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挣脱出来。

    “我说你们俩也老大不小的了,从小就在一起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了,怎么还是这么激情似火啊?照顾一下病情,保持一下病房的专业和严谨气氛好不好?打着吊针缠着绷带还要搂搂抱抱的,也不怕病情加重。”尚匀可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两个人,使劲损了他们一番。羞得沈弦的脸一阵通红,这次还是他主动抱上去的。好像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闭嘴,还没到查房时间,你进来干什么?”凛没好气地说。

    “我是看见门外黑压压站着五六个人等着,堵了过道。里面的人缠绵这么久都没出来,好心过来提醒一下病人需要休息了,其他人把礼物放下该干嘛就干嘛去,这里又不是动物园,有什么好围观的啊。”尚匀满嘴刻薄地说。

    “你嘴毒的毛病还是没改,难怪你家唐易三天两头不让你进门,你活该睡办公室。”凛揭了他的短,尚匀这个人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就是怕他家那位。因为当时追的时候就是死皮赖脸贴上去的,直接奠定了他的地位还不如家里的二哈。这永远是他心里的痛。

    “你懂什么,这是情趣,我们就喜欢玩这样的戏码,不行啊?懒得理你。赶紧把外面的人打发走,还有陪护人员只能睡沙发,半夜发情了也给我忍着,不准爬床知道了吗?”在嘴上讨回些便宜之后,尚匀才抱着病历本离开。看和尚匀趾高气扬走出病房的样子,两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幸福的小番外

    一周之后,沈弦出院了,回家继续修养了一段时间。“凌云”慢慢走出那次危机,上了正轨。凛再也不用没日没夜的加班,经常上午到公司开个会,下午就回家陪着沈弦。半年之后,他们把凌毅寄放在芯的家里,两人飞往荷兰。

    在飞往荷兰的头等舱里——

    自从他两上了飞机,空姐借口给他们送水送毛毯送水果送点心都来来回回跑了五六趟了,分明就是借机花痴傅柏凛的。他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旁边的沈弦已经快要炸毛了。手边的杂志和报纸全是商业、经济、政治,弦翻了一会儿都快无聊死了。又被眼前转来转去的空姐晃花了眼睛,心情很烦躁。

    “凛,这么突然想起要到荷兰旅行?”弦昨天才被告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让他收拾好行李今天飞荷兰。

    “因为没去过啊。”身边的凛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英文报纸。

    “那北极还没去过呢,怎么不去北极啊?”凌毅上了小学一年级,学校就在小区门口,他也不喜欢总让家长接送。最近弦又开始画画了,忙着自己的事情,心里很开心。这几天在和芯筹办画展的事情,突然被凛绑到荷兰,心情有些不爽。

    “因为北极没有教堂啊。”凛轻声说。

    “教堂?什么意思?”弦还是很敏锐地听到了这个关键词。

    “字面上的意思。”凛继续低着头看报纸。

    “等等,荷兰,教堂,你该不会是......”弦自言自语地说着,难道是要和他结婚。弦偷瞄了旁边的人一眼,凛仍然没有反应。这让弦怎么好开口问对方是不是要和他结婚啊。

    “喂。”弦推了凛一下。

    “恩?”凛应了一声,没有打算理睬他。

    “喂。”

    “恩。”

    “喂。”弦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叫到,还用力拽了一下凛的手臂。惹来旁边的空姐一阵注目,眼神里对他充满了嫌弃。

    “怎么了?宝贝。”凛放下手中的报纸,转过头凑在弦的脸庞温柔地说。

    弦一下子红了脸,说:“你不要离我那么近啦。”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空姐们,眼神已经从嫌弃变成了惊讶,双眼都快放光了。

    “宝贝刚才想说什么?”然而凛并不介意弦的抗议,继续凑过去暧昧地问。

    “我......我问你去荷兰干什么。”弦的声音忍不住有些打结。其实弦还是那种有点闷骚的性格,平时在私底下也会弄些小情趣和小诱惑,可是在人前就一副正正经经坐怀不乱的样子,让凛忍不住想逗他,看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猜。”凛说完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惹得弦的脸一阵通红,都快冒烟了。

    “你快说。”弦露出娇嗔的表情。

    “你亲我一下我就说。”凛笑着耍赖。

    弦撅着嘴说:“不说算了。”

    “不如我退一步吧,你让我亲一下我就说。”

    “我才不......”弦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吞没在凛的吻里。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弦好像听到到周围空姐们的欢呼声和掌声,他好想爬窗子跳飞机啊。

    “弦,我们结婚吧。”凛拉着弦的手,温柔地看着他说。

    “你怎么突然想结婚?”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亲爱的,你是非要我跪下你才肯答应我的求婚吗?”凛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解开安全带起身。

    弦连忙拉住他说:“你别这样,我....我答应。”此时飞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两人拥抱在一起。

    下了飞机进了酒店房间后,弦忍不住打趣到:“谁在飞机上求婚啊?一点都不浪漫,连个戒指都没有。”

    “谁让你在飞机上乱吃飞醋,还老烦我的?我只能抓紧时机表示对你的爱,弥补你受伤的玻璃心啊。”凛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解释。

    “谁吃醋了,才没有,我是因为没事干无聊才找你说话的。”明明心里酸的不行,弦还是嘴硬不承认。

    “你是挺无聊的。”凛轻笑着说。

    “傅柏凛,你今天存心找架吵是不是?”弦把刚脱下的外套往椅背上一扔,坐在床边大声说。

    “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凛坐到他旁边,低声下气地赔不是,双手趁机把弦往怀里带。

    “谁是你老婆,你放开我。”弦作势挣扎着。

    “亲亲老婆就是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戏码,那老公也配合一下,我们来玩强制爱情好不好?”凛说完就把弦压倒在床上,开始扒衣服。

    “你这个色狼,我要喊了哈。”弦伸手想制止凛在他身上游走的双手,可总是比不上对方灵活。

    “原来老婆喜欢玩这种戏码,为夫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凛在床头摸索到一根领带,抓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领带绑住系在床头。动作强势而温柔,害怕真的伤到他。

    “傅柏凛,你混蛋。”弦的双手被绑,身体被凛跨坐着压住,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凛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长条的盒子,缓缓地打开。弦在心里幻想了很多种可能性,会是什么呢?

    弦一边幻想,一边开口说:“凛你这个混蛋,你手里拿着什么变态的东西?”

    凛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平时看着正正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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