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他是攻[女穿男主攻] 作者:作者:春巷
    清冷师尊他是攻[女穿男主攻]by春巷(20)
    是吗?那詹萱荑呢?
    萧书的神色黯淡片刻,又继续往地上撒了米粒。
    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看你,魔族形态都收不回去。要不要为父我帮你。
    詹月白从鼻腔里冒出一声哼。萧书真的不顶用,居然就这么轻易被夺舍。虽然他并不打算原谅萧书,但魔王总归是他放出来的,到底要怎么才能救他。
    萧书像是知道詹月白在想什么,嘲笑道:想救他?有点难,他现在为了他师弟的事痛苦万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小的人,犯了那么一点点的错就能揪着自己不放。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单纯的人。
    因为你不是他,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懂他们的情感。
    萧书猛地将手里的鸟食往地上一摔,惊得鸟儿扑腾扑腾飞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抓了把。被惊飞的鸟儿又聚拢过来,叽叽喳喳。
    群仙大会三天后举行,你要是想参加便来,顺便见证我的加冕仪式,真正的三界之首。
    萧书大笑几声,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还有,你最好藏好墨流觞,他现在可是我最大的仇人。
    不过,好像不需要我说,你已经把他藏得很好了。
    詹月白的剑指向箫书面门。箫书一动不动,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师尊为什么一直跟着你又怕被你发现吗?因为他在监视你。
    詹月白眉心微微蹙起。
    在他梦里,你是涂炭三界的大魔头。
    啧啧啧,从一开始,他就没把你当正常人。而把你,当成和我一样的,残忍暴虐的魔族中人。
    萧书靠近他,一字一顿,非常缓慢地说着,很满意看到詹月白怀疑又愤怒的眼神。
    他宁愿相信一个梦,也不愿意相信你。
    詹月白镇住心里的怒火,挑眉看向他:你又想使什么离间计。
    哦,不信?那你去问问他,看我有没有骗你。然后你再考虑,要不要加入我,我等你。
    萧书说完,不再理会身后举着剑的人,继续喂这群好像永远都吃不饱的鸟。
    詹月白的冰镣铐阻止了墨流觞身体的灵力恢复,他思考问题到一半就开始头昏脑胀,意识混乱。察觉到詹月白带着满身怒气再次出现,他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詹月白走近几步,轻轻抬起墨流觞的脸。墨流觞目光昏暗不定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戒备。
    詹月白身上的魔气肆无忌惮地散发着,顺着四肢百骸钻入墨流觞体内。
    修士是受不住魔气的,更何况灵力暂失。墨流觞没有法器护体,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
    师尊以为徒儿会做什么?詹月白认为这是他对自己的动作不满,也跟他一样凝出一把水刀,在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玩,然后贴到墨流觞的脖颈。
    凉意惹得墨流觞微微抖了抖,带动手脚的冰链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倒不是怕死,就是怕疼。
    还是,师尊觉得徒儿会做什么?詹月白扔掉水刀凑的很近,笑脸又转天真无邪,白发映衬下面色透着病态的苍白,异瞳愈发显眼。
    墨流觞动了动喉头,积攒些许力量,低声道:不管做什么,放过三界,不要生灵涂炭。
    詹月白站起来,用力咬了咬后槽牙。他逼着墨流觞给了真正的解释,和箫书说的并无出入,大发雷霆。
    你宁愿相信一个子虚乌有的梦也不愿意相信我!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丧心病狂,涂炭生灵的魔头?!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
    为什么!
    他的师尊,从头到尾都防着他,想尽办法监视他。亏他还以为师尊是关心自己,维护自己,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在自作多情。
    墨流觞看到眼前之人发狂,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对啊,为什么宁愿相信一个梦也不愿跟詹月白好好说说,如果从一开始就好好交流,是不是詹月白就不会变成这样,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眼前之人的沉默更是惹怒了詹月白,他上前箍住了墨流觞的下巴,强迫他正对着自己。
    师尊,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讨厌我,不喜欢我,才会把我想象成这样一个人。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
    墨流觞一直没什么表情变化,眼神变成了怜悯,还有自责。
    詹月白眼中的光又熄了不少,他放开了墨流觞的下巴。他觉得师尊说得对,现在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能怎么办,一切都回不去了。魔气膨胀,他完全无法控制。
    我没有讨厌你。
    我知道你其实对自己的魔族身份很介怀,真的对不起。
    要是你没被我写死,说不定这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你又说对不起!
    詹月白又炸了,墨流觞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如今的詹月白喜怒无常,难以捉摸,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少说话为好。詹月白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最好等他平静下来再谈。
    但魔气浓度过高,墨流觞很难受,耳膜发胀,能清晰地听到心脏沉重地跳着,嗓子发痒迫切地想喝水。
    不多会儿,丹田传出一丝金线将魔气卷了进去,竟将之转为纯粹的灵力充盈了干涸的金丹。
    不过墨流觞并无察觉,他又陷入了昏迷。
    詹月白气鼓鼓地看着墨流觞,看了很久,最后还是离开了。他在厨房里凶巴巴地拿潇洒剑砍着鱼,又暴躁地丢了个法术点燃灶台。
    一个时辰以后,墨流觞清醒过来,发现体内灵力竟恢复不少,感受了一下,确实是鸿濛宝蕊的药效。不过还是没办法挣脱镣铐。
    师尊,来,喝鱼汤。
    詹月白又变得非常温柔,坐到床边。搅着碗里的汤,喂到墨流觞嘴边。
    他似乎很执着于要亲手喂人喝汤,一开始墨流觞并不配合,被强行用嘴喂了几口之后墨流觞才不再反抗。
    墨流觞骇然,这种情节走向明显不对啊。詹月白的魔气也被无意识渡过来更多,墨流觞默不作声地慢慢消化着。
    詹月白非常认真地一勺一勺喂完了汤,然后放下碗安静地看着墨流觞,看得墨流觞心里发毛。
    嘘。感觉到墨流觞想开口,詹月白止住了他的话头,靠近他,贴在耳边。
    师尊你看,我入魔了,你想抓我吗?
    他又很夸张地抖了一下墨流觞手脚上的冰链。
    可是师尊被我绑着诶,是我抓到你了。
    墨流觞不为所动,实则很头疼。詹月白问的这话让他怎么接,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詹月白你
    师尊溜去人界,好玩吗?
    结识了新朋友,多好。
    不知为何,墨流觞感觉他阴阳怪气的。
    师尊是不是很喜欢放纸鸢。
    被戳到痛处,墨流觞不自觉多眨了几下眼睛,耳垂微红。
    就是这种细微的表情,詹月白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
    师尊,我真的好想
    他埋进墨流觞的脖颈,贪婪地嗅了一下槐花香气,闷闷地说,
    我知道师尊你不喜欢我,但是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
    你喜欢的是这张脸吧。墨流觞面无表情地回应。
    是啊,我喜欢这张脸,有问题吗?詹月白赌气似的说着,为了表示对这张脸的喜爱,指尖从墨流觞微皱的眉头拂到紧致的下颌,还有抿着不说话的时候,薄薄的唇。
    这原本就是我的。只是这张曾经日日相对的脸,怎么现在看起来,那么陌生。
    没问题,是你的。如果不是这张脸,也不会这么多事。墨流觞别开詹月白的视线。
    毛绒绒的脑袋又贴到墨流觞的胸膛,安静地听了会儿。
    师尊,你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被你气的,不好好说话也不让人说话。
    詹月白并不想得到墨流觞的回答,只是把他抱得很紧,紧到墨流觞感觉到了他某处的变化。
    墨流觞慌了,震惊道:我有隐疾,莫挨老子。
    哦,什么隐疾,我怎么不知道。詹月白轻轻笑了,挑开他的衣襟。
    他很清楚墨流觞的身体不该是这种反应,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墨流觞非常厌恶自己。他愣住了,不知该不该继续。
    月白,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斩断红尘吗?因为我不举。我虽没有自宫,但也不是正常男人。
    还不如不要解释。
    詹月白苦笑了声,道:你连这种事情都要骗我?不碍事,师尊不用着急,一切让徒儿来便是。
    衣衫破裂声响,冷风密密麻麻爬上来,墨流觞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冰冷的吻,轻微地触碰了一下没有得到回应又离开。
    没有意想之中的事发生,反而听到了细微的啜泣声,他困惑地睁开眼。
    詹月白因为难堪和委屈,耳朵尾巴都冒了出来。他低着头哭得很克制,声音很微弱,但浑身都在抖。泪珠大颗大颗地砸到碎了的布料上,染出一朵朵黑色的花。
    他也是有尊严的,墨流觞这番无动于衷,让他彻底凉透了心。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再怎么强迫都是徒劳,何必自取其辱,他终究还是干不出来大逆不道之事。
    他又把怀里的小泥狗掏出来,颤抖地摸了摸,然后闭上眼放开了手。
    咚的一声,东西落到了地上。
    墨流觞瞪大了眼,仿佛碎的不是那个普普通通的玩偶,而是终于要消失的镜花水月。
    你他干涩地喊出声。
    詹月白没有回应,只是嫌弃地抹了抹脸上的泪,随后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墨流觞,背过了身去。其实他只要再看一眼,就能发现,墨流觞身上不自然的地方。
    一股绞痛从心口传来,墨流觞脑中突然涌进来一些片段。某人躲躲闪闪的眼神,轻轻触碰的指尖,美人塌上将哭未哭的容颜,瀑布下的试探,上次喝醉之后好吃的棉花糖亦不是梦,还有,夜夜暖床的小狼。
    一股热流从上蹿到下,像是激活了某个机关。
    他本就怀疑魔王不可能跟他那么和和气气地相处,先前以为是失忆了,如今看来,根本就是两个人。而且自己早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只是一直没有意识到。
    墨流觞轻微叹息了一声,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快。他发现自己身体没那么虚弱了,尝试用了用火灵根灵力,詹月白给他的冰镣铐悄无声息地被融掉。
    詹月白终于收拾好了情绪,再出口已是冷漠的语气:弟子以下犯上,唐突了师尊,以后不会再纠缠。仙魔不两立,至此以后你我啊!
    尾音陡然变得尖锐,因为他的尾巴被揪住了,像被掐住了命门,体内魔气短暂地停滞片刻,而后疯狂地涌向身后之人。
    墨流觞在帮他净化身上的魔气。
    不要!
    詹月白仿佛再次看到葫芦镇雪地里毫无生息之人,普通人吸收这么多魔气,是会死的!
    他想收回自己的尾巴,又被墨流觞轻轻带到身边。
    傻徒弟,我有鸿濛宝蕊,你忘了?
    魔气散了不少,詹月白终于冷静下来,完全没有之前气势汹汹的样子,只是脸上还留着未干的泪痕。他耳朵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呆在那里手足无措。
    他看到墨流觞眼神从冷淡无情变得炽热,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余光中某个胎记一闪而过,又被墨流觞慌忙扯过的衣角给盖住。
    墨流觞为了掩饰,上手捏了捏他耳朵,确认是真的,沉着声音问他:
    小狼?
    詹月白打了个哆嗦,支支吾吾。尾巴上的力道陡然加重,他感觉自己竟然有些腿软。
    师尊,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骗了你。
    骗我什么了?
    还挺多的,詹月白不知道从何说起。
    墨流觞将人拉近了些,吻了吻他右眼的泪痣:你可真是......
    他脑中无端冒出一句要尬死自己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
    唇齿相接,细水流长。明明詹月白才是情场高手,此时却被清甜的槐花香覆盖,不得章法。
    师尊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不是对我没有兴趣吗。詹月白哇哇大哭起来,你才是大骗子!
    墨流觞倒吸一口凉气,詹月白,你人设崩了你知道吗?你个爽文大男主,哭成这样成何体统。唉算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么哭了。
    他轻柔地卷掉詹月白的泪,道:我早就说过了,我不讨厌你。是你一直不听。
    我没有喜欢过人,所以察觉得太晚了,你不要难过了。
    墨流觞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还挨不挨老子?
    爱......詹月白红着眼颤抖着。
    好,乖徒儿,那现在换我来。墨流觞眯了眯眼,嘴角上扬,舔了舔唇。
    主角不争气,送上门来的都不吃,他只能主动抗过做攻的大旗了。如果不继续往下,不知道这人又会难过多久。
    耳边的话像是魔咒,带了些微的魅惑,詹月白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墨流觞作为废料文写手,纸上经验丰富,实际条件更是逆天。
    魔族的身体天生敏感柔弱,几番动作詹月白便化成了一汪清泉。他如同干涸的鱼,得到久违的甘露,奇异的感觉游上天灵盖,脑中五彩斑斓。
    这种感觉让他难以承受,疯狂想逃,可墨流觞力气极大,扣住他纤细的脚踝,他全无反抗之力。连体内的魔气都在瑟瑟发抖,灵力在其中上窜下跳,麻痹了全身。
    而某人在实验一次以后,终于琢磨出了正确使用方法。
    日升月落,光阴交替,屋内春光明媚,花香满室。
    师尊,够,够了。詹月白再一次醒来,哭得沙哑。
    乖徒儿,挨了老子可就别想跑了。
    呜
    十指缠绵,墨色染月,又是新夜。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来采访一下当事人的感受。
    萧书:为什么把我放在这个章节,我请求提前离场。
    詹月吧:就,挺意外的,虽然但时间能短点就更好了。
    墨流觞:嗯?短点?
    詹月白[脸红]:嗯。诶?唔唔......
    好了,当事人没工夫理我们了,萧书,我们愉快的搞事业去吧。
    萧书:滚,我要我的詹萱荑。
    (咱们根正苗红的正道之光詹月白詹同志,因为过不了心里的槛,生生错过了当攻的机会,至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恭喜,撒花。毕竟墨流觞的身体配置,咳咳咳,好了不多说了。)
    第32章 请君入瓮
    墨流觞醒了过来,怀里的人睡得不是很安稳,紧皱着眉头,因为哭太多导致眼皮又红又肿。他轻轻拍着詹月白的背,就像哄小孩一样。
    他没忍住捏了捏詹月白头上的耳朵,詹月白不满地伸出手胡乱拍了一下。
    他又把手放回背上。
    双修果然是个好办法,加上鸿濛宝蕊,詹月白身上的魔气反而成了最好的补品。墨流觞甚至跨了阶,直接进入到大乘期中级,只可惜本命武器依旧没有影子,不过他已经隐约有了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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