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黎在欲海里喘息,全身软得像没骨头似的,倚靠在梁尽怀里,等高潮过去,才懒懒散散道:“黏糊糊的不舒服,你抱我去洗澡?”
    梁尽抽了几张面巾纸,擦干净她腿间的分泌物后,才将人抱起来,才恢复些许活力,冬黎便又忍不住撩拨他,两条腿夹着他的腰,底下是真空,密唇贴着他的腰腹规律地跳动。
    “你看它多喜欢你。”冬黎趴在他肩上,亲昵地蹭了蹭梁尽的耳朵,惹得他耳朵敏感地动了动。
    梁尽没吭声。
    进了浴室,梁尽把人放下来,温和道:“你先卸妆洗澡,你去买计生用品。”
    “家里有。”冬黎挑了挑眉,一双眼狡黠揶揄,“某位好心人,知道我还没吃过唐僧肉,特意送了我一箱,各个尺寸应有尽有,随君选择。”
    梁尽低笑,“放哪了,我去选了一选,你先洗澡。”
    冬黎亲了亲他的下颌骨,邀请道:“一起洗?”
    梁尽搂着她的腰,也亲了亲她的额头,“有没有常规地点可以选择?”
    “暂时没有其他选择了。”冬黎转头看向镜子里的他们,唇上的口红已经被亲花,唇瓣红肿,透着几分情潮欲色,但她的衣着打扮却非常正经显气质,灰绿色的挂脖上衣,杏色的半裙,即使露了半个小香肩,不看脸的话,与色情完全搭不上边。
    而梁尽则是白衬衫和牛仔裤,衬衫下摆束进牛仔裤,休闲清俊。
    冬黎喜欢这样的穿搭。
    冬黎抬起头,望向镜子里梁尽的脸,他察觉到目光,看了过来,两人在镜子里对视。
    “想跟你在镜子前做爱。”
    梁尽心头一跳,“地滑,容易发生安全事故。”
    冬黎靠在他肩上,“你护着点,就好了。”
    她换个姿势,斜靠在他肩上,“想知道,像我们这样理智又相爱的人,深陷在情欲里会是怎样的模样。”
    镜子里,只看得见女人的后脑勺,梁尽沉默了一瞬,才将目光移到她脸上,冬黎朝他眨了眨眼,梁尽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浴室play玩吗?”
    梁尽终究还是嗯了一声。
    梁尽出去拿避孕套,冬黎开始卸妆,等她洗掉脸上的卸妆膏,睁开眼睛,就发现他正在认真地看着她。
    “怎么了?”冬黎用洗脸巾压走脸上的水珠,随口问道。
    “学习一下新技能,如何卸妆。”
    “学会了吗?”冬黎随手用洗脸巾擦掉台面上的水渍,转过头说:“我教你怎么样?”
    “好啊。”
    “首先洗干净手,干手干脸,挖硬币大小的卸妆膏,在掌心里揉化至水状,上脸之后打圈按摩,可以适当喷些水进行乳化,按摩的时候眼睛、鼻翼两侧和下颌线也不要忽略,之后用清水洗干净即可。”
    冬黎教得很认真,理论和实践相结合。
    实践的地点既不是她自己的脸,也不是梁尽的脸,而是他的胸膛。
    梁尽看向在他胸膛前打圈游走的纤纤玉指,满腹的无奈,哪里学来的折磨多磨人花样?
    “舒服吗?”冬黎扬眉笑说:“我每次卸完妆都觉得很舒服。”
    此舒服和彼舒服显然不能相提并论。
    但冬黎可不管这些。
    冬黎看向鼓起的白衬衣,又轻轻刮了一下中间的凸点,素净的脸怎么看都有点儿得意,“它好像挺舒服的,都立起来了。”
    心神一动,她的目光向下移,专注地看着那团鼓包,以目光丈量他的尺寸,调笑道:“好大呀,等会你能不能用它操死我?”
    “……”
    梁尽第一次听到这么露骨的荤话,脸颊染了点红,冬黎还要火上浇油,她喜欢看梁尽隐忍克制的模样,她跟它打招呼,“正式碰面,你好啊,以后请多多指教。”
    口说也就罢了,冬黎还抬手碰了一下最明显的凸面。
    梁尽抓住她的手,“别闹。”
    冬黎不置可否,抬起另外一只手,指尖慢慢描绘性器的模样,只是她才走几笔,就蓦地腾空,梁尽把她扛在了肩上,朝淋浴间走。
    “你干什么呀!”冬黎颇有情趣地捶打他的手臂,“放开我!”
    干你,这两个字梁尽怎么也说不出口。
    硬邦邦地回答:“你自己知道。”
    冬黎笑成一团,站在花洒下,叁两下就被梁尽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着,享受着他的洗澡服务。
    “你这样感觉是在照顾不能自理的病患,可我们是准备做爱欸,纯洗澡太素了吧,你不亲亲我?”
    梁尽不理她,当他带着泡泡的手抚过冬黎的双乳时,听到她娇哼了两声,乳尖瞬间立挺,他眸色暗了暗,若无其事移向平底,远离危险禁地。
    冲刷掉她身上的泡沫,梁尽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洗澡,冬黎看着带着泡沫的十指,划过壁垒分明的田埂,没入黑色丛林,握住性器转了一圈。
    粉色的肉棒黏糊着少量泡沫,白里透粉,给冬黎带来了非常漂亮的视觉享受,她偶尔也会涉猎看一些片子,但市面上的A片多以取悦男性为主,男主人公的生殖器总是不够美观,常常导致她一打开就关了。
    在这个节骨眼,一直沉默安分的女人,忽然说话了,“我的腿心,你刚刚忘记洗了。”
    梁尽僵在原地,手里还握着性器,模样看起来有点儿滑稽。
    冬黎得逞的娇笑,“你忙,我自己洗就好啦。”
    梁尽围好了浴巾,冬黎还站在花洒下冲水,他啪嗒一下关了开关,将另一条浴巾裹到她身上,随意擦了几下,将她抱回洗漱台前。
    屁股贴着冷冰冰的大理石台面,冬黎哆嗦了一下,而梁尽拿着浴巾细致地帮她擦身体,就连脚掌也不放过。
    冬黎使坏地分开两条腿,阴户敞开,毫不掩饰自己的女性美。
    梁尽握着她的脚,浴巾从一颗一颗莹润的脚趾擦拭而过,他没有起身,半蹲着把浴巾折迭成方块,放置到台面上。
    冬黎一直看着他,明明放置浴巾的动作如此细微,但却好像重如千斤般砸到了心口,这个时候梁尽忽然抬眼看她,目光幽暗又具有侵略性,冬黎心头猛地一跳。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梁尽却转走了目光,直直地望着她的腿心。
    除此之外别无动作。
    这儿灯光明亮,冬黎实在扛不住这般一丝不苟的直视,难得害羞一回,难耐地想将双脚并拢,梁尽却先她一步,抓住她的脚踝,掐住她的腰,冷不丁地埋脸在她腿间,吻住了花心。
    “啊……轻点……”
    他含住了冬黎的阴蒂,近乎粗鲁地吮吸带来了阵阵激烈的吞咽声,挑开阴唇,舌头钻进肉缝里,灵活地在穴道里扫荡。
    “不要了……梁尽……你停下。”
    整个阴户又痒又麻,冬黎昂着头,使劲地曲着腿,手指无意识地插进他的头发里,胡乱扭动之间,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梁尽的耳廓,惹来了更加猛烈的舔舐。
    “轻点……不要舔那里……”
    梁尽没有听信她的心口不一,抵舌重卷,一只手抚摸冬黎的腰,之后又一路向上蔓延,大掌拢着雪乳胡乱揉捏,当他指腹捻着奶头,重重一拧时,冬黎张口就是一连串的呻吟。
    而舌头也开始劲往一处使,专注蛮横地攻击着穴儿的敏感点,使得花蜜倾巢而出。
    冬黎情不自禁地仰头,阴蒂激烈地抽搐,架在他肩上的一条腿毫无章法地乱蹬。
    男人停了动作。
    注视花儿的绽放与颤动。
    他忍不住又亲了亲漂亮的花。
    花儿盛开得更加娇艳。
    梁尽抬起头,嘴唇水光潋滟,就连鼻头也沾染着一抹晶莹。
    他站起来,看向被情欲裹挟的女人,红唇微张喘息,双乳绵延起伏,红梅傲立,酮体曼妙,而那穴儿还在滴答滴答淌着水,在地板上滴落成团。
    冬黎睁开意乱情迷的眼,着急伸手攀附他的胳膊,语气娇滴滴的,“抱抱我。”
    梁尽一直托着她的背脊,听到她的撒娇,怜惜地把人抱住,“不喜欢这样?”
    冬黎摇头,“喜欢。就是高潮过后觉得空虚。”
    梁尽放心了。
    她紧紧地抱住梁尽,夸赞道:“你真厉害,还没正式开始,就让我高潮了两次。”
    梁尽解浴巾的手一顿,没应声。
    浴巾放在一旁,他拿起避孕套,拆了包装,准备给自己戴上。
    冬黎察觉到他的动作,自告奋勇地接过套子,“我来吧。”
    抖落了两下套子,冬黎还窝在他怀里,凭着感觉往性器上套,龟头偶尔会戳怼到她手上,触感滚烫灼人。
    而穿戴进展又不顺利,肉棒时不时就跳动两下,从套子里滑溜出去,如此几回,冬黎顺势握住长棍,沉甸灼热的手感,让她感觉到一丝空虚,状似无意的埋怨,“它怎么这样调皮,一直乱动。”
    梁尽此刻并不好受,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手指圈住,能感觉到自己在她掌心里亢奋地跳动,一下比一下有力。
    他没有吱声。
    冬黎贴着他,撞了撞他的肩膀,“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喜欢你才这样。”
    冬黎得意嗯哼一下,利落地将套子戴进去。
    她扶着性器,磨蹭了几下肉缝,抵着入口处,娇媚道:“我准备好了。”
    梁尽笑着同她接吻,手指探到中间,覆在她手背上,一同握着利刃,沉腰挺进。
    冬黎清晰地感觉到利刃劈开甬道,向内里挺近,穴儿又疼又涨,她下意识夹紧收缴窄道逼退这外来之客,梁尽被绞得也十分难受,一边吻她,一边分出一指,揉捏她的阴蒂,让她放松下来。
    等她适应,情动浇筑的时候,梁尽挺腰律动,走的是常规的路子,一浅一深,或者叁浅一深。
    快感连绵,却不够劲。
    冬黎嘤呜着亲了亲梁尽的喉结,双腿敞开更开,想撒娇求他重一下,最好次次直捣花心,她喜欢被灭顶的快感倾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唇瓣还贴着他的喉结,梁尽却忽然开始发力,肉茎重重地捅进去,又疾速抽出,再挺近,每一次都直达最深处。
    冬黎被他撞得摇摇欲坠,惊慌失措地搂紧梁尽的脖子,不自觉地仰起头,闭着眼睛感受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色情声。
    露骨又原始。
    “梁尽……轻一点。”
    冬黎抻直了背脊,白团在梁尽眼前晃来晃去,他摘下一颗,张嘴含下,吞吮揉弄,她的呻吟声逐渐变得支离破碎,连一句完整的求饶话都说不出来。
    唇齿终于舍得离开她的乳,梁尽抬起头,目光倏地被镜子里炙热的一幕吸引注意,自己的脸既熟悉又陌生。
    他素来一温柔平和面目示人,可此刻他没有丝毫沉和之气,面皮崩紧,目光幽暗凶悍,唇色波光粼粼,胸膛汹涌起伏喘息未定,一幅沦陷在情欲无法自拔的动情模样。
    “梁尽……”女人虚弱无力地扯了扯他的手臂,扭了一下屁股,“你动一下……”
    大肉之后,忽然素下来,即使是神仙也难忍。
    梁尽低下头,冬黎迫不及待地吻了吻他的嘴角,“难受……”
    他也亲了亲她的面颊,梁尽掐着她的腰,将冬黎抱下洗漱台,她腿软得厉害,站都站不稳,瞬间跌入他的怀里。
    及时搂住冬黎,梁尽将她翻了个面,抬起她的右腿,折迭抵在台壁,性器顺着臀缝滑溜过去,对着阴道口一桶到底。
    “啊……”后入的姿势往往能挺弄到最深处,内里软肉次次受到猛烈的夹击,“轻一点,太重了……”
    进攻没有停下,梁尽近乎强势地掰正冬黎的脸,让她直视镜子里的男女,她虚虚地抬眼,对上梁尽干的猩红的眼,两人在镜子里对视。
    冬黎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媚眼从生笑起来,情难自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掐在她脸上的手指,在快感围攻的境地里,喃喃感叹:“相爱人做快乐事,好美。”
    换了姿势后,梁尽的攻势一直都是猛烈又强势,他的性器又长又粗,末端又弯曲翘起,每一次都能很好地抠顶到最深处,让平坦的小腹印显出龟头的形状,突兀又带着触目惊心的美。
    冬黎爽得头皮发麻,穴儿潺潺流水,在又一记猛攻之后,冬黎失声媚叫,“啊……”
    她高潮了,水花四溢。
    梁尽几乎也同一时间到达高潮,射了精。
    梁尽接住软得站不住的女人,喘着粗气,也不忘记亲亲冬黎的额头。
    两人头贴着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梁尽探手,揉了揉她的阴蒂,延长高潮爽感,冬黎窝在他怀里,腿间又酥又麻,快感比刚才还激烈。
    缓过劲,梁尽抱冬黎再去冲一次澡,回到床上又腻歪抱到一块。
    冬黎枕着他的胳膊,不见任何疲惫感,只有餍足后的春光满面,“体验感很好,辛苦你啦。”
    梁尽笑了,“你也辛苦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互相成就的。
    冬黎扬眉也跟着笑,“再来一次?”
    梁尽抓住她企图探向睡衣的手,握在手里,“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
    冬黎只好遗憾作罢,道了晚安,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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