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 作者:咸鱼卖花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31)
    傅斯渊重新将扫地机器人放在地上。
    那扫地机器人一边说着:小宝饿了,小宝要去吃饭了。一边向充电舱移去。
    傅斯渊眼睁睁地看着这小妖脚底抹油移去,略略满意地对季衍道:它怕了。
    季衍:.
    那只是去充电了宝贝。
    他揉了揉鼻梁,算了,不解释了。
    傅斯渊目光落到自家道侣的唇上,那薄唇颜色比方才略深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意味。
    傅斯渊凑过去,带着暗示舔了舔唇:来,我们继续亲亲。
    季衍往沙发上一坐,正色道:今日份亲亲已经结束,欢迎明天再亲。
    傅斯渊惊呆了。
    他愣了愣:你这亲亲还限制次数?
    没等季衍开口,傅斯渊自言自语道:正房不限,二房每日一次,三房三日一次,按照位份递减依次往后推?
    季衍:.
    他总是对自家爱人的发散思维佩服地五体投地。
    不是这样的。
    傅斯渊看着季衍,心神微动。
    他缓缓地牵着季衍的手往自己胸膛上带。
    不说话,只用深邃的眼神看着他。
    季衍掌心触觉温热,肌肉的感觉不是很柔软,带着一些弹性,傅斯渊身材很好,腹部肌肉轮廓清晰,人鱼线自腰腹向下延伸。
    季衍笑了。
    这又是勾.引了。
    美好的肉.体谁不喜欢,更何况这是他爱人的。
    他大大方方地看,没有丝毫地不好意思,目光中纯粹带着欣赏。
    傅斯渊心里暗笑一声。
    果然吧,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
    卧室的门被关上,只余一条浴巾掉在地上,像是朵萎靡的花。
    季衍摸了一把额上的汗,他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只是闭着眼神喘气平复过分剧烈的心跳。
    恍惚中觉得左手被人抓住,接着傅斯渊的手指捏住戒指小心翼翼地取下,季衍懒洋洋地看了眼:你为什么摘我戒指?
    傅斯渊哼笑一声,接着一枚崭新的戒指就被套到了手里。
    季衍抬手看了看,新的戒指套在无名指上,银色的表面,上面带着纹路,看起来有种低调的华丽。
    傅斯渊满意地看着道侣手上的戒指,执起手背落下一吻,凉凉开口:那个旧了,给你换个新的。
    季衍支着头望向傅斯渊:你把以前的呢?
    傅斯渊挑眉道:你觉得我还会让你戴原来的戒指?
    他看了眼自家道侣脖子上系的红绳,心想就这个项链他都换成了新的。
    季衍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这人又乱吃醋了。
    他沉思一瞬后开口:你把原来的戒指拿着也行,不要丢。
    傅斯渊没说什么。
    他又往季衍手上塞了枚新的:来,你给我戴上这个。
    季衍看了看手上的这枚新的,很明显的是一对。
    他握着傅斯渊的手轻轻地给他戴上:好了。
    就在同样的位置,一枚新的取代了以前的。
    傅斯渊握着季衍的手,将两人的手扣在一起来来回回地看,越看越满意。
    他对身边人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季衍点了点头。
    傅斯渊在客厅接好水后目光微沉,他垂眸摊开手心,掌心两枚戒指静静地落着。
    傅斯渊的眉眼处落了阳光,他整个面容半明半暗,周身弥漫着一种晦涩的气质。
    他抬手拨了拨,唇角弧度微冷。
    别丢?
    想得倒美!
    他方才可没答应。
    傅斯渊扬手用力从窗子扔出去,两枚戒指在空中滑过抛物线,落地连个的声音都没有。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接着伸手重新将窗户关好,端着水杯回到卧室。
    季衍坐起来喝了一口。
    蜂蜜水,还挺甜的。
    沙哑的嗓子好受多了。
    傅斯渊坐在沙发上,视线一点一点地滑过这人身上的暗昧红痕,他心情愉悦地开口:季衍,我们离个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被扔掉的戒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你后悔的时候。
    第43章 外面有人
    此时正是下午, 窗外的阳光温暖,连带着房中都有种明媚的氛围,傅斯渊声音带着性感的微哑,卷着一些愉悦飘到季衍耳中。
    季衍喝水的动作一顿, 他抬头看向傅斯渊, 挑眉问道:离婚?
    两个字从那张形状优美的薄唇中吐出来,带着些不明的味道。
    今天傅斯渊说起离婚之事, 季衍第一感觉不是他变心或者是两人之间的情感出现问题,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厮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他看了笑得一脸愉悦的人, 心中再次确定了想法。
    傅斯渊牢牢地看着靠在床上的青年, 他此时浑身带着一种情.欲过后的慵懒之意,出色的面容上是闲适和放松, 唯独眸子扫过后依旧让人心跳加速。
    傅斯渊手指交叉在一起,目光中滑过憧憬, 他含笑道:你先和傅斯渊离婚,再和傅卿卿结婚。
    到时候他便有结婚证在手, 走到哪里都能挺直腰杆。
    简直想想都是美滋滋。
    盯着那热烈的视线, 季衍淡定地抿了一口水,他慢条斯理地道:可是宝贝,我们就算是再结婚结婚证上也是季衍和傅斯渊。
    傅斯渊毫不气馁:我去改名叫傅卿卿。
    他才不要顶着原身的名义和季衍结婚。
    傅斯渊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他不是原主,他和季衍在一起了。
    季衍眼皮子一跳。
    傅卿卿。
    谁会叫这名啊?!
    以后文件上签字怎么签?
    季衍将杯子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他换了个舒服地姿势坐好,声音里听起来又耐心又悦耳:改名字要去公安登记,还要带着身份证户口本, 还需要去开办无犯罪证明记录, 另外, 这还关系到你现在名下的银行卡和公司事务,很麻烦。
    他声音很清,讲话时十分悦耳,如今这般不疾不徐说话的时候自带一种真挚的感觉,无形之中就能让人相信。
    傅斯渊没想到改一个名字需要这么多手续,一时之间沉默了。
    季衍看了眼傅斯渊缄默的样子,心里暗暗笑了几声。
    知难而退。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傅斯渊纠结了一会,勉强退了一步:那就不改名了。
    季衍唇角弧度微勾。
    傅斯渊认真开口:我们直接去离婚。
    季衍脸上笑意凝滞一瞬。
    傅斯渊怎么这么执着?
    他眉头微微一蹙,仿佛在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傅斯渊说的话,然后才开口:可是我们这样离婚再结婚没有任何改变。季衍意有所指:结婚证上的名字没有任何变化。
    整个过程的存在都没有必要好吗?
    又不是破镜重圆也不是什么误会,正常人谁会专门离婚只为和同一个人再结一次婚啊?
    傅斯渊闻言下意识的皱眉。
    他不认同季衍的话。
    他看向季衍,眼眸里倒映着这人的身影,认真开口:有变化。
    这次是我和你结婚,不是原身。
    结婚证是我们两个人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季衍:.
    可现在结婚证也是我们两个人的啊。
    那个原身就是你自己啊。
    季衍知道这些话傅斯渊听不进去。
    这厮现在就觉得自己是夺舍的,谁劝都听不进去。
    季衍转了转手上的戒指,脸上带上笑容:你说的很有道理。
    傅斯渊心中一喜。
    季衍抬眸笑,眼中带着清清亮亮的笑意:是我没考虑清楚,忽略你的感受了。
    他说到这儿微微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我应该和你去领结婚证,可是户口本在我父母那里,我拿不过来。
    拿不过来?傅斯渊皱眉道:户口本很珍贵?
    倒.倒也谈不上珍贵。
    但是算了。
    季衍开口:只有一个。
    傅斯渊想了想自家去季父母家见到的装饰,喃喃自语道:怨不得要好生保管,原来竟是那般珍贵。
    季衍:.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就面带微笑算了。
    傅斯渊又问:你当时结婚带着户口本吗?
    季衍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傅斯渊说这话的意思,停了一秒道:带着。
    傅斯渊心中醋意翻腾,半是嫉妒半是愤恨,声调都是阴恻恻的:这么珍贵的户口本当时就让你带着和他结婚,你爸妈真喜欢原身。
    季衍:.
    他毫无停顿地开口,只看着傅斯渊,唇角带着一些笑意:可是宝贝,我只喜欢你啊。
    季衍声音里含着笑意,就像是夏天烈日中一杯冰冰凉凉的汽水,凉丝丝的又带着甜意。
    傅斯渊心头一爽。
    被哄到了。
    他站起身就往季衍身边走,坐在床上把人搂住,手臂牢牢地锁在腰上,两人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
    傅斯渊低头垫在季衍肩上,把人搂在怀里在季衍白生生的耳边开口,声音含着笑意:喜欢我?喜欢我还不离婚和我在一起。
    他灼热的气息擦着耳畔,带着一种酥麻之意。
    他用略微干燥的唇畔若有若无地蹭耳垂,又用舌尖去碰,带着痒意。
    季衍被他弄得痒,回头去看傅斯渊,他的眼神落在傅斯渊脸上,带着一种缠绵缱绻的意味,眼眸含着无边的情意:你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何必非要拘泥于那一张结婚证呢,我们两个快乐就好。
    品品这话,一边说着爱一边不结婚,真的好似一个欺骗人感情又不想负责任的渣男。
    要是傅二房再了解一些情况就知道,这话纯纯哄人的,水中月镜中花,虚的一下子就戳破。
    但傅斯渊不知道啊。
    他道行不够,被季衍哄着两句就信,如今整个人就像是踩在云端上,从头到脚都是轻飘飘的。
    傅斯渊把人牢牢抱住不撒手,恨不得将这人揉碎了融到他骨血里,他心里澎湃得能在雨中撒着欢跑一回,又不舍得将人放开:来,你再说几次。
    季衍内心毫无波澜地开口:宝贝儿,我喜欢你,宝贝儿,我心里都是你,宝贝儿,我最爱你唔
    傅斯渊倾身吻住了那张漂亮的唇。
    他的吻带着摄人的掠夺意,还有欲将人吞吃入腹的占有欲。
    一吻毕,傅斯渊将人放开。
    季衍的唇上红得好似将揉碎的花瓣汁尽数涂抹在上,唇畔上温度灼热。
    傅斯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几乎是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季衍心情微妙地拍了拍傅斯渊的肩,没想到这人谁会这么大反应。
    看来以后要多说一些情话了。
    傅斯渊为转移注意力去看墙面,就在大床上面的浅蓝色墙面,正挂着一张二人的合照。
    那是季衍和原身的结婚照,照片中的二人俱是西装革履,肩宽腿长的模样,虽然姿势不算亲昵,但周身自是索饶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氛围感,瞧起来十分登对。
    傅斯渊眸子滑过一道暗芒。
    他眸子深邃,这样幽幽地看过去瞳孔内晦暗难辨,几乎称得上诡异。
    傅斯渊低着头用唇瓣去磨蹭季衍的脖颈,再若有若无地轻轻舔舐,手臂牢牢地箍在那劲瘦柔韧的腰上,在季衍耳畔佯装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们方才做的时候,你.爱人可是看着呢。
    季衍一瞬间僵硬了起来。
    他抬头去望墙上的照片,两年前的结婚照还挂在墙上,两人都是唇角带笑。
    季衍不得不承认,再这一瞬,他真的为傅斯渊的话而凝滞。
    虽然知道是这厮一个人,但刚才那话.听起来着实背德了些,与这些年一直接受的教育不符。
    他瞥一眼傅斯渊的神情,发现这厮唇上带着笑意,可是眼底如霜覆盖,下颔线紧绷在一起,也是在隐忍了。
    很明显,傅斯渊也不喜欢这种说法,但还是这样开口,无非就是想看到他面上的赧意。
    季衍心里冷冷一笑。
    很好。
    傅斯渊又激起了他心中那诡异的胜负欲。
    想看赧意,偏不!
    季衍想到这,抬眸明晃晃地一笑,他放松向后靠去,一派闲适地靠在傅斯渊胸膛上,云淡风轻地开口:是啊。
    他扬起一个大大笑容,在傅斯渊耳边轻声说:我爱人他在看我呢。
    他将那个我咬得极重。
    傅斯渊瞳孔猛地一缩。
    照片上的男人在看着季衍!
    他看着这人的神态、这人的风流,还有所有情.动时的模样.
    傅斯渊把季衍轻轻放开,声音柔和地开口:季衍,我先出去一趟。
    说着,就扬手将墙上的照片取下。
    季衍看着傅斯渊开门出去,他合上门的时候都是轻悄悄的。
    大约过了一两秒后就听到猛的一声巨响,像是重物砸在照片上,玻璃碎的脆响声噼里啪来地传来,接着就是两声猫叫和一声犬吠。
    季衍摸了摸下巴,这是被刺激到把照片砸了?
    几分钟之后傅斯渊进来,脸色中还带着未完全敛去的阴沉,又偏偏硬生生地想勾起一抹笑,脸上便看起来十分狰狞。
    季衍一下子乐了。
    把照片敲碎了?
    傅斯渊嗯了一声。
    他对季衍伸出手,掌心递过去,季衍一看,是他的照片。
    傅斯渊把合照撕了,留下了有他的一半。
    季衍又乐了:你留这干什么?
    傅斯渊冷冰冰地开口:贴着。
    说着,将半截照片往墙上一贴。
    季衍:.行吧。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下了场雨已经到了秋末初冬,季衍说的那场发布会在经过筹备之后终于到了他原定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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