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体质不如程盟,舟车劳顿早就累了。他跟程盟打招呼先回酒店休息,晚上由程盟陪护。

    程盟把病房门关上,拉个凳子坐好,皮鞋直接抬到郑鸣东耳朵边,大大咧咧翘起二郎腿。

    郑鸣东稍微动了动,“累么,上来躺着?”

    程盟的确有些疲惫,但他不想跟郑鸣东躺在一个床上。好容易能不受压制,他没多砍郑鸣东一刀已经是仁慈。病房柜子有行军床,程盟收拾了一下,铺上被子,合衣躺在上面。虽然是单人病房,但外面有个阳台,房里空间不大,他就睡在郑鸣东旁边。

    躺了不一会儿,郑鸣东喊他,“程盟,我要刷牙。”程盟一动不动,郑鸣东伸脚去碰他,脚抵在他后臀摩挲。

    程盟给摸出一身鸡皮疙瘩,爬起来扶着郑鸣东去洗手间洗漱,顺便自己也刷了牙。小县城的医院居然有热水,程盟挺高兴,坐车坐得满身臭汗,干脆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郑鸣东还没睡,他侧躺着,病床空出一半,“上来,我给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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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卡文啦,骚瑞没有二更

    19

    程盟想了想真的爬上床,摸了把郑鸣东的屁股,“现在要是我想干你,你也得受着。”

    郑鸣东把他手放到嘴里吸`吮,“想么?”

    “不想,”程盟收回手指,随便在裤子上抹了两下,“你真要舔?”

    郑鸣东小心平躺好,“你上来,我不方便。”

    程盟脱了裤子骑在郑鸣东头上,慢慢插进对方嘴里。郑鸣东左手还能动,握着程盟的大腿,享受手心结实紧绷的触感,一边用嘴唇包住牙齿,任对方在口中抽送。

    做了一会儿,程盟插得越来越快,郑鸣东控制不住往他臀后摸。程盟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插到最深,郑鸣东被他堵住咽喉喘不过气。

    不敢欺负得太过,程盟退出来喘了几下。现在得意忘形,等郑鸣东好了报复回来,苦的就是他自己。

    郑鸣东没计较,他握住程盟的根部卖力地吸`吮,舌头绕着柱身舔弄,好像正在吃的是一根美味的冰棒。

    程盟被他又舔又吸的,很快射出来。郑鸣东拿了纸巾给两人擦干净,亲了亲他肉根。他自己下面硬硬的支起来,不用看都知道有多兴奋。

    程盟一抬腿下了床,“谢谢,我爽到了,你我就不伺候了。”

    郑鸣东舔了下嘴唇,“不用你,我也很爽。”

    程盟背对他躺到行军床上,“睡了。”

    郑鸣东没出声,过了会儿程盟听见他发出低沉的喘息,回头一看,那人左手在被子里动作,毫不掩饰地自渎。眼睛牢牢看着程盟,理直气壮对他进行视奸。

    程盟越想越不明白,没忍住开了口,“我说你到底为啥啊?”

    郑鸣东的眼睛没离开他,“我为你。”

    “为个毛,女人不比我好多了,你想找什么样的找不着。我真他妈想不通。”

    郑鸣东没回答,程盟翻身坐起来,“你倒是放个屁啊。”

    郑鸣东笑,“说了你也想不通,不如不说。”

    “没说怎么知道,好赖给个明白。”

    “咱们以前一块办过一个案子,被害人和嫌疑人两个男的是一对儿,有印象么?”

    程盟想了想,“有,那俩人忒他么恶心。”

    “当时你就是这个反应,所以说了你也想不通。”

    “靠,说半天等于白说。”程盟连骂好几句。“你还得多长时间能玩腻,给个准数行不?”

    郑鸣东说得敷衍,“快了快了,就快玩腻了。”

    他脑中回想起办案时的情形。就是那个案子让他认清程盟的性向,知道和他不可能有任何实质发展,很长时间陷在困局里,压抑到最后走了极端。

    不过他没有后悔,至少他得到了程盟的身体,也让他正视了自己。不再像从前一般,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漫不经心。看着程盟在自己身下扭动着得到高`潮或者呻吟求饶,那种快感实在难以形容。

    想到这儿他动作大起来,呼吸越发粗重,眼神像有重量压在程盟身上。

    “我草——!”对方太没廉耻,程盟一掀被子躺回去。

    郑鸣东还想跟他说话,“你记不记得上次是怎么照顾我的?”

    “不记得!”

    “你也是这么躺着,背对着我……我当时就想,总有一天我得操了你。”

    程盟胸口剧烈起伏,尽全力忍住杀人冲动,“我`操,照顾你就换这个下场,我他么上辈子造什么孽!”

    “现在也可以砍死我……但你不会……”快感让他话音断断续续。

    程盟无奈了,他拉起被子盖住脑袋不想跟郑鸣东啰嗦。可惜被子遮不住那人的低吟,他清楚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撸到爽处,什么时候临近高`潮,什么时候沉浸在余韵中喘息。

    在某一个时刻,他清楚听见郑鸣东叫他的名字。

    20

    夜里睡的好好的,程盟觉得挤得受不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几乎贴在墙上,身后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抱着他。

    “你他么……不是受伤了么?”

    郑鸣东吻他后颈,“是受伤了,”他拉住程盟的手往身下放,“我硬得睡不着。”

    程盟打着哈欠在那上面弹了一下,“把它切掉……就不会再硬了。”

    郑鸣东闻他身上的味道,“我快死的时候就把它切下来,给你留纪念。”

    程盟往后拐了一肘,郑鸣东发出闷哼,“轻点。”

    “怕疼就离我远点。”程盟转身踹了他一脚。

    郑鸣东大腿插进他腿间,“只亲一下,今晚保证什么都不做。”

    “就你现在这样,真想做也没戏吧。”

    郑鸣东不回答只看着程盟笑,笑得程盟心里没底,他自暴自弃,“算了又不是没亲过。看在你因公负伤的份儿上。”他吻上了郑鸣东。那人呼吸粗重兴奋得不得了,胯下的东西硬得像根铁棍,顶得程盟大腿疼。

    “行了,滚吧。”程盟推开他。

    “胸口疼,上不去床。” 郑鸣东赖着不走,“这里夜里冷,我帮你暖和一下。”

    他不止暖和了一下,程盟在的几个晚上他一直挤在他身边,有床不睡非得跟着受累。

    他胸口的伤有些狰狞,第二天换药的时候,程盟看到创口在流血。一方面觉得解恨,另一方面也有些胆战心惊。

    郑鸣东晚上抱着他睡,程盟不怎么敢挣扎了。郑鸣东是受伤的那个,处于下风的反而是程盟。

    到第三天晚上,蒋彦给程盟打电话,黏黏糊糊不肯挂。程盟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抵抗郑鸣东骚扰,心有余而力不足。

    蒋彦听他在电话那边骂骂咧咧,躺在床上拉开了裤子,“程哥,你干嘛呢?”

    “睡觉。”

    “这么早睡呀。”

    “嗯。没事我挂了。”程盟言简意赅。

    “程哥你先别挂……”

    “啥事?”

    “你今天干什么了?晚饭吃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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