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穿进虐文后 作者:作者:七千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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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亦看了她一会儿,低头笑:好,犹清。你同辞柯终修正果,我敬你。
    说罢,她仰头将酒饮尽,叶犹清亦然。
    我之前听你说,成亲后就会离开京城,那岂不是近在眼前?宋亦问。
    叶犹清颔首:京城不适合我,也不适合辞柯,我想同她去江宁府,还是江南山水更自在些。
    宋亦嗯了一声,拈着酒杯轻笑:十里他们也同你一起吧?那往后京城岂不是剩我孤家寡人一个,真是凄然。
    你是皇帝,天下都是子民,说什么孤家寡人。叶犹清拍拍她肩,往后若有需要派人寻我,我都在的。
    宋亦笑笑,抬眼看她:那我祝你一路顺风。
    宋亦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就匆匆回宫处理公文去了,叶犹清也喝够了酒,起身绕开众人,回到被院墙重重掩映的正房。
    两旁挂着灯笼,洒下温和的光晕,叶犹清走过正堂,绕过屏风进入卧房,一眼便看见个插着红色珠花的婆子正同辞柯讲着什么,而辞柯一张脸红得和那珠花相差无几,看见叶犹清来了,急忙冲婆子摆手。
    叶姑娘。婆子见是叶犹清来了,低头行了一礼,又对辞柯道,周姑娘都听明白了?若是不解,在下再讲一遍。
    不必了。辞柯急忙说,她似乎不敢去看叶犹清,媚眼微垂,明白了。
    叶犹清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问那婆子:听什么呢?
    婆子闻言,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伸手拉过叶犹清,笑道:在下险些忘了,十里姑娘还命我也教教您。
    看那婆子兴致勃勃又要开口,辞柯急忙起身,一把将她抓过,把叶犹清拦在身后,攒眉道:不必教她,她知晓的。
    知晓?婆子有些诧异,如何知晓?
    叶犹清虽不解,但见这婆子颇为缠人,便开口道:不必麻烦了,可怎么是十里要你来?可是有什么说法?
    婆子一愣,抚着珠花笑得扭捏:叶姑娘不知,这种事一般都是母亲准备,但十里姑娘说新娘家没有女长辈,只能她来操办了,于是便请我来教习一二,姑娘放心,在下做这行已经十几年了,新人听此事都会羞赧,听听就好了。
    叶犹清醉意未消,有些摸不着头脑,便转头去看辞柯。
    辞柯则不看她,伸手去推婆子,将她推出房门,低低道:好了,多谢婆婆,您到门口,有人会给您赏钱。
    婆子一听赏钱两眼放光,同二人行了礼后,便扭着腰离开了,临走前还将一小木盒塞进辞柯手里,冲她眨了眨眼。
    辞柯已经恨不得钻进地缝去。
    屋里终于只剩两人,夏日的炎热初见端倪,叶犹清伸手脱下外面氅衣,挂在椅背上,又伸手靠近辞柯,惹得辞柯后退一步。
    被那双眼睛看着时,叶犹清有些纳闷,柔声道:你头上的东西戴了一日了,还有这衣裳,不重么?
    辞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伸手拆头上头面,顿觉脖子酸疼,难受地扭了扭。
    叶犹清上前帮忙,把贵重的首饰放在一旁,随后把辞柯盘起的发丝解开,一手帮她打理头发,一手给她捏脖子和肩背。
    辞柯终于舒服了,她闻着叶犹清身上难得会有的脂粉味道,满意地眯起了眼睛,然后蹭着蹭着就蹭进了叶犹清怀里,餍足地靠着。
    终于等到这一日了。辞柯一面说,一面用手指压下叶犹清的下巴,身姿歪斜柔媚,抿唇而喜。
    我也是。叶犹清心里说不出地欢欣,她搂着辞柯,伸手去拿一旁的交杯酒,目光却停在了方才婆子给的小木盒上。
    她有些疑惑,就转动锁扣将其打开了,里面是几张画着图画的纸。
    辞柯连忙阻止,不过已然来不及,叶犹清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个明白,黛眉紧皱,方才的酒顿时醒了大半。
    第118章 鸳鸯交颈
    好一个十里, 真当自己是辞柯长辈了不成,竟连此物都准备了个完全。
    那些图画可谓活色生香,光是看着就令人面红耳赤,一旁的辞柯连忙将她手里的画夺去塞回盒子里, 眼疾手快地把盒子扣上。
    叶犹清!辞柯低眉责备着, 然后转而拿起交杯酒,塞了一个进叶犹清手里, 你怎么偷看。
    怎么是偷看呢, 我光明正大的。叶犹清看着辞柯羞赧的神情, 慢慢将手绕过她臂弯,醇香的酒放在嘴边一饮而尽。
    辞柯一日欣喜与疲累交加,傍晚听那婆子言语后才想起成亲后意味着什么,此时下意识看向一旁铺着锦被的床铺,床上洒满核桃之类, 两边红烛摇曳,火光憧憧, 说不出得旖旎。
    愣神间,身体已被叶犹清带至床边,叶犹清抬手扫去被褥上杂物, 随后解开她华服上的云扣, 把沉重的外衣脱下, 同她的放在一处。
    今日累了吧, 梳妆骑马, 还有那么多繁琐礼节。叶犹清一面动作,一面轻轻道。
    她的手似乎有些发抖, 被辞柯滑入掌心握住。
    你的手, 行么。辞柯红着脸问, 给你拿去的草药可有记得常敷,会好得快一些。
    不是说做别的不碍事吗。叶犹清动了动右手五指,如今疗养得当,几乎察觉不出疼痛了。
    辞柯抿唇笑了笑,不再言语,默默抬手替叶犹清也散开头发,周围寂静无声,婢女和婆子已经退出这所院落之外,给新人空间。
    辞柯愈发忐忑,把发冠放在一旁,将朱笔塞进叶犹清手里,随后微微前倾,阖目仰头。
    那动作虽雅然,但看在叶犹清眼中则像垫脚讨赏,可爱灵动,叶犹清举笔像上次一样在她眉心点了一点,然后蜻蜓点水地吻住红印。
    辞柯摸着额头睁眼,眼中火光粼粼,神情说不出得娇美。
    我饿了。辞柯忽然说,她腿一屈坐于床上,带了几分任性姿态,笑眯眯说。
    叶犹清看了眼卧房门外:我叫人备了饭食,在桌上。
    辞柯摇头,声音柔滑:折腾一日腿酸得很,我想在这里吃。
    叶犹清对她一向有耐心,又看出辞柯是在撒娇,反而更忍不住笑意,只能竭力控制嘴角,半蹲下捏她小腿。
    乖,都是些汤菜,不好拿进来。她温声道。
    辞柯抿了抿唇,低头要下地,却忽然被叶犹清按住腿脚,披散着长发的女子神情平和,一面转身将人背起,辞柯的身体就冷不丁腾了空。
    辞柯愣怔间,听叶犹清开口:这回不酸了吧?
    辞柯吐了吐舌头。
    叶犹清便这么走出卧房,正厅确实如她所言摆好了饭食,如今还算温热,叶犹清将人放下,看着辞柯拿着碗筷悠哉地填肚子。
    樱唇几张几合,一碗饭就没了影,叶犹清便知道辞柯是真的饿了,不禁有几分心疼,捏起帕子将她嘴边饭粒擦掉。
    我好了。辞柯小声说,拿起茶杯漱过口,然后本本分分将手放在膝上。
    叶犹清起身凑近,做出要扶她的姿势,低头时,二人鼻尖马上要碰在一起,互相嗅到对方身上的馥郁气息。
    叶犹清嘴巴张了张,随后试探着去寻她红唇,那樱唇上涂着的口脂已然掉了一半,斑驳地露出原本的唇肉。
    辞柯的身体绷紧了,手放在膝上攥成一团,不敢乱动,她能听见叶犹清的心跳声,随后便传来温软的触碰感,嘴唇的触感分外灵敏,就像万千根掌管心脉的弦被波动,酥麻传到四肢百骸。
    她们并非头一次亲吻,但或许是气氛旖旎,今日的感觉同往日都不一样,温柔的舌尖好像唤起了什么,让人心跳猛烈,犹如烈火焚身。
    二人的呼吸逐渐加快,叶犹清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让二人之间有空间涌动空气。
    一些晶莹残留在辞柯嘴边上,辞柯没有擦,她抬眼看向叶犹清,换得叶犹清一顿。眼前的女子太有本事达到不扮而媚了,只是一个抬眼,就让人失了分寸。
    二人回到卧房,叶犹清忽然脚尖一转将门关紧。
    如此一来屋中更为封闭,不知是什么的香气混作一团,丝丝缕缕钻入鼻腔,催人昏沉,叶犹清揽着辞柯的腰,看她一步步倒退,最后靠在了矮柜上。
    身后就是那木盒,叶犹清看了眼它,问:上面的你都懂了?
    辞柯点点头,又摇头:有些看不懂。
    叶犹清莞尔,微微俯身蹭过辞柯嘴角,声音如羽毛轻抚:我看懂了。
    辞柯的神情多少有一些茫然,叶犹清很少看见她这种表情,心里登时软得很,于是在她嘴上亲了亲:我教你?
    辞柯惴惴不安又有些期待,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被女子擒住腰肢,温柔又不容逃离的吻将她包裹,辞柯很快软了脚步,由叶犹清带着往床榻去,不知不觉地坐下,又仰躺。
    锦被如同云絮滑过肌肤,辞柯享受着叶犹清的吻,四肢绵软无力,无意识地曲臂卷起锦被,让一点凉意为自己降温。
    二人的发丝缠乱,很快分不清谁是谁。
    再分开时,辞柯忽然感到一阵微风,她朝自己身上看去,白皙的脸蛋顿时酡红,快和锦被一个色了。
    她匆忙想拉过被褥遮挡,然而叶犹清将她双手按住,她动弹不得。叶犹清因为热,只穿了件雪白的中衣,睫毛长长,目光深的似能引人深陷。
    辞柯动了动喉咙,似乎要将忐忑吞下去,叶犹清却忽然拿起一旁软枕垫在她脑后,声音有些奇怪:如果疼就告诉我。
    辞柯看着她,慢慢点了点头,随后叶犹清用左手将她双手握着,控制在了头顶,再然后,愈发烫人的吻落在额头。
    犹如绵绵细雨洒落山间,一寸一寸温柔地触碰地面,一切都在这样的雨丝的抚慰下颤抖,但温柔的触碰不仅未曾浇灭山火,反而引着火苗愈发旺盛,星火燎原。
    辞柯起初还碍于羞涩,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最后实在忍受不住,终于开始发出细碎的呜咽。
    叶犹清,叶犹清她挣扎着要放下手臂,换来女子俯身的深吻,将她的呜咽堵在口中。
    才开始呢。叶犹清既无奈又怜爱道,然后吻过她眼角。
    辞柯难受地将头转向一旁,无意识地动弹,叶犹清看她如此,只得将手放开,让那双皙白的手臂绕过自己脖颈,辞柯的身体微弓,更为靠近叶犹清,似乎这样能够令自己安心。
    叶犹清便接着她的拥抱,低头看她。
    把蜡烛灭了。辞柯满脸通红,眼里闪烁着灯火的光辉,断断续续道。
    灭了可就看不见我了。叶犹清轻声细语地说,然后在她手臂上印下一吻。
    辞柯闻言有些犹豫,最后妥协:只灭一盏。
    叶犹清勾唇,手一挥,摇曳的烛光就少了一半,一半柔黄灯火,一面淡淡的黑暗,将床榻照得隐秘。
    疼吗?叶犹清忽然问,辞柯才意识到她换了位置,于是闭紧嘴巴摇头,双眼却一直看着,手捏紧叶犹清后背的衣衫。
    随后她忽然发出半声抽泣,又戛然而止,嘴巴再不能紧闭了,张嘴剧烈呼吸着,泪花从眼角展开。
    犹如姣美纯洁的花朵绽放,如玉的脸颊粘上嫣红,辞柯顿觉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什么东西在脑中炸裂,她企图翻滚,却毫无力气,只能沉溺于叶犹清的臂弯,在她怀里挣扎呜咽。
    说是挣扎,但落到外在,也不过攥着女子衣衫,来回摇摆而已。
    叶犹清的心化成一滩滚烫的水,她很少会有失控的感觉,而此时却觉得几乎不能控制自己身体,想翻过辞柯看她神情,又想看她更为热烈。
    辞柯。她俯身道,用唇吻掉她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无需忍着,无人会听见,除了我。
    在我面前,你想如何都可以。叶犹清颤声安抚,然后听着怀里的抽泣越来越剧烈,最后掺杂了哭声。
    你,你过来辞柯下意识在流泪,她眼神已然被眼泪冲击得涣散,拉着叶犹清衣襟,在她耳边道,你唤我娘子好不好。
    娘子。叶犹清眼神闪烁,一面说,一面吻过她小巧的耳垂,欢喜么?
    辞柯忽然仰头,剧烈颤抖几下,才开口:欢喜。
    她怎能不欢喜,这可是做梦都会笑的日子。
    心里的愉悦和脑中的愉悦交织,辞柯几乎要昏死过去,她已经不能注意到自己如今是什么羞人的模样,只想要更靠近叶犹清一点,要她紧紧抱着。
    那你也是我的娘子了。辞柯边哭边笑,她的手从叶犹清发丝中穿过,拉下了床帘,昏暗的烛光透过薄纱照进床榻里。
    脑中忽然一阵空白,辞柯身子软下去,眼泪和头发睫毛混在一起,将妆容都冲了个干净,她躺在云朵一样的棉絮中,昏眩地起伏。
    瞧你哭的。叶犹清也红了眼眶,一面平稳呼吸,一面拿过手帕,慢慢将辞柯脸上的水渍擦净,露出净白的肌肤。
    女子的身形极好,丰瘦有致,躺在大红的被褥里,就像白玉雕琢成的。
    叶犹清坐起,爱怜地整理辞柯的乱发,轻轻道:继续么,还是累了?
    辞柯恢复了呼吸,她含泪从眼下看着叶犹清,忽然撑着床沿起身,墨发将身体包裹,只露出一角莹莹香肩。
    叶犹清还愣神间,辞柯就欺身而来,这般靠在她身上,涂了丹蔻的修长五指同她相扣。
    香气馥郁,叶犹清方才灭了的心火再次被点燃,辞柯轻轻吻她,又被叶犹清抓住肩膀,扭转至背对,辞柯便是坐在她膝上了。
    你是我的。辞柯双肩无意识地摇曳,她双目殷红,同叶犹清相扣的手放在身前,引女子将她从后面抱住。
    女子的手柔软又不失力气,像世上最好的绸缎,又像春风,将她身躯包裹。
    没人能受得了这样的主动,叶犹清又乱了心神,目光越过辞柯肩膀,月色透过窗棂如霜洒落,树影颤颤,归燕安眠。很快,床榻中又响起了压抑的哭泣和祈求。
    端的是鸳鸯交颈琴瑟和,朱衣浸泪,爱语融融。
    第119章 大结局
    这一夜既短暂又漫长, 京城的夏日夜晚如往常一样静谧,随后朝霞破晓,红日划破深蓝的长空, 将远处的山脉和云彩染成一色。
    辛勤的小贩开始拖着车马出门, 有妇人挎着篮子早起采买新鲜的蔬菜, 清扫街道的役夫挥舞着扫把从街头走到街尾, 生活有条不紊地继续。
    叶府里格外安静,昨夜的热闹已然散去,桌椅和杯盘狼藉已经被早起的婢女收拾干净, 残留的红绸于夏风中飘扬,灯笼安安静静挂在树梢, 里面的蜡烛早已化成烛泪。
    花影阑干, 虫鸣阵阵,馥郁的香气传入红窗春楼内,桌上的蜡烛早已烧尽, 雕刻精致的床被纱帘掩着,纱帘内伸出一只藕白细腻的皓腕, 软软垂搭。
    虫鸣更响,那腕子动了动,慢慢收进了帘内,两个女子的身体互相交叠,躺在柔软的锦被下,露出光洁的肩膀,旖旎生香。
    辞柯眼中恢复清明, 昨夜的回忆历历在目, 她偷偷拉起被子, 往里看了看, 白皙的脸印上红霞。
    叶犹清还在睡梦中,睡颜安稳清丽,云鬓慵慵,她背对辞柯侧躺着,白皙藕臂放在胸前,缓缓起伏。
    辞柯借着晨光摸到上衣,强无声息裹上,遮挡住身上那些令她羞赧的痕迹,不动还好,这般一动,身上的酸痛就明显得很了,尤其是腰肢,活像是灌了铅似的。
    辞柯只好再次躺下,偷偷将手放在女子腰间,脸颊贴着光滑的背脊,不由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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