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作者:作者:皇小帝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60)
    行了,你莫再多问了,也不许私下去缠问你二哥,你也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好似总也长不大,多跟你二哥学着些!他也自有为难之处、或也有儿女之情,但只要我跟他将事情说清说透,他是从小我亲自教导长大的,是我们威国公府和宗氏一族的继承人,自然终究分得清孰轻孰重,一已私情,又怎敌得过人间忠孝大义、家族延绵兴旺之重?
    人间忠孝大义、家族延绵兴旺
    宗明越咀嚼着这十二个字,居然夜里做了梦,仿佛看见这些字化作一座十万大山,向本来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他其实一向敬服的二哥宗明煜,给整个人压去,就算他梗着脖颈脊背不肯弯,也被整个人像楔子一样,直直地砸进了土里去。
    而既然白姨娘成了世子之妾,本来下人们以为,关于羡鱼院里怎么发了水痘一事,也就人走茶凉,顺水推舟地过去了算了,反正白芙蓉都不是二公子的女人了,但好似二公子却没叫停,因为亭然依然在宗管家的协助下,在府里大张旗鼓地查,说是绝不能纵容府内有以疫病为引暗害之事,此等恶行,绝不止是一人之安危,更是置阖府人之命于不顾,闹得府里一时是既暗流涌动、又人心惶惶。
    大概也只有老太太这样见过了太多风雨的老封君,才能在这样的情形下真正一笑置之了,从王府回来,听说了这一切的老太太只是感叹了一句:哎呀,幸好,芙蓉丫头把麻将先教给咱们了呀!
    不然,叫我哪里去找这样好玩的牌戏?
    但隔天,老太太起床之后又叹了一声,直道:把芙蓉丫头给老大了就给吧,只能不能让他们两兄弟说好些,等丫鬟下人们的水痘好了,还是让芙蓉丫头回府里来住,要不然我怕她那里还有麻将这样好玩的把戏,要是我学不到,岂不是白活了?
    而这些,白芙蓉都不知晓了,她在皇觉寺后山玩得不亦乐乎。
    皇觉寺的寺本身是只有那些庙宇、大小大约与一个侯府差不多,但皇觉寺身为皇家寺庙,一般不接待普通香客,皇家一年又来不了太多次,要维持寺庙的运行,就要靠寺所在的这一面上和周围的农田了,都是划在寺庙所属的广义范围之中的。
    除了寺里的和尚,皇觉寺范围中还有许多寺民,并不出家也不斋戒,负责耕种养殖,交一定的分量给寺里之后,剩余的就可以自行处理,算是一种另类的佃户。
    白芙蓉所在的后山就是在皇觉寺寺产范围之内,再往下走一些,就有小村落、河谷、农田,,往上走的山顶上就是皇觉寺本身了,绕过皇觉寺出了寺产范围,向西走就可以进入内城,大约办个时辰就可以到达京城的东市边缘。
    虽然换了一个地方,但是会武的师傅仍然有,白芙蓉昨天就跟宗明斐说好了,让飞鹰接替静漪继续教她功夫,所以上午就是白芙蓉跟着飞鹰的练功时间。
    飞鹰虽然是男子,但是十分心细,对如何拉开筋骨、提升力道都有独道方法,给白芙蓉布置的教学任务刚好在她努力能够完成的范围之内,又让她每次都筋疲力尽有一种突破极限的感觉,白芙蓉横向对比,虽然静漪是女孩子可以直接上手帮她矫正姿势等,但还是飞鹰老师的教学质量更高一些。
    白芙蓉跟死鱼一趟摊在门口的长凳上,一边淌汗一边呼哧呼哧喘气之时,忍不住小声嘀咕:要是在我们那儿,可以当个健身教练网红大V了。
    飞鹰却听到了她在蛐蛐叨叨什么,只是没听清,问她:你说什么?
    白芙蓉呵呵干笑了一下,我说你要是不想干现在这行了,可以开连锁武馆,肯定红火。
    飞鹰就不说话了,平凡憨厚的面目低垂,好似只是怕她说了什么要求,他没有听见、没好好履行职责。
    这种时候,白芙蓉会忽然有些想翼然,其实他们俩有那么一些像,都武力值高、都话少,但一个是说实话翼然的颜值还是要高不少,白芙蓉作为一个小姑娘,自然是不能免俗。
    二个是对比之下,白芙蓉能够感觉到翼然对自己是有一些纵容的,有时候白芙蓉会感觉彼此像是没说多少话,但内心都把对方当朋友的那种交情,只是他很守本分,所以像一行人去通州路上有好几天在一起,他都会刻意跟白芙蓉注重着主仆之别和保持着距离。
    但白芙蓉敢跟他探听宗明煜为什么忽然叫他护送她回羡鱼院、翼然会劝她顺着宗明煜些,就已经是超越了单纯主仆的关系了。
    白芙蓉也是感受到他对自己不错,才会想到让他帮忙传信给廖楷,这是因为她潜意识就觉得,翼然会答应自己的,也才会让他别跟飞鹰以命相搏。
    而飞鹰,却不算喜欢自己,这个喜不喜欢不是说男女之情,就对人的观感层面而已,如果说飞鸿是有些厌烦她,飞鹰则是对她无喜也不算厌恶,只是单纯地履行宗明斐交给的职责。
    下午白芙蓉在皇觉寺后山和田产范围内骑马溜了一圈,因为看见了雪地里隐约的傻狍子,她还起了冬猎的兴趣,次日就让飞鹰给她弄了一副弓箭,也不止他怎么估量的白芙蓉的臂力,刚好在白芙蓉全力能够拉开的范围之内。
    反正只要不过于往山顶上走到太靠近皇觉寺,让寺里的僧侣都听得到她的动静,甚至看得到有人在射猎杀生,那么随便她在这广阔的山野间折腾都行。
    白芙蓉上蹿下跳地各种努力了两天,但限于箭术有限,还是什么都没捞着,倒是飞鹰,看她到冬猎的第二日傍晚了还一无所获,举重若轻地随便一开弓,就射中了一只灰兔子。
    两人拎着兔子回小院儿的路人,遇见了骑马上山的宗明斐,飞鹰毕竟对她而言就是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他虽然对白芙蓉可以说言听计从,但基本不和白芙蓉做无意义的闲聊,看到宗明斐,白芙蓉的眼睛一下亮如星子,立刻高高举起拿草绳系住的兔子,快看,今晚吃烤全兔了!!你来得真巧,我请你吃!
    她一身简单的红色衣裙,身上系着火红的半身斗篷,绝丽的眉眼间飞扬着鲜活的快意,美得像一团照亮人的眼目的烟火。
    宗明斐夹马腹快跑几步,甩掉了身后的一列随从,很快到了白芙蓉面前,飞鹰已经自觉退开了一段距离,宗明斐低头看着她骑马疯玩后泛红的小脸,笑着调侃:嗯~是你猎的吗?就请我?
    白芙蓉骑在马上,从旁斜而出的树枝上薅了一小把雪,回身恨恨地往宗明斐脸上扔去:哼,就你知道!是飞鹰猎的啦,看破不说破懂吗?
    宗明斐也不躲,就让那松散的一小蓬雪打在了他的衣领和下巴,然后从他线条漂亮的下巴缓缓滑下。白芙蓉另一小团雪又扔了过来,他才抬手挡脸虽然只要有点功夫就看得出,这一团是明显冲着他胸口过来的,他却偏偏不挡胸果然,雪也砸在了他胸口的狻猊瑞兽团纹上。
    白芙蓉却像取得了多大胜利一般,嘻嘻嘻地笑起来:白女侠的无敌雪球神功,看你躲得过?
    宗明斐这才讨饶一般道:女侠饶命,你们同行打猎,所得猎物都应算是你们两个人的战利品,是我的错。
    嗯?就嘴上道歉?今晚的兔子让你来烤,我负责吃!
    宗明斐欣然点头:好啊,我不止会烤虾,那时烤虾还只是限于调料就那么多呢,烤兔烤羊我可都有秘方,等会儿让你尝尝。
    你说的?不好吃的话唯你是问!
    烤兔
    其实两团雪都只有女孩子手心握住的大小, 根本砸不到人,在旁人看来,这就是小男女之间的玩闹罢了,一个其实是想吸引对方注意力地玩儿着去砸, 一个愿意配合被砸。
    宗明斐一向冷然如雪山的人, 一见到白芙蓉, 居然就自然地露出轻松的笑容来, 并且居然如此轻松的与人顽笑起来, 后面被稍微甩下一段距离的飞鸿,脸上露出一些惊异又带着茫然的神色来。
    他内心的确是觉得这白姑娘配不上主子的,那低微的出身就罢了, 但白姑娘可是曾经宗二公子的女人, 不但不是未嫁处子,还相当于给主子身上平白生了个污点出来,主子何等风光霁月的人,凭什么?
    但飞鸿自以为藏得挺好,宗明斐却已经敏锐地发现了, 前日私下里已经把他说了,如果还想跟着我左右,就要把她也当成是我一般的敬重, 你须知道, 是我自己决意要夺了她过来的,又不是她如何魅惑强迫于我。若做不到,你就跟飞翎一起, 去外面做事罢。
    飞鸿自然不想离开主子身边, 于是立时口头上答应了。
    心上仍旧是不服的, 只是想着自己以后将情绪藏好些就是了, 他不信飞翮飞鹰他们能都多喜欢这白姨娘,不过是他们藏得深些罢了,自己也能做得到的!
    但此刻,飞鸿的决心却有些动摇了,他想起当日在檀香山,听说宗二公子去了白姨娘的院子,只是眺望着山景背着人默默不说话的主子,忽然觉得,就算这个白芙蓉千不好万不好,只她能让主子欢悦地笑一笑这一好,就已经能抵过所有了。
    说是宗明斐动手烤兔子,但白芙蓉也发现,他毕竟还是跟是莫游的时候不完全一样的,之前一起烤虾的时候,虾线都是莫游拿着小刀,一只一只跟她一起挑出来的,但今日烤兔子,褪毛掏干净内脏都自有下人去做,宗明斐是从一只清理干干净净的全兔开始弄的。
    而且宗明斐这里的下人特别特别的规矩,都跟当日的飞翮一样,几乎都是沉默至极像影子一样的做事,像飞鹰这样的还会搭一下白芙蓉的腔,其他下人都是好像锯了嘴的葫芦,只坐不说的,弄得白芙蓉看到飞鸿,看他眼珠子时而转一下地偷看自己,都觉得难得别样的鲜活。
    白芙蓉本来一直装作看不见,却突然对他挑眉龇牙做了个凶狠的表情,飞鸿就跟一只受惊的肌肉暴力傻兔子一样,一下双眼圆睁,怔了一下。
    白芙蓉就哈哈哈笑了起来,颇为得意。
    宗明斐正把兔子在小小的厨房的石台上摆好,但他一心几用都不是问题,自然注意到白芙蓉的怪相和两人间的动静,无奈地笑了一下,对白芙蓉道:你别理他,他年纪也不大,没什么坏心,只还是小孩子心性呢。
    飞鸿是飞翮飞翎飞鹰飞鸿四人中最小的,比宗明越还小,今年还未及冠,从他离京那年就跟着他了,当年宗明斐虽比现在更消瘦病弱许多,但身量也是颇高的,飞鸿那时候刚9岁,身高只过他的腰间,听了他父亲的话就紧紧地跟着照顾他,他去天山,他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公子也跟着一起去,天天给自己提水抱衣的,所以名为主仆,宗明斐也把他当了半个弟弟看待。
    宗明斐的话里没有命令,而是一种软软的,看我的面子别跟他计较的腔调,所以白芙蓉还挺受用。
    她翘着唇角点点头:放心吧,你的人嘛,我懂得的,看他一个人独自气鼓鼓还挺有意思的。
    后半句她是小声在宗明斐耳边说的,免得飞鸿听到了,又得恼羞成怒。
    飞鸿就只看到,两个人头凑在一起好像在说自己,然后就都低着头闷闷地笑起来,也不知道在说自己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结果宗明斐和白芙蓉一看他板着的娃娃脸,他可能自以为是飞鹰一样的严肃沉稳,但差距就是飞鹰长的就是一张老实可靠的脸,飞鸿学他的神态努力严肃,实际上就是挺可乐的,和白芙蓉刚说的话完美对上,两人对视一眼,白芙蓉的眼眨巴眨巴是吧是吧,然后就就笑得更厉害了。
    宗明斐先拿刀在兔身上一刀刀划上花刀,这样才能烤得透、调料才能进得去,虽然他当然按地住一只死兔子,白芙蓉也在旁边帮他固定着,小声问他:那啥,你身边这些人,除了几个飞,不会都是哑巴吧?
    不是。宗明斐摇摇头:只我往日喜静,又御下严些,所以他们无事则不太说话。
    他手下动作不停,转头看白芙蓉:怎么,你想让他们陪你聊聊天?
    白芙蓉缩缩脖子:不用不用,山上还挺好玩儿的,我都暂时还不无聊呢,纯好奇。
    看他行云流水般地调酱汁,又凑近笑道:只是在脑补你是不是加入了什么江湖帮派,这些都是你的手下教众,然后你们其实是什么魔教,你就是那种表面绝美仙男白衣飘飘、其实心狠手辣杀人不见血的帮主护法,凡是加入帮派的底层喽啰你都信不过,所以你就把他们全都毒哑了什么的。
    宗明斐居然一时语塞,顿了一下才说:哪有什么话本子里的大帮大派,地方上的漕帮盐帮什么的倒是有,一地家族豪强联结形成势力的也有,只就没有那种传说中占山为王、统领江湖的,要真有,当地的地方官和总督干什么吃的?
    好吧,没有江湖就没有呗。
    宗明斐这才点头,又有些羞赧,叨念了她一句,而且,什么绝仙男的,哪有用这些词来形容男子的?
    白芙蓉就仰头很无辜地笑,哎呀,你好难伺候,我夸你长得好看还不行啦?难怪他们都不敢说话。嘻嘻,调戏美男也太开心了吧。
    宗明斐自然看得出她故意逗他,虽然小时候受到许多冷待,但长大了知道他身份的人中,想讨好他、夸他的人也甚多,但许多是出于其他的目的,就这样单纯因为欣赏他的外表,就男子狎昵打趣美貌女子一般单纯夸他容貌的,还真就白芙蓉是第一个,他怕再被她这样调笑,就抿了唇略微含怨地看她一眼,看她笑得更欢脱,然后干脆就不说话了。
    宗明斐在兔子身上划了花纹一般具有一种规律美的裂口,然后像按摩一样,一双修长和略微骨感的大手,在兔身上上上下下地按揉涂抹料酒、酱、盐、糖、蜂蜜等各种调料调成的酱汁,最后往兔子肚里塞上生姜、桂皮、八角、辣椒、陈皮等香料和火腿竹荪等配菜。
    白芙蓉啧啧称叹:手法真不错啊宗哥,这兔子也算死得其所了,还动用宗哥玉手给它做了个马杀鸡,一般人不,一般兔还真没这待遇。
    什么马杀鸡?宗明斐一边拿的细铁丝将塞满了料的兔肚子给重新扣拢回去,一边问她。
    说他的手是玉手这点宗明斐都懒得追究了,她有时脸皮比那纨绔的男子还要厚,追问她也是落得他自己脸红。
    哦,就全身按摩,疏通筋骨、减少酸痛的那种啊,我们家乡的俚语。
    哦。宗明斐点点头,道:让它在这儿腌一会儿,然后就可以烤了。
    辛苦辛苦!!白芙蓉殷勤地端来水盆,洗洗手罢,等会儿再弄,我给你淋水。
    宗明斐可不是空手来的,还给白芙蓉带了一箱子的书,不是那种书生被背的小书箱,是一个人能够蹲进去然后关起来的大箱子,一打开,一面一本本的话本摆满了,知道你喜欢看话本儿,这是最近去找的些,无事的时候可以看着顽顽。
    白芙蓉马上抽出几本翻了翻,都是她在京城的书店里没怎么见过的,古代出版业没有那么发达,一个地方的书局基本只发行当地,能卖到相邻的几个州的,就算是辐射范围很广的了,这也是之前廖楷给她带的江南的那套书,在江南都已经风靡了,在京畿却买不到的原因,宗明斐找来的这些估计就是各地搜罗的。
    所以虽然泽朝年代思想所限,话本看多了差不多都那样,但有新的毕竟还是比没得看摇号,白芙蓉还是很开心:谢谢,凑这一箱子不容易吧,我一定会认真研读的!!做了个握拳表决心的手势。
    宗明斐就笑:倒也不必,又不是为了成为话本大家的,想看就看。 倒也不必这个词组还是跟白芙蓉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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