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穿进了同人文 作者:作者:霁青
    by霁青(3)
    两人回头一看,是他们的班主任,教他们数学,姓米,私底下大家都叫他米老头。
    米老头一见到他就发出质问:昨天你和薄冬是怎么回事?
    夏暑在他面前已经是老油条了,和他说话半点不犯怵:能怎么回事,就您知道的那样呗。
    米老头深吸了口气,努力抑制住心里的怒火,又问他:卫生打扫完了吗?
    夏暑抬眼:什么卫生?
    教室卫生。米老头指着他,接着质问:今天七组和八组大扫除,你是不是又偷懒了?
    夏暑回得十分坦然:忘了。
    你米老头日常被他气得不轻:那你还不快去!
    夏暑懒得和他掰扯,扭过头:去就去。
    他使了个眼色让秦悠扬先走,打算自己回教室遛一趟就溜,回去一看,确实该他们小组打扫卫生。
    地扫完了,需要两个人去提水拖地,几个男生拿着拖把说说笑笑躲边上偷懒,两个女生提着水桶准备去提水。
    夏暑走到门口,刚好瞧见薄冬在跟一个女生说话。他是七组的,薄冬是八组的。大扫除由两个组负责,他们刚好排在一起。
    他听见薄冬对那个女生说:桶给我吧,我去提。
    夏暑心里呵呵:一会儿没见,又开始在这儿装比了。
    薄冬提着桶把手,回头看向站在角落里那几个男生,正要开口,却见夏暑走进来,径直帮另一个女生提过水桶。
    你们休息一会儿吧,这种体力事交给我们男生就行了。
    不就是装比?谁不会啊。
    他的目光放向不远处,大声冲着那几个偷懒的男生喊:你们在那儿干嘛呢?聊完了没?窗户擦完了吗?还想不想回去了?
    几个男生瞬间被他震慑住了,从角落里走出来,放下拖把去拿抹布擦窗户。
    其中一个女生说了句谢谢,夏暑很少和女生来往,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都是同学,不用谢,今天本来就轮到我们小组打扫卫生。
    就算不和薄冬比,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薄冬瞥了眼,看他脸都快红了,催促:走不走?
    急什么急?
    夏暑回怼了一句,两三步抢在前面。
    走就走。
    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同层其他班都打扫得差不多了,人也相继离开了,只有他们班还没有打扫完。因此,他们去的时候,卫生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夏暑把桶放在水槽里,拧开水龙头,一回身,险些和身后的人撞在一块儿。
    这一幕太熟悉了,准确来说,和昨晚的梦几乎一模一样。
    你干嘛?夏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脖子,目光警觉:你站我后面干什么?
    薄冬脱口而出:排队提水啊。
    夏暑这才慢慢卸下戒备,并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是现实,和昨晚的梦不一样。
    殊不知,薄冬这会儿正盯着他脖子看,到现在他都还没确定,昨天晚上究竟是穿书还是做梦。
    他去看了几本网上的小说,大致做了点了解,如果是穿书的话,按照设定,书里的夏暑应该是个娇软柔弱的omega,不会轻易发火,也没那么容易炸毛。
    薄冬盯着看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
    于是,正在关水龙头的夏暑忽然感觉脖子一凉,有人在他的后颈处摸了一下。
    他先是一愣,随后勃然变色,转身瞪着动手的人:你找死?
    *
    作者有话说:
    推荐基友禁庭春昼的文文《陆医生,标记一下》~
    也是abo哦,喜欢可以看一下!
    文案:
    遭遇前任劈腿后,沈旭对AO关系充满了偏见,一年后,他自己分化成了omega。
    沈旭:
    沈旭觉得自己大概要孤寡一生了,没想到遇到一个哪哪都合意的医生,重要的是,对方好像很喜欢他,可惜是alpha。
    沈旭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问他:不标记,不结婚,不公开,可以吗?
    陆薄言:可以。
    在一起之后,沈旭被前任两口子来回折腾,不堪其扰,对陆薄言说:要不还是结婚吧?
    陆薄言:你考虑好了?
    沈旭:那算了。
    陆薄言:不行。
    婚后,陆医生继续恪守不标记的约定,但沈旭渐渐觉得标记一下也不是不行。
    他按下陆薄言用抑制剂的手,指着自己脖子:陆医生,给个标记
    然后沈旭人没了。
    陆薄言第一次见到沈旭时,他在画画,后来他知道,他在等男友。
    没有人知道,严谨自律的陆医生,也曾有过触不可及的妄念。
    得过且过自在咸鱼受x严谨自律医生攻
    一见钟情x步步为营
    第4章 (04) 被罚牵手
    一拳迎面挥过来。
    薄冬往右侧一躲,反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不到一瞬便松开,举起双手,唇角笑意淡淡:手滑。
    夏暑的怒气不减反增:我看你是手贱。
    真的只是手滑。
    你觉得我会信?
    夏暑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趁他不注意再送上一拳,就这样,两人在逼仄的卫生间里打了起来。
    这里和他们教室隔着一个拐角和楼道,所以教室里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反倒是日常在教学楼闲逛的教导主任闻声赶到。
    看见是他们,教导主任头都大了,厉声呵斥:夏暑,薄冬,又是你们!
    这几个字夏暑都听得腻了,被前来的人打断,只得松开揪着薄冬的手,扭头站在一边。
    嘴里嘀咕了一句:真倒霉。
    这话恰巧被耳尖的教导主任听见,指着他: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真倒霉。夏暑照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眼皮一抬,问:还需要再说一遍吗?
    教导主任:你
    薄冬在旁边轻轻笑了一下。
    笑什么笑。教导主任被气到了,开始和他们翻账:你们的检讨呢?写了吗?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拿到办公室来。
    没带。夏暑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忘在家里了。
    薄冬则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写了,被家里养的狗吃了,还没来得及重写。
    编,你们继续编。教导主任气得头顶冒烟:我看是你们压根儿就没写吧?走,去我办公室写,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们。
    他们把水桶提回教室,在那几个同学的注视下,跟着教导主任去了办公室。
    教导主任腾了下桌面的文件,让他们坐在一块儿,找来两张a4纸和两支中性笔,递给他们:就在这儿写,没写完不准走。
    说完,有人在外面敲门,教导主任走过去。
    他一转身,桌前两人便开始折腾。
    夏暑甫一低头,手肘被某人碰到,语气不太友好地提醒: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能啊。薄冬爽快回答:你换个地方坐呗。
    夏暑反问:凭什么是我换不是你换?
    薄冬也反问:那你又凭什么让我换而不是你换?
    两个人搁那儿跟绕口令似的。
    教导主任回头一瞪:干什么?眼皮子底下都能吵?
    夏暑举手:我要换个位置。
    教导主任不耐烦地说:换什么换,赶紧写完赶紧走。再闹事,我就找你们家长来学校。
    说着扭头,手落在门把上,开门前又冷不丁回过头去。
    只见刚才还在吵架的两人,此刻正互相钳制着对方,你抓着我头发,我扣着你手臂,见他望了回来,旋即像按下了暂停键般,一动不动。
    提到找家长来学校,夏暑稍微收敛了一点,拍了拍薄冬的头发,解释说:他头上有东西。
    薄冬也跟着说:他手麻,我帮他捏捏。
    二人少见地配合,教导主任懒得再多费口舌,暂且放过他们,开门出去。
    门一关,刚才的和谐氛围瞬间消失。
    夏暑:松手。
    薄冬:你先,我让你。
    夏暑:松不松?
    薄冬:不松你怎么着?
    门外,教导主任正和敲门的老师乐呵呵地说话,完全不知道里面的动静。
    那行,谢谢你啊梅主任,那我先走了。
    好,我等这两个兔崽子写完就走。
    教导主任边摆手边推门,撞见里面交手的二人,脸色登时一黑。
    不盯着你们写不下去是不是?他坐到办公桌对面的电脑椅上,正对着他们:行,我今天就盯着你们,我就不信了,快给我写。
    两人暂时歇了战火,不太乐意地安静下来,拿起笔开始写检讨。
    一时间,办公室只剩下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写了一会儿,薄冬去看夏暑,先是看他写的字,随后视线上滑,落在那张脸上。隔得近,能看见男生纤长浓密的睫毛,嘴唇微抿,眉尖轻蹙,一边思考一边落笔。
    不说话的夏暑褪去往日的浮躁,像刺猬收起满身尖刺,露出柔软的肚皮。
    可不知道为什么,薄冬偏偏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夏暑越是生气,他越是觉得有趣。
    所以昨晚只是做了场梦吧。
    他想。
    夏暑正冥思苦想着,这时,手肘突然被碰了一下,他没搭理,对方却没完似的,又碰了一下。
    这下夏暑忍不住了,扭头正要破口大骂,却见纸下露出一角,是薄冬的手机。
    薄冬对他做了口型:抄不抄?
    他小声地回:抄啊。
    谁不抄谁是傻子。
    不过夏暑留了个心眼,抬头偷偷瞄了下主任,见他盯着电脑认真写东西,低声对薄冬说:你先抄,等会儿我再抄。
    谁知道薄冬是不是挖了什么坑,等着他往里面跳,反正谨慎一点总没坏处。
    神奇的是,这次薄冬并没有捉弄他,一直等到他和薄冬抄写完检讨,教导主任都没发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夏暑瞥了一眼身旁的男生,心想:今天的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写完,交给教导主任,对方接到手上瞧了瞧,一会儿看看夏暑,一会儿看看薄冬。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
    等他们走了两步,教导主任又招手叫住:回来,自己把自己的检讨贴到通告栏去。
    于是,第二天,全校的人都看到了他们写的检讨。
    因为这件事,见面跟仇人似的两人稍微和平了几天,将近一周内,都没有发生太大的冲突。
    直到这天周五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夏暑照常趴在桌上补觉。讲台上,米老头正在讲课,顺道提了一嘴下周的考试。
    考试时间定在下周星期二和星期三,周末记得回去好好复习,你们已经是正式的高三生了,要紧张起来,争分夺秒,好好珍惜现在仅有的时间
    夏暑闭着眼睛趴着,压根儿就没听,突然,有什么又轻又小的东西撞在了他的后背,啪嗒落在了地上,连续两次,把他给吵醒了。
    什么玩意?
    夏暑抹了把没睡醒的脸,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他的斜后方是薄冬,正一只手懒洋洋地撑着头,另一只手明目张胆地玩着手机。
    夏暑收回眼,余光瞥过地面,发现脚下有一个小纸团。
    他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弯腰捡起来,展开一看,上面画着一只猪头。
    艹。
    他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做的,两三下揉成一团,扬手一抛,朝假装若无其事的那人砸过去。
    纸团砸在脸上,薄冬抬眼看向他:你干什么?
    夏暑刚刚睡醒,这时候还带着一脸起床气,说话跟吃了炮仗一样:你说呢?
    薄冬回了他一句我怎么知道,揉了两下纸团重新扔过来。
    少在那儿装。夏暑也给他扔回去,同时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的。
    两人在后排揉着纸团砸来砸去,来回扔了几分钟,终于引起了讲台上米老头的注意。
    米老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手里拿着粉笔,盯着他们的方向没说话,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才不急不慢地开口。
    扔够了吗?
    夏暑一副浑然不怕的样子:还没。
    米老头忍着怒意去问薄冬:你呢?不待薄冬回答,接着继续说:你也没扔够是吧?你们俩都给我出去,不要在教室里影响其他同学。
    这会儿他们两人倒是听话,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当着全班人的面走出教室。
    眼看着他们迈出门槛,转身准备下楼,米老头在后面叫住:你们上哪儿去?
    薄冬回过身,说:你不是叫我们出去吗?
    米老头不由拔高音量:我是让你们站在教室外面,没让你们下楼。说着,走下讲台,出去指了下窗户旁边的位置:你们就站在这里,好好给我清醒一会儿。
    看他们肩并肩站好了,他才放心回教室继续讲课。
    没过一会儿,两人便站不住了。
    夏暑换了好几种站姿,一忽儿把手揣裤兜里,一忽儿抱着双手,一忽儿又把手放下。
    反正不管怎么站都不舒服。
    他忍不住去埋怨薄冬:都怪你。
    如果不是他,他现在还趴在桌上睡觉。
    薄冬轻轻呵了一声:说的你没动手一样。
    夏暑反驳:是你先动手的。
    我说了不是我扔的。薄冬为自己辩解:是你自己不信。
    你看我的样子好骗吗?
    薄冬无奈摊手: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先是嘴上互怼,说着说着动起手来。
    米老头出来看的时候,他们刚发生肢体接触,互相掰着对方的手腕。
    教室里没玩够,还想在外面玩?米老头拉长了脸,点头:行,那你们就在外面待一节课吧。
    他一走,走廊上的二人又打起来,主要是夏暑在动手。
    薄冬边应对着边说:上次的检讨好歹是我给你抄的,你就不能有点感恩之心?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夏暑就来气:要不是你我能被罚写检讨?是你先摸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总觉得有点别扭,不知不觉,耳廓爬上一抹微红。
    薄冬接过话,不以为意:都是男的,摸下脖子又怎么了?
    夏暑顿时涨红了脸,瞪着他:你再说!
    不是吗,不就是摸了下
    没等薄冬把话说完,夏暑直接揍上去。
    这次的动静有点大,教室里的同学都忍不住纷纷望向窗外,看不见人,只听见两人打架的声音。
    米老头再次走出教室,忍无可忍:这么喜欢动手是不是?好,我给你们这个机会,手牵着手,站到教室后面,给我牵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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