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小哑巴 作者:作者:每日一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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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按照周小姐的这个脾气,冯启只怕自己不出一个月就能被扣成零分。他的转正之路,看上去遥遥无期。
    仪式开始之后,先由司令员陈仲恒先生在台上致词,接受表彰的人员依照等级的高低依次上台领奖。
    吕文林坐在观看视角堪称最佳的位置上,看到一批批接受嘉奖的军官们在台上来来去去,直到最后,陈奥穿戴着整齐的军服,在众人的注视下单独从帷幕后走出来,步伐沉稳矫健,笔挺地站在台中央的一盏光下。
    作为作战中的总指挥官,他将单独被授予最高的荣誉。
    礼仪小姐拿着托盘恭敬地站在一旁,陈仲恒看着面前这个从16岁分化起就被自己丢入训练营和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孩子,忽然感慨良多。
    他亲自为陈奥戴上红色喷金的绶带,再别上那枚特制的金色星芒形勋章,抛光的红色标牌格外醒目,勋章端正地挂在陈奥的胸前,闪闪发亮,像是比夜空中最璀璨的启明星还要亮上几分。
    陈奥,我们的指挥官,祝贺你。
    随着陈仲恒的带头鼓掌,场下紧跟着响起了雷动般整齐的掌声。
    舞台上的镁光灯凝聚于这一人的身上,陈奥眉目间潋滟张扬,脸上带着矜贵浅淡的笑,某一刻像是突然感受到了吕文林在台下的注视,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昂起头来,目光越过层层的人群和他汇集到一处,笑意竟愈发显得温和动情。
    这个年轻的、俊朗的,正处于世界中心,被万人瞩目的alpha,北联盟的英雄,是他的爱人,心里眼里写满了他一人。
    吕文林想,原来人都是自私的,有了一件珍宝,自然就想对外张扬炫耀,然后好好私藏起来。
    而他拥有这世上最好的珍宝。
    礼堂的封闭性和隔音性都很好,等到仪式结束,人群逐渐散去之后,吕文林和陈奥一同行至大厅门口,这才发现外面正在下雨。
    雨水洗去几分长期储存的燥热,太阳早已提前在阴翳中落了山头不见踪影,屋檐下的水珠跟着源源不断砸下来的雨水一起成串滴落,门外的地上一层积水,阵雨却还在持续,不见丝毫停歇的迹象。
    因连着防空洞的关系,礼堂并不设地下停车场,门口离车还有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要说再专门联系个司机,把车开到门口来也不是不行,但陈奥没这么做,折返去借了把伞,又过来牵住吕文林的手:哥哥,我们走吧。
    吕文林也觉得这事小,不必再麻烦他人,欣然和陈奥一同迈入夏日的雨里。
    陈奥突然说:哥哥,我们之前在南安的时候,也这样走过。
    吕文林转头看着陈奥:嗯?
    陈奥提醒他:你送我上学的时候。
    啊,是啊,吕文林笑着想起来,我那时候怕你淋湿,让你靠我近点儿,你还牵了我的手。
    小奥,你牵手总是牵得好紧,每次你握完我的手,我手心手背都是红的。
    因为我怕哥哥丢了。陈奥这么解释。
    吕文林笑:小奥,你那个时候,每天待在学校里,是真的过得好吗?
    挺好的。真的。
    虽然每天最大的快乐只有上下学能看见吕文林的那点时间,其余时候都得对着那些黑板上他12岁就学过的东西犯困,再想着怎么应付周围联络的暗线。
    吕文林把左手伸到倾斜的伞檐下,湿漉漉的雨水顺着伞面从伞珠簌簌而下,淋湿了他的掌心。他深呼吸一口潮腥湿润的空气,顿觉胸肺舒畅,神清气爽。
    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下雨天。我父母出事的那天,南安下了一场据传是五十年一遇的特大暴雨。我被困在那场雨里,困了十几年。
    但现在雨里有关于你的回忆了,就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
    吕文林。陈奥看着他想,荣誉、地位、权利统统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有眼前人值得好好怜取。
    他左手牵着人的五指缠绕得更紧,从今往后,你所有的回忆里都会有我。
    这样就不会再难过了吧。
    这雨最好一直不要停,这段路没有尽头就好了。
    他可以一直和旁边的人一起走下去,再没有分开的时候。
    别再离开我。
    第六十四章
    回家之后,借着明亮的灯光,吕文林这才发现陈奥的半边身子都在短暂的路途中被淋湿了。
    雨水浸入陈奥挺括的深蓝色军服,让他身上的整套礼服都显得更为厚重,连带着这个人的容颜都被雨打湿,几滴水珠顺着半边脸下滑。陈奥把长柄伞搁在门口的伞框内,随意用手背揩了把脸,水渍在灯下附着在陈奥的皮肤上迎光闪烁,模样格外惑人。
    吕文林没想那么多,急着想把人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下来,进了门,快速地去解他外套上的肩章、胸牌、领带夹和穗带。打湿的穗带流苏黏在一起,带着些水珠拂过他的虎口和腕子,痒痒的。
    直到把那些衣物配件都一一安放在桌上,枪金色扣子的繁琐外套被完全给脱下来放到沙发上,吕文林进一步解开了他两粒内搭白衬衫的纽扣,忽然愣了一下,察觉到陈奥一直安静地任由他摆弄而毫无动作,才发觉出自己的动作像是有那么些迫不及待。
    怎么了哥哥,接着帮我脱啊,陈奥按住他顿在自己胸前的手,你这么主动,我不接受不好吧。
    我去我去给你煮点姜汤。吕文林抽出手,转身企图回避。
    跑什么,给我脱完。陈奥扯过转身欲走的吕文林的腕子,把人带回到自己面前。
    你淋了雨,得喝些姜汤发汗,别着凉了。吕文林眼神游移地找理由。
    哥哥,你知道让人发汗,最快的办法是什么吗?可不是喝姜汤。陈奥身上还带着些潮腥的雨水气,脸颊贴近吕文林,和他自身信息素的味道有两分相似,而且我最讨厌姜味了,你忘了?
    别半途而废,把事情做完,陈奥的呼吸发热,把吕文林的手往他腰带上带,接着脱。
    你再不脱下来,我真的要着凉了。湿衣服在身上黏了一路,好难受啊。
    吕文林受不了他这语气,脸偏过去不看他,草草地凭感觉把他的腰带给解了,湿了半片裤腿的军裤扒下来,这时才看到陈奥为了配合礼服不起任何皱褶,大腿上是戴了专门防滑用的衬衫夹的。
    细小的钩子延伸至隐秘的衬衫下摆处,让吕文林看着别有些其他的遐思。
    感兴趣?
    不是吕文林红了红耳朵否认,我没解过这个,怕把你的衣服勾坏。
    我来教你。
    陈奥话音没落,牵着吕文林的手把自己右边腿上皮环的调节扣稍微拉松一点,再把那几个勾着衬衫的小夹子用了点力气挑开卡扣一一解开,最后解开腿环上的九字扣,那只衬衫夹就掉落在地上。
    整个过程极其缓慢,又极其仔细。
    吕文林看得十分认真,发现这物件不难使用,只是掰开精巧的卡扣需要费些心思,陈奥问他,这么喜欢,要不要我给你也戴上试试?
    陈奥也没等吕文林同意,手法利落地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就把橡木地板上那只还带着自己体温的黑色腿环扣在了吕文林的一条腿上,拉住调节扣刻意收紧了些,细腻的大腿肌肤被那只腿环微微勒紧,很快沿着边隙泛起一圈红色。
    他的腿插进吕文林的腿中间,带茧的手指摩挲过吕文林的左腿和那层皮环,皮肉和黑色的腿环固定在一起,干净的白和纯粹的黑交相分明,看得人心痒难耐,艳丽的眉目随之轻笑起来:像不像我们两个被铐在一起了?
    很漂亮。哥哥,你比我更合适戴这个。
    好想看你穿上吊带袜,水多得把薄薄的袜子都打湿了,然后再求着我把那层阻碍撕掉,狠狠地操进去。陈奥忽然凑到吕文林耳边,轻声把萦绕在他脑海里的某个想法脱口而出。
    穿给我看好不好?
    吕文林登时脸和脖子烫熟的虾子一般红起来,用手捂住了陈奥还在说话的嘴,没让他再说下去。嘴唇温热的触感贴在吕文林的掌心,陈奥笑得眼睛弯弯,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吕文林的手心。
    陈奥,你能不能正经点?
    哥哥,我很正经的。陈奥眨巴着眼睛,一双眼也像被潮湿的雨雾浸透了,内里却燃烧如火。
    陈奥作乱的手还在带着吕文林的往自己身上更为隐秘的大腿肌肤处抚摸,猝不及防把吕文林的手压上他胯上的一团巨物。
    陈奥不要脸地怪他:哥哥,你怎么帮我脱衣服脱到这儿来了?
    被如此这般折腾和调戏,吕文林意外地感觉到,自己竟然有反应。
    陈奥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温柔地低声问他:想要吗?
    是塞壬在水中的暗礁上迷惑地低声呼唤航行的人,拉扯本意孤独漂泊的吕文林一同殉于情欲的海底。
    我吕文林完全无法否认,他被这个人撩拨得起了反应的事实。
    又勉强正色道:陈奥,你能不能收敛点儿。
    不能。我勾引你,我不要脸,陈奥脸不红心不跳,哥哥,现在不要脸的人想操你,你给不给?
    我数三个数,哥哥,你再不拒绝,就没机会了。
    一。
    二。
    他的三没数出来,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那看来是给了。
    花洒初时喷洒出来的水有些发凉,陈奥环抱着吕文林,没让那些泛着凉意的水浇到人身上。
    几秒之后,热水把两人的全部淋湿,浴室中的热气氤氲起来,吕文林身上的衬衣湿答答地下坠在身上。
    他被陈奥堵住嘴唇深吻,衣物窸窸窣窣褪去,竟隐约有些溺水感和窒息感,颤抖的手指在亲吻中无意间触到陈奥大腿根上的疤痕。
    沿着那条疤,刻着他的名字。
    纹身和疤痕一样,虬结在陈奥身体的血管里,是一种隐秘的、恋人间才能窥见的永久性标记。
    吕文林如受蛊惑,喘着气呼吸,手指点在陈奥的唇上,勾连在二人之间的也不知是唾液还是水珠,等等。
    陈奥,你愿不愿意当次老师,教教我怎么用上面这张嘴?
    第六十五章
    哥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陈奥面对着浑身湿透、发软无力状态下的吕文林,脑子里并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纯洁思想存在,几乎是立刻明白过来他在暗示什么。
    浴室是个不合时宜的教学场合,但吕文林偏要做个好学的学生,我当然知道,我想让你舒服。
    他湿润的唇带点生涩地吻上陈奥,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去撬对方的唇,却在一瞬间被陈奥抢回了主动权。
    在接吻换气的间隙,吕文林咬着陈奥的耳朵对他细声低语:小陈老师,你教是不教?
    陈奥被他弄出火了。
    吕文林鲜少有如此主动的时候,陈奥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能再三把主动送到嘴边的人推开。
    那接下来,你全都要听我的。
    好啊,小陈老师,一心向学的好学生吕文林轻快地答应了教学者的要求,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沐浴后的两人身上的气味几近相同,吕文林跪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仰头看着陈奥,陈奥用两根手指拨开他的嘴,探进去搅弄了一番,像是很早之前吕文林在给他做检查一样,大略检查了一下吕文林的喉咙深度。
    陈奥评判道:你喉咙太浅了,塞进去会很难受的。
    他早都发现了这点。
    吕文林喜欢吃软食,平日里连一根过长的菜叶子都能让他下咽得困难,这也是为什么虽然陈奥一直想,但始终没强着要把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往人嘴里捅。
    他说着把手指往外抽,意图作罢。
    然而手还没抽出来,吕文林温热湿软的舌头就像只在觅食的猫一样毫无章法地舔起他的手指来。
    舔了一会儿,他自己退出来说:小陈老师,你都不好好教我,就判定我不及格,没这个道理的。
    你能做得好,我也一样能。
    陈奥简直无可奈何,只好说:好,我的文文最聪明,什么都能做得好。再把嘴张开。
    吕文林再顺从地张开嘴。
    陈奥重新把湿润的两指伸进去,模拟着性器在穴道内交合倒弄的频率和状态,在舌根处打圈儿,又接着往吕文林的喉管深处戳,真像在给他教学一般说:上颚往上抬,喉咙放松,收住牙齿,缓慢地吸气和吞咽,不要把自己憋坏了,学会伸长舌头去舔那些经络。
    吕文林因受到刺激做出往里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舌头生涩地触碰着陈奥的手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吞咽声。
    给吕文林进行这种床上教学无异于是在变相折磨陈奥自己。
    行了,教学结束了。
    陈奥硬得难受,再学下去先发疯的可能是自己。
    他起身想把跪在地上的吕文林抱起来直接扔到床上去,结果被吕文林按住了膝盖坐回去。
    小陈老师,教学完了,也不正式检验检验吗?
    褪下内裤的一瞬间,陈奥那根狰狞的阴茎几乎是弹到吕文林脸上的。
    在亲历之前,吕文林从来只认为人的嘴唇只应该用来做些上流之事,而不会是一种获得性快感的其他途径。
    这事很别扭。
    但事实是,人的唇舌的确是最为柔软多情的器官之一。
    当人体敏感的地方相互摩擦碰撞,情人甘愿屈于胯下服侍,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快意是无法言喻的。
    虽然吕文林没做过,但还是凭着既有的印象和经验,试探性地伸出嫩红的舌尖,沿着陈奥的腿根轻轻地舔那条凸起的疤痕,像在帮同类舔舐伤口的兽。
    两年前的自己又怎么会想得到,那样一个看上去懵懂、可怜、无助的少年,会是要和自己牵绊一生的爱人呢。
    人生的相遇实在是太过神奇。
    舔了一阵,吕文林抬起头来,偷偷观察了下陈奥正陷在情欲中的脸。
    含情带露、急不可耐,却又是在极力忍耐。
    别再给自己制造伤口了。
    他重新埋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陈奥阴茎的头部,用软舌舔弄顶端的小口。
    阴茎毕竟比手指的大小不知道粗壮了多少,并不好含。
    粗硬的阴毛痒痒地挠在他下半张脸上,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吕文林的口腔和鼻腔。
    味道绝不算好。
    为什么陈奥给他做的时候就能那么游刃有余,而他就像个刚开始上学的小朋友一样磕磕绊绊不知怎么下口呢?
    他轻皱了下眉头,忍着一口气,再张嘴含住更多的部分。
    他尽力去收住自己的牙齿,继续轻舔了几下,舌头围着冠状沟的位置打转,末了吮住龟头的部分嘬了两口,听到陈奥轻微倒吸气的声音。
    吕文林忽地把嘴里越来越有膨胀趋势的肉棒吐出来,仰起脸,竟在这种情境下奇异地笑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做一件极度色情的事。
    他扶着陈奥的膝盖,手指把他半褪在膝上的裤子揉得更皱,讨赏般地问他:小陈老师,我做得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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