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别走 作者:八千楚翘
    下朝后别走——八千楚翘(19)
    薛潮轻笑,勾着小袋子看了看:这是什么?
    朕挣的银子,萧灵祤把他怀里一推,认真道,都给你。
    薛潮愣了一下。
    萧灵祤:是不是沉甸甸的?朕可是一个铜板都没有动,直接跑回来上交了。言语间有一种挣钱给老婆花的自豪。
    薛潮垂眸,看到里头没有多少的小铜板,唇角有了上扬的弧度。
    萧灵祤眼里亮亮的,说得无比真诚:薛潮,这些全是你的,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虽然不是那么多,但是全部都在这儿了
    薛潮猛地抱住他。
    萧灵祤抬手摸了摸他脑袋,小声道:你看,朕还是可以养得起你的,是不是?
    薛潮没告诉他,这十几个铜板都买不了几两米。
    萧灵祤很有成就感,叹道:幸好朕平日里博览群书,这才得以扫荡整条街的花灯,是不是很厉害?说起来也算是第一次挣的银子,嗯?薛潮,你怎么不说话?
    薛潮:袖子。
    萧灵祤垂眸,这才发现自己的袖子不知蹭到哪儿了,脏兮兮的。
    这不是重点,萧灵祤严肃地将袖子藏好,仰起脸,快亲一下。
    薛潮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心里满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话也表达不了此刻的心情,紧紧搂着他。
    萧灵祤伸直手,避免脏兮兮的袖子挨到他身上,姿势稍微有点别扭。
    薛潮被逗笑:怎么了?
    萧灵祤:袖子脏。影响自己发挥。
    薛潮垂眸,轻轻地将他袖子挽好。
    萧灵祤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重重啾了两下,气氛感人之际,察觉到衣襟动了动。
    萧灵祤垂眸,暗道不好,立刻抬手按住,但已经来不及了。
    薛潮从他怀里气定神闲地掏出来一个小瓷瓶。
    萧灵祤:!!!
    这人怎么这样!这种情况下还搞别人的小瓶子!!
    薛潮转了转瓶子,探究般把玩了一番:这是什么?
    萧灵祤忙去抢,但被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薛潮一只手禁锢住他,另一只手继续研究那个小瓷瓶,半晌,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薛潮看向他。
    萧灵祤一脸理直气壮。
    薛潮凑近,故意道:这是什么?
    萧灵祤:膏药。
    薛潮:准备这东西做什么?
    萧灵祤半点儿阵都没有输,霸气侧漏:随时随地上你!
    你是皇帝,薛潮忍着笑,俨然一代贤后的架势,说话要讲究。
    萧灵祤改口:随时随地宠幸你。
    薛潮看了他一会儿,勾了勾唇,递过去,淡淡道:拿好。
    萧灵祤看他如此淡定,忍不住发问:知道是做什么的么?
    薛潮:知道。
    萧灵祤:那竟然还敢笑?
    薛潮笑意愈甚。
    当真知道?萧灵祤很凶道。
    薛潮没回答,垂眸将他散开的袖子重新挽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普普通通的动作被他做得异常赏心悦目。
    萧灵祤心痒痒的,猛地扑到他身上,胳膊搂住他脖子。
    薛潮避了避,眼里的笑意未能掩饰好:喂,袖子脏兮兮的,别挨我。
    就挨你。萧灵祤亲了亲他的唇,往下亲他的下巴,又亲亲他喉结,伸出舌尖,碰了碰。
    薛潮眸色暗沉,某些很危险的东西暗流涌动。
    萧灵祤耳垂一红,立刻道:好了,我出去买东西!
    刚转身,薛潮便猛地从背后抱住他,哑声道:勾完人就想跑?
    萧灵祤脸红得不能看。
    薛潮收紧胳膊,在他耳边轻笑:这次好像跑不了了?
    萧灵祤转过身体,耳朵红得可爱,恶狠狠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谁说朕要跑了?
    门外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萧灵祤吓了一跳,下意识往他怀里靠了靠。
    薛潮抬手,轻轻遮住他的耳朵。
    长长一串,声音长得没完没了。可能是谁家办喜事,路过他们家门口,刚好停了下来。
    薛潮把他护在怀里。
    萧灵祤抬头,看着他的脸,心里触动不已,脱口而出:实不相瞒,我想娶你。
    鞭炮声停了,萧灵祤的声音清楚地传到耳里:特别想,想很久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又响起,萧灵祤又被吓了一跳,但还是镇定地继续:很多年前便这样,克制已久
    外头又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耳欲聋,久久不息。
    萧灵祤沉着脸,想打开门大骂,但还是很爱民如子,把门打开一条缝,瞧外头的动静。
    外头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喜气洋洋,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春风得意,脸上洋溢着成亲的喜悦。
    萧灵祤十分嫉妒他。
    不要在别人家门口放这么久的鞭炮,特别是里头还住着没有成亲的小情侣,真的很气人啊!
    那迎亲队伍看到这是一户新的人家,门口冷冷清清的,便想多逗留一会儿,给这家添点儿热闹气,放够了鞭炮,便吹吹打打地继续迎亲去了。
    萧灵祤把门合好,抬头,发现薛潮一直盯着他。
    萧灵祤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刚才说到哪了,克制
    薛潮没等他说完,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他推到门上,凑得很近,呼出来的气息烫得吓人:但我克制不了了。
    第22章 废后警告
    *
    话音落地,炙热的吻便落下来,仿佛要将他烫化。
    薛潮真的克制不住,整颗心揪紧,跳动不已,所谓兵荒马乱,不过如此。
    一整天,他的情绪没有平复下来过。那种强烈的欢喜来得太不真实,他整个人如在云端,甚至还没细细回味,另一个更大的欢喜便又到来。
    这个人像是有无尽的魔力,一举一动都在挑动自己的全部情绪。
    腰断了断了萧灵祤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从他穿着便衣拉自己去城郊的那一刻。
    他打开窗,认真地说我们家,他气喘吁吁跑进来给自己银子,举着脏兮兮的袖子,在鞭炮声中认真地告白
    周围多余的杂音都不存在,只有他郑重其事的声音震耳欲聋,连带着吵人的鞭炮声也可爱了起来。
    薛潮此刻只想守着他,待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从清晨,到黄昏,将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待稍微分开一些,萧灵祤下意识往后呼吸新鲜空气,却被强硬地拉过来,继续亲吻。
    许久,薛潮和他额头相抵,哑声道:哪有人这么能撩的?
    萧灵祤不服气道:谁撩了?我在说实话。
    话音刚落,衣带就被粗暴地扯开。
    萧灵祤:你
    薛潮直接拿手捂住他的嘴。
    萧灵祤瞪大眼睛。
    救命,薛潮疯了!
    *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上,都有些控制不住,粗暴的亲.变得绵长,温柔缱绻,耳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薛潮的目光无比虔诚,像是在做一件至为神圣的事,将这个高高在上的人,尊贵的人,众人费尽心思琢磨的人,一点点拉下凡尘,露出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有的表情。
    萧灵祤。听到这三个字,萧灵祤几乎颤了一下。
    太子殿下。薛潮几乎是咬他耳垂,气息滚烫。
    萧灵祤反应很大,疯狂偳气,眼眶被激得通红。
    狗薛潮,为何突然煽情?
    *
    衣带散开,衣裳凌乱,却都觉得不够,想要更多,凭着本能触碰肌肤,然后更加控制不住,情动难已。
    萧灵祤血气方刚,直接取出怀里的小瓷瓶。
    薛潮自然而然地接过:谢谢,准备得真充分。
    萧灵祤:?
    薛潮亲.下去,萧灵祤浑身发软,脑子里晕晕乎乎,直到股间一凉,瞬间僵住,浑身绷紧,满脑子就一句话
    他还当真知道怎么用!
    薛潮被逗笑,亲了亲他的侧脸:傻不傻?
    萧灵祤终于能控制得住僵硬的腿,抬腿踢他。
    想干什么?废后警告。
    *
    远处吹锣打鼓的声音慢慢走远,屋外起风了,窗户呼呼吹响,可能还有点冷,屋内两人滚在一处,交换滚烫的体温。
    萧灵祤皱眉,眼眶被激得通红。
    薛潮心疼地亲了亲他唇上的牙印,轻声道:疼不疼?
    萧灵祤摇摇头,眸里.漉漉的,眼角发红,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勾人。
    薛潮勿上他微湿的眼角:疼了就咬我。
    萧灵祤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手沿着他侧脸往下,停留在喉结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舍不得。
    薛潮没忍住,重重往里一顶。
    萧灵祤猛地咬他肩膀。
    *
    陌生又强烈到令人害怕的愉悦一波一波袭来,萧灵祤有些受不住,下意识叫薛潮的名字。
    他叫一声,薛潮轻轻地应一声,但也只是应着,行为仍然很恶劣,不住在他耳根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勿,终于把人逼得带了哭空。
    目光被撞得涣散,又被亲勿拉回来,聚焦到一点,看到薛潮放大的脸,心跳骤快,每一处的反应都很剧烈,生怕大脑察觉不到自己有多喜欢这个人。
    为什么会有人正好长在自己审美上?萧灵祤发怔般看着他,心跳放大百倍,吵得大脑无暇思考其它,满心都是眼前这个人,仿佛他便是整个世间。
    这人也太好了。
    薛潮亲亲他:嗯?
    萧灵祤:辣鸡薛潮。
    这人也太好了。薛潮眸里带着笑意,他刚才分明听到了。
    萧灵祤耳垂红得要滴血。
    别人在欺负你,你却说别人好,怎么这么薛潮俯身,温柔地亲他的唇,心都要化了,招人疼啊。
    萧灵祤僵了僵,感觉到那什么又大了几分。
    薛潮贴心地拉着他的手,往下,萧灵祤脸更烫了,猛地缩回手,却被强.地按住,不让动。
    *
    薛潮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地亲他:难受么?疼不疼?
    萧灵祤许久才缓过来,眸里逐渐对焦,薛潮放大的脸清晰地映在瞳孔里。
    抱歉。薛潮自责不已,亲了亲他有些干的唇,手轻轻往下,刚才做得有些狠
    萧灵祤猛地掐他。
    薛潮低笑:害羞什么?自己耳根也是红的。
    两人相对耳热了很长时间,空气中只有烛火跳跃的细微声音,时间慢慢地流逝,心跳同频,肌肤贴在一起,似乎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薛潮:嗓子疼不疼?
    萧灵祤确认一般啊了一声,摇摇头。
    薛潮被逗笑,静静地看着他,光是这样就能看很长时间。
    萧灵祤重复了一遍:不疼。
    这什么眼神,太勾人了。平日里或者高冷傲娇,或者懒洋洋地轻笑,或者挑眉凶巴巴,但从来没有这样,带着勾人却不自知的纯稚,有点乖。
    薛潮光是看着他的脸,又有了反应。他食髓知味,一次远远不够,但实在舍不得。
    薛潮笑道:我去烧热水。
    萧灵祤拉住他。
    还需要什么?薛潮轻声道。
    萧灵祤看着他,慢慢扯着他衣襟,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边道:还想要你。
    本就不曾平息的火气更盛,几欲烧掉他的理智。
    腰不疼,腿也不疼,薛潮,你萧灵祤想着他不尽兴,喉结动了动,声音就那么进入他耳里,尾音尤其勾人,就一次么?
    但是薛潮误会他的意思了!
    *
    不是萧灵祤后知后觉,试图解释,但晚了。
    萧灵祤哪知他自控力会这么弱,再后来说些什么自己就没印象了,但肯定被逼着说了很多不正经的话。
    夜很漫长,有的人憋太久了,一旦找了个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何况这是喜欢了很久的人,仿佛穿越过漫长的光阴,那些偷偷暗恋他的漫长光阴,拥抱住他,在他耳边喃喃说着情话。
    直到萧灵祤缩在他怀里,沉沉昏睡过去。
    薛潮亲了亲他,抱着他清洗。
    窗外隐隐发白,萧灵祤在他怀里缩了缩,眼睫毛仍是湿的。
    怀里的人累坏了,呼吸均匀,薛潮却是再也睡不着,静静地看着他的脸,舍不得错过他一丝细微的表情,半晌,轻笑,凑近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
    *
    萧灵祤几乎没睡过这么沉,仿佛卸下了一切,无论身体还是大脑,都贪婪地只想休息。
    一夜无梦,醒来不知是什么时辰,未完全睁眼都能感觉到亮堂堂的。萧灵祤下意识往身旁的热源靠了靠,刚一动,便感觉到无边的酸痛,让人怀疑浑身的骨节是不是真的被拆下来又组装了一遍。
    大脑尤为清醒,充满饱睡带来的欢乐和轻盈。躯体沉重酸痛,与大脑形成鲜明对比。
    醒了?薛潮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越来越近,最后轻轻亲了他一下。
    一瞬间,昨晚的所有记忆都被唤醒。
    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萧灵祤脸腾地变红。
    薛潮抱着他,轻声道:萧灵祤也太好了吧。
    不要学别人说话!萧灵祤几乎要冒烟。
    萧灵祤怎么这么好?毛茸茸的大脑袋在他脖颈间蹭了蹭,黏人得不行。
    没用。萧灵祤拿脚小幅度踹踹他,力度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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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朝后别走——八千楚翘(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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