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快死了 作者:作者:兰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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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
    但过了七年了,出现了很多新的研究成果,我也落后了。特别是科研这种事,不要说是七年,就是一两年,学术界也是日新月异。他有意无意地喟叹道。
    原来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说自己落后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身体。小柏,你答应我,二期治疗的时候一定要住院,我不能再由着你了。他给我盛了一碗汤,语气很温柔,但又带给我无形的压力。
    对于化疗,我没什么信心,但为了高焕,我选择咬着牙坚持下去。我瞒着高焕偷偷去了医院,央求那位老医生告诉我真实病情。
    他依旧是那句话:做好心理准备。
    我自己心里也明白,急性白血病真的很难治好。化疗的效果也难尽人意。我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死亡哪个会先到来。
    七年了,事事皆非。
    我不敢去想高焕这七年是怎么度过的,他在冰冷的监狱里,每天机械重复着繁重的工作。
    他是天之骄子,是我的白色海鸥,应该翱翔在海天之间,而不是为了我坠入深渊。
    因为我浪费了大半的青春。
    梦想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被我错手毁掉。我得了绝症,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的枕边人还是高焕。这多美好,曲折又浪漫。
    可惜我没时间了。
    第43章 不怕
    【没什么,就是帮你擦擦枪。】
    每一天的夜晚都是最难熬的,恐惧、焦虑种种不安情绪漫上心扉,将一颗心不停地撕扯蹂躏。
    我靠在高焕身边,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声,这会让我觉得安心一些。
    高焕身上的香皂味真的很好闻,清新干净,让人心生留恋。
    我将手捂热,用指尖勾起他的裤边,恬不知耻地往下探索。
    你做什么?他问。
    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开玩笑的口气说:没什么,就是帮你擦擦枪。
    高焕禁欲多年,但他也是个有欲/望的正常男人。命根子被人握住,肆意玩弄,就变得脆弱又可怜。
    上次也是在这间房子里,我和他发生了关系。
    自从我开始化疗,他就没碰过我。有时候两个人抱在一起睡到半夜,我隐约看到他推门出去,又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我想他应该是去浴室冲凉。
    高焕,我们做吧。我说。
    我爱眼前这个男人,想要占有他,和他一起在爱欲里起伏挣扎,被温暖的被面裹住,享受这一片温馨与恬然。
    他的唇瓣贴在我的额头上,顺着鼻梁缓缓下移,温柔的声音落在我耳边:小柏,你怕我吗?我杀过人,手上沾着血。
    我不怕。我笃定地回答他。
    话音刚落,我便感觉他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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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加放肆地勾/引他,用食指拖住囊袋,又摸上柱身,从根部往上套弄。
    高焕立刻反客为主,将我压在身下,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腰身,另一只手帮我脱掉睡裤。
    他被我勾起了情/欲,抱着我轻轻抚弄,炙热的一根硬物挨着我的小腹。
    他一边吻我一边继续身下的动作。进入的时候,他怜惜地擦拭我的眼泪,声线柔和得像是在哄孩子:小柏,你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
    就是因为不疼,我才想哭。我们错过了七年。
    我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双腿缠着结实有力的腰身,尽量放松身体,想把最好的自己呈现在他的面前。
    勃发的性/器将穴/口撑得肿胀,又抵着内壁轻轻顶弄,真真切切地嵌入我身体里。当顶端刺到一处,再对着软肉奋力一撞,就像有股电流蔓延开来,酥麻入骨,让我失了理智,不顾廉耻地放声浪叫起来。
    重一点
    好棒!再深点要被肏坏了!
    好哥哥!饶了我吧!
    他好像听不得这些淫身浪语,连忙捂住我的嘴,沉声道:别这么叫,小柏。
    关了灯,我看不清眼前景象,但我想他一定是红了脸。
    他让我翻身趴跪着,将那根东西埋得更深,足足抽弄了十余下,又退了出去。
    我顿觉下/身一阵空虚,问道:怎么不动了?我还要
    他呼吸一窒,低低地笑了一声,吻了吻我的脸,才说:换个套子。
    过了一会,果然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了上来。
    我们翻来覆去不知折腾了多久,一直做到精疲力尽才靠在一起睡着了。
    入睡之前,我感觉有人拨弄开湿漉漉的额发,动情地亲了亲,又轻声说:傻瓜,你要好好治疗,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就好了。
    等我醒来,高焕已经去上班了。我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枕边夹着一绺黑发。其实化疗的第一天我就已经开始掉头发,现在掉得越来越多。
    我在家门前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团不明物体。
    打开才发现,里面是那只坡脚的小猫。我喂过的那只猫
    昨天早上,它在公园里安闲地晒太阳,现在却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
    暗红的血液从袋口流出来,滴在地上。
    袋子里还有一张照片,拍的是我喂猫的画面,背面赫然写着一串字:嫂子,我是纪嘉明,好久不见。
    第44章 逃避
    【还能为什么?我太累了。】
    我把小猫埋在一株桂花树底下,它以前最喜欢围着这棵树兜圈子。我不敢细看它的死状,纪嘉明用刀划开了它纤细的脖颈,让它流干了血,痛苦地死去。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心突然跳得很快,惴惴不安。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嫂子,我想你已经看到我的礼物了吧。喜欢吗?看到你和那个姓高的这么幸福,我打心眼里为你们高兴。只是不知道你们做梦的时候有没有梦到我哥,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他的声音阴沉得可怕,我不由得呼吸一窒,颤声说:纪嘉明,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们去陪我哥。他嗤笑一声,声音越发毛骨悚然,在这之前,我还会用钝刀子把你们的肉一片一片地刮下来,让你们生不如死
    纪嘉明和他哥一样疯狂,他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自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除了疯,他心里还有恨。他恨我和高焕,恨不得杀了我们。
    我必须要报警!
    怎么不说话了?让我猜猜你在干什么。你该不会想要报警吧?我劝你不要白费功夫。我手上有一段视频,是你和高焕的美好回忆。如果这个视频发到他们公司的邮箱里,你觉得他会高兴吗?
    什么视频?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七年前,纪嘉明还是个高中生。他和我都没见过几面。他放了学,会来店里找他哥,然后一声不吭地在角落里的桌子上写作业。
    除去那段可怕的回忆,纪家兄弟在我眼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他们按部就班地生活工作,过着稀松平常的日子。
    我何德何能,让他们撕掉正常人的面具,把刀口都对向我?
    不用你动手。我闭上眼,仿佛看到白晃晃的刀刃和淋漓而下的温热鲜血,苦笑道,我得了白血病,活不了几天了。
    五脏六腑全部溃烂化成血水,这不比凌迟更让人痛不欲生?
    我在宾馆里昏睡了一个下午,躲在窄小的房间里逃避所有的未知事件。
    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暗了。高焕给我发了一连串的信息,问我为什么没去化疗,为什么不回信息。
    还能为什么?我太累了。
    但我不能实话实说,我默默敲下一行字,告诉他我只是睡了一觉,嘱咐他安心工作。
    我不想回去,只要推开那扇门,就会有恐怖的画面出现脑海里。鲜血、黑暗、残忍的冷笑声,如同慢镜头一般在眼前一掠而过,让我又回想起七年前的那个地下室。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安岌。好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情会平静一点。
    我去了安岌的酒吧,他果然在那里。
    看到我来了,他冲我笑了笑,示意我过去坐。酒吧的灯光不算刺眼,他半边脸隐在斑驳光影之中,眉眼尚看不清楚,有一种恍惚的美。
    我坐在吧台边,静静地看他调酒。他调酒的手法很娴熟,让人觉得这也是一种艺术。他将衬衫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流畅的肌肉曲线。
    一颗殷红色的樱桃穿在剑叉上,为这杯酒添上最后一抹亮色。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划开一看居然是一条彩信,里面夹带着一段视频。我只是暼了一眼便错开目光。
    怎么了?安岌问我。
    我有些局促地将手机熄屏,回应道:没什么,垃圾短信。
    这个很好喝,你尝尝。安岌将刚刚调好的那杯果酒推到我面前。
    好,谢谢。我抿了一口,入口有朗姆酒的浓烈,余味却是淡淡的柠檬香。
    安岌看着我喝酒,嘴唇微微抿起,也是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上次的事弄得我们都很尴尬,在那之后,他也没主动联系过我。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子走过来,很是亲昵地娇嗔道:安岌,我也要一杯黛克瑞。要加好多好多的柠檬汁。
    她经过我身边时,发丝拂过我的耳廓,软软的,像被上好的丝绸擦过。
    许秋维,我朋友。安岌给我介绍,然后转身去取杯子。
    许秋维粲然一笑,眼睛弯成月牙状,看起来有些俏皮,很自如地跟我握手。她有一头很漂亮的过肩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金色光泽。
    许小姐,你好,我叫何柏。我说。
    话音刚落,安岌和许秋维便一齐笑起来。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秋维是男生。他小时候吃了药就一直没变声,还有他今天这身打扮也有点误导人。安岌敛住笑意,目光柔柔地落在我身上。
    我愣了一下,才说:不好意思,许先生。
    没关系。我就当你是夸我漂亮了。许秋维扶着椅背,笑得快岔了气,露出领口白莹莹一块肌肤,精致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原来他真的不是女孩子。
    第45章 孽
    【他没有骂我,只是默不作声地关上门。】
    我和许秋维喝的是同一款酒黛克瑞,这种酒很受女孩子欢迎,带着一股柠檬的酸甜。
    如果我没有和他喝同一款酒,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也不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我、安岌还有许秋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后面又来了一个男人。听安岌说,那个男人和许秋维是情侣,最近在闹别扭。那人特地跑过来给小许赔不是,求小许回家。
    赔不是,求人回家,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最后,小许还是和那个男人走了。他们都喝了酒,安岌开车送他们回去。
    何柏,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安岌走之前,对我嘱咐了一句。
    我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喝完了那杯黛克瑞,还是觉得喉咙干。最奇怪的是,身子发烫,心口像被火燎过一般滚热。头脑也跟着发晕,眼前场景都变得模糊起来。我尝试着向前走了两步,差点一个趔趄撞在玻璃门上。
    高焕,我要打电话给高焕。
    我艰难地摸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高焕的名字。梁星辰的名字和高焕挨在一起,我一不小心就点到了他。
    没过一秒,他就接了电话:小柏哥!
    他像是受宠若惊一般,语气轻快得很。
    梁星辰很快就到了酒吧,他见到我这副模样也有些惊讶。
    阿辰,我喝多了,你送我回家吧。我脸上烫得厉害,心跳也超出了正常频率。
    我只想回家,回我和高焕的家。
    梁星辰将我送到了公寓门口,他将我放在卧室,帮我解衣服的时候,他低头吻了我。
    我碰到了梁星辰的脸颊,与我的手相比,他的身体好冷。我感觉身体里有一团无名之火被猝然点起,而手边这个微凉的物体就是解救我的冰泉。
    我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渴望性/爱。
    但理智和情/欲还在纠缠,难分胜负。
    我的男朋友是高焕,我要去找他。不对,他马上要结婚了,就不是我的男朋友了。我要推开他,让他离我远远的,才不会跟着我一起倒霉。
    我没有对象,没有爱的人。我现在好难受,所以谁都可以,只要能让我好过一点。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突然开口。
    嗯。梁星辰点点头。
    我迟疑着开口,伴着越来越急的喘息声说:那你现在就上了我。
    啊!他脸上煞白一片,又渐渐浮现出两片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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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腿缠住他的腰,肌肤相亲的瞬间,我感觉到他胯间蛰伏的东西突然胀大了些。
    很丑的,我怕吓着你。梁星辰将我的手拉到裤腰边,犹疑地往下拉扯。
    紫红色的阴/茎,上面的青筋很是打眼,像蘑菇一样的顶端,流出一滴清液。我看着那个狰狞巨物,再看看梁星辰秀气的小脸,竟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柏哥,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可以他发狠地亲吻我,秀气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张扬着浓烈的男性魅力。
    可以。我急切地打断他的话,往他身上靠了靠。
    我记得绿茶味身体乳的甜香,他的手指是冷的,膏体也是冷的。内壁潮湿一片,当他指尖探进去的时候,却突然紧缩,像是在无声地挽留什么。
    梁星辰很细心地润滑,连细微的褶皱都不放过。
    他的手指插进来,我却被刺激得尖叫起来。
    一根,两根,三根
    不够远远不够身体还想要更多
    梁星辰你在磨蹭什么?我失去了理智,完全成为欲/望的奴隶,要做就快点!
    他扶着那滚烫的性/器,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
    唔梁星辰不断抽气,压着声音说,小柏哥,我不太会。
    好舒服小柏哥里面真舒服。
    如同被电流穿过的致命快感遍布全身,一滴滴汗珠在我脸边滑落,打湿了干净的枕套。
    小柏哥,你真好看。
    小柏哥,你会不会怀孕?
    男人要是能怀孕,我和宋柯凡的孩子都能组一个足球队了。
    宋柯凡要是当爸爸,那场面一定很搞笑。
    小柏哥不小心掉到了水池里,浑身都湿透了。我那时候就想这么做了。还有一次,我看到你和宋哥在剧组的杂物室里做/爱。以后我每一次自/慰脑子里想的都是小柏哥的样子。
    想听你叫我的名字,想看你被我干得喘不过气的样子。
    可是你一直和宋哥在一起。
    等你忘了宋哥,我们就在一起吧。
    梁星辰一边埋头顶弄一边自顾自地说了一大段话,我却无力回应。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整个人骤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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