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作者:作者:皇小帝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66)
    不冷。宗明斐也不是为了白芙蓉画得开心而强撑,他有内力,冬日里本来胸前和四肢都是暖的,并不太畏寒,我不太怕冷的,先前你说的羽绒衣,我也是觉得用不上,不是觉得不好看。
    既然这样白芙蓉脸蛋红红,双眼却亮得惊人,酒壮怂人胆,她叫宗明斐:那你把衣襟拉开一些,就不要全脱下来,但是把胸膛露出来。
    我宗明斐有些怔愣,但他向白芙蓉看去,她脸蛋靠着画板撑着自己,居然看起来已经是熏熏然的状态了,再一看,放在她她那边台子上的那杯酒,居然里面的酒液不知何时已完全空了。
    最终宗明斐的手还是动了,将衣襟扯开,露出并没有夸张的肌肉和胸肌,但是精瘦结实、白皙平滑的胸膛。
    白芙蓉那边却忽然扔过来一个小小的纸团,正正砸在他温热的胸口:再低一点!!
    她的声音软软的又黏又长:又没有要你脱下面,有那么害羞嘛~?
    于是,两点淡红色的凸起展露在白肤之上。
    宗明斐能感受到白芙蓉的目光像粘稠的真实存在的一般,在他的肌理上一寸寸滑过,她笑吟吟的一边画还一边胡乱地称赞:对对对,就是这样,这样就乖了,很美,很棒,就简直想象不到还能有这样的,你知道吗?
    宗明斐双腿的姿势慢慢改为了左腿翘起压在右腿之上,将一些羞于见人的位置的变化掩盖起来。
    他脑中闪过传闻中那些香艳靡乱的红楼画舫,传说中那些艳□□郎,就会衣衫半褪,挑逗于那些风流才子,然后留下红偎香软的一些画作来,一些用以悄悄高价流传,一些用以招徕顾客豪商,人生的前二十多年,他从未想过他有一日会成为那些荒唐的所谓才子之一,但没想到,他有一日竟然成为了半解衣衫,被别人画的那个人。
    宗明斐口干舌燥,一仰脖,也将他原本注意着不要喝完,免得白芙蓉又要给他续一杯的酒,一口就咕噜咕噜喝光了。
    画着画着,白芙蓉慢慢地就委顿在了画板后面的藤椅上,再一下子发出闷闷的一声,整个人滑坐到了地上,头靠着椅子,居然好像丝毫没察觉到疼一般,好像有些睡着了。
    白芙蓉?宗明斐叫她一声。
    嗯嗯?白芙蓉的眼睛努力地睁了一下,但是并没有醒神过来的样子,傻乎乎地呵呵笑了笑:帅哥,你叫我啊?
    宗明斐手里的书册和杯子放下,将衣襟拉起来走了过去,你醉了?想睡了?
    白芙蓉摇摇头,没有醉没有
    她手里的画笔胡乱甩了一下,在宗明斐的白衣上留下了一小片浓烈的色彩,抖着手指着画板:我还画画呢!不睡
    宗明斐顺着她的眸光一望,一副美人慵卧图已经画了个大概,只是这幅图,主角不是红艳娇脆的女子,而是一名眉骨高耸、眼窝深邃,山根笔直、鼻梁高挺的男子,宗明斐就算明知画里的是自己,五官面庞也与自己毫无二致,却也感觉呼吸一滞。
    这是白芙蓉眼里的自己吗?
    有这样俊冷的五官,怎么看起来如此缠绵诱人引人触摸
    砰不大不小的一声,白芙蓉手中的画笔已经落到了地上,她玉白的手指屈伸了几下,徒劳地抓住了虚空,宗明斐下意识地就伸手,让她软腻的下手将自己的两指抓在了手心。
    他清了清嗓子:白芙蓉,你醉了,我抱你去睡。
    白芙蓉却依在他的颈间摇摇头,不要叫我白芙蓉,叫我白小芙、芙芙,都可以
    好的,小芙。不跟醉酒的人计较,宗明斐一手绕过她的膝弯,一手搂着她的背,就将咕咕哝哝的白芙蓉抱了起来。
    白芙蓉还在他怀里挣扎踢蹬着:不要睡,我要画我的画还没画好我要画我的美男图
    宗明斐用力将她的四肢箍住,将她抱到了床上,白芙蓉还在闹,他掌着白芙蓉的头,让她看自己的脸:不闹了,我在这儿呢,小芙乖,我们明天再继续画,好不好?
    呜呜呜不要我要画画画不可以半途而废的
    我人都在这儿呢,你也在这儿,画笔也在,明天再画?嗯?
    宗明斐两只大手掌在白芙蓉两颊,强行让白芙蓉只能对着他,白芙蓉水光朦胧的眼,也慢慢将眼神放在了他的脸上。
    宗明斐?白芙蓉嗓音有些含混,黏糊糊地确认着。
    宗明斐的心脏加速跳动,血液在往一处涌动,他嗯了一声,是我。
    白芙蓉抬起手,也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脸上,好像用眼睛已经不足以看清他了,要用抚摸的,才能确认眼前的人是他。
    宗明斐。她又轻轻地吐息,柔柔地叫了一声,又赞叹一般地道:你好帅。
    宗明斐知道,她说的帅是男子俊美的意思,忽然觉得有一点儿好笑,又觉得她好可爱。
    嗯。她既然不闹了,宗明斐轻笑了一下,就把手从她脸侧放了下来,托着她的背轻轻地帮她调整着位置,让她头对着枕头,准备放她睡下。
    白芙蓉却忽然另一只手也捧上他瘦削立体的侧脸,柔红水泽的唇,对着宗明斐的唇,就重重地啃吻了下来。
    白芙蓉醉酒笨拙,宗明斐是可以避开的,但是他没有。
    白芙蓉胡乱地啃吻了几下之后,他才轻轻偏开头,呼吸沉重,你醉了,睡觉,好不好?
    白芙蓉摇摇头,又把他的脑袋掰过来,两个人鼻子对着鼻子,眼睛看着彼此,呼吸相闻。
    宗明斐一时觉得她好像已经醒了,一时又觉得她还醉着。
    白芙蓉说话的时候,唇几乎是贴着宗明斐的嘴唇,不好,嘻嘻,我本来不就是你的嗯妾室?我要爱岗敬业,行使我的义务。
    宗明斐努力地仰头避了一下,白芙蓉温热的唇舌,就舔吻上了宗明斐修长脖颈上微凸的喉结,宗明斐咬着自己的下唇,下晗微微抖动,胸膛上下起伏,努力控制着自己,等你酒醒了,好不好?嗯?
    白芙蓉从他怀里挣开,整个人一下子在床上跪坐起来,居高临下对着坐在床边的宗明斐的唇就正正印下去:不用,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是我,你是宗明斐。
    宗明斐的手狠狠地握了一下,然后反客为主,压着白芙蓉往床上倒了下去。
    探索奥妙
    在意乱情迷之中。
    两个人马上就要最亲密地在一起, 白芙蓉忽然用手隔开他往下而去的唇,她好像忽然变得非常清醒,但她的嗓音还是那样柔媚入骨,你说, 无论你去到哪里, 都会告诉我, 然后带着我一起, 你还说, 希望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一直做我想做的事情
    她一边忍耐着身体的感觉,一边艰难地说:不用, 我不需要你保证那些的。
    她的声音柔绵似水, 又清晰入耳:我想要的是,你可以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在你身边,不能做我自己了, 你可以让我离开,好不好?
    就算是身体的感觉已经憋到无法压抑,但他却从来是有极强自制力的, 宗明斐也喘息着停顿了下来, 声音带着气音:要不还是先不要了?
    白芙蓉的声音却带着哭腔:我要!你不要我要嘛~~
    她蹭着他:你这么帅,还喜欢我,我凭什么不要~我要~给我~~
    乖呼~~乖别闹~~宗明斐被她折腾得受不了, 他以为他已经经历过了足够多的难受, 今日才知道, 原来还有这样一种难耐, 让人从骨子里寸寸酥麻下去。
    如此渴望,又无处宣泄,让他感觉自己要被奔涌的热血撑爆掉,但是又更害怕伤到怀里的人。
    白芙蓉哭唧唧地在他耳边:我要嘛~我要你,我也要你答应我~好不好嗯~?
    好
    一声男子长长的闷哼后,是女人婉转的娇吟。
    宗明斐虽然嘴上耐不住答应了,看着白芙蓉娇艳带露的容颜,最后却说:我答应了你,但不会有这一天的
    次日。
    白芙蓉昨晚消耗太过,理所当然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虽然原本就说好了,腊月二十九到正月初三这五天放假不练武,但是白芙蓉梳洗好出来看到飞鹰的时候,还是有一种心虚又害羞的感觉。
    还好人家飞鹰比她养气功夫好多了,就好像任何平常一天一样,见到她的时候平板无波的面容与往日没有任何区别,语气平铺直叙地告诉白芙蓉:主子有事出去了,午膳前后回来。
    又问白芙蓉饿不饿、吃什么,他让人马上备来。
    虽然是腰部以下有点酸软,但又不是被粗暴地对待了,反而宗明斐很注意照顾她的感受,只有到巅峰的时候,终究有些难以自制,让白芙蓉只能哭着讨扰叫他慢些,总体上白芙蓉自己其实也觉得昨晚很享受很舒服,不至于感觉被车轧过去了走不动什么的。
    白芙蓉想了想:反正也没怎么饿,我煮饺子吃吧,昨天包了那么多呢,我一样煮两个尝尝就够了。
    她用力抬起冬天关得紧紧、又被冰雪有些封冻住的窗户,窗台上几盖帘的饺子都被冻得硬邦邦的,形如胖耳、白圆饱满,白芙蓉回忆着昨天的摆放方式,哪些是什么口味,她想拿两个三鲜、两个鸡蛋韭菜、两个牛肉芹菜、两个墨鱼籽、两个猪肉荠菜,十个,顶够了。
    刚捡了两个,忽然感觉哪里不对。
    白芙蓉感觉放饺子的盖帘有些摇摇晃晃的,而且,好像比昨日高一些了?
    她把正中的盖帘整个端起来,盖帘底下居然有一个半指高、一掌长的沉香木匣子,雕刻着细致精美的仙翁乘云捧寿桃的图样。
    白芙蓉清晰地记得,昨晚都没有这些的。
    而其他盖帘底下,是用同等高的冻得方方正正的雪砖垫起来了同样的高度。
    打开木匣,匣中入目是一支美不胜收的芙蓉花钗。
    用了一整块罕有的李子大的剔透红宝石,雕刻了一朵花瓣层叠、嫣然怒放的芙蓉花,金丝托底、碧玉为叶,虽细看花瓣和叶子的雕工纹理还不够精细,但也精致无比、光华宛然。
    这是一件若放在橱窗里,任何女子都很难不把目光注视于其上的太过美丽饰物。
    芙蓉花钗底下垫着折叠的纸张状物事。
    白芙蓉轻轻咬了一下唇,才将芙蓉花钗拿出,把那纸张展开,但居然并不是什么信件,而是泽蕤别苑的房契地契以及庄头一家人的身契。
    直到最后一张纸,才是一张信纸。
    上面的笔迹凛然含威、铁画银钩。
    内容很简单,也没有落款,但白芙蓉一下子就知道,出自谁手了。
    【本欲使卿至别苑后诸事自主、随卿所欲,既人未至,即使别苑随,至此泽蕤别苑与我再无瓜葛。
    兼与此钗,皆原已备,无收回或作罢之理,聊贺生辰。】
    白芙蓉看了片刻,就将匣子紧紧地关上,收了起来。
    如果到泽蕤别苑之后会怎么样,宗明煜是不是准备让她在府外另开小府,和余沛宁你在国公府我在别苑互不干涉、各过各的,白芙蓉已经没有心情和欲望再去探究,一切也没有了如果的意义。
    等宗明斐中午回来,一起吃了饭、散个步、歇了午觉,下午白芙蓉就拿出了买来备好的红纸,裁成长长的条状,让宗明斐写对联。
    灯笼窗花我都能弄,就是这个对联啊,啧啧,我的字要是写了贴出去,虽然这里看到人也不是那么多,但就算是被一个人看到了,那也是不够寒碜的,所以,还是让你来写吧。
    她毛笔软笔字暂时还在只能把字写得笔画清楚认得出、不狗刨的阶段,宗明斐也是见识过的。
    让宗明斐写着,白芙蓉就转身准备去弄浆糊,等会儿好贴。
    宗明斐却直接抓着白芙蓉的手,把她拽了回去,拉到身前圈住,别想跑,我可以和你一起写。
    把毛笔塞到白芙蓉手里,他的大手再包住白芙蓉软白的小手,带着白芙蓉的手一起去蘸饱了墨,准备一起写,但写之前又似乎有些茫然,实则是故意逗弄地带笑偏头问她:我写个什么呢?
    白芙蓉被他热哄哄的怀抱圈在怀里,总感觉又有那危险的味道了,哪里还能想得出对联来,我不知道啦,你知道我没文化的嘛,不会对对子写诗的,你随便写一个吧,简单点就好啦。
    你没有没文化,你只是所知所学不那么限于四书五经、韵律诗文,略微偏一些
    他大手发力带着白芙蓉的手,行云流水地写下: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
    这个新年白芙蓉是和宗明斐一起过的,连飞鹰都被他打发放假回家了。
    大年二十九的下午,两个人赶着下山又买了些吃的用的。
    大年三十,也没别人了,宗明斐烧火、洗菜、白芙蓉切菜、规划,白芙蓉主厨、宗明斐副灶,反正就是照着鸡鸭鱼肉、荤素冷热、咸辣酸甜都有的原则,也没有追求要有什么珍奢美味,就是家常的菜色,两人一起弄了一桌子不管好不好吃,看着也有那么十来盘了的年夜饭,大概因为是自己做的,吃起来感觉还挺香。
    可惜没有电视可以看,两个人只能相对吃饭喝酒谈天。
    白芙蓉拿了用硬纸做的卡牌,教了他JQKA的代表意思,一起打了双人斗地主,输了就在脸上拿颜料画一笔,结果规则是白芙蓉教的,但他很快就徒弟逼死师傅,白芙蓉还没把给他脸上画的绿毛龟连起来呢,他给白芙蓉脸上画的乡土大红花就完工了。
    接近十二点,宗明斐就把下人运上来的烟花,一个个搬出来在院外摆上,白芙蓉一手拿着一根顶端红红的燃烧的线香,一手捂着耳朵,飞快地跑上前去点燃一个的引线,又飞快地跑回来,又爱玩儿又怂怕被炸到,跟个小炮弹似的撞进宗明斐的怀里,被他用厚厚的披风整个人裹到怀里,仰望烟花咻地一声飞上天去、炸开一多璀璨的花来。
    如是重复三遍,宗明斐没烦呢,白芙蓉自己就腻了,就把线香交给宗明斐:你来吧。这样什么时候才放得完啊。
    宗明斐却没接过,拍拍她的肩膀让她自己站会儿,然后他用专门备下的多余引线,将所有的剩下的烟花的引子都连起来,再把引线头子摆好,示意白芙蓉过来:好了,现在你来点。
    嘻嘻。白芙蓉跟只小兔子一样蹦过来,点燃了引线,然后抓着宗明斐飞奔着跑开,走!
    两人跑回到小筑的屋檐前,一回头,簇簇烟火高燃而放,不止是白芙蓉和宗明斐放的这些,不远处原本应该只有些放不起多少烟火的村民山脚下的夜空中,万千烟火几乎同时升空,一瞬间夜空都几乎被照亮,美轮美奂。
    白芙蓉痴痴地仰头望着,原来古代的烟花都有这么多种形状和颜色啊。
    她明媚的大眼睛中都映照出烟火的七彩流光,伸手指给宗明斐看:好漂亮!!是不是你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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