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想上位啦 作者:春风笑大河
    小作精想上位啦——春风笑大河(88)
    白锦浓嗯嗯地点头,还觉得难过:我是替你生气嘛,还有啊,我之前没告诉你是怕你觉得我多管闲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他再次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眼角那么红,那么委屈,慌乱的样子好像自己才是犯错的那个人。
    那副模样落在男人眼里,简直让他的心都跟着化了。
    他都不敢相信,这两天他都在用这颗小脑袋想什么了,是觉得他受到了背叛,替他觉得伤心难过?还是觉得他可怜,同情他的遭遇?
    可这些,也不是他的错啊,怎么就还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呢?
    霍闻远突然蹲了下来,单手捂着脸,觉得好笑,又有点想哭。
    这样的表情,真有点像惨遭劈腿后的颓丧神情了,白锦浓一看,也跟着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去拍男人的肩,嘴里还稚嫩地哄着:霍叔叔,你想哭就哭吧,为了失恋哭,不丢人的。
    话音刚落,就突然被一股力道顺势带进怀里。
    男人的手紧紧搂着他,心里千愁百转,全都化为了一腔热意。
    他哑着声音说:小浓,我好像一直没告诉过你,我跟曾梵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抱着男人准备抹鼻涕的白锦浓瞬间止住动静,瞳孔放大一圈,愣愣问:你跟曾梵没有关系?你们不是很早就交往了吗?
    男人没有丝毫歉疚地说:之前是为了骗你才这么说的,那个时候就没有关系了。
    白锦浓完全不敢置信的模样:可、可的当时狗仔还拍到你们照片了呀!
    后来被澄清了,我以为你看到了。
    男人说完,白锦浓顿时愣住,他那个时候浑浑噩噩,整天沉浸在被拒绝抛弃的痛苦中,怎么可能去关注那些啊,就算看到了恐怕也只会觉得这是公关的手段。
    现在亲耳从男人嘴里听到这个事实,整个人都傻眼了。
    安安静静地呆愣着,几秒之后才陡然恢复呼吸,先前的气愤同情全部化为结结实实的恼怒,毫不犹豫地起身把人推开,冷着脸气哼哼地往上走,一个眼神不带人给人留的。
    霍闻远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往上追,只是之前还叫唤着累得要死的人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一口气居然没把人追上。
    男人急得在后面喊:小浓,你听我说!
    这个时候白锦浓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嗡嗡嗡嗡的,就只有赶紧从男人身边躲远的念头。
    走到酒店门口,拿门卡,进去,关门。
    直接给人吃了个闭门羹。
    小浓,你开开门,听我说!霍闻远着急地把额头抵在门上,呼吸急促,我们需要谈谈,你不要一个人躲着。
    一门之隔,白锦浓直接滑坐在了地上,他抱着膝盖,捂着耳朵,一副怎么也不肯听的模样。
    气得嗓子都哑了:我不想听,你骗我。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那个时候我有苦衷!
    男人越是解释,白锦浓反应就越激烈,他几乎毫不讲理地嘶喊:我不听!你骗我!你骗我!
    一句话喊完,突然就传来了隐约的哭声,霍闻远敲门的手突然就顿住了。
    良久,他说了句:是我该跟你说对不起,今天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拍戏。
    说完,就沉默地转身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走远,白锦浓却哭得更狠了,是受了刺激,又伤心又生气的那种哭。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蠢了,明明那俩人都没有关系,自己还自以为是地跟在后头替人生气,实际上最该同情的人是他自己才对。
    他就是个笨蛋,被人连着骗了几次都不长记性,骗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世界没有比他更蠢的人了。
    没事,不伤心,我不伤心。哭完了接着想安慰自己,用手去擦眼泪,可一想到他的霍叔叔宁愿跟别人传绯闻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能这么骗他呢?
    他就非得这么说,以为自己会死缠烂打吗?
    一天的好心情,全数化为泡影,全剩下伤心跟痛恨了。
    好在白锦浓还记得明天要拍戏,怕哭肿了眼睛不好上镜这才生生憋住。
    第二天一大早还主动把曾梵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特意给人发了句对不起。
    曾梵冷不丁收到这么一句,还奇怪着呢。
    寻思着这小孩儿可真有意思,以为他是被霍闻远逼着给他低头的,结果人刚到片场,人小孩儿就围上来了,说:对不起梵哥,之前都是我误会你了,我不该给你拉脸色看,都是我的错,你要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使唤我。
    说话中听,态度端正,是真心道歉的样儿。
    曾梵纳闷:不是,你这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我知道是我误会你了。
    说话的功夫,那边一身黑色大衣的男人就走了过来,白锦浓赶紧低头:梵哥,我先去化妆了,待会儿再跟你聊。
    话一说完就嗖的走了,比逃跑的兔子还快。
    曾梵啧了一声,看着后脚随后到的男人,淡笑说:你告诉他了?
    这一问,霍闻远的表情就晴不起来了:昨天的时候,我告诉他了。
    你不是说以后慢慢告诉他的吗?曾梵惊讶。
    本来是这么想,只是昨天在酒店楼梯的地方,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人。霍闻远眼神盯在他脸上,表情明显带着迁怒。
    而提到昨天,楼梯口,曾梵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赶紧解释:不是,那个不会是真关我的事吧?他看到了?那也不关我的事啊,我跟你早没关系了,是你一直瞒着他的
    我知道。霍闻远低头,语气自责,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所以正打算弥补呢。
    说是弥补,可从昨天下午从现在,白锦浓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说,大早上在酒店门口等着人,车已经开到路边了,结果对方眼神那么一瞅,下一秒就扭过头去冷着脸去拦了辆出租车。
    给人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在片场见了面还故意躲着他,他又不能当着那么多工作人员的面拦人,只能这么远远看着。
    可就这么站着都被人嫌,时不时一个眼刀子过来,冷得人心里发凉。
    这么一两天下来,工作人员都看出他俩之间气氛不对,心想一个是大老板竟然还挨小明星的脸子,也真是奇怪。
    场务在招呼人拍戏的时候忍不住多说了句:小白老师,外面那位老总可等您很久了,该不是有事跟您说。
    白锦浓冷腔冷调:是他自己愿意等的,不关我事。
    脾气这么大,场务干脆也不说了。
    得不到回应,霍闻远心里也有些着急,下午的时候厚着脸皮往人化妆间里钻,结果正好看到人在那儿换服装,纯棉的小薄衫儿正掀到一半儿呢,细白的小腰杆子就那么挺着,侧面的肋骨一根一根,看得人正发愣呢,下一秒被偷看的人就啊呀一下,一脸惊吓道:你怎么进来了?!
    如临大敌的模样,立马让霍闻远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只是搓着手说:我是想跟你聊聊,我们之间有误会
    我不想听你说!你走!白锦浓过来推人,手按在人胸口上使劲,却怎么也推不动,还反被男人抱住。
    小浓,我只是跟你讲清楚,我当时并不是存心想骗你。
    男人近在咫尺的声音让白锦浓耳根子发软,但心里却撑着一口气。
    你放开我!我现在要拍戏,不想听你说!他挣扎地厉害,又看到敞开的门前有人影在晃,吓得干脆把手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之后,空气瞬间安静。
    霍闻远脸上猝不及防多了一道红色的巴掌印子,而原本挣扎叫嚷着的白锦浓则瞬间安静如鹌鹑,他看了看自己打人的那只手,又瞬间缩了起来,后退一步,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是你非要抱着我
    明明是为自己开脱的话,声音却抖得厉害。
    显然是有些害怕。
    但是挨打的男人却只是愣了一下,连生气的表情都没有,就说:不要生气,小浓,你要是解气,多打我两下也可以。
    这话说完,白锦浓完全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男人这么卑微。又是惊讶又是生气:我才不要打你!你别跟着我啦!
    说完就跟躲瘟神似的跑了出去。
    剩下男人一个人站在那儿,看着人跑远的方向,有些失落地垂下眼帘,最后又缓缓抬手触碰到了微微泛疼的地方。
    他没刻意遮掩,在片场逛了一圈之后,几乎所有人都看到霍大总裁脸上的红巴掌印儿了,一群人还窃窃私语:
    啧,这形状,一看就是小情人挠的。
    你这么厉害?看形状能看出来?
    那当然,要不是小情人,谁敢在人大老板脸上撒野?
    片场里人多嘴杂,没多久的功夫就传到白锦浓耳朵里了,臊的他当场就红了脸,直接一通电话打到男人拿去了,发脾气说:你不要在片场待着了!会惹人说闲话的!
    可你总不听我说话。男人语气低迷,好像失落受伤的人是他一样。
    白锦浓攥紧了拳头,硬邦邦地挤出一句:因为没什么话想说。
    那你还是生我的气。
    男人如此笃定,气得白锦浓都要扔手机了,不得不咬着牙说:好,你先回去,我拍完就去找你。
    说完,干脆地把电话挂了。
    一旁的曾梵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见他气呼呼的样子,直接感叹:这么恨你霍叔叔啊?
    白锦浓眼睛发红:我是单纯的生气,他不该骗我。
    这话曾梵赞同:确实,他不该用那种方式骗你,尽管那时候你快要高考了。
    白锦浓继续哼哼:他还是个胆小鬼。
    曾梵再次点头:在对待感情上确实是,尤其是对你。
    白锦浓听完不忿,手揣兜里:我怎么觉得你在替他说话呢?
    曾梵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我发誓没有,我只是说实话而已,可能他只是太过在乎你,尽管方式让人觉得嗯,不太容易接受。
    对白锦浓来说,何止是不容易接受,简直是让他难受地要命,他都不明白,他的霍叔叔干嘛那么费尽心思地来骗他,难道自己的感情对他来说是那么大的负担吗?
    可他对自己的包容关怀也不是假的啊。
    白锦浓在这种痛恨和矛盾中渐渐模糊了眼眶。
    而下午拍完戏回到酒店,不出意料男人已经在房间门口等着他了,走廊的壁灯打下昏黄的光晕,将男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站靠在墙上,原本英挺的五官呈现出一股落寞沧桑之感。
    白锦浓顿住了脚,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接着若无其事走过去。
    男人看见了他,立马站直开口:小浓。
    小浓小浓的,叫得这么亲切干嘛。
    白锦浓没搭理人,刷卡进门,这次倒没摔门。
    霍闻远跟着进来,心里难得带了点紧张,那感觉就跟等着判刑似的,先前准备好解释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了。
    还是白锦浓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坐吧。
    说话带着点生疏气,到底还是被他伤了心。
    霍闻远心里不是滋味地坐下,眼神盯住对面人的脸,在安静中开口:先前我是不想让你走上这条路,才找借口骗你的,但我没有轻视你玩弄你的意思。就算是现在,我还是要说一句,这条路不是那么好走的,你要是能回头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霍叔叔。白锦浓清凌凌的眼神看过来,显然是对这话不满意,他抿了抿嘴唇,像是终于憋不住,一字一句问,霍叔叔,你从始至终都在把我当成小孩儿看是吗?我对你说喜欢的时候你是不是压根就不相信,觉得我在开玩笑?
    他眼神凄惨,仿佛只要他点个头,就要立马哭出来的表情。
    霍闻远瞬间冷汗岑岑:不是,我只是没反应过来。
    蹩脚的借口,立马就遭到围攻:你撒谎!你现在还要骗我!
    小孩儿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可他却极力让自己表现地像成熟的大人一样镇定,拳头紧巴巴攥着,说:第一次拿李文月来骗我,第二次是曾梵,如果当时没撞见他们的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想把我一直蒙在鼓里,陪你玩好叔叔的游戏?!
    这话吼出来的那一刻,霍闻远心里就立马升起两个字:完了。
    直觉告诉他这不像是以前的小打小闹,发小孩儿脾气似的宣泄,他是真的把人惹毛了。
    霍闻远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像这个时候多解释一句都是错。
    而那边的情绪像是开了闸,白锦浓激动的面部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哆哆嗦嗦地站起来,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相信我,还要骗我
    他说着说着就流出了眼泪,好像真心付出跟全心的信赖最终却遭到背叛一样,积压已久的情绪再也克制不住爆发出来。
    看着这样失控的人,霍闻远完全是手足无措,嘴唇一张,喉咙眼里全是酸涩,哪还说的出解释的话。
    最后一把上前抓住人的手,诚心乞求:是我的错,你打我吧,全是我的错。
    他这微弱的乞求刚说完就换来更大的哭声:你别过来哄我!我不想看见你!你是个骗子!他挣扎着要推人,肩膀却被男人牢牢禁锢住。
    我保证以后不再骗你。
    我不要你可怜我!
    我哪有可怜你!男人也急了,抬头去抹人的眼泪,我承认是我错了啊,你就给我个机会,让我能弥补你
    话没说完就被眼睛都哭肿的人一爪子拍断。
    我也不要你弥补!我什么都不要!
    眼前人显然是被刺激的不轻,一听到他开口解释就自动理解成可怜跟同情,哭着说不要,是真的被男人给骗怕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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