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木板挪开,把手电筒先打下去,从狭小的光束来看,这下面是一间许久没人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菌的味道,但这装饰看起来很华丽,就像电视剧里千金小姐的卧室。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咬着手电筒,两手撑着边缘,向下探去。
    旁边正好有一架老式空调,他一脚踩上去,然后整个身子抱着空调身,向下滑。
    “咚”的一声,他来到这个全新的地方。
    顺着墙摸到了开关,但是坏了,他只得用手电筒打着,一点点照亮这个地方。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吸引到他,即使这里的床铺看起来极为华丽,椅子上雕着精致的花,床头灯旁有一个夸张的裸女雕塑……
    突然他注意到那个裸女的脚下踩着一个白色的东西。
    他现在一看到这种露了头的白色东西就紧张,立马举起这个雕塑,这才发现这个空心的雕塑下方不仅有一张纸条,还有一把钥匙。
    他暂时也不知道这个钥匙是哪儿的,只是先放一旁,展开纸条,这张纸比平时的纸条都要大,上面的字很多,笔迹基本不一样。
    第一句是:安小山,听着,你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抽屉里有笔,在“正”字上再添一笔.
    他一惊,盯着旁边的“正”字,数了数,已经四画了,我以前真的来过这?而且来过四次了?
    他打开抽屉,果然看见一支笔,手有些抖,但还是在“正”字上添上最后一笔,那么就是五次了。
    他急匆匆地往下看,第二句和第一句的人笔迹很像:
    外面到处是摄像头,只有这里是安全的,尽快逃离地下室.
    他瞪大眼,什么摄像头?
    但是现在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继续看第三句:
    我把我所知的都记在这里,你要是有新发现,也记这里,总有一天,你会逃出去的.
    安小山的手微微发抖,往下扫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话,有些事情他从未知道,比方说他的房间有摄像头,比方说爸爸的房间也有摄像头……
    但最令他恐惧的是这一句:
    安润深会在你的牛奶和饭里下安眠药,然后猥亵你.
    什么?这人在说什么胡话?这人有病吧!安小山骂出了声,但脑中的确闪过了一些可怕的画面,画面中的安润深好像是裸露着阴茎,把精液射在自己身上。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往下看。
    安润深猥亵你的时候恐怕有人在看.
    霎时,他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两腿一软,跌坐在床边,同时一阵金属敲击的声音从床头传来。
    他连忙拿手电筒照过去,僵住了,一副手铐挂在床头,而手电筒再往上打打,还有绳子和鞭子……
    他木然地拿起桌上的钥匙,戳这手铐,竟然打开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突然就阴森起来。抓起纸就想跑,又瞥到了纸上的最后一句话:
    纸条千万别带走,别相信任何人.
    他犹豫了会儿,把纸叠起来,放回雕塑下。
    然后又爬着空调,钻出小口。
    此时,他见到前方有光,是家的方向,他把手电筒先关了才从下面拿上来。把板铺好,泥土也铺匀按实,拍拍身上的灰,往家走去。
    “小山,你怎么了?怎么浑身脏兮兮的,摔了吗?”安润深关切地问着失魂落魄的安小山。
    见他不回答,安润深紧张了,一把握住他沾满泥土的手,他突然甩开安润深的手,然后抬起头冷冷地盯着他。
    “我是你的什么人?”安小山一字一顿问道。
    安润深蹙眉道:“你是我的儿子啊。”
    “最好是。”安小山扔下这句话走了。
    黑夜中,安小山止不住地颤抖,死死地盯着门缝。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闯进来,打破了这黑夜的平衡。
    一个高大的黑影走进来。
    安小山恐惧地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但黑影的脚步声没有停止。
    “咚。”
    “咚。”
    “咚。”
    黑影停住了。
    “小山。”黑影冷冷唤道。
    “别……”安小山想要呼救,但是嗓子像是卡了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脚踝一凉,像是一条粗蛇缠住了自己的脚,紧接着他的身体被重重撞到床脚。
    他被黑影拖了出来。
    “不要……”
    安小山惊恐地盯着那个黑影的脸,从模糊的脸渐渐变成自己的父亲,而后那温柔的笑容渐渐变成了恐怖的笑。
    “爸爸,不要!”
    安小山哑着嗓子喊了出来,但迎接他的却是脖子的一紧,他被安润深扣紧,狠狠地撞在床头,而后是清脆的金属相撞声,他用余光瞥见那冰冷的手铐在唯一的那束光下闪耀着毛骨悚然的光。
    “不要!不要!”
    但他的手一疼,随后就被牢牢地锁在床头,随他怎么挣扎哭泣都没有用。
    “爸爸,我求求你……不要……”
    “啪。”
    安润深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他被打得头昏眼花,鼻血瞬间涌出来了。
    未等他反应过来,安润深就把他的睡衣撕成两半,睡裤和内裤一起粗暴地剥下来。
    他那可怜的阴茎暴露在寒冷中,萎缩着,颤抖着。
    但是安润深并没有在意他这些,也不在意他是否扩张,从睡裤中掏出巨大的阴茎,如一条漆黑的粗蛇,像他袭去。
    他惊恐地瞪大眼,鼻血已经躺到脖子,拼命地摇头挣扎,“不……不要……爸爸,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儿子……不要……”
    “儿子?”
    安润深大笑起来,把手铐的搭扣一转,然后把他的腰一抓,翻了过来,此时安小山修长的身体完全袒露着,干涩紧致的菊穴紧张地收缩。
    “你是我儿子能怎样?不是我儿子又怎样?张开大腿,不还是乖乖地让我操?”
    安润深狠狠地掐住他的屁股瓣,即使那儿肉很厚,他还是疼到了,但他知道这还没开始。
    安润深把他的两腿粗鲁地分开,跪在两腿中间,然后抓起两腿,就把粗大的阴茎抵在穴口。
    安小山此时的着力点只有被铐住的手和大腿,手腕已经被勒出血痕。
    “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求求你……”
    安小山要哭出来了,但安润深听到他的泣音只会更加兴奋,腰力一挺,就重重刺了进去,未经过扩张的干涩甬道霎时破裂了,温暖的血液渐渐将交合处湿润。
    安小山疼得要痉挛了,嗓子喊不出声音,眼泪经不住从眼角流下。
    安润深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掐住他的腰就猛烈抽插起来,有了鲜血的润滑,进出更加容易,巨大的阴茎全进全出,厚重的囊袋拍着,发出“啪啪”的羞耻声响。
    “嗯嗯……爸爸……不要……爸爸……不要……”
    安润深如猛兽般欺凌着他,床吱呀吱呀响,混合着手铐相撞的清脆声,安小山如一只提线木偶,全身无力地随着安润深的节奏晃动着。
    “爸爸……求求你……停……爸爸……嗯嗯……”安小山大声哭泣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滚落。
    安润深却是抓起他的腿,连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转了一圈,又从正面开始干他。
    “嗯嗯……爸爸……不要了……爸爸……不要了……”
    安小山可怜的阴茎基本上是全萎的状态,好不容易有点快感,还是被疼痛感压下去了。
    不知过了过久,安润深在他的甬道内射出了滚烫的精液,烫得他的屁股一抖。
    但安润深的阴茎没有退出,很快又在他的体内勃起,再次疾风暴雨般抽插。
    “爸爸……不要了……不要了……”
    安小山泪眼婆娑地望着安润深,但此时的安润深隐在黑暗中,让人看得不真切,但安小山似乎能看见他冷漠的神情,如寒冰般。
    他不是你爸爸……
    安小山的耳边突然响起这句话。
    “啊——”
    安小山惊恐地从噩梦中惊醒,出了一身汗,衣服还好好的,屁股也不疼,床头更没有手铐。
    是一个梦,他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心跳的还是很快,梦中的画面在醒来后迅速变模糊,但那些闪过的画面让他的脸烧的通红。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灯,看了闹钟,才是凌晨3点。
    再也睡不着了,他下了床,路过安润深的房间,顿了一会儿。而后径直走向书房,他想再找出那个黑色的本子,也许还能找出点什么东西来。
    但是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当时他为了以后好找,特地放在固定位置,但现在那里被其他的书占了。
    这是怪事。
    又不是怪事。
    如果家里有第三个人的话。
    或者安润深有问题的话。
    再或者,有人一直在监视我的话。
    他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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