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之倏地僵住,瞳孔瞬间缩紧,脚下像是拴了个千斤顶似的一步也迈不开,她脊背僵硬的像块木头似的,浑身上下的汗液好像瞬间倾巢而出,浸湿了她薄薄的衣衫。
    “沈、沈辞。”凤鸾之试探的叫了一声,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紧接着是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声。
    “沈辞···沈辞你在哪儿·····”
    正呼吸急促、燥·热不安的恨不能将小二送来的整桶冰水都泼在身上的沈辞突然被凤鸾之的厉声尖叫吓回了神,他穿着湿哒哒的衣服,也顾不得此刻狼狈的模样,一个健步窜了出去。
    “安儿···”沈辞推开门,大喊了一声,入目的是女孩儿无措的站在地上,浑身抖的似个塞子,脸上泪珠涟涟的可怜模样,其次才是吐着信子爬了满地的蛇。
    他大步上前,弯腰,一手揽着她的膝窝,一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打横抱起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乖,不怕,我在,我一直在。”
    凤鸾之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站在地上后,踮起脚,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语无伦次的叫着沈辞的名字。
    “疼、我疼,沈辞,我害怕,我疼······”
    “不哭,哪里疼,先让我看看你哪里疼。”沈辞想要拉下她紧紧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但是凤鸾之抱的太紧,除了哭,便是喊疼。
    沈辞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一遍遍安抚着:“安儿乖,别哭了,不哭了啊,你哭我心疼。”
    凤鸾之只顾着抽泣,许是姿势不太舒服,还不忘往他怀里拱了拱,几乎是身贴着身。
    她身前软嫩嫩的两团子肉蹭着他的胸膛,随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来回摩擦。
    沈辞:“······”
    软香在怀,又哭唧唧的一直喊疼,那一刻,沈辞的大脑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莺歌婉转、浅唱低吟。
    许是忍的紧,沈辞白净的额头上凸起的青色血管狰狞的可怕。
    额角上,豆大的一颗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啪’的掉在了凤鸾之的肩膀上。
    “安儿!”话一出口,沈辞竟被自己吓了一跳。
    嗓音干哑的好像困在沙漠一个月之久。
    他侧头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道:“安儿,你···你先松开。”
    凤鸾之嘤咛了一声,不高兴的扭动着腰肢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
    沈辞的心彷如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好像一张嘴就能蹦出来似的,浑身上下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涌向身·下某一处硬的快要爆裂开的地方。
    理智终于败在了下风。
    他突然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几乎是一瞬间便将人稳稳捞起抱在怀里,大步走向床榻,死死的压了上去。
    双眼充血,狰狞的可怕。
    就在凤鸾之错愕的瞪大双眼,终于知晓他到底想要做何之际,挣扎的双手已被沈辞钳制住困于头顶,欺身亲了上去。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如狼似虎一般。
    柔软的唇瓣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磕碰的生疼。
    “呜···沈辞···你放······”开口说话间,沈辞的舌已成功的钻了进去,他无师自通一般,灵巧的舌·尖瞬间勾住凤鸾之,吸吮着带到了自己口中。
    他舔着、咬着,上下拨弄着,像是终于找到了舒缓体内燥·热的源泉似的,拼了命的摄取。
    凤鸾之气息不畅,憋的满脸通红,她挣扎着想要抬腿踢他,不想沈辞又借机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那一物堪堪抵在了她那里。
    凤鸾之吓的甚至忘记了挣扎,脑海中哪里还有什么蛇?此刻,一片空白。
    沈辞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去、到肩胛骨,轻轻的揉捏了几下,又恋恋不舍的滑向了侧腰。
    修长的五指灵活的解开了凤鸾之的衣带,食指勾着她衣襟的一角,轻轻用力一拽!
    “呜···沈···”
    沈辞的手已经握上了凤鸾之不盈一握的腰肢,火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触感像是过电一般侵袭着他的全身。
    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不稳,连吮的她舌的动作都加重了几分,意识到凤鸾之疼的嘤咛,这才松开她。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贴着鼻尖,涨红着一张英俊的脸,喘着粗气道:“安儿,我···我想跟你做!”
    ☆、抓紧看
    凤鸾之虽然尚未经历过情·爱之事, 但也不是个傻子。瞧他此刻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下的物什死死的抵着她, 欲罢不能的模样,当然知晓他所谓的‘做’是哪种做。
    “你想死么?”凤鸾之圆润的指甲狠狠的扣着沈辞的手背,稍稍用力, 顿时出现了几道血痕。
    她额头上蜜汗如雨,威胁着又道:“你若活腻了,哀家成全你。”
    此刻的沈辞早已被精·虫上了脑,哪里还能反应过来‘哀家’是何意。
    他宽大滚烫的掌心顺着凤鸾之的柳腰慢慢向上游离, 最后, 停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覆盖了上去, 五指慢慢并拢,细细揉捏了一番后,双指转而把玩着她傲然挺立的红梅。
    伏在她的身上, 眼睛直直盯着凤鸾之忍受不住又克制自己不许叫出声的样子, 似变态一般的更加兴奋。
    他暗哑着嗓子沉沉道:“给我吧, 死也愿意!”
    语罢,揉捏着红梅的力道徒然加重,凤鸾之到底是没控制住, ‘嗯···啊···’的呻·吟出声。
    软糯细语的声音一出,凤鸾之明显感觉到沈辞的身体又热了几度,双瞳涣散的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覆盖在她胸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力道, 顺着腰侧向下,又滑向了最为神秘的地带。
    “······”
    “别···”
    若不是这房内只有她与沈辞俩人,凤鸾之绝对不会相信这近似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是出自她口,羞意汹涌而至,恨不能咬舌自尽。
    “沈辞···你···你是不是中···嗯······”
    想要劝说、质问的话语全都停在喉咙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辞见着她隐忍的甚至咬破了下唇,心疼的无以言表。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脑子里唯一的那点念想就是,‘我想做,我不能伤害安儿,可是我想跟安儿做!’
    “安儿······”沈辞俯下·身去舔她唇角边溢出的腥红血液,顺着唇角,一路又亲到了耳廓,再到修长的脖颈,辗转反侧。
    凤鸾之只觉身上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痒、极致的痒,又毫无力气反抗。
    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凉润润的眸色上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身子像是一叶孤舟,在浩瀚无际的大海上孤独的飘荡着,找不到方向。
    直至一阵疼痛传来,凤鸾之扬起光滑的下颚突然一声尖声,所有的理智瞬间归位。
    “疼~”她双手死死的抓着沈辞的肩膀,跟着身·下的疼痛一齐用力,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滚滚而落。
    沈辞瞬间停止继续探寻的动作,迷离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疼惜的看着她。
    “我···”他欲言又止,汗珠子‘啪’的砸到了凤鸾之的嘴角。
    咸咸的味道。
    沈辞望着她梨花带哭的双眼,到底是舍不得,将将挤进去一点点的‘根子’慢慢退了出来后,拽着她的双臂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儿不哭,我···我······”沈辞说不下去,只抓着凤鸾之的手指放在唇上一遍遍的亲·吻,安静的房间内唯有凤鸾之隐忍的哭泣声。
    “兴许是刚刚喝的那杯茶的缘故,里面下了药,我···我忍不住!”
    凤鸾之已经猜出他如此不正常想必定时中了谁的计。
    沈辞虽然浑,但他不是禽兽,况且刚刚还说了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他断然不会干出这种龌蹉的事。
    “杀了我吧!”沈辞放开她的手,面上的潮红不消反而越发的严重,他扯着被子披在她浑身上下只余一条茶白色绣着花鸟图的肚兜,将她包了个严实后,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把匕首递给了她。
    慢慢闭上了双眼。
    凤鸾之垂头看了眼锋利的匕首,又抬头看了眼沈辞,静默了半响,到底是没有刺向他。
    曾经一路上的同生共死,风雨同舟,在经历了这么多后,他不远千里来找她,此刻,若因他中了媚·药侵犯了自己而一刀刺死他?
    她又怎么舍得!!!
    凤鸾之吸了吸哭红了的鼻翼,将匕首丢到远远的,哑着桑子问他:“我要怎么帮你?”
    沈辞闻言倏地睁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那一刻,身前的娇小姑娘彷如浑身带着光环,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样,耀眼的不可一世。
    “啧啧啧!”,此刻正坐于房顶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声的沈明忍不住咂嘴,“大哥就是个怂包,都送上门了,竟然舍不得下手了。”
    坐在他一旁的沈宁仍旧一副木头脸。
    “你还是赶紧走吧,我怕大哥明天一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刀捅死你。”
    “诶?我明明帮了他,他不会这般不知恩图报吧。”他下巴朝下一点,示意沈宁听下面的动静,又道:“这种程度也算是我的功劳啊!”
    此刻,凤鸾之羞愧的趴于榻上,双腿紧闭,身后是一具火热滚烫的躯体,借着她的双腿做着本该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她将头死死的埋进身下的褥子内,粉拳紧握,身上的重量忽起忽落,重重的呼吸声吐气如兰般,每一次都恰好吹在她的耳廓,腿上的疼痛伴随着耳上的酥麻。
    冰火两重天。
    沈辞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突然伸手捏住凤鸾之的下巴,轻轻的转过来,垂着眼帘轻啄,哄着道:“安儿乖,叫声哥哥来听听。”
    “······”
    “你怎么不去死!”
    沈辞又是轻轻一啄,湿润的舌尖轻描绘着她的唇瓣,继续诱哄着:“我不想你疼,乖,叫声哥哥,我马上就好。”
    “······”
    那一声‘哥哥’到底是叫出了口,沈辞彻底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凤鸾之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脸颊是如何的火热,只记得腿间的疼痛一下高过一下,沈辞的呼吸一声急过一声。
    最后,伴随着他的一声闷哼,石楠花气味蔓延开来······
    那一夜,沈辞缠着凤鸾之又要了几次,知道她的腿内双侧磨破了皮,只好借着她的手,带着她一遍遍的不厌其烦。
    俩人做尽了哪怕是夫妻间也未必会做的事。
    凤鸾之忘了是何时睡着的,隐隐记得,烛灯燃尽的最后一刻,窗外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再次醒来时,身后是一具紧紧的贴着她的火热胸膛。那人一只手臂穿过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一条腿更是过分的压着她双腿,绝对控制的姿势。
    “哎!”凤鸾之轻声一叹,微微动了动身,见沈辞没醒,又轻轻的拿开他搭于自己腰间的手,坐起身后,又慢慢的抽出了双腿,随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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