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摩蹭他的胸膛。

    「我……我要回去拿衣服来洗澡。」

    苏正刚回自己房间拿衣服,走出房门时刚好看到同房的国中小弟,他对小弟说要和朋友聊天,会很晚回去,小弟只是点点头。

    那个晚上,他们三人都睡得很沉。除了睡前做了稍嫌激情的床上运动之外,也因为这是难得能三个人同床的时光。

    ─完─

    15 (路线2) (分歧点3) (微限)

    上接分歧点1

    2  说谎

    杨琮文决定不承认和郑冠中的关系,他低下头说:「那个人是我朋友,我和他之间有一点……纠纷。我不知道他会闹到公司去,对不起,我会再找时间和他谈谈。」

    苏正刚看着低头的杨琮文,「什麽纠纷啊?他看起来脾气很火爆的样子,你自己找他谈没问题吗?要不要我陪你?」

    杨琮文摇头,「不用,谢谢。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既是别人的私事,苏正刚也不便插嘴,他只是再叮咛说:「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去人少的地方喔。约在麦x劳那种地方比较好。」

    杨琮文对他微微一笑,「嗯。谢谢你。真的很不好意思。」

    「那住我家的事──」

    「那个,真的,谢谢你……可是,」杨琮文又叹气低下头,「我不想再麻烦你了……」

    杨琮文拒绝了两次,苏正刚还没有白目到继续执拗地坚持下去,虽然他真的希望杨琮文答应去住他家,因为他好喜欢杨琮文。

    杨智晟傍晚来到医院,和杨琮文吃晚餐聊一聊之後,要回到杨琮文的租屋处去拿换洗的衣服,他下了公车,想到晚一点苏正刚下班也会去医院,於是打电话给苏正刚。

    「喂,阿汤哥,在忙吗?」

    「嗯。最近有点忙……晚上我加班,晚一点才会过去。」

    「要我带什麽宵夜给你?」

    「免了啦,不花你的钱。」

    「我又没说免费。你再给我钱就好啦!」杨智晟半开玩笑地说着,拿出钥匙打开一楼的铁门。

    「你这小子。好啊,不然你买个清粥小菜好了,琮文肚子饿也可以吃。」

    杨智晟一边和苏正刚聊手机,一边走上楼。其实杨智晟打电话的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这个楼梯间好黑好可怕,讲电话也是为了壮胆。

    他走到顶楼,把钥匙插进喇叭锁里,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开灯,背後就被人撞一下,小小的手机摔到地上。

    「喂?」苏正刚听到杨智晟好像在有点距离的地方唉叫一声,他觉得有点不太对劲,「阿晟?」

    杨智晟被一股力道撞得整个人跌趴在地上,然後背後的门碰地关上,他刚要爬起来,就被狠狠踹一脚,痛得他大叫。接着左肩和右臂被人从後面抓住,一个沉沉的重量压在他的背上。

    杨智晟完全没料到有人,他惊慌地挣扎,「谁?你是谁?」

    苏正刚听到杨智晟问话的声音之後,又听到他的叫声,听起来像是被打了,「阿晟!怎麽了!」他一边急忙问手机,一边迅速用桌上的电话机拨110。

    「发生什麽事?」一起留下来加班的王启华从斜前方的隔板探头看。

    苏正刚想报警,但电话另一头问他地址,他才发现他不知道;他知道怎麽走,可是不知道怎麽说。他只好请对方等一下,叫王启华快点查杨琮文的地址回答警方,他也不管剩下的工作了,把东西扫进包包里,火速骑车赶去。

    在顶楼等着杨智晟的人是郑冠中。伤心的他在巷子里喝酒等杨琮文回来,他要杨琮文好好说清楚为什麽要分手,他是那麽爱杨琮文。喝了几罐啤酒之後,他想直接上楼找人,就跟着其他住户进来,对着那扇摇摇欲坠的夹板门又拍又搥,叫了好久都没回应,於是就坐在洗衣机旁边等杨琮文出现。

    他不知道他袭击的人是杨智晟。虽然杨智晟比杨琮文高,但一来杨智晟和杨琮文长得几分相似,二来他醉了,灯光又暗,所以他二话不说就把杨智晟踹倒,抓住杨智晟,压在他背上。

    杨智晟尽管年轻力壮,可是也吓呆了,郑冠中揍他两拳,他姑且停止反抗,反正这整个房间都没什麽好偷的,他身上也只有二百多元,这个人真要偷要抢就随他吧,保命要紧。

    可是郑冠中趴下去,疯狂地亲吻杨智晟的脖子,几乎是哭着说:「琮文……我是那麽爱你……不要离开我……」

    这举动让杨智晟更惊吓,他长这麽大还没被男人亲过,而且他的裤子还被粗暴地扯掉,下半身的肌肤曝露在凉凉的空气里。等到杨智晟好不容易回神,发觉这个人不是要劫财,是要劫色时,一个又粗又硬的物体强行进入他的身体。

    「啊!啊!不、不要!好痛!」杨智晟奋力翻身甩开郑冠中,他刚站起来要逃,被脱到小腿的裤子绊了一下,郑冠中趁机扑上来,揪住他的衣襟又揍他几拳,杨智晟也胡乱打过去,郑冠中的手一离开,他提着裤头慌张地跑向关上的门。

    郑冠中被杨智晟推了撞到书桌,手一摸到椅子,就举起来往杨智晟身上砸,杨智晟发出惨叫,趴在地上爬不起来,郑冠中又用椅子狠砸一下,杨智晟的背痛到连哀号都叫不出来,手脚发冷,痛得不断颤抖。

    「为什麽要逃?为什麽要逃!我是那麽爱你!」郑冠中忿怒地抓着杨智晟的衣襟,把他提起来揍一拳,然後用力摔在地上。

    「我好爱你……我好爱你啊……!」郑冠中跨坐在杨智晟无法动弹的身体上,哭着乱吻他的嘴唇,然後把杨智晟的裤子脱掉,抬起他的腿。

    杨智晟又痛又晕,然後屁股再度传来撕裂的剧痛,身体本能地想踹开在後面的人,但是现在他的力气远不及郑冠中,只能在疼痛的抽插动作中痛苦呻吟。

    「很爽吧?很爽吧?你很喜欢吧?」郑冠中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高兴,似乎误认为杨智晟的呻吟出自愉悦,「我一定会好好爱你……我好爱你啊……琮文……」

    苏正刚一路狂飙,他把手机夹在全罩式安全帽里,一路上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打斗声、说话声和哀号,他不敢挂断电话,还听得到杨智晟呻吟的声音让他有点放心。

    快到杨琮文住处的巷子时,他从大马路上远远看到巷子口闪烁着警车的警示灯,手机里听到有人用力敲门说「警察,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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