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综艺里和前男友假戏真做了 作者:荒川黛
    恋爱综艺里和前男友假戏真做了——荒川黛(5
    你还喝吗?
    盛景延本想说不喝了,话到嘴边忽然拐了个弯,弯着眼笑问:没喂够?要不然再来一杯?不过喝多了可能就要你伺候我去卫生间了,还是算了。
    盛景延腰伤挺严重,一怕太担心二怕引起骚动所以还是没让周澜跟盛朝书过来,倒是闵源特地跑了一趟看热闹。
    盛二公子,见着哥们来也不起来迎接?这什么礼数?
    盛景延侧头瞥了他一眼,闵源双手叉腰站在病床尾,哈哈笑了半天:别这么见外嘛,来,我带了些好吃的过来,拿进来。
    盛景延看着他那细腰长腿的Omega秘书面无表情的拎了一个大食盒,麻辣小龙虾、剁椒鱼头、香辣蟹摆满了一桌子,还拎出几瓶啤酒。
    闵源摆摆手让秘书出去了,自己坐在桌边开了瓶啤酒倒了满满一杯,俨然是把这儿当成个烧烤摊了。
    哥们来吃点儿?
    盛景延皮笑肉不笑的冲他勾了勾嘴角,畜生,弄得我一屋螺蛳粉味,滚。
    闵源也不恼,举着筷子一个个给盛景延解说,斯哈斯哈吃了半天就得意不起来了,哪儿的辣椒这么给劲儿,辣死老子了。
    盛景延由衷评价:傻逼。
    闵源灌了半瓶啤酒才稍微好点,肿着嘴唇一边喘气一边找他说话,忽然看见他手上的戒指,你想结婚想疯了吧?
    盛景延冲他笑了声:你以为我是你?我这是正经婚戒,骆念前几天跪地上跟我求婚你都不知道多感人。
    闵源听得目瞪口呆,真真的啊?
    晏晏正好推门进来噗嗤一声把闵源笑回神了,冲他骂了句傻逼,晏晏哎呀一声:怎么在这儿吃这么辣的东西,满屋子都是辣椒和酒味,要死啦。
    闵源双手合十毫不走心的赔笑:晏晏姐别气,我先走了啊,改天再来看你们。
    晏晏正收拾东西的时候骆念就来了,剧组不能一直停,他只待了一天就回去拍戏了,晚上再回医院。
    他一进来就闻到螺蛳粉和酒味,还有呛人的辣椒味,再看晏晏收拾的桌子立即蹙眉:怎么吃这个东西?不是说不许吃辛辣不许喝酒吗?
    没吃。盛景延朝他招招手让他过去。
    什么没吃,晏晏姐都在收拾了你还撒谎!为什么不遵医嘱?骆念放下手里的饭菜,打开窗户散味儿。
    真没吃,你过来检查,我要是撒谎就任你惩罚。
    怎么检查?你骆念转过身见盛景延勾勾手指,低下头直接被扣住了后颈拉下去,一个吻深入又绵长。
    就这么检查,有答案了吗?
    骆念耳朵通红,磕磕绊绊说:我我又没说一定要检查。
    盛景延:那不行,我的清白不允许有任何污点,检查过了才放心。
    晏晏收拾完东西火速溜了,虽然已经习惯了他们时不时的亲热,脸还是遭不住红得像个番茄,骆念羞赧提醒盛景延注意场合。
    饿了。
    骆念顺口问他:你没吃饭?
    没有,你不在没胃口,刚才闵源在这儿吃东西刺激我,你还冤枉我。盛景延冲他幽怨的眨眨眼,骆念顿时有点愧疚,端着东西过来喂他。
    盛景延:以后我要是不能走路了,你天天这么喂我吗?
    你又不是手断了。骆念已经习惯了他口无遮拦,手上一用力碰到了嘴角,沾了点汤汁在上面。
    他伸手去抹,盛景延一侧头咬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轻舔了舔。
    你干嘛!骆念惊骇抬头去看门口,生怕晏晏什么时候回来。
    盛景延咬住他的手不放,低声问他:我要是坐轮椅了没法儿疼你,以后就只能靠你动了,念念。
    骆念手一抖,眸光散乱到处乱瞥,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知道啊,那我仔细给你说说。盛景延侧头靠近骆念的耳朵,压低声音说:你自己主动,丈量进度寻找彻底标记的力度与办法,尽可能的
    骆念呼吸紊乱,虽然极度克制但还是忍不住跟着他的话发散思维,他来掌握主动权,自己完成彻底标记。
    骆念咽唾沫时听见一声低笑,耳朵彻底红了,把碗往他手上一塞,你自己吃,我我出去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盛景延:疼,但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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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殷殷垂念(六)
    骆念一拉开门,正好撞上进来查房的医生。
    护士这几天也跟他们混熟了,在后头冲他笑,念念要出去呀?
    骆念脸上的热度还没消散下去,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我接点水,请进。
    医生站在病床边给盛景延稍微检查了下,看着餐食点点头说:恢复的不错,再过段时间就不用吃这些了,不过还是别太吃刺激性的也别喝酒,更不能做剧烈运动,出院了之后得时刻小心。
    盛景延半起身,骆念给他垫了个枕头在背后生怕他不舒服。
    医生笑说:也没这么脆弱,看你着急的。
    骆念被打趣的有点不好意思,想出去时被盛景延一把拽住手腕留下来了,他悄悄挣扎了下却没挣开,怕动作太大被发现索性就没动了。
    医生又交代了一系列繁琐注意事项,耳提面命让他记住,盛景延左耳进右耳出,反倒是骆念听得聚精会神,恨不得把每一个字都刻在脑子里。
    医生走后他怕忘了还找了纸笔一项项写下来,嘴上念念有词,盛景延叫了他半天都没搭理,抬手摸了个小橘子冲他扔过去。
    骆念后脑勺被砸了一下,抬起头瞪他:你干嘛呀!你别打扰我一会忘了。
    有什么好注意的,无非就是多吃多睡少溜达,把自己当植物人使,医嘱听听就行了,真按照他说的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骆念摸起橘子冲他扔回去,你敢!
    盛景延眉梢一挑:哟?敢凶我了?
    骆念斜过眼神,用笔尖指着他沉声道:你要是不遵医嘱我就天天骂你!
    盛景延歪着头笑起来,骂我没用,要不然体罚吧,我喜欢这种惩罚方式,正好我现在腰不行可以任由你为所欲为,来吧骆医生。
    骆念:我才不体罚你。
    盛景延见好就收,要是逗过分了晚上不让亲近就得不偿失了,他躺回去看到桌上放着的剧本,随口问他最近的戏怎么样。
    封燊今天杀青了,后天成麓也要杀青了。骆念笔尖顿了顿,嗓音里含了几分落寞。
    舍不得?
    骆念以前他拍的戏戏份很少,通常都是第一个杀青的,悄悄来悄悄去没有人在意所以也没那种离别伤感,但和他们朝夕相处了半年多的时间,从陌生到熟稔再到无话不谈又骤然离别,仿佛有一把刀硬生生从中间割裂。
    娱乐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到一个圈,大到数年都不会见面。
    想见了就约来家里玩。盛景延说完,顿了顿,又补了句:我这个地位,他们敢不来我就找人封杀他们。
    骆念愣了两秒噗得一笑,盛景延也笑了,好了?
    我最近学了一个新词可以给你用。
    什么词?帅出天际?
    反矫达人。
    盛景延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实在是受不了了,想回片场骆念执意不让,又让他回家去休息了一个多月。
    《归巢》的拍摄几近尾声,虽然是双男主但盛景延的戏份并没有那么多,再加上他受了伤所以商与临时修改了剧本删去了一部分戏。
    自从盛景延出事,每次开拍之前只要有上威亚或者爆破戏之类的比较危险的一定要亲自检查设备,所以拍的很顺利。
    骆念的最后一场戏是得知南朝将灭国,皇兄托人给他送了封信来,寥寥几笔告知了他母亲原来是北国细作,他所执念的一切其实只是骗局。
    他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还没等消化这些讯息又得知了烈澶战死,他疯癫一般撕心裂肺的痛哭。
    聂心诚看得出骆念的进步,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小心表述,到现在将角色拿捏的非常准确,连镜头感都非常自然。
    他带过不少演员,骆念不算是最有灵气的也不算最努力的,但一定是最出自本能的,这样的艺人可遇不可求。
    盛助理惊讶叫起来。
    嘘。盛景延一根手指搭在嘴上做了个噤声手势,聂心诚回头瞧见了,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盛景延拄着拐杖一副残障人士的样子,听说他今天杀青,过来看看,这个重头戏没给你丢人吧?
    聂心诚眼睛都有点红,但还是严苛道:一般吧,还过得去。
    盛景延冲他勾了勾嘴角,嘴硬。
    坐?聂心诚招呼他,怎么看这个残障样子怎么抱歉,要不是我当时没
    别念了,头疼。盛景延拄着拐杖站在一边,盯着监视器边云淡风轻道:没人怪你,片场意外太常见了。
    聂心诚也没再多说,骆念正套威亚绳,一偏头忽然看到了盛景延,瞬间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道具师傅看他一脸震惊的样子,好笑的跟着一回头:看到什么了这么惊我靠盛老师怎么来了?
    骆念也蒙着,没听他昨晚说要来啊。
    盛景延冲他招了招手,骆念摇头伸手指了下威亚绳,道具师傅说:一会再装吧,也不在乎这两分钟,快去。
    自从盛景延回家养病两人就没见过面了,这会儿想得要命。
    那我很快回来!
    骆念快步跑来,聂心诚识趣给两人留了空间,走之前严苛交代:十分钟啊,别聊太久耽误拍摄。
    骆念哪顾得上回应,一脸惊喜的看着盛景延:你怎么来了!昨晚没听你说,而且你下床没事吗?你腰还行吗?
    骆念连珠炮似的问,盛景延一低头含去了所有声音,轻舔了下唇角后好整以暇看他脸颊慢慢染上绯红,用空着的那只手在嘴唇上抹了下。
    你杀青的大日子我怎么能不来。
    骆念激动得嘴都快合不上了,要不是顾忌着人多都想报上去,忍耐着相思之苦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等你杀青了一起走。
    我顺利也得到半夜了,你腰吃得消吗?要不然先回酒店休息等我杀青了叫你。骆念简直担心的不行,恨不得把他切开了看看腰到底恢复的怎么样。
    盛景延冲他笑起来:你这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不过最近可能喂不了你了,你主动也不行。
    你怎么脑子里全是这个!骆念下意识推了他一把,吓了一跳又拽住他手腕结果像是扑到他怀里似的。
    这么想我啊,都开始投怀送抱了。
    骆念解释不清,正好聂心诚回来了他跟得了救星一样义正言辞道:我要拍戏了,你先回化妆间等我。
    聂心诚一看就知道他没干什么好事,亲自过去盯了威亚没问题才回监视器,骆念接下来的戏份就是得知母亲是细作、烈澶战死以及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盛景延站在监视器后,因为他的受伤把戏改得更难了,对骆念来说是场考验。
    担心?聂心诚偏过头看向一直不说话的盛景延。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演技应付这个绰绰有余。盛景延轻飘飘甩了一句,但眼神一刻也没从监视器上离开。
    聂心诚知道他心里担心的要命,也不揭穿他,没像之前那样死盯着监视器反倒跟他闲聊起来,我听说他准备退圈了,你要求的?
    算是。
    为什么?有你再加这部戏我保证他能在娱乐圈里一路畅行,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就这么拱手丢了不可惜?
    聂心诚在这个圈子里久了,见过不为名利的也见过玩命演戏的,是真的没见过放弃大好前程的说退就退的。
    怎么没见过,我妈不算一个?
    聂心诚:
    盛景延玩笑够了,收回视线看向监视器里的骆念,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大一新生,为了考试废寝忘食,拿到那身白大褂的时候高兴得跟征服了全世界似的。
    聂心诚没法想象那样的骆念,他印象里的骆念从一开始的谨小慎微到现在游刃有余,但都没有盛景延说的那种骄傲。
    也许他真的不适合待在这个圈子里。
    啪一声拉回两人视线,骆念脚边碎了一地的瓷片,那是烈澶为了哄他开心亲自跑去烧的,由于他们北国的天气不好,再加上他手艺不行烧出来不是碎了就是裂了。
    他研究了好多天才勉强烧成这个歪瓜裂枣似的杯子,颜色也从想象里的天青色偏成土灰色。
    章誉虽然不受宠,但身为皇子也见过不少名贵瓷器,这个对他来说还不如瓦罐精致,但却是他最珍贵的礼物。
    他对南朝的恨、对母亲的执念,以及对北国的怨都像个笑话。
    章誉握着瓷片,鲜血从掌心里汩汩流出渗透指缝,望着漫天的星星与寂静的长夜他耳边全是厮杀与战火燎原的声音,眼前全是烈澶战死之前的画面,还有他让部下拼命送回来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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