楼后,推开房门,小灰兔还在睡觉,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额头上没有汗,脸也不怎么红,看上去应该是已经退烧了。
    不想吵醒他,宁子晴随手拿了件衣服打算去楼下洗澡,出房门后正准备关门。
    不许走。
    宁子晴顿了顿,从门后面出来:怎么了?
    过来点。小灰兔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拍着床沿的位置让他过去。
    宁子晴便过去了,还没坐稳就被一脚踹了下去,即便坐过去那瞬间心里有万般柔情此刻都要灰飞烟灭了,他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发火就看见小灰兔苦着一张脸,好像受委屈的人是他一样。
    到嘴的粗口憋了回去:你干什么啊你!
    兔兔闻到了。
    你闻到什么啊,你踹我干什么!出去一趟身上也没出汗,宁子晴拽起衣服闻了闻,你放屁吧,根本没味道。
    兔子,你身上有其他兔子的味道。小灰兔直勾勾盯着他,说是盯,不如说是瞪,你,你趁着兔兔生病去找别的小兔子了!兔兔是因为你才生病的,是你昨天操了兔兔一晚上还尿在里面兔兔才生病的,你竟然还去呜
    不是,停停停,你别哭先,我确定以及肯定今天见到的都是人。
    宁子晴也忘了还要发火,一只手揉着屁股一只手抽出张纸巾去给小灰兔擦眼泪:你睡了以后我开车去学院交实验资料去了,学院里都是人类,从小经过无数次检验那种,不可能有兔子,也不可能有兔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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