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男友竟是渣前任他叔 作者:天草纯一
    假男友竟是渣前任他叔——天草纯一(25)
    他看着眼前的人,第一次有了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但吹动发丝的风,呼出的热气却又是那么真切。
    拍的怎么样?傅从爵率先打破了这片沉浸。
    阮棠眨眨眼,看向了手里的相机,随后递给他。
    傅从爵看了一下照片,随后道:不错,不过还有进步的空间。
    傅从爵从身后环住阮棠,双手覆上阮棠拿着相机的手。淡淡的木质香气环绕着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像这样静下心,仔细观察。
    阮棠感觉自己的耳朵很烫,但还是按照傅从爵说的那样克制着心跳声去观察取景框里的画面。
    傅从爵带动着阮棠的手,然后按下了快门。
    阮棠看着相机里的照片,不禁感叹:真的感觉不一样了
    傅从爵:你再试试看。
    两个人就这么从组队拍照,变成了傅从爵给阮棠上小课。
    除了漂亮的风景,他们还拍了一些当地的人事物。去了不少地方,也接触了一些可爱的人。
    等他们要回去的时候,阮棠边走路边忍不住看相片的习惯又犯了。
    阮棠看着照片感叹:没想到你拍照都这么厉害。
    他之前还以为傅从爵就是业余玩玩而已,现在却对他更加敬佩了。
    天色渐暗,傅从爵为了让他好好走路,就将他的相机从手中夺走,并且还毫不吝啬的自卖自夸。
    傅从爵:虽然算不上第一,但确实要比你想象的厉害的多。
    阮棠本来想伸手把自己的相机从傅从爵手中拿回来,傅从爵却将手中的相机举高,还在阮棠凑近的时候补了一句:特别是吴翰。
    阮棠听见他这么说,有些纳闷的看向傅从爵。还不等他说什么,傅从爵就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人生简历。
    我从小学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是名列前茅,四年级开始各类竞赛的奖杯就源源不断,中高考的分数都是全国第一,大一创办公司,只用了短短几年就将公司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最重要的是我没有任何感情史,也没有跟谁不清不楚过。
    阮棠虽然觉得傅从爵确实很厉害,不过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跟他说这些。
    特别是最后一句。
    阮棠眨眨眼往后站稳了脚跟,傅从爵却又靠近他道:而且我也证实了,就算老师不严格,你也可以学的很好。
    阮棠身子往后仰,看着傅从爵回答道: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
    傅从爵又低声追问道:那你觉得,是吴翰更好,还是我?
    阮棠:都挺好的。
    阮棠的声音几乎都小了一度,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不能都好,只能选一个。傅从爵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声音沉沉的。
    阮棠睁大眼睛看着他,舔舔唇最后道:那就选你。
    傅从爵似乎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亲了亲阮棠的额头。阮棠的右手腕被他握住,等傅从爵的唇离开他时,阮棠低头才发现手腕被系上了一条彩色丝线编制成的手绳。
    傅从爵:是会带来福运的手绳,算是你回答正确的奖励。
    彩绳编织的手绳戴在阮棠的手腕上显得格外好看,他记得是今天路过一个婆婆的小摊时,看到过的那条。
    阮棠: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你拍那只猫的时候。傅从爵说完又道:走吧!差不多要吃饭了。
    傅从爵握着阮棠的手,就牵着他回去了。
    在准备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很积极的去帮周叔的忙,还有同学因为去抓养在屋后边的大公鸡,被公鸡追着啄,疼的嗷嗷叫,逗的大家一阵哄笑。
    也有同学把这些画面拍了下来,凶猛的大公鸡、学着给土灶生火的同学、帮忙洗菜的女生、做饭的周叔。
    吃饭的时候,被大公鸡追着跑的同学可谓是含泪吃了三大碗。放养的野山鸡肉香味美,周叔的手艺也非常棒。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天,虽然大家早就注意到他们中多了一位有些陌生的大帅哥,但是因为不太熟悉,以为是哪个不太经常来上课的同学,就没问。
    而且有吴翰在场的关系,其中几个女生对傅从爵的好奇,也就止步于心里的好奇了。
    晚饭在欢声笑语中走进了尾声,有位女同学聊起了关于这座古镇的一个传闻。
    我之前上网查了一下,这座古镇有座寺庙,只要在寺里的古树上取下一条彩色的布条,做成香囊或者护身符,就可以保人平安健康。
    真的吗?在哪儿?我去求一个送给我奶奶。
    我也去我也去!
    就在大家询问这个寺庙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周叔就拎着一筐柚子走了过来。
    这里确实是有那座寺庙周叔边说边将柚子分给大家,随后接着道:不过因为两年前山体松动,原有的路没了,要上去只能走别的路,对于不熟悉山路的人来说,容易迷路,也不太安全,大家还是不要去的好。
    第36章 你喜欢我?
    阮棠对这个寺庙的传闻也有了一点兴趣, 他不禁响起今天跟傅从爵去的那个地方。
    大家吃完饭后水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期间阮棠帮周叔洗碗的时候,两个人还聊起了关于傅从爵的事。虽然话题是周叔带起的, 也只是问阮棠是怎么跟傅从爵认识的, 住的习不习惯。
    我挺好的,在哪儿都能睡着。阮棠笑着道。
    周叔乐呵呵的,随后又道:小傅来我这也有几次了,这还是第一次带人来。
    阮棠不禁想到今天吴翰跟周叔说话的情景, 不禁问:可是我看吴老师也来过这。
    啊,是来过,不过不是小傅带来的, 是碰巧在这碰见的。周叔说着语调慢了下来:不过我感觉这一次他似乎变了不少。
    阮棠:变了?
    周叔:他以前来这儿啊!几乎都是背着一个包, 装了一些简单的东西, 带着相机在外面一待就是一天, 有时候甚至半夜醒来, 就干脆爬到房顶上去发呆。
    周叔:我有一回起夜, 就看到他坐在房檐上, 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天上, 眼里啊!就像是没了半点光亮,整个人都低沉沉的, 一点都没有孩子该有的朝气。
    阮棠像是从周叔的话里捕捉到了什么:傅从爵那时候还很小吗?
    周叔:大概才十七岁,也可能是十六, 记不太清了。
    阮棠的心里就像是有什么碾了过去, 看不到痕迹, 却让人有一种心口被压住的感觉。
    他不禁扭头看向跟吴翰一起搬完桌椅出来的傅从爵, 好像透过他的后背, 看到了另一个落寞的身影。
    阮棠低下头, 看到了垂落手腕上的那根彩绳,心里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他抬头对周叔道:周叔,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们说的那个寺庙,是后面山顶上那个吗?
    周叔:是那儿,我们这就那一座寺庙,不过现在上去的人少了,寺里也冷清了许多。
    阮棠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傅从爵,紧接着道:您昨晚给傅从爵的那个草,可以再给我一点吗?
    周叔:行,我待会儿送你那儿去。
    阮棠:不用,我去你那儿拿就好,谢谢周叔。
    晚上阮棠在周叔那儿拿了安神的干草后,才回到屋里。
    傅从爵一边整理着床铺边问:去哪儿了?
    老师找我说了电话。阮棠随意搪塞过去后,就说自己困了,要睡了。
    傅从爵也没察觉到什么,帮忙熄了灯,也跟着躺下了。
    早上天还没亮,阮棠趁着傅从爵睡得还算熟的时候,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换上衣服出去了。
    他来到傅从爵带他去过的那个地方,抬头看了看陡峭的山路,借助手机的照明爬了上去。
    山路崎岖,天色也很暗,只有一轮皎洁的月亮挂在天上。阮棠大概花了大半个小时的功夫,才终于看到位于山顶上的那座小小的寺庙。
    寺庙的院门开着,中间有一颗参天大树,静谧庄严的立在那里。
    阮棠抬脚跨进去,走到了那棵树下。似乎是因为经历了些年岁,又是冬天,古树看上去没有什么生气。
    而且就像周叔说的,来这里的人少了,也只有了了几根彩色布条系在枝丫上。
    阮棠站在树下抬头看着那些随风飘动的布条,忽然听见了轻轻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就看到一位拿着竹扫帚的僧人。
    只听对方开口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阮棠礼帽微笑道:抱歉这么早就来打扰,我是想取一根布条。
    古镇里的传闻寺里人自然知道,僧人似乎也并不意外阮棠的举动,他只是看看面前的少年,又抬眸看了一眼那棵古树,随后便去拿来梯子取下了一根。
    你想做成什么?僧人问。
    阮棠:我想做成香囊。
    而此时的民宿里,似乎是察觉到身边少了点什么醒来的傅从爵,见身侧的人不见了,摸了摸已经凉透了的被窝,朝着屋里轻轻唤了一声:阮棠。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起初傅从爵以为阮棠是去厕所了,但是却都没有找到人影。傅从爵便又去屋外和庭院中找。
    庭院中很安静,傅从爵环视了一圈后,又拨通了阮棠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傅从爵微微皱眉,辗转又在客厅看了看,甚至是到民宿外和附近的街道上找了一圈。
    傅从爵一边寻找阮棠,一边不断拨打着他的电话,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傅从爵突然想到昨天阮棠似乎跟周叔一直在说什么,他折回去敲响了周叔的房门。
    周叔一开门,就看到傅从爵站在门外,不等他开口,傅从爵便问:周叔,您看到阮棠了吗?
    阮棠?周叔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衣服。
    傅从爵又道:他没在屋里,不知道他昨天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经过傅从爵这么一提醒,周叔才道:他该不是去庙上了吧?他昨天问过我寺庙的位置
    周叔顿了顿又说:这么一想,他昨天还跟我要了一些土草叶,还真像是要做香囊用的。你先别急,我上去瞧瞧,说不定他没
    话还没说完,傅从爵便匆匆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道:谢谢周叔,他要是回来了,劳烦您给我个电话。
    诶周叔看着傅从爵匆匆离开的背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紧张。
    山顶,阮棠在拿到做好的香囊后,便高高兴兴的准备下山了,他看着手中小巧的香囊,勾起唇角放进了口袋里。
    天色渐亮,阮棠沿着来时的路走。然而当他来到半山腰的时候,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嗓音。
    阮棠!
    阮棠猛然一抬头,便看见了出现在他眼前的傅从爵。
    只见傅从爵微微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是慌乱后松了口气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阮棠有些意外,但是又立马迫不及待的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香囊,在手中晃了晃:看,我帮你求到了一个香囊,里面平安健康的字样是我亲自写的,我还在里面放了周叔给我的干草叶,希望你从今以后,每天都能睡个好觉。
    傅从爵仰头看着站在高处的阮棠,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眼里尽是复杂的神色。
    送给你。阮棠将手中的香囊递向他。傅从爵便几步登上来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
    扎实的力道让阮棠有些意外,面前的人紧紧抱住他,宽大的手掌覆上了他的后脑勺。阮棠能够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和猛烈的心跳声。
    淡淡的木质香气跟山上的空气混杂在一起,清晨的朝阳落在两人身上。
    只见傅从爵轻声开口:以后就算要做什么,也要告诉我,别一个人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阮棠眨了眨眼,随后轻声叫了傅从爵的名字,觉得可能是自己的一时兴趣,让傅从爵担心了,便道:抱歉,我只是想到今天要回去了,所以就想早一点。不过我没事,我小时候也经常去山上玩,这里的路没有他们说的那么难走。
    傅从爵没有说话,阮棠眨眨眼后,小心翼翼的轻轻拍了拍傅从爵的后背,像是带着点安慰的意味。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阮棠低声问。
    傅从爵微微松开他一点,搂着阮棠的腰,在阮棠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声音低沉的像是受伤的狼在对猎人蛊惑一般:你能安慰我吗?
    要怎么安慰?阮棠眨眨眼,声音也因为傅从爵突然的轻吻变得软糯。
    傅从爵没有回答他,便缓缓靠近了阮棠的唇,阮棠望着傅从爵好看的眉眼在眼前逐渐放大,也没有推开,而是被傅从爵逐渐拉入了这炙热的拥吻中。
    呼吸交错,当傅从爵松开阮棠红润的唇时,阮棠以为这就结束了,结果却听见傅从爵暗哑着道:还不够。
    说完,便又是一吻。
    等阮棠安慰完傅从爵后,整个人就晕乎乎烫的像个小火炉。傅从爵的表情倒是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他帮阮棠整理了一下围巾,随后看着阮棠还拽在手里的香囊摊开手。
    阮棠盯着他的手心看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将香囊放在了他手心里。
    傅从爵看着他有些恍惚的样子,眼里又重新染上了笑意。他忍不住捏了捏阮棠的脸,随后问:为什么给我求这个?
    阮棠眨眨眼:你也有送我会带来福气的手绳,所以也想送你一样东西。
    仅仅是回礼?傅从爵问:还是说你在关心我?
    阮棠想了想回答:都有。
    为什么关心我?傅从爵追问:你明明知道祈福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却还大半夜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真的就只是为了回礼,担心我睡不好?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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