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掀棺后[快穿] 作者:少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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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请求,他更像是通知。
    因得闻九的存在,比起谢玄入万佛寺的现实,这些年,许氏多了许多与对方相处的机会。
    正因如此,她才清楚自己这个儿子骨子里有多淡漠,血缘、亲情,财富、权利,都未被对方真正看在眼里。
    人无欲则刚,她没办法以母亲的身份威胁谢玄,所谓皇子的身份更是毫无约束力。
    至于闻九,放眼整个燕京,又有谁能伤害到对方?
    良久,许氏叹了口气:你认定了?
    谢玄颔首:是。
    许氏:不改了?
    谢玄:不改了。
    除了许氏的心腹宫女,没谁知道那天凤栖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外人只可惜,原本由皇后娘娘提起、邀请各家贵女进宫赏花的春日宴,好端端地,竟无声无息取消了。
    对外统一的说法,是皇后娘娘恰感风寒,身体不适,私下里却没谁真的相信,一些想送女儿当皇子妃的人家,猜到算盘落空,更是失望无比。
    身处事件中心的闻九却被蒙在鼓里。
    幸而他心细,对与谢玄有关的事尤甚,隐约察觉到对方走路的姿势和往常有些许不同,等到深夜才等到人回来的闻九一把拽住对方衣袖:你受伤了?
    谢玄一愣,似乎很诧异。
    少跟我装。太清楚这人做坏事是什么状态,闻九动动鼻尖,却没嗅到什么血腥味,只得狐疑地把谢玄上下打量一遍。
    庭院里不好动手,他蹙着眉:今晚我与你同住。
    谢玄勾唇:好啊,难得师尊如此主动,徒儿自当奉陪到底。
    但这次闻九却没上钩,任由某佛子胡言乱语、啄木鸟似的在自己耳尖亲来亲去,也没替自己刚轻松几天的腰操心,直把人推到床上,扒开了外衣。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谢玄裤脚被卷起后,膝盖的青紫一片。
    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白衣青年仰头:你说了?
    谢玄:她终归是我的母亲。
    若不愿,没谁能逼着他下跪,伤也可以眨眼痊愈,事实上,许氏并未责罚他什么,只是谢玄自己,想还生恩,顺带叫对方消气。
    放心,没谁看到,不丢人。明知闻九担心的不是这些,他却故意调笑,做足了一副轻松做派。
    下一秒,等着闻九笑骂自己不正经的佛子慌了。
    他向来只在床笫间受欺负的宝贝恶鬼,竟在自己面前掉了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比心,啾咪。
    第百四十章 婚书。
    老实讲, 谢玄确实存了些小心思,想叫闻九疼疼自己。
    但他从未想过要把人弄哭,下意识伸手去接对方的眼泪, 谢玄连忙把闻九从地上拽起,用力揽进自己怀里:九九?
    被抱住的青年还在挣扎:你的腿
    无碍。见人听了这话仍有要跑的意思, 谢玄既无奈又心软,立时换了个策略:嘶好疼。
    前一秒还想逃下床去的闻九立时不动了。
    尽管知道对方有九成九的可能只是在撒娇, 可他仍旧为了那百分之一的可能, 屈膝,虚虚跪坐在谢玄腿间。
    清楚感觉到眼眶传来的酸涩与湿润, 闻九自己也有些尴尬,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 刚刚却不知怎么了, 等回过神来,已然流了泪,吓了彼此一跳。
    好在有布条遮着,他看不见谢玄的眼神。
    但很快, 谢玄便伸手, 解开了青年脑后小巧的结,轻透布料被泪水打得半湿, 谢玄小心将它叠好放在一边,屈指蹭了蹭闻九湿润的眼睫:我真高兴。
    他相信, 除了自己, 永远不会有人会让闻九再露出这种表情。
    按照往日习惯,闻九本该和对方斗嘴两句, 可谢玄此刻的喜悦实在太真挚, 他抿抿唇, 视线游移:随你。
    材质柔软的裤腿还卷着,谢玄膝盖上的淤青是如此明显,因得幻境中的身体尚未彻底长开,愈发惹人心怜。
    忍了又忍,闻九还是没忍住,手伸进男人的衣袖摸来摸去:药呢?
    能直连系统商店的是谢玄,他储物袋里尽是些幻境里买来的东西,故意引人多摸索了一会儿,谢玄才慢吞吞变出个玉瓶。
    鬼修功法所致,闻九的灵气素来寒凉,此刻倒起了舒缓阵痛的起效,状似无意地,他一边替谢玄涂药,一边问道:所以,你母亲同意了?
    除了你,我不需要任何人批准同意。发觉这话容易引起误会,谢玄又补上一句:但总的来说,她没有异议。
    是没法儿有异议才对吧。
    对方那外表菩萨内里金刚的性格,闻九再清楚不过,毕竟他自己就被谢玄骗过。
    指尖满是清凉的膏药,他起身,正想找水洗洗手,便被谢玄抓住衣襟,被迫弯腰,鼻尖几乎撞上鼻尖:奖励。
    再近的距离,谢玄的五官也毫无瑕疵可言,第无数次被美色迷了心窍,闻九垂头,与对方交换了呼吸。
    这是一个不含任何情|欲的吻,耳鬓厮磨,谢玄低低笑出声来:不够。
    还要婚礼。
    *
    俗世里的婚礼该怎么办,闻九其实不太了解。
    以他的名声,没有哪一场婚宴会邀请自己,闻九接任务时又刻意避开了古代背景的世界,在这方面,他确实没什么经验。
    从5046那里打包要过闻九的任务记录,谢玄当然也知道这点,但他却是高兴,高兴闻九本身与别人没有过婚娶。
    皇子娶亲,娶的还是个男人、道士、自己的老师,想也知道会在燕京城内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过往怨煞缠身,闻九承受过世间最多的恶意,他从不畏惧旁人的眼光,更不在意被如何评说。
    唯独在与谢玄有关的事上,他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是故,两人并未大张旗鼓地宣扬彼此的关系,借口清修,皇帝寿宴过后,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五殿下和闻先生便又失了踪迹。
    误以为谢玄要大闹燕京的许氏暗暗松了口气。
    倒不是怕对方冲动胡来连累自己,左右有母家在,她与陛下的关系,总归会相敬如宾。
    她只是不愿儿子被当成异类。
    连带着闻九一起。
    得知两人离开燕京的消息,她甚至想过帮忙遮掩踪迹,省得露了端倪,可考虑到陛下的多疑,许氏最终还是停了手,省得引来不必要的猜忌。
    然而,许氏却不知,她的准儿婿,其实是个演技一流的戏精,换人设如换衣服,唯有在谢玄面前,才会露出最本真的自己。
    红衣雪肤,凤眼笑唇,酒壶一提,任谁能瞧出这是燕京城里仙风道骨、抬手拂袖引星辰下坠的闻先生?
    莫说路人,连谢玄宫里资历最老的宫女都未必敢认。
    闻九亦很自在。
    此处是他们临时落脚的小镇,天高皇帝远,亦不受仙人庇护,虽偏僻简朴了些,周遭风景却秀丽,当地特产的杏花酿更是一绝。
    至于谢玄,对方终究受了佛门百年教导,偶尔冒出两句阿弥陀佛,未剃发也叫人觉得灵台清明。
    这不,一大早,就有人把谢玄请了出去,用两壶杏花酿换对方念一场往生经。
    天潢贵胄也好,曾经受修真界万人敬仰的佛子也罢,抑或是他这只被迫搅风搅雨的恶鬼,在这里,都不过是个长相过分俊俏的普通人。
    哪怕找了个和尚当道侣,闻九依旧不喜欢木鱼,尤其是他还有别的事想做,今早便没有跟去。
    手里捏着支狼毫笔,他坐在桌前。
    结契书。
    这东西该怎么写?
    虽说他对天道素来没什么好感,可该有的仪式,他不想委屈谢玄,原本结契书自有双方师长宗门准备,怎奈他们今生无门无派,闻九便想着亲自操刀。
    更何况,没了这纸结契书、加之印于其上的精血,他们合籍后不被承认神魂无法相连怎么办?闻九倒是无所谓,心心念念许久的谢玄肯定会在意。
    麻烦。
    左手撑着下巴,红衣青年眨眨眼,头一次怀念起现代社会的搜索引擎。
    他演过那些古装剧上的婚书都是怎么写来着?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不行不行,太肉麻了些。
    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又太简单。
    笔尖在红纸上停顿几秒,晕开大片墨痕,闻九思来想去,竟觉得此前读过的所有美好诗句,都衬不出谢玄万一。
    未曾想自己居然也有傻乎乎、亲身体验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一天,闻九将写废的红纸揉成一团,悄悄塞进袖里乾坤,毁尸灭迹。
    喝了杯放在一旁的杏花酿,他叹了口气:好难。
    若非记忆中近些年没什么有名的修士举办合籍大典,他真想神不知鬼不觉偷来一份当做参考答卷,然,转念一琢磨,闻九又觉得以自己的性格,八成会在偷来参考答卷以后,丢在旁边,轻嗤两声什么玩意。
    往生超度,最常念的便是《地藏经》,这段闻九总听,知道天黑了谢玄也念不完,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纠结。
    一版版方案被划掉,闻九袖里乾坤中的红纸已然堆成了小山,库存的杏花酿见了底,闻九想着该死的天道,失了耐性,灵感却突如其来:
    既然这东西是给天道看的,他为什么要写送谢玄的情话,应该好好威胁那混蛋,不准叫对方伤害谢玄才是。
    说做就做,红衣青年重新挽起袖口,笔走龙蛇。
    他写的太认真,以至于完全没发现自家院子里进了人,正规法事不可能一天做完,念着家里还有只没吃晚饭的恶鬼,谢玄留下一段手抄经文,早早而归。
    难得见到闻九有如此雅兴,谢玄指尖一弹,点亮烛火:写什么呢?
    咔。
    闻九的笔尖一歪。
    不愿让对方发现袖里乾坤中的那些废稿,闻九想都没想,直接抓起红纸,匆匆放到烛火上点燃。
    他的动作过于急切,食指瞬间被烫红了一块,谢玄本还好整以暇地等对方解释,见此,立刻大步上前:闻九。
    指腹被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又被含在口中,闻九自知理亏,垂着眼没有出声。
    不知第几次拿自家的小祖宗没辙,谢玄余光扫过桌上的飞灰,确定闻九的手没有大碍,这才道:结契书?
    红衣青年的凤眼睁圆了些。
    没有。一瞬间的慌乱过后,他的神色立刻自然起来,毁尸灭迹完毕,修真界可没什么类似恢复如初的法术,只要自己不承认,没谁能证明刚刚发生的事。
    谢玄却不信。
    因为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如烟如雾,缓缓萦绕在指尖。
    神识扫过,是一行行淡淡的、虚幻的、红金色的小字。
    结契书,本就该以香焚烧,迳达九天,其上提及天道,且写了谢玄的名字,最后还因意外染上了闻九的气息。
    纵然仪式全无,三重Buff加持,这些文字还是会乖乖抵达既有天道气息又是事主的谢玄手中。
    与其说是婚书,倒不如说它是一封恐吓信,用词辛辣直白,毫无尊敬之意。
    以衣袖为遮掩,谢玄一字一句抚过那些红金小字,眉眼柔和,仿佛瞧见了闻九耐着性子在桌前与天道清算恩怨的样子。
    着实可爱。
    只是作为结契书,这火|药味是不是太重了些?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谢玄对上闻九略显疑惑的眸,正欲张口,指尖忽地绕上大片空白后的一行字迹。
    过往种种皆不可追,吾弃,愿以余生气运,交换谢玄。
    最后一笔因主人受惊而细细拉长。
    如连绵红线,勾缠心弦。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十二点前还会有一章哦。
    PS:引用诗文来源网络。
    日常比心。
    第百四十一章 现实等你。
    怎么了?
    被谢玄盯得稍显心虚, 闻九挑挑眉,先发制人。
    不愿给闻九徒增负担,谢玄自始至终, 都没详细提过对方死后发生的一切,是故, 闻九此刻还不知道,他自以为烧干净的结契书, 已经到了谢玄手里。
    谢玄没见过其他结契书, 但他想,应该也不会有谁像闻九这般胆大, 敢和天道讨价还价, 要一个道侣。
    左手抬起, 他露出那些被自己虚虚拢在指间的金红小字, 轻笑:收到了。
    我同意。
    当场被抓包的闻九整个一个震惊。
    好端端的,这些字怎么会跑到谢玄那里去?
    好像还没和你提过我的另一个身份,单手环住身前人细瘦的腰肢,谢玄低低, 没关系, 我们尚有许多时间。
    闻九难得没被美色所迷:现在就提。
    谢玄无辜:说来话长。
    大型犬似的在青年耳侧嗅了嗅,他笑:喝酒了?是为了壮胆写婚书?
    闻九顿时想给对方一拳。
    但他的手却被谢玄拢着小字的手扣住了, 十指紧紧交缠在一块,那纸由他亲笔写成又亲自烧毁的结契书, 竟以这种方式回到了他的身边。
    点点殷红从谢玄指尖渗出, 他却浑不在意那刺痛,反而春风得意:看。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虚幻的小字逐渐凝实, 暗藏天理, 玄妙又绮丽,当光芒达到的极点一刻,它忽地消散,化作两道金光,融入闻九和谢玄眉心。
    隐隐约约地,闻九觉得自己识海里多了一道气息。
    并非宿主与系统那种房东住客的关系,而是更紧密的链接,连一直笼罩在他识海上空的暴走世界意识,都像被强行抽走的画布,不情不愿地掀开一角。
    恍惚间似乎能听见另一道与自己交错的心跳,闻九茫然地摸摸眉心:成了?
    谢玄颔首:当然。
    他批自己的婚书,哪有不成的道理?
    事已至此,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出一些猫腻,更何况闻九本就机灵,可谢玄却没给他这个机会,长臂一伸,直接将自家恶鬼拦腰抱起。
    讲故事,我有个更好的办法,要不要一试?
    识海。
    对修士而言最重要的地方。
    下丹田虽藏着金丹、元婴,但倘若它毁了,最多不过肉|体死亡,神魂仍可以轮回转世,甚至找一个新壳子夺舍。
    识海却不一样,识海被毁,便是真正意义上的灰飞烟灭不留痕迹。
    所以,哪怕是修真界最恩爱有加的道侣,私下里都未必会向对方开放自己的识海,闻九的眉心被谢玄贴住时,整个人都在战栗。
    他与谢玄有过许多次亲近,却没哪一次像这般直白热烈。
    该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呢?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他想,应该是色授魂与。
    尤胜颠倒衣裳矣。
    似是被温柔又浩瀚的海洋包裹,他与另一个人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恍惚间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处处都是对方的气息,处处都是对方的记忆,有零星的碎片,也有大段的电影,他无从回避地接受、分享、乃至体验对方的心情。
    初见时被惊艳、及时收手、差点遭反噬的谢玄;
    万佛塔下替自己温柔束发的谢玄;
    以一己之力将所谓名门正派尽数拦在寺外的谢玄;
    还有,得胜归来,却只能瞧见自己尸体的谢玄。
    画面里的佛子没有哭,神色亦可称得上平静,可没人知道,他心底那片压抑许久的海,早已波涛汹涌,变得危险而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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