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 作者:板栗丸子
    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66)
    谁敢去给况穆颜色看?
    碰巧此时季宵焕和方晓晓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这群男人里立刻就有人看见了,跑过来喊着:焕哥焕哥,你的弟弟喝多了!
    季宵焕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脸色一沉,甩下方晓晓大步跑了过去。
    季宵焕往况穆的方向跑去,一看他身边的酒瓶子,脸色更是黑的厉害。
    那些啤酒不是普通的低度数啤酒。
    这群男生买的国外的德国黑啤,一瓶酒就有十度左右。
    况穆从小就喝不了酒,小时候喝米酒都能喝醉了,然后他躺在床上缠着季宵焕又哭又闹的,最后醉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犯了胃病,把季宵焕磨得够呛,也把自己难受的要命。
    现在况穆的身边还摆着两三瓶空瓶子。
    季宵焕沉着声音问:是谁让他喝酒的?
    看见季宵焕脸色不善,其他的几个男生立刻站了起来,连连后退着说:焕哥,是他自己要喝的,没有入劝啊,不信你问他!
    季宵焕冷着脸看了那群男生一眼,两大步走到况穆的身边,喊了一声:况穆。
    况穆喝的有些醉了,他完全没有听见季宵焕的说话,而是探着手又想要拿起身边的一个酒瓶,可是他的手有些不稳,那个酒瓶拿了几次都拿不起来。
    后来况穆恼了,他红着眼睛朝桌台上看,身子摇晃了两下,接着抬手直接将桌子给掀了!
    哗啦一声,整个桌台都被掀翻了,上面的啤酒瓶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一时间爆发了刺耳的声响。
    酒水顺着地面开始四处流淌,一桌的啤酒都被摔的稀碎,这下连在远处玩闹的人都听见动静,开始往这边张望。
    周围的那几个男生都不知道况穆这是怎么了,但他们也感觉了情况不对劲,互相看了一眼纷纷往后退。
    只有季宵焕皱着眉头两大步冲上前,扶住了况穆的身子。
    况穆。他压着声音喊了一声。
    可是况穆却压根听不见季宵焕的声音,他身子歪歪扭扭的软的就像是面条一样,还不想让季宵焕扶,探着手非要去拿地上的酒瓶子。
    季宵焕拉了他两下,都被况穆不安分的想要挣开,季宵焕一下就来了火气,他大声的质问道。
    况穆,你在做什么?!
    季宵焕的这句声音很大,几乎是在况穆的耳边响起。
    况穆的身子抖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望向了季宵焕,目光朦胧,眼睛里面却含着满眼的泪水。
    况穆就红着眼睛的看着季宵焕,他的睫毛不停的颤抖,那双眼睛聚焦了好一会才看清了扶着他的人是谁。
    那一瞬间况穆眼泪顺着眼睛开始往下滑,他反手抓着季宵焕的手腕,抖着声音问季宵焕: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况穆的声音太轻了,季宵焕皱了皱眉头,一时间没听清他在问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季宵焕没有心思听况穆说什么,只是沉着声音说:走,我带你回房间。
    况穆却红着眼睛不肯动,他狠狠的喘了两口气,双脚死死的站在原地,颤抖着嘴巴对季宵焕说:哥,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过你什么?季宵焕用力的拉着况穆的手腕想要把他拽走。
    况穆的手指狠狠的捏住了酒瓶子,哑着声音说:你答应过我不会答应她的表白的,你亲口答应我的.......
    季宵焕听见这话一下就明白了况穆的生气的原因。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竭力的压制着怒火,压的声音对况穆说: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吗?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你喝酒之前发脾气之前能不能先问问我的答案!
    可是况穆却因为这句话像是被激怒的小兽,他或许是喝醉了,往日里那些难以言说的负面情绪猛的被放大。
    况穆赤红着眼睛,抬起手猛地将酒瓶子摔在地上。
    尖利的声音响彻了周围的湖边。
    他朝季宵焕大声的喊道:不能!你答应过我,不行!就是不行!你和她就是不行!你和谁都不行!谁都不行!
    季宵焕看着况穆一下就愣住了。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况穆对他那么大声的说过话,发过那么大的脾气。
    这句话像是耗尽了况穆浑身的气力。
    他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着喘了两口气,手撑着腿弯下腰,身子摇晃了两下,看起来像一个纸片一样,下一秒就要倒了下去。
    季宵焕连忙冲上去抱住了况穆,他单手揽住了况穆的腰,另一只手将况穆的头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况穆一进到季宵焕的怀里就难过的开始哭了。
    他双手扒着季宵焕的肩膀,头埋在季宵焕的肩膀处哭的喘不过来气,声音早就没有了刚刚的气势,而是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支支吾吾的说:不行.......不行.......
    好好好,不行不行。
    季宵焕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很低的叹了一口气,顺着况穆的话哄他。
    然后他的目光四处扫了一圈,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沉浸在震惊中,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可是一对上季宵焕凌厉的目光,立刻打了一个激灵,向后退了两步都赶紧散了。
    刚刚季宵焕看见况穆喝成了这个样子,确实很生气,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原因,又看见况穆哭成了这个样子,那些恼怒早就没有了。
    他弯下腰手探入况穆的腿弯处,将况穆给横抱了起来,大步的朝房间里走去。
    走到小木屋的门口,季宵焕要去拿钥匙,不得已的将况穆给放了下来,一只手紧紧的揽着况穆细瘦的腰,另一只手拧着门的钥匙。
    小木屋的门有些年久,钥匙眼难以对上,钥匙插进去了也不好去拧开。
    于是季宵焕皱着眉头拧了好一会。
    况穆被风一吹就越来越醉了,渐渐的他就算倚着季宵焕也难以站住脚,两只脚在地上倒来倒去,像是随时就能摔过去。
    正好这时候季宵焕拧开了大门,况穆的身子软的猛地朝前一扑,眼看着就要跪倒在地面。
    季宵焕一只手还拉着大门的扶手,另一只手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将况穆拽回了怀里。
    砰的一声。
    木门被合上了。
    小木屋里的灯光还没有打开,四周黑暗一片,只有电子壁炉里艳红色的火光隐隐的泛着微光。
    那些微弱的光芒让季宵焕可以勉强的看清况穆脸上的表情,却再也看不清其他的东西。
    况穆后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双手用力的抓着季宵焕的衣襟不松手。
    况穆松手,我去开灯。
    季宵焕说完就要去掰况穆的手,况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嗓子里发出两声软软的闷哼。
    他松开了拽着季宵焕衣襟的手,却又转而揽住了季宵焕的脖颈。
    况穆低下头,将脸埋在季宵焕的胸口处,红唇微张的喘息了两口,醉的已经迷迷糊糊的,却依旧固执的继续问季宵焕:哥,你刚刚和方晓晓干什么去了.......
    季宵焕叹了一口气,他说:我和方晓晓没有任何关系,她找我不是为了自己的事情。
    你又骗我......我看见她拿了花......况穆说着说着又哭开了,他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可怜极了,一边哭还一边抱着季宵焕声音特别委屈: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你骗我骗我的有意思吗.......我真的生气了啊哥........
    季宵焕垂下了眼眸,借着房间里昏暗的光,他看见了况穆毛茸茸的小脑袋。
    此时那个脑袋正埋在他的胸口处,微微的颤抖,看的让人心尖发软。
    季宵焕用一只手探入况穆的后背和墙壁的间隙中,揉了揉况穆的后心处说:我没有骗你,刚刚是刘汉文想要给他的女朋友一个惊喜,让方晓晓叫我进去帮他,方晓晓手里的那束花也是刘汉文准备给她女朋友的,并且.......我早就拒绝过方晓晓了。
    况穆听见这话扬起了头,泪眼朦胧的问:真的吗?
    真的,骗你是小狗。季宵焕抬起手背一下又一下的擦着况穆脸颊的眼泪。
    况穆醉的神智不清,他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季宵焕,任由眼泪一点点的顺着脸颊流下来。
    静谧的空间里,他们两个人脸的距离离得很近,呼吸相互交融,鼻尖甚至能味道独属于彼此的味道。
    况穆的后背紧贴着墙壁,前胸贴着季宵焕的胸口,他就这样和季宵焕两个人站在昏暗的房间里,谁都没有先打破这份宁静。
    酒意放大了况穆所有的情绪,况穆忽然又开了口,他的目光朦胧,仰着头用后脑勺抵着墙壁,说:哥,我好在乎你.......
    我知道。
    你在不在乎我.......
    在乎。
    你有像我在乎你一样的在乎我吗.......
    有。
    季宵焕的手依旧在擦拭着况穆的眼泪,回答的那些话像是出自真心,又像是在哄着况穆。
    况穆看着季宵焕的目光渐渐变得深沉,忽然他揽住季宵焕脖颈的手猛地用力,将季宵焕的头按了下来。
    而他则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
    况穆的嘴唇湿润还带着淡淡的酒气,就这样直接的吻到了季宵焕的嘴上。
    夜间的风有些大,一阵阵的风声在窗户外呼啸,那群男生又开始放烟花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还伴随着玩闹声,时不时还混杂着几个女生的笑声。
    可是就在这个小木屋里,一切的嘈杂都被隔绝在外,季宵焕的耳边只有况穆清晰又温热的呼吸声。
    季宵焕擦拭着况穆眼泪的手顿住了,而后又缓缓的垂了下去。
    况穆喝醉了酒,身上没有什么力道,加上他又没有亲过人,即便他吻季宵焕吻的很用力,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却依旧像是小猫舔舐没有章法,只是生硬的用嘴巴碰着季宵焕的嘴巴,撞的人嘴唇生疼,可是季宵焕却没有推开他。
    渐渐的况穆实在是没有了力气,他松下了掂起脚尖的双脚,嘴唇脱离了季宵焕的嘴巴,后背靠着墙壁一下又一下的喘息着。
    况穆的脸蛋特别的红,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季宵焕,他歪着头似乎是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却笑了两声又蹩着嘴巴哭了,他嘟嘟囔囔的低声说:哥,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一直一直都好喜欢你.......可是你怎么不知道啊.......
    或许是因为这些话憋在况穆心里太久了,在他喝醉了之后怎么都忍不住了。
    况穆说着说着就感觉自己好委屈,他抬起手照着季宵焕的胸口锤了几下,可是他的手腕软软的,那个力道像是挠痒痒的一样。
    季宵焕一把抓住了况穆的手腕,他的手指很用力,黑暗中季宵焕的眼睛比夜还要黑,目光幽沉的看着况穆,声音很低朝况穆问了一句:我是谁?
    况穆眼睛很慢的眨了两下,说:你是我的哥哥......
    你的哥哥叫什么?
    叫,季宵焕.......
    你很喜欢季宵焕?
    .......恩,我好喜欢好喜欢他。况穆看起来是有些困了,他的小脑袋抵着后墙壁,摇头晃脑的点了点头。
    季宵焕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他的喉结滚动,过了几秒才缓缓的睁开眼。
    他一手捏住况穆的下巴,抬起了况穆无力低垂的脑袋,另一只手竖起了一根手指头问况穆:这是几?
    况穆皱着眉头看着季宵焕的那根手指头,他眼睛眯了又眯,最后头靠着墙壁傻呵呵的笑了笑说:是三!
    下一秒,季宵焕抬起况穆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和况穆的吻不一样。
    季宵焕的吻带着一股浓烈的占有欲,他将况穆压在墙上,双手用力的捏着况穆的腰,舌头不容抗拒的撬开了况穆的齿关,探入了况穆的嘴里,卷着况穆细嫩的舌头,亲的特别的猛烈。
    况穆的眼睛滕然睁大,他的双手一下就拽紧了季宵焕胸前的衣服。
    一时之间况穆感觉自己胸腔的空气全部都被季宵焕给夺走了,他被亲的腿软脚软,心跳加速,浑身发麻。
    一股酥麻的感觉像是通了电一般的从脚尖直冲尾椎骨。
    况穆腿开始发抖,脚尖不自觉地绷直,双腿颤栗着并拢都站不住。
    他只能依在季宵焕身上,双手紧抓着季宵焕的手臂,腿却还是打着弯的往下滑。
    季宵焕揉着况穆的腰,他能感觉到况穆身子都在发抖,可他却不允许况穆的身子软下去,而是用一只腿顶在况穆的双,腿,间,让况穆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
    况穆的嘴巴又软又嫩,上面还带着淡淡的酒味,就像一颗酒心巧克力,又甜又迷人。
    季宵焕用力的吮吸的况穆的双唇,像是要吸干况穆身上的每一滴汁水。
    是的,他知道他弟弟喜欢他。
    或许是从况穆被关进仓库的那次,或许是从况穆掉进水池的那次,或许是从况穆拿出那对项链那次。
    又或许是在小吃街的那次,况穆看见了那个歹徒拿出了刀却挡在了他身前。
    季宵焕忘了具体的时间,但是他是知道他弟弟喜欢他的。
    季宵焕什么都知道,他一直一直都知道。
    季宵焕很聪明,情商和智商都十分的高,最关键的是他了解况穆。
    从况穆三岁的时候起,他就是看着况穆长大的。
    他了解况穆,胜于况穆了解他自己。
    所以况穆的小动作和小心思,在季宵焕的眼里一清二楚。
    他的弟弟实在是太天真太干净了,就像天上的那个月亮一样,十几年从来没有变过的干净和单纯。
    这么好的人其实应该乖一点,不应该来招惹他,不应该该陪着他一起陷入泥潭.......
    季宵焕这样想着就更用力的亲吻着况穆。
    他恨不得用了能把况穆吞入腹中的力道,况穆被他亲的眼睛含泪,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嘴巴红的能够滴血,他竭力的长大了嘴巴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却被季宵焕更猛烈的吻住了嘴巴。
    即便是这样况穆却依旧没有半点的反抗,他只是双手死死的拽着季宵焕的衣襟彰示着他的害怕和不安,却不曾有半点推开季宵焕的力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况穆被吻得身子软的实在站着不住了。
    他仰着头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腿抖得像是像个面条一样。
    季宵焕才减缓了亲吻况穆的力道,他亲着他扶着他慢慢坐到地上,然后缓缓的松开了吻着况穆的嘴唇。
    况穆缩在墙角里,手捂着胸口喘的厉害,身子甚至软的连坐都坐不住,上身只能软软的倚在季宵焕的胸口,就连露出来的耳朵都红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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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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