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狐妖反派凶且撩 作者:穿之狐妖反派凶且撩
    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77
    他好像看到了,白雾茫茫之中,一身黑袍长发的阿浮,搂着紧闭双眼,垂着九条狐尾,身子几近透明的自己,一步步踏在一片虚无之间。
    在不停地低喃:霂霂,你别怕,我一定会救活你的,我会救活你的
    他这是已经死了吗?
    砰!车间大门猛然一声巨响!
    被轰然砸烂,碎裂在地。
    带着武器的军队不断涌入,正准备启动机器开关的金焱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枪击中头部,瞪大双眼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浑浑噩噩的花霂感觉到头顶好似又有光亮照入。
    很快被人从罐子里捞起,包裹上衣衫放在地上,不停地按压胸腔,掰开唇瓣强行吹入新鲜空气。
    迷离的意识中,一声声急切带着哭腔的呼唤响在耳畔:霂霂!霂霂!快醒醒!不要,不准离开我!
    花霂心想:是啊他还不能死,他还没有做阿浮的王后呢!怎么可以便宜了别的女人?
    全程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宿主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无能为力的小统花生,此刻也在哭着不停地呼唤花霂:【呜呜,小主,小主!快醒醒!你的男人来救你了啊!呜呜呜】
    岁浮不知拼命地做了多久的急救,躺在地上的人儿依旧面色苍白,毫无起色。
    连他带来的军人们都不忍再看,无声地立在一边垂下头去。
    岁浮满脸泪水,感觉心口都已经痛得裂开。
    他不愿放弃,他不信,他的霂霂会如此狠心,就这般抛下他,让他一人孤单地留在这世上
    咳!
    地上之人突然一声咳嗽,吐出一口刺鼻的绿色液体
    霂霂!
    岁浮大喜,立即将人搂进怀里,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抛下我!
    车间外急促的警鸣声传来,救护车终于赶至
    电竞大佬的小甜心(67)
    花霂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医院怎么如此有缘,又一次开始了住院生活。
    满身的伤痕,每次换药,阿浮看了都会忍不住红了眼眶,手指颤抖。
    每次还要他反过来微笑着安慰:没事的,阿浮,我这就是看得吓人些,我已经不疼了。
    伤稍好后,花霂就被岁浮带进了宫里,让他的专职医生调养。
    保护他的人,更是一波又一波。
    这走到哪都前呼后拥的熟悉感觉,花霂认定,他一定在某个世界当过尊贵的皇子!
    花生禁不住小声腹诽:【不,小主你的格局小了,你当的是谋朝篡位的皇帝!】
    自从将花霂接入宫中,为了确保他的绝对安全,岁浮更是不眠不休的忙着铲除一切威胁。
    花霂有事没事划拉手机,总会时不时地跳出一则谁谁谁被拉下马,谁谁谁新替换上任的重大新闻。
    岁浮的那几个别有野心,对他虎视眈眈的兄弟,全都被他以各种名目夺权下狱,或遣送国外。
    一年后
    某日,父亲打电话来气愤地对花霂说:你那乖巧的妹妹竟然学你以前的样,跟男人私奔了!
    关键那人还是个有妇之夫,孩子都快和她一般大了。
    花霂无语:什么叫学他的样?他什么时候跟人私奔过了?
    他和阿浮,一直都是正大光明地玩儿好嘛?
    无所谓地回道:走了更好,你就可以潇洒地过你自由自在的单身世界了!
    花乐山拍桌子:臭小子,别以为有个王当你的靠山,就可以笑话到你老子头上来了!
    原以为就是个打游戏的,不曾想摇身一变,直接成了一国之王!
    啧,还真是刺激哪。
    他刚听到儿子打电话通知他要做王后时,还以为是没睡醒在对他说梦话呢!
    呵,结果来了一帮人直接拉他参加了王的婚礼,新娘还是他儿子!
    他差点没吓晕当场。
    花霂:我就笑话你了怎么了?你这么厉害,再去给我找个年轻的后妈呀!
    花乐山:不了,我已看穿了这红尘俗世,暂时不打算再给你找后妈了!
    没事我就去找小檀陪我玩玩你那,偷藏在你白爸(养父)小超市旁的一屋子摩托车,找找我逝去的青春,也挺好!
    花霂肉痛:我不是都交代你了除了帮我保养,不能碰我那些宝贝的吗?
    花乐山脸露嫌弃之色,哎呀你都难得回来一趟,管这些身外之物做什么?
    都做王后的人了,不能再如此小家子气,丢了咱小浮的脸懂吗?
    他小家子气?
    花霂正欲怼回去,就突然被人自身后抱住,霂霂你是在和我们的父亲大人聊天吗?
    岁浮低头贴到花霂柔软的脸上,就着他拿电话的手,对电话另一头的花父热情地邀请:
    爸爸,什么时候来宫里陪陪霂霂呀?他嫌我太忙没空陪他,正无聊着呢!
    花乐山摆手,终于不用再为这不省心的臭小子操心了,哪还有上赶着再凑上来的道理?
    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吧,我就不来凑热闹了!
    薄情将军的冷艳花魁(1)
    我还是帮你管理你那个什么游戏俱乐部,和你俱乐部里的那帮小年轻一块儿玩玩游戏,快活又自在!
    花霂尴尬地揉揉鼻子,如今他都有些跟不上他那位老父亲的脚步了,自从离婚后,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完全放飞自我了!连自家公司都扔给白檀不管了。
    花乐山突然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对了,小霂啊,有空的时候别忘了再画些画寄回来,你上次寄回来的那些画早就被一抢而空了,大家都来问我什么时候才能买到你的新作呢!
    我这礼都收了,不拿出几幅画来不好吧?
    花霂:我这信号不好,你在说什么完全听不见,就这样先挂了!
    就不应该让他这老爸知晓他其中的一个潜藏身份是赫赫有名的花狸画师。
    现在好了,直接把他当成了摇钱树,奴役起他来简直是越来越顺口了!
    直接给他钱还得被他大骂一段:你老子像是缺钱的人吗?我这是在帮你壮大你身为王后,贤良聪慧、德才兼备的好名声!
    呵?贤良聪慧?他一个男人要那东西做什么?
    挂了电话,岁浮将花霂抱到腿上,挂在他身上的眼神火热起来,大手暗自滑向
    意有所指地问:宝宝,咱爸都又是骑摩托又是打游戏的如此年轻有活力,我们是不是更不应该落后呢?
    花霂一爪子拍向身下那只不安分的手,滚蛋!
    (完)
    舞台上,落花纷飞,长袖曼舞。
    蒙着面纱的脸上,一双如烟水眸欲语还休。
    一颦一笑间,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迷人的色泽,却又好似清贵不可及。
    随着乐声渐急,他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裙裾飞扬,如玉素手婉转流连,撒出片片沁香的花瓣
    台下眼神痴迷的看客们纷纷争抢着接住飘落下来的花瓣,疯狂的欢呼:霂霂!霂霂
    一曲舞毕,花霂双手交叠至腰侧,柔柔弱弱地行了一礼。
    立时又引来台下男客们的一众尖叫。
    花霂陪着岁浮寿终正寝之后,来到了这个新世界,成为了怡香楼的一名名扬天下的花魁。
    却无人知晓,这花魁,其实是男儿身。
    楼上雅间青竹轩,坐着的是前几日方打完胜仗班师回朝的威武大将军,岁浮。
    此时正与几位朝中官员在此饮酒。
    岁浮手执酒杯,一双黑瞳紧紧盯着台上的花魁,侵略性十足。
    边上的一名观察敏锐的小官立即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谄媚地问岁浮:将军,可是对这花魁有兴趣?待会儿我就命人将她送进您府中如何?
    岁浮薄情的红唇勾起,那我就先在这里谢谢陈大人了!
    陈大人立即欣喜地奉承:哎呀将军真是折煞下官了,能为将军效劳,下官求之不得!
    李大人眼见被陈大人抢了先,不甘示弱:哪里还要等回去再见,下官现在就为将军将人找来!
    说着就吩咐身旁的手下立刻去把人叫来。
    薄情将军的冷艳花魁(2)
    花霂正坐在房中梳妆镜前拆发簪、耳环首饰,就听红妈妈前来敲门。
    柔声询问:霂霂啊,歇下了吗?岁大将军请你过去青竹轩喝一杯。
    岁将军?花霂沉吟片刻,应道:红妈妈稍等,我换身衣服马上过去。
    好。红妈妈答应,又在门外不放心地劝了句:霂霂,妈妈知道你一向清高,但将军我们惹不起,待会儿可注意收收你那脾气啊!
    花霂应声:妈妈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换上一袭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纱衣,行走间波光流动,衬得如雪的肌肤更为莹白透亮。
    三千发丝银簪挽起,盘成精致的柳叶簪,耳旁坠着一对银色蝴蝶耳坠。
    他对着镜中清艳脱俗的自己,冷笑:鱼儿,上钩了。
    修长手指抱起散发着丝丝淡气的紫檀琴,走出房间。
    敲开青竹轩房门。
    进屋,行了一礼,将军可是要听霂霂弹琴?
    岁浮把玩着杯中酒,望向花霂的一双黑瞳闪着摄人的光泽,那便弹一曲吧!
    花霂坐到边上的一张小桌台,挑拢复捻间,琴音铮然,如水珠迸于玉盘,露泣于香兰,又如凤鸣于东山,龙啸于天穹。
    时疾时缓,时扬时抑,时为流水潺潺,时为泰峰崩裂
    他手一拂,弦一动,由琴音编织而成的幻境便在大家面前铺陈开来
    一曲终了,岁浮不吝赞叹:不愧是名声大噪的花魁,果然弹得不错!
    来,过来陪本将军喝酒!
    对对对!快过来!桌上的几名官员连忙起哄。
    花霂听话地起身,坐到岁浮身旁,给他倒酒。
    岁浮见人斟满酒将酒杯端起递给他,突然大手一伸,将人搂进怀里抓着他的手,就着他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花霂大惊,站起身来音色冷然:岁将军方回朝可能不知我们怡香楼的规矩,我们只卖艺。
    岁浮笑容邪肆,你以为本将军看上的人,还能逃脱得了不成?
    花霂面上出现了一丝恼色,将军还请自重。
    自重?哈哈恍若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岁浮笑容更为恣意。
    也跟着站起身,走,跟我回府!
    花霂深觉被侮辱,是将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岁浮一副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姿态,对,我就是王法!直接一把抱起花霂,不顾他的挣扎,一路下楼,上了他的汗血宝马。
    搂着人一甩马鞭,扬长而去。
    怡香楼里,红妈妈闻讯急急慌慌地跑出来,哪里还有霂霂和岁将军的影子?
    陈大人、李大人等几位官员争相掏出一叠银票给红妈妈,都说要帮花魁霂霂赎身。
    红妈妈心道:连这家怡香楼都是花大东家的,他们这能赎哪门子的身?
    表面上却还得满脸堆笑地想办法搪塞过去。
    岁浮骑着快马一路疾驰,将人掳回将军府,抱进卧室。
    你放开我!放开我
    花霂一路挣扎,奈何长着一副柔弱无骨的身子的他,哪里是常年征战在外的岁大将军的对手?
    薄情将军的冷艳花魁(3)
    岁浮将人手脚禁锢住,直接就往床上抱。
    强势的唇瓣压下,花霂歪开头躲开,不堪受辱,你杀了我吧!
    岁浮将人、头扳回,如此美人,好好享用还来不及,我怎么舍得杀了?
    再次压下
    花霂的头被大力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被身上之人夺去了呼吸
    花霂被吻得晕头转向,一不留神,抹胸已经被扯开
    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下双眸溢满水雾、面色苍白的美人儿。
    三千青丝在拉扯中披散开,衬托得小脸愈发清艳绝伦,惹人怜爱。
    明明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岁浮不信邪地将手伸向花霂的裤子。
    不要!花霂惊叫,使出浑身力气挣脱被岁浮膝盖抵住的腿,屈膝一脚
    却被身手矫健的岁浮一手接住,紧捏在手上。
    又踢出一脚,同样被接住,紧握在手中。
    两条腿全都被岁浮紧紧抓住拎在半空,花霂只觉这般姿势愈发屈辱。
    却再挣脱不得。
    岁浮扯过床头挂着用来绑床帘的绳索,在花霂的双脚上绕了三圈,绑住。
    花霂眼尾殷红,怒骂:你个混蛋放开我!
    岁浮恨声命令:你别动,本将军现在只想证明一件事!
    你他妈的到底是男是女!
    大手闪电般袭向床上之人的腰与腿之间,一摸
    花霂僵住。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岁大将军,也一时怔愣住。
    他妈的,他竟然抢了个男人回家!
    岁大将军感觉有些晕。
    花霂趁着岁浮呆愣的瞬间再次挣开束缚,翻身躲闪到一旁。
    岁浮望向床上的一片狼藉,只觉太过荒谬!
    再次凝了一眼此时衣不蔽体的美人儿。
    莹白如玉的肌肤、曼妙的身姿,在被他扯烂的纱裙之下若隐若现。
    竟然在发现其实是个男子之后,依旧对他诱惑力反增不减!
    好似反而激起了他钱藏在心底的更大的欲望。
    岁浮头脑混乱,自床上爬起身,落荒而逃。
    他急需冷静冷静
    花霂抱着衣衫蜷缩在床角,望着打开又重新锁上的房门,眼眸悄然划过一道暗光。
    岁大将军,岁浮,接下来的日子,该轮到与你好好清算清算,害我花家覆灭之仇了!
    这个世界,花霂身负一身灭门惨案,隐姓埋名五年。
    人生目标,就是向表面与父亲交好,却暗地陷害,带人抄了他全家的岁浮报仇。
    *
    自从半月前错掳了个男花魁回家后,岁浮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论做什么事,眼前总会浮现出那人那张远胜女子的绝色脸庞,以及若隐若现勾人继续一探究竟的身子。
    见过霂霂之后,再看别的女子,再美艳动人,在他如今看来,全都只是一堆胭脂俗粉,不是滋味了。
    此时书房里,几名心腹还在汇报军政大事,坐在上首的岁浮,却是心浮气躁,听不进去半句。
    薄情将军的冷艳花魁(4)
    坐了两刻钟后,实在是忍无可忍,索性自座位上站了起来,开门去找那搅得他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
    话说到一半的几名兵将,见大将军突然黑沉着脸起身就走了,全都吓得面无血色,不知是哪句话惹怒了他们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铁血将军,生怕小命不保。
    岁浮急匆匆跑去安置花霂的院子,水怜阁,一脚踢开紧闭的房门,却没见着人。
    怒问跪在地上的几名伺候的仆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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