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作者:作者:皇小帝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68)
    因为春闱临近,凡是要参考今年会试的举子,国子监内都已经放假回家了,等放榜之后,若未考中的,再回学中照旧进学就是了,廖楷还是像往日一样,穿着朴素的一边守在柜台,一边小声温书。
    白芙蓉将消息告诉他,廖楷十分讶异,他也多方打听,但至今也没人给得出说法,讶异之后又是恍然,他轻扯唇角勉强笑了一下:宗世子告知你的?
    白芙蓉点点头,又把一个不大不小的布袋子递给他,给你。
    什么?
    你看看呗?
    廖楷打开来,袋子里一大两小三个瓶子,小瓶子就是差不多一指长的普通小药瓶形状,稍大是瓶子是个略方的宽底形状,瓶口也比较阔,另有两个手指大小的小玩意笼在纱布小套子里,黑色白色各两块的厚布状物事,更疑惑,嗯?什么呀,白先生,某实在不知都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就别卖关子了行不行?
    他是知道白芙蓉在做画师的,想调侃的时候就也叫她白先生 。
    白芙蓉一样样地指过去:这两个小瓶儿,稍小一圈儿的是清凉油,你考试,或者平时温书练习时,感觉累了但是又还想学想写的时候,可以在太阳穴涂抹然后揉按一番,
    她说着两手抬了做了按揉太阳穴的动作,用了薄荷提的精油、樟脑、桉油、丁香油、桂皮油这些,再炼了浓缩汁的,味道比较刺激,擦起来凉凉的,可以提神。
    她一边说,廖楷已经打开了,放在鼻下轻轻嗅闻,又连忙关上,有点刺鼻。
    所以不能口服。白芙蓉又接着说,她说哪一样,廖楷就随着打开哪一样。
    稍大的小瓶是滴眼液,眼睛疲劳的时候滴两滴到眼睛里,这两样都是找回春堂的大夫一起帮忙调制的。然后大瓶子是墨汁子,是研好了的你惯用的墨,考试的时候就不用带砚台墨块现用现磨了,直接蘸磨好的磨就可以了。
    她将廖楷手里的黑色棉布眼罩撑开展示了一下用法:眼罩,休息的时候可以戴上,挡光,白的是口罩,差不多的戴法但是是用来挡口鼻的,挡异味,配合这个小的,耳塞,塞到耳朵里可以隔绝些噪音,听说考场环境很差,打呼噜磨牙说梦话啊的很多,还有什么脚臭的拉的臭臭的味道,配合使用,让你在考场上也可以好好休息、精力充沛,考出理想的好成绩!
    廖楷眼神微微闪动,但是又压抑住了,只是客气有度地道:多谢,难为你想得周全,想来到时候考场之上,众考生都晕乎哀哉,只我能悠然自在了。
    少来,倒没有那么神,只是想着你要下场,多少能起那么一点点作用,那也算是不错了。虽然宗明越还没考上举人,春闱自然是没资格参加了,但这一套白芙蓉也给宗明斐托他送了一套给宗明越,若是觉得有用,等他秋闱下场之时,可以照着再备一套,或是放着到时候再用就是了。
    到三月会试即将开始之际,永定帝龙体危怠已经不是秘密了。
    除了陛下到底有过几次病危没有对外透露,关于陛下身体可能很难撑过今年,皇宫內也不再有隐瞒的意思,即将改天换日已经成为了大部分中高品级官员的共识,一是陛下已经传下口谕,今年殿试他不会亲自主持,会交给七皇子代为进行;二是殷贵妃和太医院的建议已经被陛下采纳,从民间征召名医,对陛下进行会诊。
    殿试本应是由天子主持,殷贵妃盛宠多年,陛下有子嗣甚希,五皇子病弱又多年离京无宠、八皇子年幼,七皇子也一直在朝中即位风声甚盛,但永定帝一直从未松口,这次却是第一次给出了敏感信号。
    命妇中又风传为使七皇子即位更名正言顺,永定帝还打算封殷贵妃为后,一时间殷府和七皇子府门庭若市。
    廖楷与宗明斐
    廖楷应考的当日, 本来白芙蓉约好了,跟廖母一起同他吃个早饭,然后送塔去考场,宗明斐听说后主动提出:既然是你的朋友, 又是太太娘家亲眷、亦是我的表弟, 不如我也一起去相送一番。
    好啊。白芙蓉颇有一种现代的时候, 带男朋友见朋友的感觉。仲伯母手艺很好的, 她做的葱香牛肉小饼和胡辣汤都是一绝, 就算是你的舌头,应是也挑不出错来。
    两人大清早到了廖楷和廖母赁住的小院儿,廖母看到白芙蓉牵着宗明斐的手, 一前一后自自然然地走进来, 笑着打招呼,伯母早,仲兄早!今早我起床就听见喜鹊叫了,仲兄今日一定考运当头!
    既然仲嘉言也是他的名字,反正彼此都习惯了, 白芙蓉私下还是叫他仲兄。
    廖母只见白芙蓉春衫鲜丽云鬓俏、美貌娇娆夺人眼,廖母本以为她的容貌在世间是难寻匹配之人了,但没想到她所嫁之人除了稍苍白瘦弱些, 居然亦是高鼻深眼、清容皎华
    略怔了一下, 暗暗瞥了仿若无事垂眸静静摆碗放筷的儿子一眼,才笑道:那就多谢你吉言啦。坐罢,寒舍清简, 有些怠慢来客了。
    廖楷先前以为白芙蓉是威国公府的丫头的时候, 动过将她讨来、娶为妻子的念头, 自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准备都没做, 就敢直接跟宗明煜提的,重阳之前他也跟多年相依的寡母郑重提过。
    廖母本就不是嫌贫爱富之人,又见过白芙蓉,知道她容貌性格都是极好的,又算是识文断字、能写会算跟自家儿子在一处有话可说,虽然是个丫鬟,但自家除了儿子出息些,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她看自小成熟懂事的儿子难得为一件事这样忐忑地询问自己意见,心道谁家少年不爱俏,白姑娘那样貌美,儿子心动神摇也是自然。
    她斟酌一番后,便也点了头。
    只她见过的事也是不少,提前将话给儿子说透了:只你要知道,你乡试会试,还可靠自己的文章才华,往后若出了仕,我们家是没什么助力能给你的,本来若寻一房得力的岳家,你将来若有些坎坷磨难,还有个可搭把手、互借力的亲家,要是说了白丫头,那可就只能靠你自己一手一脚的了,将来若是撞个头破血流,也没个哭处了。
    儿子当时点头的神色之坚定毅然,她现在都还记得。
    他说:儿子知道,只比起未来可能的提携襄助,儿子现在更想要的是自己心意所钟、一生可以相携相守的伴侣。若没有裙带之助,我就落得个举步维艰了,那也是儿子自己没本事,万一不行,一辈子当个低品小官、或是到学里当个先生去,也是我自己择的路,绝不会怨到妻子身上去。
    她也就点了头:你既然都想好了,齐大非偶,那些官家小姐,可能也不喜我们家清贫,没得让人家娇养的小姐来俯就我们,你不喜欢的,相处起来你也难免心累神疲。找个出身差点的、但你自己欢喜的,你们亲亲和和的一起把日子往好了过,娘也就替你们开心。
    后来廖楷知道白芙蓉是宗二公子的妾室、又被给了宗世子,也就没跟他娘说得那么复杂,免得白芙蓉被母亲看轻了,或觉得她有所隐瞒、生了埋怨,只说他提得太晚,白芙蓉已经被主家安排嫁了人了。
    所以廖母看到他们一双璧人,想到儿子告知自己明珠已嫁时,眼神中难掩的低迷,未免也提自己儿子神伤一场。
    宗明斐也打过招呼后坐下,奉上礼盒,对廖楷行了个士子拱手礼道:祝廖举人一举得胜、金榜题名,得偿所愿、大展鸿图。
    廖楷这才抬起头来看宗明斐,他并不因知道宗明斐威国公府世子的身份就不敢冒犯,近乎有些审视地注视雪青锦衣、银冠束发的宗明斐片刻,宗明斐亦毫不避让地泠然回望。
    宗明斐知道这位廖公子对白芙蓉有意,但那又如何,白芙蓉已经是他的人,芙蓉殊色、怎可能不引蜂蝶留连?宗明斐亦知道白芙蓉对他只是朋友之谊,既然权位财富、白芙蓉的心意都在自己这边,那他又有何可惧?
    任狂蜂浪蝶,只自己能将白芙蓉揽入怀中,这就够了。
    两人目光在空中无形交汇。
    还是廖楷先清淡礼貌地笑了一下,移开了目光,视线又扫了笑眯眯跟着说吉祥话的白芙蓉一眼,才点点头:多谢宗兄,弟自当奋力,希冀不负所望。
    就算是他对自己的人才资质从不妄自菲薄,也不得不承认,白芙蓉的眼光实在不差,这位传说中先天体弱的宗世子,第一眼气势威仪不如高傲睥睨的宗二公子,但细看之下,气度风姿比宗二公子犹胜一筹,更难得虽然不苟言笑,一举一动之间,对白芙蓉的关心呵护昭然,白芙蓉刚夹起一个饺子呢,他已经默默用辣子、醋汁等调了味碟,摆在了她的手边。
    白芙蓉马上就蘸了蘸,笑弯了眉眼:嘻嘻,不错啊,宗管家,恭喜你已经掌握白大小姐口味了,回头奖励啊。
    送完廖楷进考场,白芙蓉二人与廖母别过,宗明斐就小声而肯定地在白芙蓉耳边说:他于你有意。
    白芙蓉也没有否定,嗯了一声,将他胳膊紧紧抱住,小脸在他身上蹭了两下:但是我只喜欢你嘛。
    宗明斐矜持地点点头,脸上带出一点你的回答本宫还算满意的微笑:我知道。
    白芙蓉嘿嘿笑,狂飙情话:谁叫你最帅最好了,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哪有能和你比的人啊?我的心意可不是随便改变的!!我保证,会注意和他保持距离的。
    宗明斐陪着白芙蓉去书局取了这一旬话本大赛的来稿,她要拿回半山小筑去看。
    因为来稿太多,白芙蓉一人已经看不过来,她拿的都是书局里找的人初选过的,特意嘱咐了绝不许因荒诞、奇诡等因由而弃稿,只把书写、文笔过于不合格地筛去,所有来稿自然也都留着,等评奖都结束了,白芙蓉也会把那些没看的也都过一遍,免得出现有不错的作品,却不慎被错过了。
    这厢宗明斐也跟白芙蓉讲了一件事:宫中征召名医入宫为陛下会诊,有人荐了无为道人传人、神医莫游,所以我大概再过些日子,就要和外地进京的其余名医一起入宫去了。
    征召名医的皇榜都张贴了,白芙蓉自然也知道。
    据说是殷贵妃实在忧心圣上龙体,多番哭求陛下破例、又一力铺排开展的,为此民间殷贵妃的风评都颇为好转,称她虽有些善妒跋扈,却难得对陛下一片深情,帝妃情深,实在是感天动地、又可堪流传千古。
    但白芙蓉又有些担心,她想起看过的那些电视剧:但你的真实身份是宗明斐啊,真的要以莫游的身份进宫,会不会查出来,治你个欺君之罪什么的?
    宗明斐轻轻地捏捏她软滑的手,整体还是那样柔腻无骨,只是经常搁笔的位置,已经有了微微的笔茧 。
    无事,陛下病重、正是要积福纳德之时,且太医院本已经广纳名医,民间大夫除极少数外,还不如代代传承的御医医术高深,征召民间良医,大抵也只是求个最后一线希望,以及展现贵妃的深情厚谊而已,并不会强行征人入宫,都是要取得同意的。
    他眸光如蓝湖,安抚地看着她,如鲁地名医张大家,就要求以孙子陪同入宫,我也称面容因试药损毁,因此这次也会戴面具出入宫中,陛下和贵妃俱已同意了,威国公府乃是陛下心腹肱骨,我进宫后也会私下告知陛下真实身份,不会有事的。
    白芙蓉这才放了心,又眨巴着眼问:那你们进宫后,会要住在宫里吗?什么时候回来?
    宗明斐一般就算是白日有事,夜里总也回半山小筑的,只少数时候出了京畿,才没法当日回来,两人大部分时候都宿在一起,她小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舍不得。
    宗明斐失笑:你想什么呢,大夫们都是未净身之男子,哪有尽皆留宿宫中之理?而且名医会诊,也不是日日都开展的,就算安排了会诊的日子,都是会安排晨起入宫、下钥前离宫的,至多有陛下情况十分不佳之时,会择选一二会诊后表现突出的大夫,与御医一起稍微在宫内彻夜守候一夜两夜的。
    哦,是我不懂嘛。白芙蓉捂嘴笑,又小声在他耳边叮嘱:那要是你被留守了,不许跟侍疾的年轻漂亮妃子公主什么的眉来眼去哈!
    *
    神笔画师白先生在京畿已经算是颇有名气,勋爵贵女,皆以有一幅白大家的肖像画为荣,今日东家伯府的小姐有了一幅肖像画,在春日赏花宴上一展示,一向压她一头的西家候府小姐看她大出风头,细看画中甚至还将她的鼻翼画小了一点、眼睛又画大了那么一两分、略宽的脸型画得稍微秀气了些,尽管就那么一点点的修饰,就这样一看,既一眼看得出画的是这个人,又觉得画像中浅笑柔嘉的女子更貌美了许多,又哪里还能坐得住?
    白芙蓉原先说的尽量不接太过尊贵的顾客的规矩,也被迫沦为虚设,现在她一般接的单子,顾客已经从皇商、花魁,提升到公侯家眷、当朝大员,白芙蓉甚至为礼部尚书本人、福王妃作画过了。
    有孕
    只一些老派人家、比较讲究的宗亲公侯之家, 还端着派头,不愿追捧白先生这样风格奇异、不在几大流派之中的野路子。
    幸而这些老派人家,就包括了威国公府,白芙蓉才不至于面对太多熟人。
    不过只宗茗丽少女爱俏, 哪里能经得住如真人一般美貌的画像的诱惑, 她自以为悄悄地托了关系, 但其实还是在老太太和太太的默许之下, 但来书局画肖像画了。
    之所以这么宽容, 是因为宗茗丽刚刚定亲,想到娇娇的女儿家年底就要出嫁,在自家的时候, 就稍微让她松快些, 不过是一幅画像,画了就画了吧。
    虽则廖楷这边的亲事,因为宗明煜对威国公称:他虽年少有才,然实在家贫,丽儿从小娇养, 就算是廖楷堪为良配,丽儿嫁过去恐也难不生怨怼,反为不美, 而给否了, 但宗茗丽已是当嫁之龄,总是要定亲的。
    宗茗丽自己其实属意世交尉迟家现任正五品吏部郎中的尉迟珣,但尉迟珣乃是嫡子, 琴姨娘本来是叫女儿别奢想太过的, 但宗茗丽哭求了国公爷许久, 让好歹去试探一番, 若是不成,亲事就听凭父亲母亲做主,她再不生枝节了。
    于是太太去尉迟家做客并稍微暗示过,尉迟家那边却着实是不愿的,只称尉迟珣性格执拗,以他就是不愿意成家而婉拒了,宗茗丽就只能择中,许给了骠骑将军的次子,虽则骠骑将军的爵位低些,但她许的是嫡子,相貌虽远不及兄长宗明煜和尉迟珣,但出自武将世家,起码也算是年轻英挺的,不是那起子痴肥或体虚的纨绔,不算是辱没了。
    至于宗名榴,则和京城其余嫡出闺秀,一起进宫选秀去了。
    永定帝虽病重,但刚年满17岁不久的七皇子郑渝身边却还只有一个侧妃,这次若选为七皇子正妃和侧妃的,极有可能就会成为未来的皇后、皇妃,所以这次选秀也算是颇为热闹。
    往日在府里,因为宗茗丽就不喜白芙蓉,所以她的丫头金环对白芙蓉,也是不冷不热的,现今她的身份是画师,金环居然热络得让白芙蓉有点不习惯,她还给白芙蓉私下塞了一百两银票,小声叮咛:有劳白大家了,白大家将小姐的容貌原样画出来就是了,万勿画得反而不如小姐本人风姿了。
    白芙蓉就会意了,这也是个要她稍微加点美颜的,其实越往肌肤无暇、三庭五眼工整那方面画,白芙蓉画得相对越轻松,要知道肌肤的质感和纹理等,才是最费功夫的,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未免被宗茗丽认出,她让夏云先躲到隔壁茶馆去玩会儿,又特意粗着嗓子应声:小子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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