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为后 作者:作者:月亮狂醉
    (20)
    他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没什么,累着了。
    李承允早就看出了柳文朝给他的那碗水有问题,现下见他这副模样,心下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他有意调戏柳文朝,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说: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柳文朝喘息着,又气又恨,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挪动身子,只得用眼睛示意自己的不满,他一双噙着泪的桃花眼无力地瞪着李承允,说:没放什么。
    李承允被他这一看,全身顿时亢奋起来,他必须强忍着心中的燥热,才不至于瞬间把柳文朝拆吃/入腹,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咽了口唾沫,才说道:没放什么,那你怎么不动了。
    李承允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说罢,他把柳文朝翻了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用舌描绘着他的耳部轮廓:你说不说,清川。
    柳文朝脸陷在被褥下,嘴里发出哽咽地呜声,就是不说话。
    看来,李承允扶着柳文朝的腰,恶狠狠地说:须得给你点厉害的瞧瞧。
    柳文朝肩头还残存着早些时候留下的牙印,李承允再次咬在他肩头,吮吻厮磨。每次柳文朝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李承允就停下来。
    柳文朝终于受不住煎熬,哆嗦着开口:给我。
    行,李承允说:只要你告诉我,你在水里放了什么,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出来。
    柳文朝抬了抬无力地手,指了指不远处桌上的水壶:水壶背后有个小瓷瓶。
    李承允翻身下榻,把折仙散拿在手里一看,说道:怪不得你软的像滩水一样。
    柳文朝闭上眼睛,撇开头。
    李承允道: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定是你这苑里的小倌送来的吧。
    李承允放下手中的瓷瓶,折返到榻上,衣衫褪尽,叼着他的耳垂急促地说道:你不老实,清川。
    柳文朝全身通红,身体细微发着抖:是你欺人太甚,柳文朝小声说道:上次我被你折腾得够呛,好些日子才恢复过来。
    李承允强忍了一晚上,他早就想把柳文朝狠狠地揉碎:清川上次明明就很享受。李承允蓄势待发:我现在就给你,乖。
    柳文朝一声闷哼还未从口中溢出,便被李承允凶狠地咬住了唇,两人交着颈相互撕咬着。
    二人同时到达巫山。
    李承允粗喘着气,问道:还要吗?
    柳文朝身体还在细细打着颤,过了这么些时辰,折仙散的药效早已经过去了,他颤颤巍巍地撰紧李承允的手,哀求道:不要了
    就着这个姿势两人互换了位置,柳文朝趴着: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他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柳文朝的后背,说:你要是困了,就闭上眼睛,我说你听。
    柳文朝温顺地闭了眼,听他铿锵有力地心跳,那么年轻有活力,正是他所需要的。
    屋外又下起了小雪,屋内随着李承允轻缓低沉的说话声,柳文朝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了过去。
    早晨天还蒙蒙亮,透过窗子往外看,院子里已是白茫茫一片。
    柳文朝在一个温暖的臂弯中醒了过来,昨晚一直折腾到半夜,这会儿柳文朝是又困又累,恨不得睡上个一天,他往温暖的源头上蹭了蹭,不料,这一蹭便蹭到一处坚硬/如铁的东西,他的手被烫了个正着,他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急忙忙地收回手,猛地一抬头,正好对上李承允炽热的目光。
    早,先生。李承允似笑非笑地笑着,一个吻轻飘飘落在他的唇间。
    柳文朝脸上莫名一烫,仓惶地避开他的目光,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我去上朝了。
    嗯,我等你回来。李承允侧卧着,用拳头支撑着脑袋,姿势十分懒散又随意。
    直到柳文朝坐在轿子上,他都觉得有一种不真实感,他居然又被李承允这个小子给睡了,还被折腾了半个晚上,老脸都丢尽了。
    这章改得我几欲吐血,反正该删得都删了
    第36章 陈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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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槿年一案,柳文朝心知肚明刘芳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他只是给槿年出了个主意,让她在兰贵妃寿辰这天说出事情的真相,至于她会服毒也是柳文朝始料未及的。
    朝会开始了,恵明帝坐在宝座上,满脸很疲惫的样子,像是一夜未眠,他声音有些沙哑:刘爱卿,槿年这案子你可查出什么了?
    刘芳不疾不徐,站出来说道:回皇上,臣昨夜连夜彻查此事,对比了皇后的字体,确是皇后的字体无疑。自从皇后幽居在宫中以来,她和往常一样伺候着,并没有异常,也无密切接触之人,只有一日,她出宫替皇后去买糍粑,臣也问过其他宫女了,确有此事。
    恵明帝轻叹了一口气,又问道:那绑架女子入宫一事,到底是奉太子的旨意,还是槿华自己作为?
    刘芳:臣审问了太子身边所有亲近的太监,他们都说是奉了太子的意思。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字正腔圆,声如洪钟,一字一句传到诸位大臣耳中,太子党一派的人无不唉声叹气,是为了太子再也不可能翻身叹息,也是为了自己站错队而叹息。
    而剩下的楚王党一派表面上一本正经,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心里想着散朝后定要找几人庆祝一番。
    恵明帝已年过半百,看着本是强健的身躯仿佛刹那间苍老了许多,其实仔细看,他两鬓早已经生了华发,眼睛沧桑而又浑浊,他坐在宝座上,显得既孤独又无奈。
    如今坐在这个宝座上的人还是他,可他的大臣却都在想着扶持下一任帝王,他还没死呢,他不允许任何人脱出他的掌控。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眼里流露果断的抉择,他说:自古以来都是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这是每个皇朝的传统,朕相信李长烁当时只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错误,你们想想,一个十五岁便能说出如何治理洪水之人,会是庸才吗,朕愿意再给李长烁一次机会,等他禁足过后,让他继续任太子之位,众爱卿,你们以为呢。
    他的话里透露出不可置疑的意思,太子党一派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败为胜惊讶地说不出话,只有陈学良还保持着理智,率先开口说:老臣以为皇上所言甚是。剩余的太子党人才如梦初醒地跟着附和。
    这对于已经胜券在握的楚王党人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本以为日后可以在太子党人的面前硬气起来,说话也可以扬眉吐气,无需低人一等了,可恵明帝说的话却犹如晴天霹雳,劈得他们里焦外黑,可毕竟是皇上发的话,他们也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附和着。
    散朝后,楚王党其余的人向柳文朝倾诉了几句,便都离开了,唐维桢照旧与柳文朝并肩走在一起,他说:清川,别气馁,看我如何让李长烁再次被压在五指山下,再也翻不出山。
    柳文朝笑道:你想干什么?
    你别问,唐维桢也笑道:你再耐心等待几日。
    柳文朝回到南苑,李承允早已经不知去向,他苦笑一声,也是,李承允没必要留在此处白白浪费时间。他全身酸软无力,准备回房再睡上一觉,刚推开房门,一道沙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清川,我想你......清川,我想你......
    柳文朝:......
    你又教鹦鹉学说话了。柳文朝道: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能走去哪里。李承允说:教这只笨鹦鹉学说话,费了我一上午的时间,这鹦鹉笨死了,没有半点当年我的聪明劲,你教我读书时,很省力吧。
    屁话,柳文朝拿吃食喂鹦鹉,鹦鹉蹦跶着又叫了几句,柳文朝接着说:我当时被你气得够呛,我心想,我家的孩子要是像你这样调皮捣蛋,我定要拿鞭子狠狠地抽他。
    李承允弯腰打横抱起柳文朝就往床上去,他把柳文朝放平,紧接着整个人压上去,恶狠狠地说:这辈子你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你只能跟我,再说,你都失身于我了,没人要你了。他话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有底气。
    柳文朝虚惊一场,他以为李承允兽性大发,又要折腾他,听他这么一说,才放下心中紧绷着的弦,笑道:我是男人,何来失身这一说法。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你只能和我再一起,他在柳文朝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至于其他人,你想都不要想。
    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人这么蛮不讲理。柳文朝手搭在李承允的背上。
    你现在发现也不迟,说不定以后别人碰你一下,我都要把他碰你的地方给砍了去。李承允一边说一边替柳文朝按你腰来,嘴上说的话有多凶残,手上的动作就有多轻柔。
    柳文朝轻笑一声,只当李承允说得是玩笑话,倒是他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让人极其舒服,放松。
    你这按摩的手艺不错,没想到堂堂楚王还会这些讨好人的活。他调侃的话刚说完,就被李承允掐了一下,刚好掐到他的痒痒肉,柳文朝不受控制地笑起来。
    看你还敢不敢取笑你男人,李承允把柳文朝翻了过来,一边欣赏着他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边替他揉着后腰:我这次回昌平特意请了个按摩师,跟他学了几招,就是为了伺候你。
    谢谢,伺候得不错,为师很满意。
    李承允哼笑道:你腰酸也是因为我做得太久了,伺候你是应该的。
    柳文朝:......
    听他说到昌平,柳文朝来了兴趣,一个月前,他愣是没有问出来李承允回昌平到底为了什么,说他是为了剿匪的,这蹩脚的理由,聪明的柳文朝才不相信。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回昌平是干什么去了吧。
    李承允一句带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有必要的那一天,我一定告诉你。对了,你饿了没,我让人给你做了你爱吃的东坡肉。
    柳文朝见他左顾而言他,沉声道:李承允,你是不是想篡位?
    你想多了,李承允怕柳文朝再继续问下去,不忍心让他难过,便又说道:是让人端进来吃,还是到膳厅去吃。
    柳文朝眉头皱成一团,纵使他心中再不悦,也只能暂时忍了下来,他没理由让李承允事无巨细地告诉他,是人总会有自己的秘密,他柳文朝也不例外,也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他看向李承允,说:最好是我想多了,你别急,我定会扶你坐上太子位的,你别做这等名不正言不顺之事。
    柳文朝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去膳厅吃吧,把饭端来房里吃总归不像样。
    刚好到了用午膳的时辰,仆人已经把饭菜都布置好了,柳文朝刚坐下便觉得饭桌好像换了,还挺有特色,直到李承允说:先生,想不到你这苑里的饭桌都这么时兴,我还从未在华国内见过这种款式的桌子。
    柳文朝让人把饭菜移开,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桌子,华国无论是上至皇宫内还是下至平民百姓的家中,吃饭用的桌子都只是木桌,并没有眼前这种石面心镶嵌的圆桌。
    他也有点好奇这圆桌从哪里置的,他让姬如风把管家陈少卿叫过来。
    陈少卿也是陵州人,是柳文朝儿时的玩伴,小时候,他和柳文朝,唐维桢三人没少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有一次,他们三一起去偷别人家的李子,结果在树上的柳文朝被抓了个正着,其中有个高个儿带着刀,当场就要砍柳文朝的手,陈少卿年龄最长,是他们两的老大,性格也最冲动,他一时着急,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像那高个儿砸了过去,唐维桢趁乱把柳文朝救了出来,最后三人狂奔了几十里才脱离那高个儿的追赶。
    那时候他们三人中陈少卿的家境是最殷实的,他从小就不爱读书,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柳文朝,唐维桢步步高中,而他在陵州老家开了个洋玩意儿的铺子,大家都爱看新鲜,也都喜欢这些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生意一直很火爆,就连山上的土匪都听说了。
    土匪向来蛮不讲理,他们看上的东西千方百计也要弄到手,在一个刮风下雨的黑夜里,土匪们三三两两地下山来到陈少卿的店铺,打算将他的店铺洗劫一空。
    由于外面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陈少卿打算等雨水小点再回去,可没想到他等来的却是改变他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土匪破门而入,见铺子里还有人,他们骨子里的凶恶原形毕露,不分青工皂白,上去就是一顿暴揍,直到他们以为陈少卿死了,才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在一边,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光了铺内所有东西,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连个鸡毛毯子都没给他留下。
    第二日,天刚亮,隔壁掌柜见这铺子大门敞开,里面桌子椅子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像是被人抢劫过后的样子,好奇心催使他进去打探了一番,这才发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陈少卿,忙叫来其他人帮忙把陈少卿抬到医馆。
    待陈少卿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命是暂时保住了,但腿却被打折了一条,从此体弱多病,得过且过。
    多年以后,柳文朝返乡办事,听说了此事后,便把他带到了自己身边。
    第37章 让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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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少卿拖着一条残腿,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脸上表情淡淡地,始终带着微笑,仿佛带着一层厚厚的伪装,他像李承允简单地做了个揖,随后问柳文朝:你找我?
    柳文朝让他坐下,说: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陈少卿微笑着,没有坐下。
    柳文朝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了当地问道:这张圆桌在哪家置的?
    陈少卿道:这是柳明宵派人送来的,说是在流寇那边缴获的,他还说,你一定会喜欢的。
    柳文朝再次看向这张与众不同的圆桌,确实好看,有特色,可他心里却有些隐隐不安,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源自哪里,只得按下心中的疑虑,对陈少卿说:你先下去吧。
    李承允见他脸色凝重,似乎有心事,便问道:你怎么了?
    柳文朝回过神,说:总觉得明宵最近有点出挑,上次让他掌管两州的时候,皇上已经对明宵不满了,他还派赵骞前去巡防,这赵骞表面上是我的人,对我恭敬,实际上他是陈学良那边的,想来皇上也是知道这层关系的,才让他去邵州巡防,皇上这招真是高啊。
    膳厅内的仆人都被柳文朝打发下去了,李承允亲自给柳文朝盛了一碗饭递到他面前,说:人是铁,饭是钢,先把饭吃了再去想这些事,柳明宵又不是小孩子,事事都得你为他操心,他在你的羽翼下活了二十多年,也该放手让他独当一面了,他这次外出历练,结果如何,都是他的造化,这不是你派他出去的本意吗?
    这只是我其中的一个目的,另外一个目的,是我想开启海上之路,才让明宵去看看有没有机会的。柳文朝瞥了一眼李承允:话说,你年纪比明宵还要小一些,人倒是比他稳重一些。
    李承允给他夹了一块东坡肉,说:华国需要你,皇上需要你,百姓需要你,甚至你还要操心柳明宵,唐亦清,你有那么多人需要操心,而我的世界只为一个柳文朝,我不变得稳重些,强大些,那谁来关心你,爱护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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